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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赌石被抓

      意外地成功抱到土豪大腿的徐妙菀,一扫之前的阴霾,乐呵呵地就等着过两天拿着沈良之的爱心赞助,去北寒城大展拳脚了!

    虽然她也知道非亲非故地拿人钱财不好,但活命要紧啊。待她以后发达了,定会十倍百倍的还回来,她可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以后若真在北寒城安稳落脚了,首先要回报沈良之和赵刚不说,如若有可能,帮小铁找找那童年失散的二花,也是极好的!

    这么想着,突然觉得有点期待出军营的生活了呢!

    哈哈,心情好了,顿时觉得这古代的天都更加蓝了几分呢。

    “天晴朗,看花儿朵朵绽放,闻花香,我想起年幼时光....”徐妙菀一手拿着刚摘的新鲜小花,脚步轻快地在军营中溜达。

    咦?前方聚了一堆人,什么情况?

    “买定离手啊,买定离手!”

    “大!大!大!”“小!小!小!”

    徐妙菀走到近处一看,原来是士兵们没事,开了个赌局,在压大小庄。

    “喂,兄弟,军营里让赌钱吗?将军不管啊?”徐妙菀一边探头往里看,一边拍了边上一个士兵问道。

    “我们这是假玩,假玩不算赌,没事的!”

    “啊?假玩?”

    徐妙菀往里面一看,果真,参与其中的士兵们,身边放的都是形状各异的石头,根本就不是银子或铜板。

    切,假玩人还这么多!没意思!徐妙菀兴致缺缺地要走。

    “哎哎哎~”刚刚搭话的士兵见她要走,犹豫了一会,又贴近了她的耳朵说“兄弟,你是赵师傅手底下的吧,我这几日中午打饭的时候总看见你。我跟你说,你可别告诉别人啊,我们这名义上是用石头假玩,最后却是要按石头算钱的!”

    “啊?按石头算钱?”

    “是的,每人在自己的石头上作标记,一个石头抵10个铜板,玩完了最后再算钱。这样万一被将军看到,我们玩的是赌石头,也不算违规。嘿嘿~”士兵讪讪地憨笑。

    “好啊~你们倒真会耍机灵啊!不不,我意思是,众位兄弟真有智慧啊!”徐妙菀锤了一下士兵的肩膀。

    突然,某人的心思一动,飞快地转身跑到灶房,捡起一块小木板,咔咔一顿踹,分成了几个小块,又拿着菜叶子挨个蹭上几下。

    嗯,这绿油油的几块木板,就是徐妙菀的赌资了!

    徐妙菀从小就喜欢和家里人玩牌,什么麻将啊,24点啊,炸金花啊,基本上每年都要和家里的那些亲戚们玩上几场。偏偏她运气还不错,每年都能赢钱。

    不知道来了古代,她的赌运有没有被带过来!赢了钱最好,万一输了嘛,就等沈良之给她提供爱心捐助的时候再还!

    “来来来,算我一个,算我一个...”徐妙菀正式加入战斗。

    “大大大!”“小小小!”

    “哇!赢了赢了!”

    一阵激烈的角逐过后,天生有点赌钱运的徐妙菀,果真一上场就压对了几次。

    此刻她的手里,除了那几个参差不齐的木板,还有从别人那赢来的石头。

    徐妙菀像对待真金白银般地,把这破破烂烂的一堆,用自己的衣服一角包住,然后继续投入战斗。

    “快快,快下啊,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徐妙菀坐在人群最中央,兴奋地叫嚷着,活脱脱一个小赌鬼。

    穿越过来这几天,她虽然每天乐呵呵地笑脸迎人,但到了夜里,还是会黯然神伤地想起现代的一切,她的父母,亲人,老师,甚至那个总是对她很严厉却满满都是关心的jack哥,她都有些想念了。

    今天难得有这机会,能让她完全忘记身处的环境,尽情开心一把。

    “小!小!小!哎呀,快开,快开啊!”

    徐妙菀这局押了小,亮晶晶的眼眸此刻紧盯着那简陋的小小的骰盅,期望里面能开出三个一来!

    骰盅开了....但,是大点数!

    “唉呀,再来再来!”徐妙菀懊恼地锤了锤大腿。

    小心翼翼地低头数了数自己怀里还有多少块石头。还好,还是赢面。

    “这回我还押小!我就不信了!”

    女人豪气地将一块小石头甩进下注区域。完全没有意识到,此刻执骰盅的那只手,似乎和刚才那粗糙黝黑的大手不一样了。

    只见,修长匀称的手指,握住简陋的木质骰盅,轻轻摇晃,几个利落地旋转环绕,骰子在里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摇晃完毕,五指山般的手指,紧扣骰盅,落桌定住。

    “小!小!小!一定是小”

    徐妙菀趴低了身子,凑到近处直勾勾地盯着骰盅的最底端,望眼欲穿,就差把脸贴在桌子上了。

    “快!快开!快开呀!”见庄家的手没动,徐妙菀的小手上前毫不留情地“啪啪”拍了几下那不听话的大手,高声催促着。

    终于,骰盅被揭开....

    居然....是三个六,最大的点!

    唉呀!徐妙菀肉疼地趴在桌子上。怎么可能这么巧!三个六!一定是庄家耍老千了!

    徐妙菀忽地一拍桌子,叉腰站起,就要找这坐庄的人理论一番。

    “定是你....”话未说完,女人倒吸一口凉气!

    妈妈呀,这对面站着的,一身银色铠甲,威风凛凛,面色阴暗的,不是那“冷面阎王”陆战,还能是谁啊!

    徐妙菀瑟缩着脖子,环顾四周想找些同伴庇佑,才恍然发觉,这周围,除了她自己,哪还有什么其他的人啊!

    “嘿嘿~嘿嘿~将,将军...”徐妙菀讪讪地笑了笑,挠了挠头,

    “呃,莫非将军,也,也喜欢玩骰子?”徐妙菀强撑着精神和陆战打着哈哈。

    “居然聚众赌博,你可知罪?”

    威严冷厉的声音,女人脖后的汗毛根根竖起。

    “不不不,别误会啊,将军!”女人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我,我们可没有赌博啊,我们玩的就是一些石头啊,木块啊什么的,你看!”说着,怕他不信,徐妙菀还将自己怀里刚刚视若珍宝的几个木块石块捧给陆战看。

    陆战眸色沉沉地盯着女人怀里的那几个石头,情绪不明。

    其实他早就知道军中有赌石一说,他甚至知道他们最后会用石头结算成钱。若不是在战时,赌资不大的情况下,他平日里见到,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刚刚,他见到一群人在这赌石,本也并未在意。

    只怪那明显异于成年男性的嗓音,太过突兀,硬是生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当他利用身高的先天优势,看清里面的状况时,只见这个向来不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女人,正埋头在人群最里堆,和一众将士勾肩搭背,笑嘻嘻地耍到一起!

    虽然他一直不近女色,对女人不甚了解。但以他的认知,他自认世上应该不会有太多如此行为放荡的女人。

    这么一细想,愤怒之情又起。

    “明天。”男人嘴里无情地吐出两个字。

    “啊?明天?”

    有了昨天的先例,徐妙菀立刻就反应过来了他在说什么。

    是让她明天就走吗?

    明天?一会明天一会后天的,你说明天就明天?虽然军营是你家,但我徐妙菀不要自尊的啊!

    况且之前那些兄弟都说了,他们平时玩都没事,怎么到她这,就像犯罪了一样呢?!

    简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徐妙菀愤怒的小宇宙就要爆发了。

    只见女人咣当几声,将怀里的木块石块大力地摔在桌子上,然后怒目看向陆战,开口道

    “敢问将军,我究竟是哪里长得碍了您老人家的眼,让你如此针对我?!”

    针对?呵~陆湛轻蔑地无声笑了下,不想和女人理论,转身欲走。

    徐妙菀见他要走,气愤地绕过桌子,快走两步追上长腿男人,就要抓他的袖子。

    前方的男人头都没回,铁臂一挥,一个闪身,想躲过女人的触碰。

    偏偏徐妙菀抓他袖子抓的死,硬生生地被带着转了个圈,摔了一个狗吃屎。

    没搞明白怎么就被撂倒在地上的徐妙菀,惊呆地看着这一切。

    看着地上面色通红的女人,不是有意伤人的陆战,面色微赧,却并未言语,只是无意地抚了抚被拽皱的袖子。

    这一举动,看在徐妙菀眼里,却是赤裸裸地轻蔑!

    “你!”女人颤抖着手指,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想要破口大骂。

    不愿与女人争吵的陆战,见她并未摔伤,轻瞥一眼,转身离去。

    “你你你!”此刻化作了愤怒的小鸟般的女人,也是片刻不停顿地,硬生生地追进了陆战的营帐内。

    徐妙菀没好气地掀帘进屋,大声吼道:

    “你!你有病啊!你还是不是男人!你居然打女人!”

    徐妙菀一手揉着自己刚刚被摔疼的屁股,一手愤怒地指向陆战。

    “你?也算女人?”

    陆战见她竟敢追来,还名目张胆地在男子面前抚摸自己的私处,心里想的就直接说了出来。

    “我?我怎么不算女人了!”

    愤怒果真是魔鬼,已经让徐妙菀忘了她面前的男人是有“冷面阎王”之称的陆战。

    她大步地走到陆战面前,仰起脖子对他怒目而视:

    “我不是女人难道你是女人!没想到堂堂的镇北将军,居然是个打女人的人!”

    陆战退后一步,躲避着女人呼吸间的气息,低声道:

    “失了贞洁却不哭不闹,还和军营的男一起厮混...你,也算是让本将军对女人长了见识。”

    “我?我怎么就失了贞洁,那飞龙...他...他根本...”

    徐妙菀本想说,那色鬼老男人根本没做到最后一步,她还是个黄花大姑娘。

    但忽然想到,这是在古代,古代人拉拉小手,被人看看身子看看脚,都算是失了贞洁,和他说再多都没有用,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

    “你,你....你们这些封建的大男人,那我,我被...是我自己愿意的嘛!谁不是爹生父母养的,命就那么不值钱?被男人摸了碰了就一定要去死吗!你们男人出去花天酒地,多少红颜知己,就被称作风流名士。我们女人一辈子难道就只是为一个男人而生,碰了就要嫁,不嫁就要死?”

    徐妙菀越说越气愤,不止为自己,也为这古代地位低下,尚未解放的女性感到悲哀。

    陆战见她句句不离死字,也知道自己刚刚一时口快,怕是让她想到之前的遭遇。

    虽然他对她的为人处世颇有微词,但万万没到要逼她去死的地步。

    思忖左右,觉得还是让沈良之处理这个他带回来的麻烦,便低头看了一眼这个踮着脚却也刚到自己胸口的小女人,毫不留恋地绕过她,掀帘出了营帐。

    “你!你你!你又走!”处于个头劣势的徐妙菀,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留给她一个居高临下的眼神,然后就这样走了!

    从来没在吵架上吃过亏的徐妙菀,没想到自己在一个大男人这吃瘪了!

    “啊啊啊!!!简直是气死老娘啦!”徐妙菀愤怒地抓了抓头发:“什么狗屁军营,你当谁稀罕啊!别说明天,今天我就走!这我就走!现在走!一秒钟老娘都不呆了!”

    说罢,徐妙菀也愤怒地掀开帘子,朝着和陆战相悖的方向,气冲冲地离去。

    而已走出几步远的陆战,听着女人不绝的谩骂声,看着女人娇小又愤怒的背影,忽地想到一个问题...

    “我...我这是,与那市井妇人起了口舌之争?”一向光明磊落的直男将军大人表示不能接受。

    “况且,那是我的营帐,我为什么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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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精小剧场:

    婚后某日,将军府内,管家来报,说将军夫人不知所踪。

    陆战:城南那家酒楼去了吗?

    管家:找过了。

    陆战:城西那家裁缝铺呢?

    管家:找过了。

    陆战:城北那家翡翠楼呢?

    管家欲哭无泪:回将军,凡是有可能的地方,奴才都派人找过了。

    陆战:那就去城东那家赌坊瞧瞧吧~

    管家:啊?

    陆战内心:你们家将军夫人年轻的时候就好赌啊!一个石头块,木头块,当年都能当宝贝一样玩得热火朝天啊!哭唧唧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