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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某男一脸无奈。

    枫叶阁多大啊!十个仆人清扫一整天,估计才能忙过来,他一个人一把扫帚那得干多久?

    “你欺负我——”

    司御天一脸委屈。

    叶珞笑眯眯道:“谁让你先欺负我的?”

    司御天咬牙,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你说的,我若清扫完了整个枫叶阁,你就收我做男宠!”

    叶珞没当回事儿,满口应下了:“好啊。”

    她才不相信,一个养尊处优、身份神秘、腰缠万贯、修为逆天的俊美少爷,愿意做这种工作量极为浩大的粗活儿!

    司御天强调:“不许反悔!”

    叶珞翻了个白眼:“你先完成任务再说。”

    这么大的阁楼庭院,足够你清扫一个星期了!

    **

    二夫人苍芙蓉一大清早就去买药,到了下午才回来。

    叶殇城蓦然抬起头,一脸期待:“娘,怎么样?丹药买到了吗?”

    二夫人一声轻叹,愁容满面,还得不断地安抚着宝贝儿子,道,“鸿蒙药阁不肯卖,娘就去了别的药阁去买了一瓶续骨丸,你先凑合着吃,娘再给你想办法。”

    叶殇城接过续骨丸,心有不甘,眸子里划过悲伤之色,道:“叶族的年会大比,一月后就要举行了。只有鸿蒙药阁的接骨丸,才能在十日内让我的右腿恢复如初。儿子刻苦修炼了多年,本想在比赛上大展风采的,如今,也是不能了。”

    平常的续骨丸,三月才能见效。

    伤筋动骨还要一百天呢。

    “娘一直觉得不对劲!”苍芙蓉的脸拧巴了起来,道,“雪獒是三年前你爹从驯兽师手里买来,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怎么会忽然狂化噬主呢?”

    叶殇城恨恨道:“叶珞身上绝对有鬼!不弄死她,本少爷誓不为人!”

    苍芙蓉重重地点了点头,附和道:“娘回来的时候,遇到了蔓蔓。听蔓蔓说,叶珞似乎收了个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男宠,那男宠争风吃醋,不但把沈宴的脸给弄花了,还把沈宴给打吐血了。”

    “有这种事?”叶殇城极为诧异,“沈宴的修为我是知道的,七阶狂气啊!叶珞收的那个男宠,实力也太逆天了吧!”

    苍芙蓉若有所思道:“所以,娘琢磨着。昨夜,你的腿被雪獒咬断,是不是那个男宠在背后操纵的,你知道的,有一种圣品武学,叫驭兽诀……”

    苍芙蓉完全不知道神机龙的存在,所以脑洞大开。

    “娘说的有道理!”

    叶殇城一拍床榻,双目中燃着怒火,“不能放过这对狗男女,一起都杀了!”

    苍芙蓉天生狐媚的眸子里划过一抹阴鸷之色,从袖子里又取出了一个青瓷瓶子,递给了叶殇城,道,“这里面装着的,是药性最为炽烈的魅药,不管是怎样的贞洁烈女,服下之后都会变成银娃荡~妇。”

    “娘,你想坏了叶珞的名节?”叶殇城的眼睛亮了。

    苍芙蓉一声冷笑,“今天晚上你爹会从宫里回来,照例举行家宴,到时候,给叶珞和那个男宠下药,到时候捉~奸在床……”

    “妙计啊!”

    叶殇城兴奋不已,从苍芙蓉的手里抢过那瓶阴阳和合散,道,“下药的事就交给儿子了,这回,一定要把叶珞给搞死,让她浸猪笼!”

    “到时候,我就带着族里的长老去捉~奸,万无一失!”苍芙蓉妖娆的红唇边上,勾起了一抹算计的弧度。

    **

    “小珞,你真的不用打扮一下吗?晚上的家宴,你二叔会来,还是正式点儿好。”

    白霓裳站在铜镜边上,把一支宝蓝点翠珠钗插在了叶珞的发髻上。

    “娘,不用的。”叶珞眸光清冽,唇角勾起一抹略显得嘲讽的弧度,“什么家宴,一窝鼠辈而已。”

    她站起身来,一袭白衣胜雪,裙裾之上镌绣着水墨竹兰,风雅、朴素、大气。

    “走吧。”

    叶珞推开了房门,跟母亲一起,去了前院正厅。

    正厅之内,兵部尚书叶爵坐在主位,苍芙蓉坐在副位,其余的夫人小姐公子,依次往下排。

    叶珞来的时候,留给她和母亲的,只有末席了。

    她刚想坐,就听到一道极为严厉的训斥声。

    “孽障!跪下!”

    叶珞有些诧异地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了兵部尚书叶爵那张极为严厉的黑脸。

    “我为何要跪?”

    叶珞面不改色,毫不畏惧地看向那个自己本应该称之为“二叔”的中年男人。

    她才不相信,二婶火祭她娘,叶爵毫不知情。他以皇上召见为借口,躲在皇宫里好几天,不过是刻意成全二婶的恶行罢了!

    叶爵额角的青筋一抽,脸色黑沉无比,道:“三月不见,你倒是长本事了啊,越来越疯了,学会顶嘴了。”

    “顶嘴算什么?沈宴那个混球都被我赶出去了,兵部尚书大人,你觉得呢?”

    叶珞冷笑,跟她耍横,想用长辈的姿态压人,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

    “呦?她自己做了这种疯疯癫癫的事,还好意思放嘴上说?”

    二夫人苍芙蓉的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波斯猫,惬意地抚摸着皮毛,在叶爵的身边煽风点火,声音阴阳怪气的,“三月不见,还以为她已经大好了,想不到疯病比以前更严重了。”

    “哼!”

    叶爵一拍桌案,怒不可遏,厉声道,“三月前,你疯疯癫癫,大冬天的把三房的九少爷踹到了冰河里,差点就把九少爷冻死了;三月后,你越发的不像话,弄伤你二哥的右腿!更有甚者,直接藐视圣旨,殴打你的未婚夫沈宴,还有理了?”

    “我踹老九,那是因为他贱,抢夺本该属于孤城的丹药,所以欠踹,该在冰河里冻死他的;叶殇城的腿断了,分明是他自己无能,被自己养的狗给咬瘸了;那沈宴三番四次想害我性命,打他几下都是轻的!皇上他管的太宽了,未婚夫妻之间吵个架动个手,多大点儿事啊,小题大做!”

    夜风之中,叶珞的声音宛若一柄锋利的剑,寒光锃锃。

    三个呼吸间的死寂。

    厅堂之内,所有的叶家人都愣了了,说叶九少、沈宴贱就算了,叶珞竟然敢大庭广众之下说出“皇上管的太宽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简直是惊世骇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