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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送你一份大礼

      莫寒的大脑一片空白,说不出现在是什么心情,从天堂跌入地狱的感觉,握着手机的手不首控制的颤抖。好像手机随时都会掉落一样。

    沈爵松开握着林芳的手臂,莫寒恐惧迷茫的神色,让他的眉头紧锁。眼睛盯着莫寒手上的手机,猜测着电话的来源。

    赵恒上前握住莫寒的手,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关心,“小寒,你怎么了?谁的电话?”

    莫寒转头看着赵恒。眼神迷茫,眼里闪着泪光,她害怕。

    孙警官半天没有听到莫寒的回应。有些担心的问,“莫女士你还在嘛?”

    莫寒听到孙警官的话,打了个激灵,强迫自己镇定,用力抓着手机,深呼吸了一口气,“在,孙警官我想知道为什么不是去警察局,而是去医院?”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孙警官才开口,“还是做好准备吧!来医院就知道了,我在医院等你。”说着就挂了电话。他怕自己会说出真相,打击这位寻子的母亲。

    莫寒楞楞的盯着黑屏的电话,赵恒焦急的问。“小寒你说句话啊!到底怎么了了?”

    莫寒激动彷徨的样子,让所有人的眼里闪过幸灾乐祸,沈爵就站在边上冷冷的注视着,耳朵确立起来听着莫寒的回答。

    莫寒胡乱的将手机放进包里,拉过赵恒的手寻求着力量,半天找回自己的声音,“小贝找到了,但是孙警官说在医院,赵恒你说小贝会不会出事了?”

    面对莫寒寻求否定的眼神,赵恒拉过彷徨的莫寒,“现在想这些都过早,咱往好了想,可能就是受了点伤,咱们现在赶紧去医院不就知道了。”

    “对,你说的对。”

    陈东瞪大了眼睛,听到了小贝被找到了,心里闪过庆幸,孩子找到了那么头和莫寒还有可能,对于dna一事,自从知道了李斐和林芳走的近后,陈东就有一个猜测。

    走进沈爵身边,“头,咱们用不用去看看。”

    沈爵想到长的很像自己的孩子,再来对小贝有着怀疑,尤其是赵恒刚才的态度,不像是一个父亲激动的样子,沈爵的身体更加的诚实,抬脚就追了上去。

    沈爵的离去,让林芳感觉到难堪,虽然赚取了更多的同情,但是这些有什么比沈爵的目光更重要。

    但是现在林芳的心里是满满的疑惑和忧虑,孩子怎么会被找到,不是已经......

    不行她要去看看,否则心里不安,而且更加担心孩子的回归,会成为他们二人的感情催化剂,沈爵已经怀疑她,那么依照沈爵的性格很有可能会再做一次dna,那一切就都完了。

    在去医院的车里,莫寒的手心都是汗,嘴里不断的祈祷,“小贝一定会没事的。”

    到了医院,孙警官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见到莫寒下车后,连忙走过去,“莫女士你一定要挺住,无论发生什么,一定要坚强。”

    莫寒刚下车站稳,听到孙警官的话,像是晴天霹雳一样,腿发软,要不是赵恒在身边拉了一把,莫寒已经坐在了地上。

    声音中带着哭腔,“孙警官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实话?”

    孙警官看着莫寒,“跟我来就知道了。”

    赵恒扶着莫寒紧跟在孙警官的身后,市医院的格局莫寒很了解的,她的母亲就是在这里离开的,越走心越撕裂般的疼痛,孙警官带她去的方向,竟然是太平间的方向,莫寒握着嘴,眼泪像是断了线一样不停的砸在走廊上,赵恒的心里也满是沉重。

    要不是莫寒心里有见到儿子的意志在支撑,现在早就已经昏了过去。

    当站在太平间门口的时候,彻底打碎了莫寒的美梦,沈爵赶到的时候,就听见莫寒撕心裂肺的哭声,“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对我!小贝妈妈来了,啊!小贝你醒醒看看妈妈。”

    沈爵的心一紧,加快了脚步,抬眼一看竟然是太平间,沈爵攥紧了拳头,在门口的地方站住了,陈东追着沈爵差点撞上。

    透过门缝,沈爵见到,太平间中,法医和孙警官站在孩子的尸体旁边,裹尸布被掀开了一角,赵恒一只手死死的抱住想要冲过去的莫寒,另一只手挡住了莫寒的眼睛。

    从沈爵的视线中,自然见到了尸体的全貌,尸体应该是死亡很久,尤其是夏天炎热,腐烂的更为严重,孩子的脸部已经分辨不出来,孩子具体的长相。

    不知道为什么,是莫寒的哭声太具有感染力,还是如何,沈爵竟然见到孩子也会感觉到心疼。

    莫寒想要挣脱开赵恒的手,狠狠的咬住赵恒的手,她现在没有任何的理智,只想要见到儿子,刚才第一眼见到儿子的凄惨,已经崩断了莫寒所有的神经,嘴里尝到了血液的腥味,莫寒送开了嘴,嘶吼着,“赵恒别让我恨你,放开我,我要看小贝。”

    赵恒坚决不松开,他太了解莫寒,真怕过激莫寒会做出傻事,“不放,你先冷静下来,事情已经这样,你也不希望小贝走的不安稳。”

    莫寒激动的狠狠踩了一脚赵恒,赵恒吃痛的松开了莫寒,莫寒愤怒的盯着赵恒,“我再说一次,小贝没死?”

    莫寒的情绪太过激动,赵恒脚疼的咧着嘴,忙安抚着莫寒,“好,好,小贝没事。”

    听到自己想听的莫寒的脸上终于平静了下来,躲开赵恒的手,平静的注视着躺在床上的小贝,“他只是睡着了,我要抱着他回家。”

    众人一听惊到了,连忙要拦住莫寒,都被莫寒灵巧的躲开,就在莫寒要碰到孩子的时候,再也不能向前一步。

    沈爵手臂死死的搂过莫寒,双手紧紧的钳住莫寒的肩膀,晃着莫寒,“你给我醒醒,他已经死了。”

    莫寒听到沈爵的声音,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肩膀上的疼痛告诉她,沈爵竟然来了,楞楞的盯着沈爵,晃动的双手,激烈的挣扎,“你说慌,我不听不想听。”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莫寒,让沈爵既心疼,又有些烦躁,知道对待莫寒就要下狠招,否则莫寒会一直困在自己的世界中。

    拉着莫寒的胳膊,一下子来到停尸床边,按着莫寒的头,让莫寒逼近孩子血肉模糊的样子,孩子的样子不断在莫寒的瞳孔中放大,莫寒的眼泪掉了下来,呜呜的哭着。

    沈爵松了口气,拉回莫寒揽入怀里,用他自己都没注意的柔声哄着,“好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莫寒狠狠的推开了沈爵,像是看仇人一样盯着沈爵,对着沈爵喊道:“你看做什么?你满意了对吗?孩子死了你满意了对吗?”

    沈爵踉跄的稳住脚步,“我满意什么?”

    莫寒的心里充斥着恨意,咄咄逼人的逼近沈爵,“满意什么?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小贝,不是一直都恨小贝的出生,现在合了你的心。我恨你,都是你才害的小贝死的这么惨,都是你的错,从孩子丢了到现在,沈爵你都做过什么?你为他焦急过嘛?不,你只是抱着你的私生子,抱着你的女人,从来都没管过小贝,你就是凶手,啊!”

    莫寒的控诉让沈爵脸挂不住,冷冷的注视着莫寒,“你怪错人了吧!要怪也应该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而不是我。”

    莫寒心里一片凄凉,沈爵也是被莫寒的恨意失去了冷静,才谁说出伤人的话,现在见到莫寒悲凉的样子,后悔的想要靠近莫寒。

    莫寒惨然一笑,“你说的对,哈哈,沈爵你说的对,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睁大眼睛看好,躺在那里的是你儿子。”

    沈爵拉过莫寒,睦子锁定了莫寒,“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只是过于激动的莫寒,已经两眼一翻晕迷了过去。

    赵恒撞开拦着他的陈东,抱起莫寒,阴冷的注视着沈爵抓莫寒的手,“沈爵你一定会后悔,你伤了最爱你的女人,毁了她所有的希望。”

    说完后赵恒抱着莫寒紧忙去找医生。

    陈东走到深受打击的沈爵身边,沈爵的眼睛紧盯着孩子的尸体,“她承认了孩子是我的,她不是说是赵恒的,她是在报复我才这么说的对不对。”

    陈东自然也听到了,有些担心的说:“头,你没事吧!”回答陈东的是沉默。

    林芳在莫寒晕倒后,就快速的离开了,眼里有着变态的快意。

    走到楼梯处,给李斐打电话,“莫寒和沈爵的儿子竟然死了。嗯,我刚亲眼见到。好,晚上见。”

    等林芳离开后,并没有见到一只站在她身后的沈爵二人,沈爵的拳头紧握,如果沈爵还有对小贝的身份疑惑,那么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小贝就是他儿子,本来就对小贝有过猜想,先是莫寒亲口承认,再是林芳的默认。

    沈爵脑海里闪过莫寒仇恨的目光,脸上铁青,咬着牙,“好,很好。”

    沈爵的突然折回,让还在太平间的法医和孙警官疑惑,孙警官自然见到了刚才的场景,口气有些不好,“你又回来做什么?”

    沈爵心里沉痛,眼里有着痛苦,“我就是想在看看他。”想到自己一直因为偏见,对莫寒的误会,对儿子的三年不重视,自己的骄傲竟然被林芳玩弄,苦笑了下,现在的莫寒一定恨死了自己,不会在原谅自己了吧!

    孙警官冷冷的看着沈爵,没在阻止,法医掀开裹尸布,沈爵盯着孩子,突然锁紧了下眉头。

    唐糖来的时候,就这么坐在莫寒的身边,莫寒死气沉沉的靠在床上,眼睛盯着窗外。

    唐糖心里酸酸的,“小寒,你难受就哭出声,别憋坏了自己。”

    见到莫寒没有任何反应,唐糖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下来,“呜呜,小寒你别吓我。”可是莫寒依然毫无表情,就那么看着窗外。

    听到脚步声,唐糖擦干眼泪,怒视着站在门口的沈爵,“你还来做什么?你害的小寒还不够惨吗?你给我滚?”

    沈爵无视愤怒的唐糖,注视着坐在床上毫无生气的莫寒,心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张着嘴想要说出自己的怀疑,但是不能怕在刺激到莫寒,刚才他特意去了解了莫寒的情况,再受刺激莫寒的精神会出问题。

    深深的看了眼莫寒,毫不犹豫的转生离开。

    第二天莫寒出院,莫寒依然毫无表情,唐糖怕莫寒出事,怕回家后触景生情,莫寒想不开,打算让莫爸爸去开导莫寒,开车将莫寒送到了莫爸爸的住处,莫寒坐在车上见到熟悉的道路,“这是要去哪?”

    唐糖一边开着车一边回复,“送你去莫伯父哪里。”

    “停车,停车!”

    唐糖连忙停下车,“怎么了小寒?”

    莫寒摇头,“不,我不能去?爸爸还不知道小贝的事情,不能去,爸爸血压高,会受不了的。”

    唐糖一听暗恼自己的蠢笨,竟然光想着莫寒,忘记了莫爸爸还不知道消息,“对不起,我忘记了。”

    “没事,你也是关心我。”

    唐糖调转了车头,开向自己家,“你打算一直不告诉莫伯伯嘛?”

    莫寒也不知道,想到小贝就心痛,唐糖看着晃脑袋的莫寒,叹了口气。

    到了唐糖家,安顿好莫寒,“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我什么都吃不下,先休息了。”

    林芳慌忙的回家,进了房门都在急促的喘息着,客厅的灯突然开了,吓的她瞪大了眼睛,见到坐在沙发上的李斐后,怒气冲冲的道:“你来做什么?”

    李斐靠在沙发上,注视着气急败坏的林芳,口气很差,“你干什么去了?这么慌张?”

    林芳这个时候已经平复了心情,拢了拢头发,“我能干什么,出去一趟。”

    李斐将刚坐下的林芳拉倒怀里,林芳连忙挣脱,回手给了李斐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客厅中尤其的响亮。台役史血。

    李斐暴怒的扯过林芳的头发,阴狠的盯着林芳,“你敢打老子?”

    林芳吃痛着,“你给我放手。”

    李斐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将林芳压在沙发上,恶狠狠的注视着林芳,“不让我碰你,你是不是还惦记着沈爵?一直都在利用老子。”

    林芳知道李斐的狠,微微动了动身子,不在挣扎妩媚的将双手环在了李斐的脖子上,“怎么能呢?我只是不想让沈爵发现,为了咱们儿子不是也要忍忍。”

    李斐疑惑的盯着林芳,“真的?”

    林芳连忙点头,“你还不信我吗?我可就只有有你一个男人。”

    李斐不耐烦得道:“哪有那么复杂,直接制造车祸解决了沈爵不就成了?”

    林芳推了把李斐,“你想的容易,我不嫁给沈爵,沈爵死了他的钱还是不是会给莫寒,跟咱们可一点关系都没有,三年都忍了还差这几天。”

    李斐听了进去,邪笑了下,“那我先收些福利。”说着就对着林芳的唇啃咬着。

    等李斐离开后,林芳冲进卫生间不停的干呕,拼命的漱口,清洗着自己的面部,林芳盯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想到她当年被李斐强占,完全忘记了当年是她自己下的药,只记得要不是莫寒调换了汽水,明明这些都应该是她,林芳越狼狈就越发的恨莫寒。

    唐糖家清晨,唐糖收拾着床单,摸到莫寒的枕头上一片湿,知道莫寒昨天一定哭了一宿。

    突然客厅的声响,吓了唐糖一跳,唐糖见到莫寒手机摔在地上,连忙关心的问,“这是怎么了?”

    莫寒紧紧的抓着唐糖,眼神里毫无焦距,“爸爸住院了。”

    当莫寒和唐糖赶到医院的时候,竟然见到林芳站在手术病房外,唐糖激动的走过去,“你来做什么?”

    林芳挂着泪痕,捂着嘴眼泪掉下来,看着莫寒道:“呜呜,我也不知道,谁想到今天早上去的时候,爸爸竟然昏倒在地上。”

    莫寒只听到了爸爸二字,不敢相信的冲过去,“你说什么?谁是你爸爸?”

    林芳扯开莫寒的手,为难的盯着莫寒,好像做了很大的决定一样,“原来我不打算告诉你的,其实我是你姐姐,你爸爸就是我爸爸,当初我妈妈怀有身孕,是你妈妈抢走了爸爸,我妈妈就离开了,是爸爸突然找到我,我也是昨天才知道,谁能想到今天早上会见到爸爸昏迷。呜呜呜”

    莫寒的脑袋炸开了,激动的吼着:“你胡说!不会的,都是你在说谎。”

    林芳心里暗自得意,脸上确痛苦异常,“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是这个是事实,我也没想到我会是你的姐姐。”

    唐糖紧紧的抱住有些失常的莫寒,对着林芳吼道:“你给我住嘴。”

    林芳非但没闭嘴,还在不断地刺激着莫寒,“爸爸说他很后悔,说他对不起我,还要让我认祖归宗,谁想到今天会是这样,呜呜,爸爸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莫寒拼命的捂着耳朵,她不想听,她什么都不想听,不会的,像是个迷失的孩子一样,对着唐糖说:“她在说谎对不对,爸爸那么爱妈妈,他爱的是妈妈,爱的是我,她在说谎对不对。”

    唐糖安抚着抱紧了莫寒,“对,她在说谎,她就是在刺激你,咱不听她的话,她就是想要看到懦弱的你。”

    林芳冷冷的注视着有些崩溃的莫寒,听见唐糖的话,眼睛闪了闪,走到莫寒的身边,“别再自欺欺人了,我就是你的姐姐,我们流着一样的血,而且昨天爸爸亲口说,他最爱的是我的母亲,而不是你妈妈。”

    “啊!”莫寒大喊着。

    “啪”的一声,林芳嘴里尝到了血腥味,阴狠的盯着唐糖,“你打我。”

    唐糖怒视着她,“我还想杀了你,你是要逼疯莫寒。”

    林芳也不在掩饰,呵呵的笑了起来,“你说的对,那又怎么样,而且我说的的确是实话。”

    唐糖“呸”了一声,“你一张嘴说是就是,有什么证据?”

    林芳冷冷的笑了下,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玉扳指,“看好了,这个就是证据。”

    莫寒抢过扳指,低头仔细看着,嘴里嘟囔道:“不可能,不可能。”莫寒认识这个扳指,是在父亲的相册中,当时莫爸爸说是他丢的扳指,里面有着他的名字,现在竟然出现在林芳的手中,那么就是说爸爸说对她说谎,林芳的话是真的。

    扳指掉落在地上,莫寒扑在唐糖的怀里,“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

    莫寒都证实了那么林芳说的就是真的,唐糖的心里有些无法接受,紧紧的抱着莫寒,用杀人的眼神盯着林芳。

    林芳见到莫寒崩溃的样子,闪过快意,想到昨天晚上莫老头竟然不承认,还骂她母亲的话,眼里有着阴狠,要不是她心有不甘,真希望他能够死在里面。

    手术室灯熄灭,主治医生先走了出来,遗憾的摇着头,“你们发现的太晚了,抢救不及时,节哀顺变。”

    莫寒不敢相信的盯着被推出来的莫爸爸,大哭的扑在病床上着,“啊!爸爸你醒醒,你醒醒,睁开眼睛看看我。”

    林芳听到莫爸爸死的时候,彻底愣住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让他死,虽然她恨莫爸爸的绝情,不承认她们母女,冷漠嘲讽着她的母亲,但是她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让他死。

    一步步的靠近病床,想要掀开白布在看莫爸爸一眼,莫寒猛的抬起头,“啪”的一声打到了林芳,“都是你,都是你,是你害死了爸爸!”

    林芳疼的表情有些狰狞,猛的站起身,“是你才对,我只是告诉他小贝死了而已,归根结底是你害死了爸爸。”

    莫寒后退了几步,“不,不是这样的,是你害死的。”

    唐糖拉住莫寒,护着莫寒对着林芳吼道:“你别混淆,就是你害死的。”

    林芳嘲讽的盯着唐糖,“什么都要讲究证据,你要为你的话负责,你可以问问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锁紧了眉头,“病人的是突然脑出血,没有得到及时的抢救才会死亡,不是人为。”

    林芳冷哼了一声,“你们听到了,跟我没有任何关系,都是你的错莫寒,是你害死的爸爸。”

    莫寒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她恨懊悔,“呜呜,唐糖怪我,如果昨天我回家,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呜呜呜。”

    这个时候赵恒终于赶到,温文尔雅的男人发着火,警告着林芳,“小寒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你。”转身抱住已经彻底崩溃的莫寒,护着莫寒送莫爸爸的遗体送到太平间。

    而林芳冷冷的注视着远去的人群,表情阴郁,莫寒等我再送你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