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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七章 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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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猜到刘驽马在想什么,夏敏浩笑着道:“你小子想什么呢?你看我像是出尔反尔的人吗?用不用我现在给雷记打个电话,让他亲自跟你说?”

    刘驽马的脸不由一红,端起茶杯来喝了口茶才勉强掩饰住自己的尴尬,苦笑着道:“夏记,您可别跟我开这种玩笑,这卷宗本来就是要给您的,哪用给雷记打电话。”脑门顶上却冒出了不少的汗珠,他知道,方才的那一丝犹豫,已经引起了夏敏浩的不满。

    想想也是,虽干爸雷万鹏贵为省委记,可自己的直接领导者还是这位夏记,私下里自己当可以将干爸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可当着这位顶头上司的面表现出来,就是在自讨苦吃了。

    夏敏浩的心情似乎不错,很大度的笑着摆手道:“好了,跟你开个玩笑,别想太多。”他站起身,背着手走到窗前,转身靠在窗台上,摇头叹息道:“小马,说实在的,当初派你去城,我压根儿就没想过你能成功,只是抱着让你去锻炼锻炼的想法点了你的将。倒不是我小看了你的能力,实在是要办这个案子,时间紧,压力大,又没有任何头绪,就是一个老纪检来查,也未必能拿得下来。”

    顿了一下,他才由衷的道:“谁想到,你小子不鸣则己,一鸣惊人,不但把这个案子办了下来,还办的这么漂亮,简直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刘驽马被夸得脸都有些红了起来,忙自谦道:“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是运气不错罢了。’

    夏敏浩微笑道:“运气也是能力的一部分,咱们纪委也没少派人去城,为什么好运就落到了你的头上?当了,你也不能做出一点儿成绩就沾沾自喜,这次徐松南的案子让别人接手,也是抱着保护你的目的,明白吗?”

    刘驽马点点头,看着眼前的罗敏浩,再想想之前外界对这个人的评价,心里忽有些可笑。在这个案子之前,他曾真的一度以为,这位罗敏浩也像以前的干爸一样,是个单纯的反腐斗士,可到了现在,他却觉得罗敏浩不过是一个用反腐斗士的外衣伪装自己的家伙罢了。随即他就苦笑起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干爸雷万鹏都会为了临江的稳定而放弃保持了那么多年的原则,罗敏浩刚刚被人从鲁东挤走,这次妥协或许也不是他的本意,毕竟,不随波逐流的人不是英雄就是炮灰,在鲁东的经历已经证明了他无法做一个英雄,不想做炮灰的话,至少也要做一定的改变。

    喝了几口茶水,夏敏浩才从桌上拿起一份件,递给他道:“再过几天,省委党校有个短期学习班,大概半个月吧,你刚刚办完这么大一个案子,去那边休息一下,怎么样?”

    刘驽马笑着说了声好,他知道,城那边的风暴恐怕要开刮了,让自己去省委党校学习,和临时将调查组调回一样,都是在保护自己。毕竟城的盖子是自己掀起来的,出了这么大的事,肯定少不了被人说成不懂政治,去党校学习的话,也算是给这些人一个交代,毕竟停职也是在“敲打”自己了,再加上干爸雷万鹏的面子,想必这些人也不会再揪住这件事不放,继续来找自己的麻烦吧。

    从记办公室出来,刘驽马径直走下楼,回到主任室,刚刚进屋,陈永强就敲门走了进来,刘驽马笑着走过去,跟他聊了十几分钟,刚刚把他送出门,田毅斌就跟着走了进来,他走之后,孙晓蕾、黄耀明以及几个科室的科长和一些处级监察专员都挨个到他办公室坐了坐,这就让刘驽马嗅出了一丝不对劲。

    这些人说是来跟他“聊聊。”谈的也都是些没营养的话题,可话里话外却透着一股安慰勉励之意,刘驽马一琢磨,肯定是自己要到省委党校“学习”的事被大家知道了,这才排着队上门“安慰。”心里感动的同时,也有些好笑,这些人里面大多数都不知道自己和省委记雷万鹏的关系,看自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怕是认为自己的政治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这才来安慰的吧?

    送走最后一个来办公室“慰问”他的监察专员不久,刘驽马就接到了到省委党校学习的通知,办好所有手续指挥,他走出一号办公大楼,回头看了看,大步朝外面走去。这半个月的时间,权当是给自己放个小长假了,好好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说句实在的,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短的话,他还真有心趁这个功夫带着干妈到国外,找王慧娜说的那个治疗师去治疗一下呢。

    随便在机关食堂吃了点儿午饭,到省党校报道,点了卯之后,刘驽马便回到租住的小屋,这些日子一直在城忙着办案,回了省城又一直和王慧娜在一起,算一算,倒有近一个月没回这边来了,还真有些想念房东王阿婆做的家常菜。

    轻车熟路的顺着贴满秀告的楼道走到房子门前,用钥匙开门进屋,眼前的一切却让刘驽马惊呆了,原本虽老旧却干净整洁的客厅,早己变得满地狼藉,正对大门的穿衣镜上蜘蛛网状的裂纹触目惊心,地上满是碎瓷片和玻璃,还有一些黑色的泥土,这些土是属于原本养在窗台上的几盆绿色植物的,如今这几颗植物也歪七扭八的倒在地上,上面隐隐有些践踏的痕迹。

    “王阿婆?”左右看了看,见客厅内空无一人,刘驽马本能的掏出了手机,想要报警,可想了想,还是试探的叫了一声。

    屋子里一片寂静,仔细听听,卧室里面似乎隐隐有哭泣声传来,刘驽马垫着脚尖走过“雷区。”来到卧室门前,果,哭泣的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了。他心里松了一口气,东西坏就坏了,那些都是身外之物,王阿婆没事就好。

    轻轻推开门,卧室里面倒还是原本的样子,干净整洁,王阿婆正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张黑白照片,低声的啜泣。

    这张照片刘驽马知道,是王阿婆己故的爱人的,据说这位老人家生前是区里的一个干部,退休后不久在一次买菜的路上,因为突发脑溢血过世,留下了王阿婆一个人,阿婆唯一的儿子又在外地,王阿婆之所以会用低价吸引人来这里租房,说白了还不是因为孤单。

    听到卧室门响,王阿婆有些神经质的转过头来,见是刘驽马,似乎松了口气,又转过头,对着照片儿抹起泪来。

    刘驽马迈步走进房间,蹲在王阿婆面前,轻声问道:“阿婆,怎么了?客厅里面为什么那么乱?发生什么事了吗?”

    王阿婆似乎没听到他的话,就是在那里抹泪,急的刘驽马抓耳挠腮,嘿道:“阿婆,到底怎么回事啊?有什么委屈您倒是跟我说啊,光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别问了……”王阿婆摇了摇头,叹气道:“是我自己命不好,怨不得别人,老头子,你走的早啊,留下我一个人,活着是一点儿意思都没了,别人都在盼着我这个糟老太婆死啊,你说我还活着干啥,干啥!”

    刘驽马大惊失色,劝道:“阿婆,您可别想不开啊。”

    王阿婆摇摇头不说话,过了半晌才似乎好了一些,摇头叹气道:“小马,你是个好孩子,阿婆跟你没啥缘分,一会儿就把你的房钱退给你,你收拾收拾,搬出去吧。

    这种时候刘驽马怎么可能会离开,一头雾水的问道:“阿婆,是不是有什么人在找你的麻烦。您放心,我是释委的干部,在诗安厅也有相熟的朋友,不管欺负您的是什么人,咱都不怕,您把情况跟我说说,好不好?”接着他举起手机:“您要是再不说,我可就打电话报警了啊?”

    王阿婆大惊失色,忙摆手道:“别,别,小马,家丑不可外扬,你要是报警,别怪阿婆跟你翻脸。要是那样的话,他可怎么见人啊。”

    “家丑?”刘驽马挑了挑眉毛,坐在王阿婆的身边,轻声道:“阿婆,不是我逼您,出了事,不能藏着掖着,要学会去面对,去处理。我虽跟您非亲非故,可住在您这里,也承蒙您的照顾,有什么事,您跟我说说,我就算帮不上您什么,也能帮您参谋参谋不是?”

    “丢人啊……”王阿婆长叹一声,流下两行浊泪,刘驽马注意到她的眼睛红肿,显已经哭了很长时间,忙劝道:“阿婆,您不能再哭了,再哭的话,会伤到眼睛的,我去给您倒杯水,您慢慢说给我听,好不好?”

    王阿婆缓缓点头,刘驽马走到客厅,见暖壶也早已变成一堆碎片,叹了口气,从饮水机里倒了杯水,端回卧室。王阿婆喝了口水,情绪也慢慢稳定下来,轻声跟他讲述起事情的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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