第二十六章 天翔号的货舱
双方动作很快,一天之内,火种飞船上的东西就被搬到了天翔号上,对于这个名字,佐罗一脸纠结,如果这是重宇级或昊宇级,是不是就叫重宇号或昊宇号了……
好在天翔号上空间极大,火种飞船上的东西只占了一小部分,还有一部分是黄晶给周星留下的。
按照约定,盖特将相关操作技巧拷贝给了黄晶,而黄晶则按周星的要求,将各种虚灵界的技术给他拷贝了一份。
看到两个人只是拉拉手,碰碰额头,就交换了海量的技术,周星不无羡慕,这样的学习方式,真的不要太好!
而几乎没有停歇,黄晶胸口的光嘭的一下散逸开来,布满整个空间。这就是号令,无数光团从生态圈中飘起,慢慢汇聚到礼堂门前,万光空巷,特别是空中,无数光团很像节日里放飞的孔明灯。
周星心中涌出一股难言的悲壮,为了这一天,虚灵人已经等了太久太久。归途当前,就算明知此去艰难万险,仍义无反顾。
无论如何,今生都再不能见到这么特别的场面,这些智慧生命,即将被迫面对命运给予他们的生死考验。
“九段法推演的差不多了,不过此去还需要点机缘才能成功,祝我们好运吧!”黄晶的神态潇洒而萧瑟,充满了慷慨激昂。
就算以他们的精准,想要完全复制也不太可能,更何况风暴区里,天体杂乱,空间紊流随处可见,诡异射线防不胜防,此去绝对是九死一生。
“祝你成功!”
盖特伸出机械手,攥成拳头,黄晶有样学样,用光流幻化一个拳头,两个拳头击在一起,周星二人也走上前,同样击拳祝福。
一团团光聚过来,逐渐凝成一个巴掌大的圆球,圆球又被黄晶等人存放在一种特制的盒子里,再成箱装上火种飞船。
穿越时状况复杂,又用不了那么多人,大多数虚灵人都会化作最原始的形态,以休眠的形式度过这次大劫。
周星已经回到机甲当中,紫红色的穹幕开始剧烈抖动,一张一吸快速变化着,最后猛的向内一收,汇集到火种飞船中。
飞船早就做好准备,起飞后在周星三人头顶饶了一圈,这才没入漆黑的太空。
短短一天多时间,这群虚灵人从交易到实施,再到离开,速度快的让人瞠目结舌,但若想想这群人不知为这一刻计划了多久,又释然了。
生态圈里本来生机勃勃的景象顿时崩塌,仿佛被法术定格在撤掉的那一刻,又迅速转变,花花草草变成灰白,建筑也开始坍塌,本来精美的花纹,转瞬暗淡,以极快的速度破败掉,只余一地断壁残垣。
“盖特,我们也走吧!”
良久,周星才招呼一句。
“哦,好!”盖特看不出失落,只怔怔的看着远方,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周星不是没想过问问盖特的想法,但现在,周星还真离不开他!
三人径直上了天翔号,正常情况下,三个人起飞一艘天翔号足够了,这种自动化程度极高的飞船一个人就能开走。
火种的离开虽然带来了一点空虚,但更大更强的天翔号出现,带来了更多的是兴奋。
就连盖特,暂时也忘记了烦恼,兴奋的研究起驾驶技术。
这东西开起来,可不是火种能比的。
设定好航向,周星兴致勃勃要去检查仓库,据黄晶讲,仓库里可有不少好东西,但大部分对他都没什么用,也就没动。
走过长长的船体甬道,体验了一把太空行走,三人来到位于下部的货舱,盖特早就取得了船上的控制权限,打开了仓库的大门。
“这是?”
“一个中队的战备物资!”佐罗平静的道,眼中却很激动。
仓库里,静静的停放着两排类似机甲的辅助作战服,这是一种为应对极端恶劣宇宙环境设计的作战服,相比机甲的笨重,作战服更加轻便柔软,其中的系统也多以辅助为准,更强调人的作用,也更贴近如今的实战。
更里面,停放着两台双人太空摩托,这是太空特种作战员们最喜欢的交通工具,灵活轻便,隐蔽性强,胶囊型的流线外身能应对各种复杂环境。
操作上分为自动和手动操作两种方式,手动操作时甚至可以凭纯机械能力返回母舰,足见其可靠性。
再往后是各式各样的轻武器,都是为中队特种作战准备的。
周星并不认识,但精致的做工,错落的搭配加上奇尔域血色之旅的名头,决定了这些东西绝不可能是吃素的!
佐罗打开外侧防护罩,抄起一把枪在手中比了几下,口中连连称赞,熟练的动作看的周星眼花缭乱。
至于盖特,本该是最活跃的他,此时却安静的走到最里面,对着一扇六棱形的大门发呆。
大门看起来很厚重,中间微微凸起,镶嵌了一颗深蓝色半透明玻璃,一旁是把手。
周星觉得自己好像在哪见过这扇门,一时又想不起来。
“这是卡帕亚的防护门,号称宇宙间最安全的门,把这种定制款摆在这就有意思了,看来这艘船上,秘密不少啊!”佐罗感慨了一句,扭头对盖特说:“打开看看!”
盖特没好气的瞪回去,“这扇门,并不在安全系统里。”
佐罗一愣,一艘飞船的安全系统,包含整艘船的方方面面,从动力能源,到维生系统,再到武器系统甚至最简单的如一个照明灯,几乎都涵盖在安全系统之下。
既然盖特说他已经取得了安全系统权限,那就绝无道理不包含这扇门。
除非……
“它是独立的!”盖特道:“我们可能真的撞了个大运也说不定。”
“能打开吗?”周星也明白了,激动的搓搓手。
三人站成一排,像极了等待开奖的赌徒。
“我试试!”
盖特沉默了下去,去寻找开门的办法,周星百无聊赖饶了一周,其他新奇的东西不少,但他已经听不进去了,他的心早就飞进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