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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陆存遇江曼——经历参与了老婆的第一次例假

      青城的夏天无比闷热,15岁的江曼十分不喜欢这样的天气。

    她在火车站熙攘的人群中站立着,表情很淡,眉眼也是很淡,瘦弱的肩上背着一个大大的书包,那天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她在等车,火车站这里不熟悉,公交车站她找不到了。

    来回过往的出租车许多,但里面却都有人,她走了好几个地方,始终都没有碰上一辆空的出租车矾。

    天气太热,她打算去买一支雪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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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岁的江曼站在火车站外面的街道上,剥开那支雪糕,第一口吃下去觉得很凉,由于吃得太快,咽下去后冰的心都一起凉了。

    她捂着嘴巴,蹲在地上缓了一会儿。

    火车站附近人多车多,街道边上停着一辆绿色军用吉普,后车窗全部落下,前面没落下的车窗也全是透明色。

    陆存遇接起了冯安雅的电話。

    冯安雅说:“你刚回来就要走吗?不住两天?我一直想跟你谈一谈。”

    “有事回来一趟,马上就走,我们之间,一直也没什么可谈的。”他正蹙起眉头说着,视线就瞧见车外两米远的街道边上蹲着一个女孩子。

    那女孩子身穿白色的连衣裙,五官清秀,皮肤白净,牙齿洁白整齐,唇瓣粉红,但目测发育上很一般,看上去大抵还是个初中生。

    他正在换上身的衣服,没说两句,就挂断了冯安雅的电話。

    脱下身上的衬衫,他转身又瞧见吉普车外的那个女孩子,女孩子的雪糕吃了一半,不知是被雪糕冰的还是怎么了,脸色显得苍白,已经和刚才不一样。

    很快女孩子就捂着小腹蹲在那里一动不动,表情很是痛苦。

    他皱眉专注地看了一会儿。

    怎么回事?

    几分钟之后开吉普车的司机买烟回来,他接过烟,点了一根叼在嘴上,打火机揣在了迷彩裤兜里,他发现那个女孩子蹲在马路边上哭了,而且是憋着嘴巴哭。

    不知她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总之就是没站起来。

    抽了一口烟,他下车。

    他直接走向了那个在哭的女孩子,走近便发现,那条白色的裙子上有红色血迹,很是清晰。

    “你怎么了?要不要紧?”他蹲下,凑近了她问。

    她抬头看他,第一眼看到他之后是想,像个坏人,流/氓,穿的如此不伦不类的,第二眼之后是想,哥哥江斯年长大以后也会有这样帅的五官。

    他下身穿着迷彩裤,黑色军靴,只是上身衬衫太随意了,扣子系了几颗,上下不搭,但却是透着一种潇洒不羁的帅,一眼能辨认出是个军人。

    她也是这才注意到两米之外停着一辆军用吉普。

    吉普车外站着一个男人,年纪比面前这个男人要大一些。

    他说:“我送你去医院。”

    她还没说话,就已经被拦腰抱了起来,他的手臂很结实,她只看了他几眼,就没心情再看了,疼的想死。

    她知道自己来例假了,能感觉的出来。班里就她例假来得晚,平时她看别人痛经,疼的死去活来,这回轮到了自己。

    那一支雪糕惹的祸吗?她不知道,这方面懂得还不多。

    如果不是这个人把她抱起来,她不知道怎么起来,害怕一起来就全都是血,被人看到。

    想要给家里打电话,但是疼的一动都不能动。

    他问:“你身体怎么了?流血了,哪受伤了?”

    她闭着眼睛疼的身体直发抖,不知道脸红了没有:“不是伤,是,是例假。”

    他:“……”

    最后看着她“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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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车上换衣服,还没换完,她怕弄脏他的车和衣服,一边尴尬怕弄脏车一边怀疑他是好人坏人时,他就问她:“冷不冷?这半支雪糕我给你扔了?”

    她点头,不吃了扔了吧。

    她还一句话没说,他就脱下了

    tang上身的迷彩服和另一件白色衬衫,把她的身体严实的裹上了。

    怕弄脏他的衣服和衬衫已经来不及了,估计已经脏了。

    或许他这样做就是怕她弄脏了他的车。

    穿着迷彩服的司机坐在驾驶座位,他吩咐:“送这小孩去医院。”

    她小腹疼的冷汗淋漓,缩在那不动,只希望医院能有治疗痛经的办法。

    不过听到“小孩”两个字,她还是一窘。

    15岁怎么会是小孩子,古代15岁成亲了,现代15岁很多的女孩也有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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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医院,她再一次是被这个当兵的给抱进去的,连带着迷彩服上衣和衬衫。

    15岁的她印象中,但凡穿着迷彩服的就都是当兵的,分不清楚什么兵,就差看到消防员警察和保安都一律当成兵哥哥了。

    到了医院挂号,他问挂什么号?

    医院的导诊说:“妇科。”

    15岁的她脸颊彻底红了,妇科,15岁来看妇科太丢人了。

    他挂了妇科的号,表情无异,接着他就带她上楼,她疼的恨不得整个人蹲在地上缩着,那种疼形容不出来,他问哪疼,她尴尬的抿嘴忍着摇头,腰部头疼又酸的折磨着她,痛及腰骶。

    过了一会,她竟然难受的有要呕吐的症状。

    到了楼上妇科门口,还要排队。

    她小声的说,有气无力,要还给他挂号的钱。

    一边说一边打开书包,拿出了钱包,在找出钱的时候,手有些抖,身份证和几个创可贴还有一个中奖券,都掉在了地上。

    他弯身捡起来,递给他。

    视线瞥了一眼,大概记住是江曼,1988年出生,本地人……

    妇科这层,看病的女人和经过的护士都打量着这两个人,一个背着书包,一个明显是成年的小伙子,看样子还是个当兵的,长得俊美,帅气,不仅阳光还有气质,想必家世不错。

    只是众人都在心里不免啧啧几声,这小姑娘怎么这样,看那样子才几岁,这就跟当兵的胡搞在一起了?还来看妇科,自己姑娘这样一定打死在家。

    这当兵的也是没良心,祸害这么点年纪的女生怎么就没点羞耻感?

    她一直低头忍着疼。

    众人的鄙夷目光他察觉到,但又觉得没必要解释,这有什么可解释的,一个小女孩,发育都还没有发育,他送来医院要被意/淫成龌龊的?陆存遇高傲不屑的目光瞟了一眼这些妇女,随便罢,他想这些人的心理是奇怪的,他跟这个女孩子差了整整十岁,他这辈子就算光棍一生,也不会跟差十岁的女孩子搞关系,那太小了,没意思。

    排队到她的时候,进去看了。

    医生给开了一些中药,说让她回去喝药调理调理。

    她没事,他便放心了。

    然后,两人分开,陈如来医院接女儿,她换了衣服,母女两人离开医院回家。

    回去的公交车上,她把耳机塞进耳朵里,靠窗位置,听着音乐跟着节奏稍微晃着脑袋,哼唱着she的歌:为什么遇见的王子都不够王子啊,我并不期盼他会有玻璃鞋和白马,我惊讶的是情话竟然会变成谎话,为什么幸福的青鸟要飞的那么高,为什么苹果和拥抱都可能是毒药,我从没想过有了他还孤单的可怕,

    15岁夏天的她还没有男朋友,没有早恋。

    这首歌她听了无数遍,每天都听,但是忽然幼稚的觉得,今天遇到的兵哥哥就够王子,玻璃鞋和白马她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有没有那样的一个人,情话永远是情话,不会变成谎话,有了他就再不孤单,跟歌里唱的完全不一样。回到家里看到爸爸,她又低落,想起妈妈不止一次哭着说男人的薄情和可怕。

    十年过去,她等到了迟来的王子,情话便是情话,从无谎话。

    而如今抱着儿子的他总是会想,曾经做过的最不后悔的事情便是亲自送老婆去医院,经历参与了老婆的第一次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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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几天是62一家三口的番外,每章一个情节。接着是先写夏夏和119的故事番外,后面再写别人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