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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沉不住气的摄政王,李甲盗信 加更,蝶梦浮生 两巧克力

      风暮寒抱着叶芷蔚上了马车,直接放了车帘,低声对外面川明道:“回府!”

    叶芷蔚极不愿意的憋着嘴,直到马车出了南宫府才小声道:“不是说还有几日么,怎么今天就把底交了?”

    原本风暮寒准备在宫中酒宴上挑明此事。没想到平时那么冷静的人,今天竟沉不住气,提前将这事揭了。

    她正侧头望着风暮寒,突然间。下颌一紧。竟被他的手将脸托起,凤眸深处,暗芒如锐剑一般射出。直直的没入她的眼底,“为夫忍不到那时了。”他咬牙切齿道。

    叶芷蔚呆了呆,心中小人几乎笑喷出来。

    前眼这人可是当今的摄政王,朝堂之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没想到竟也如此沉不住气,这话说的就像个任性的孩子在发脾气。

    她实在是忍不住,将头埋在他的肩头,笑得花枝乱颤。

    风暮寒的大手顺着她的腰际滑下,在屁股上狠狠一捏。

    “啊!”叶芷蔚惊叫出声,只把马车外面的川明等人吓了一跳,全都提高了戒备。

    “你疯了!”叶芷蔚伸出小拳头在他的肩头乱打。

    风暮寒双臂将她紧紧揽在怀里,一动不动的任她在身上乱打一气。

    叶芷蔚打了半天。倒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

    “消气了?”风暮寒凤眸斜睇着她。池女协弟。

    “你才生气了……小气鬼!醋坛子!”叶芷蔚就像炸了毛的悬狸。

    马车外,川明等人心惊胆战的听着车里的动静。

    在他们的记忆里,还从没有人敢如此当着风暮寒的面放肆。

    有几个近卫军好奇的偷眼望向马车的车帘,心中猜测着接下来摄政王会不会恼了,再跟王妃吵起来。

    可是等了半天,他们也没有听到摄政王的动静,倒是王妃的声音凶得很。

    于是乎,这些近卫军的心里,明白了这样一件事。

    那便是他们的主子,桀骜不驯。威风八面的摄政王,是个惧内的,媳妇一吼就怂了。

    川明狠狠瞪了那些不安份的近卫军一眼,众人立即时收拢心神,重新换上了一副严肃的面孔。

    川明心中暗叹,自从主子成亲后,性子真的是改变了很多,若是放在以前,这些近卫军哪有人敢窥视马车半眼,主子要是发现,只怕当场就会毙命。

    以往那些跟随在风暮寒身边的人,莫不是整天战战兢兢的提着脑袋过日子,像现在这样的生活,是他们想也不敢想的。

    马车出了南宫府,没有直接回摄政王府,却是沿着街边向前驶去。

    “想去哪玩,今天为夫陪你,不过你绝不能自己乱跑。”风暮寒告诫道。

    一听能够出去玩,叶芷蔚立时来了精神,可是风暮寒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有些不爽。

    “七日后的宫宴,你不要去。”

    “为什么?”叶芷蔚睁大眼睛。

    “你不是不喜欢那种诚么?”风暮寒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是打算在那日动手吧?”悬狸眯起眼睛。

    风暮寒无奈苦笑,“你若是再笨些该有多好,为夫轻松的就能将你留在府里。”

    “我若不去,只怕某些人会起疑吧?”叶芷蔚担心道。

    “就算他们起疑又如何。”风暮寒微微冷笑,“为夫照样能将他们捉进网里。”

    叶芷蔚扬着脸,凝神着他,“正是因为这样,我才非去不可。”

    “那日我身边不能带近卫军,你留在我身边会有风险。”

    “你都不怕风险,难道我会怕?”叶芷蔚不服气道。

    “为夫是男人,你莫要耍胡闹,老老实实待在府里等为夫回来便是。”风暮寒无声叹息,伸手轻抚着她的鬓角。

    “我只问你……”叶芷蔚霍地坐直身子,“那日宫宴,我若不去的话,你的胜算有几成?”

    “五成。”风暮寒顿了顿,最终还是说了实话。

    “我若去呢?”

    “八成。”

    叶芷蔚定定的望着他,扬起下颌,模样神气极了。

    风暮寒无奈苦笑,“为夫简直拿你没办法。”

    “我们夫妻本为一体,我怎会让你一个人承担这风险。”叶芷蔚不满道。

    风暮寒长叹一声,将她拉进怀里。

    没想到她却突然扬起脸来,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舌尖淘气的掠过他的唇角,然后迅速退开。

    他低头看她,只见她笑意盈盈,眼中柔光清浅,倒映出他的身形。

    风暮寒不觉有些动容,这是只属于他的女人,知他、懂他、疼他、惜他,这一世,他想要的,都已在他的手中。

    不,就算胜券在握,他也不能大意,只有他亲手将所有潜在的危险全都除去,方才能守得住他所拥有的一切。

    绝不能再像前世,绝不重蹈覆辙。

    摄政王府,书房。

    李甲坐在桌案前,对着眼前满满一摞卷宗发愁。

    他本以为在摄政王身边做主薄是件很轻松的工作,既可接触到风暮寒身边的亲信与心腹,又能有机打听到摄政王的机密。

    可是经过这些天,他才终于明白,这书房不是所有人都能进来的,至今他只在书房里见过文秀书生木修岩一个人,而且两人每天的工作便是抄写这些卷宗,累的他连头也抬不起来,更别说有机会打探机密了。

    他正在托腮发愁,忽见木修岩从外面走进来。

    “木兄。”李甲忙起身施礼。

    他们同为书生出身,但李甲乃好歹也算是出自官宦之家的公子,而木修岩却是两袖清风,苦寒出身。

    不过显然木修岩在摄政王府的时间比他长,所以李甲便想着寻机会跟他讨近乎。

    木修岩这人不苟言笑,为人正直,对他不冷不热,却也没有故意为难他。

    木修岩向他拱了拱手,淡淡回了声:“李兄。”便再也没有了下文,坐在那里提笔继续抄写昨天没有完成的部分卷宗。

    李甲正挖空心思的想着找个话题,忽见门外急急闯进一人,手里捧着封打了火漆的信件。

    他进了书房急道:“王爷在何处?”

    李甲一脸茫然。

    木修岩不慌不忙道:“王爷正在清雅阁,陪同王妃观看歌舞。”

    那人只好将手里的信放在桌上道:“那就麻烦木公子了,一会王爷回来务必让他先将信看了。”

    木修岩点了点头,那人将信小心的压到玉石镇纸下面,返身出去了。

    送信的那人走后,李甲心神不宁,时不时偷眼去看摄政王桌案上的那封信。

    木修岩低头自顾自的抄写,好像对李甲的一举一动毫不知情。

    就在这时,书房外突然传来川明的声音:“木公子,兵部侍郎到访,摄政王还在清雅阁那边观看歌舞,烦请木公子接待一二。”

    木修岩起身跟着川明出去了。

    整个书房里只剩下了李甲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