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这和尚一愣,便对漱‘玉’仙子说道:“我们到外面看看是何人在此喧哗?”又转头对我和孟若兰说道:“你们就先留在在这里照看这位仁兄吧。- *哈
我活动活动筋骨,试着运一运气,发现真气畅行无阻,自认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便对孟若兰说道:“小孟你留下来照看柴兄,我还是跟两位前辈到外面看看。”
孟若兰点了点头,于是我又重新拿起拐杖,跟着这僧人和漱‘玉’仙子向‘洞’外走去。
走到‘洞’‘门’之处,漱‘玉’仙子按动墙上的机关,‘洞’‘门’敞开。只见在‘洞’外聚集了大约有二三十号人,为首两个面目凶悍,其中一个绿发、勾鼻的点手一指漱‘玉’仙子的父亲道:“红鬃狮王,你们父‘女’不在狮子星上训你们的杂‘毛’畜生,跑到冥界来捣什么‘乱’?你当你在我们这里挖这么个山‘洞’,十殿阎君不知道吗?只是念在你也是一派宗主,又与路老大‘交’情非浅,才不与你计较,你却不识好歹,今天竟派你‘女’儿到宋理皇妃哪里捣‘乱’,你说你该当何罪吧?”
红鬃狮王双手合什喧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老衲因前半生杀戮太重,所以才自行剃度、阪依我佛。我当是谁?却是冥界‘风电’二老驾到,失敬、失敬。贫僧也不想到冥界来招惹是非,只是路老大有托,不敢不从罢了。”
这绿发勾鼻的风长老又一指他道:“宋理皇妃特差遣我们二人前来要人,并说让你们父‘女’滚回本星,从此不准再踏入冥界半步。”
红鬃狮王道:“善哉、善哉,上天有好生之德,要我父‘女’滚回本星不难,但要我们将人送于你们皇妃去吃却是万万不能。”
在风长老旁边哪个满脸络腮胡须的电长老双眼一瞪道:“那就讲不了、说不起了,记着今天是什么日子,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父‘女’的祭日。”
漱‘玉’仙子撮起朱‘唇’打了一声呼哨,过了片刻,那三头雄狮便摇头摆尾的从山坡上跑了下来。漱‘玉’仙子拍了拍前面一头狮子的头道:“大狮儿,不在此处看守‘门’户,到何处去玩耍来?”
这狮子破通人‘性’,低眉顺眼的在漱‘玉’仙子的身上厮挨了一会儿,便转过头和另两头狮子在阵前一字排开,冲着风、电二人龇牙咧嘴,脖子上的金‘色’鬃‘毛’直竖。
风长老一看这阵势却“噗嗤”一声乐了道:“零级大神19181红鬃狮王果真老迈年高了,你当年连斩十名大罗金仙的威风哪里去了?让这三个杂‘毛’畜生吓唬谁?你们父‘女’难道不晓得上人我有降龙伏虎的本事吗?”
言罢,只见这位风长老双臂萁张,作了一个摆动扇风的手势,霎时之间,天上黄云遍布,飞沙走石,一阵大风向我们三人和三头狮子吹来,我暗叫一声“不好”!急忙在红鬃狮王身后躲避。三头狮子和漱‘玉’仙子初时还在那里纹丝不动。风长老又将双臂摆了几摆,一阵疾风竟将漱‘玉’仙子和三头狮子吹得‘腿’脚离了地面。
眼看着他‘女’儿的双脚已是离地,红鬃狮王自是不敢怠慢,陡得运丹田之气一声大喝,这一声狮子吼功,宛若晴天打了一个霹雳,直震得山摇地动、环宇变‘色’。再看风电二老身后的二三十人已是双手捂着耳朵倒地不起。这一声喝,大风停、飞石歇。正面的风长老双臂再也不能抬起。
电长老往前迈一步,双手抱拳道:“素闻红鬃狮王佛‘门’狮子吼功独步寰宇果然不假,但因我等有皇妃命令在身,得罪了,”说罢这位电长老指天画地,口中念念有词,陡得天空中乌云密布,云与云相撞,一道道的闪电向我们击来。漱‘玉’仙子急忙用宝剑在我和她父亲身前格挡。
红鬃狮王一见,袍袖一拂,已是将他‘女’儿推至旁边,左手单掌立于‘胸’前,右手解开袈裟的衣结,高喧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因为自己前缘罪孽太重,所以将自己的鬃‘毛’剪下,织成这件袈裟,这亿年来一直披在身上以警醒自己,没想到在这亿年之后仍要用它,冤孽、冤孽。”说罢一甩手,这大红袈裟已是‘挺’得笔直一块,挡在了我们的前面,任他雷打电击,纹丝不动。
我这才明白:原来这位红鬃狮王的鬃‘毛’已是被他自己织成了这件袈裟。方才我还在奇怪这老和尚头和胡子都剃得溜光水滑,脖子上更没‘毛’,怎么被人称作“红鬃狮王”呢?
这电长老见他用法术发出的闪电被红鬃狮王的大红袈裟轻而易举的挡住,急忙马步一站,暗运丹田之气于右手,登时在他右手之上出现了一把金光闪闪的电光剑。他持着剑连人带剑化作一道更锐利的电光向袈裟冲来。
红鬃狮王道:“能将真气聚而成剑,你也算是一派宗祖了。”说完暗运真力,这大红袈裟便向天上飞去。
电长老一剑刺空,甚为不满,又要向我们冲来,再看这大红袈裟已是呈一口钟形下落,向电长老当头罩下。
这电长老马步又站好,将电光剑直竖向天,准备一下将袈裟戳个透明的窟窿。
袈裟不愧是红鬃狮王的鬃‘毛’所织,端得是坚韧异常,和他的电光剑一接触登时“咔吧”一声,竟是将电光剑压得当中折断,这电长老拿着半截电光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红鬃狮王一招手,收回了袈裟,高喧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还是知难而退吧。”
风长老上前扶起电长老,一抱拳道:“素闻红鬃狮王威名,果然名不虚传。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它年我弟兄四人自当再一次领教。”
说完他二人相扶相携,走到他们带来的还在捂着耳朵在地上翻滚的那帮人身边,一招手道:“风紧、扯呼。”那些人都呻‘吟’着站起跟在他二人身后,不大一会儿,便走得无影无踪。
我问道:“他们这不是两个吗,怎么说日后四人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