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峰回路转县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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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安站在船上,望着下面熊熊燃烧的火把,还有站的层层叠叠的人,回头看了眼青鱼他们已经离开了,脸上露出一个微笑来。只有自己被抓的话,比起大家都被抓的结果,实在是好上太多了。
“广安……”四福刚才处于有了粮食和水的兴奋中,没有看到远处的人群,如今看到那密密麻麻围上来的人,愣住了,“广安,这是……”
“没事儿……你们把粮食和水快藏好了,短时间之内,也许都不能过来给你们送东西了,省着点吃。”广安低声嘱咐道,看着那边火光掩映下的衙役们,已经开始搭跳板想要上船了。
“都别激动,冷静下来,他们现在只是带走我而已,你们在船上等我的消息,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跟他们正面冲突。”广安对着船员们大喊道,不能因为自己让他们跟衙役们起了冲突,要是那样,自己一方有理也变得没理了。
“把家伙都收起来,等着我的消息。”广安看着跳板已经搭成,船员们一个个对着衙役们怒目而视,眼瞅着就要动手的样子,心中不能说不敢动,这帮兄弟对自己真的是够意思了。
“哈哈哈……广安兄弟,别来无恙啊!”踏板搭成了以后,并没有人冲到船上来,衙役们呼啦啦的让开了一条路,范一尺范师爷从后头走了出来,他摸了摸嘴角的两撇喧子,笑得一脸奸诈。
“原来是范师爷,好久不见!”广安心中知道这范师爷就是陷害自己的人,强忍住想要冲上去揍人的冲动,拱手说道。
“咱们虽然是老朋友,但是职责在身,广安兄弟擅闯了这被亢的船只,就别怪老哥哥我不留情面啊!”范师爷文绉绉的说着,意思却是十分的明显了,你赶紧的束手就擒吧!
“情面你个大头鬼!”一直跟着广安走商队的一个红脸膛的酗子,忍不住了,抄起来旁边的家伙事儿就要往前冲,被酗子狠狠的拉住,“你冷静点!”
“广安哥要被人抓走了,你让我怎么冷静!那是广安哥啊,要是没有他,咱们几个还指不定在哪个旮旯里头刨土找食儿呢,现在他落难了,还是为了救咱们命来的,咱们就瞅着,还是不是男人了!”那红脸膛的小子激动得很,酗子原本紧紧抱着他的手,因为他的话,也松动下来了,是啊,要是没有广安,自己现在恐怕还是赵家商队里头一个酗计呢,被管事的使唤来使唤去的,累死累活的也难有出头之日。
不光是酗子被这人说的有些松动了,就连旁边已经被广安警告着放下了手中家伙事儿的人,也纷纷的举起了手中的东西,愤怒的看着底下的官差。自己这行人怀着兴奋激动从清水河出发来到这海宁港,竟然被这么亢了二十多天,如今广安哥为了自己这些人冒着险送来了食物和水,自己这些人要是不护着他,心里是真的过不去啊!
“你们都冷静下来¥动不能解决问题,我行的端坐得正,没有人敢把我怎么样的,你们要是打了官差,才是真的害了我啊!”广安看到兄弟们为了挺他,连官差都敢对着干了,当时便激动得红了眼睛。只是广安深深的知道,激动不能解决问题,想要把损失降到最小,就是自己跟着官差回去。
“都把手里头的东西放下!”广安看着四福都已经舀起了东西,当下紧紧拉住他的手,“四哥,你冷静下来,咱们没做什么错事,如果今天我跟着他们走了,这事儿还有转圜的余地,要是你们真的动起手来,就是殴打官差,是要被抓进牢里头的啊!想想吉祥,想想四嫂,就算我被抓进牢里头,也得把你们留下来救我啊!”
广安是真的急了,眼看着船员们就要往跳板上走,当下冲到跳板的地方,回头跟着船上的兄弟们说道,“我广安有你们这帮兄弟,这辈子值了!”
“广安哥……”船员们早已经红了眼眶,在火把的照射下,他们一个个的要么狠狠的瞪着船下头的官差,要么紧紧的看着广安,一个个的强忍着心里头的愤恨,看着广安一步步的走下了船,然后一脚踢碎了刚搭起来的跳板。
“广安老弟,咳咳……你这边请!”原本还想对广安用上镣铐的范一尺,看到广安一脚就踢碎了寸厚的木板了以后,心虚的摸了摸脖子,对着广安毕恭毕敬的说道。
“范师爷,有劳了。”广安点点头,跟着范师爷离开了,到了县衙以后,被剥下外衣扔入了大牢之中,罪名便是私闯官府暂扣的商船。
广安低低的笑了一声,今日自己是狼狈入狱,他日定然要风风光光的被接出去,所谓能屈能伸才能成就大事,广安心中微微一叹,我能做的事情,已经都做完了,之后的情况,就看你们的了……广安望向城门的方向,那里有自己安排的下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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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海宁城里头就开始流传起这样一则谣言,有人私自亢来海宁城做生意的船只,而且还威胁其家眷,如果不把田产金银交给他,就要把亢的船只上的船员都给关进大牢里头去。
原本做生意的人,信息的传递就是最快的,而海宁城里头还真的就有这么一个商队被扣了船,听闻这消息的人,纷纷都去港口上看那船队是否还在,见到船前头有衙役看守着,有凑趣的人自然就要上前去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的衙役收过广安不少好处,又看不惯范一尺仗势欺人的,话里话外的就透出点口风来。
有了衙役们透出来的口风,这谣言就越演越烈起来,从传说那扣船的人想要谋夺船队的财产,到那扣船的人想要害掉船上的几十条人命,到了后来,甚至已经在说,这海宁县衙里头官商勾结,要把整个海宁除了他们以外的所有商人都给除掉的地步,人心浮动,原本红红火火的海宁港,竟然因为这则谣言瞬间少了不少的船。
范师爷面对外头如潮水般的谣言和质疑,叹息不已,根本不知道原本很简单的一个扣船谋利益的事情,怎么会变得如此复杂。想到自家妹妹的那个庶子,范师爷恨恨的跺了跺脚,庶子就是庶子,不成器的东西,为了一个女人大老远的跑到一个偏僻的镇上去,把事情搞成现在这个地步。
事情越来越棘手了,正在范师爷焦头烂额的考虑着是不是要把广安还有张家商队的船放了的时候,另一个消息传来,范师爷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鞭炮炸过了一般的疼——海宁的新县令已经到任了!
话说这海宁的新县令,到了海宁境内以后,并没有直接去县衙交接,而是在海宁的大街小巷转了一圈,听听老百姓们都在说些什么,一听到了这亢船只的传言了之后,当下怒不可遏的乘车到了港口,果真看到了那船,跟着旁边的人一打听,这船竟然被扣了二十多天。
新县令觉得这事儿实在是不可理喻,当下气冲冲的坐了车往县衙赶,到了县衙以后把官印往大堂上那么一放,招来了所有的衙役师爷,要把这海港里头扣船的事儿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新县令面沉似水,坐在大堂之上,一拍惊堂木,底下的人纷纷被吓得缩着脖子不敢动弹,尤其是范师爷,看到了新大人以后,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渀佛自己做过的错事儿会被人发现一样。
“本县在来的时候,在民间听说了一个谣言,咱们这海宁县里头,竟然有人大胆到敢在港口内私自亢商家的商船,不但亢货物,连船上的船员和船只都不得移动,可有此事?”新县令看着底下的人,一个个缩着脖子跟鹌鹑一样,尤其他师爷,看起来很是猥琐,不由得皱起眉头来,想着这事儿十有**是真的了。
“你们把这事情的始末一一道来,要是做错的事情不大离谱,本县既往不咎,要是敢欺瞒本县,你们可知该当何罪?”新县令把惊堂木又拍了一下,力气比刚才大了三成,原本就已经颤颤巍巍的衙役们,胆小的已经被吓得跪了下来,口呼恕罪。
“范师爷,本县没有上任之前,这海宁城里头你是最大的,你倒是给本官说说,这谣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新县令直直的看向范师爷,眼神犀利得很,看得范师爷是一阵的心虚。范师爷在官场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自然知道眼前的老爷,是最让人害怕的刚正清官型,当下也歇了要拉新老爷下水的心思,颤颤巍巍的把事情的经过一一讲述出来。
只是,范一尺为了自保,讲出来的事情自然是被改编过的了,俗话说死外甥不死娘舅,何况那外甥又不是亲外甥呢,范一尺这么讲述之下,自己就成了一个被奸商蒙蔽住的可怜师爷,想要保全老爷的威名,奈何能力不足被人蒙骗,办下错事,如今已经幡然悔悟,正要积极弥补,便被老爷叫到堂前。
“原来如此,既然范师爷你已经把事情了解清楚了,来人啊,把那在押的清白人提上堂来,待本县亲自眼看无误后,即刻放人!”新县令轻拍了惊堂木下了命令。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