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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5

      太后洗白手札 作者:叶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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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个使劲儿往内收——

    苏虞和的左肩撞上了秦汜的右上臂。

    “诶。”苏虞忍不住惊呼一声。秦汜则是挑了挑眉。

    苏遒又不轻不重地在这二人的肩上拍了拍,道:“夫妻就要有个夫妻的样子,站那么远作甚?”

    秦汜闻言,笑了笑,道:“父亲所言极是。”言罢,便抬手拢住苏虞的右臂,又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拢了拢。

    虽说苏遒是这个意思不错,可他看到秦汜此举,心里却有点不是个滋味。他心里微叹,松开手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望珍惜啊。”

    苏虞抬头看一眼秦汜,发现他也正在瞧她。二人目光交错片刻,便又无声地错开了。

    “吃饭去吧。”言罢,苏遒转身先行提步而去。

    待三人不紧不慢行至正堂,菜已经上齐了。苏老夫人坐在上首,她看了一眼苏遒,道:“什么字画藏得如此深,找了这么久?”

    苏虞抢在父亲面前接了腔:“不过是寻常物件儿,阿爷一时忘了搁在哪儿了,让祖母久等了。”

    苏老夫人嗔怪地瞧她一眼,道:“你祖母我倒是无所谓,人家王爷头一遭来府上做客,让做客人的等主人家,像话吗?”

    苏虞讪笑。秦汜在一旁笑道:“祖母客气了,并未等很久。”

    苏遒在一旁道:“行了,都入席吧。”

    一餐饭吃得倒是其乐融融。苏虞瞥眼悄悄打量正与父亲、祖母谈笑风生的秦汜,忽然发现秦汜委实是极擅长待人接物的。

    父亲、祖母原是对他有些偏见的,他倒是三言两语便让祖母眉开眼笑,让父亲以“贤婿”相称。虽说是客套,但能让之前气得要去退婚的父亲和颜悦色已是十分不易了。

    是以秦汜在朝中从未树敌,众人只当他一心做个闲散王爷,与世无争。她前世倒一直也这般作想,没把他当做过威胁。倒是郑侍中慧眼识珠,谋来算去打算将侄女儿嫁给秦汜……

    思及此,苏虞暗恼自己怎么又想起了那郑月笙,无端端给自个儿寻不快。

    这“晋王妃”如今还不知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呆着呢,她苏虞才是正正经经的晋王妃。

    苏虞心中微叹口气,收回目光,正准备举筷去夹菜,碗中忽然被人放进一块白嫩嫩的鱼肉。

    苏虞一怔。她顺着那正收回去的筷子去看,对上秦汜那双桃花眼。

    她又转头去看碗里已挑干净刺的鱼肉。这不是他适才挑了半天刺的那块吗?

    ……是给她的?

    苏老夫人在一旁见了,笑道:“王爷有所不知,这丫头不吃鱼。打小还是喜欢的,约莫七八岁的时候囫囵咽了口没剔干净的鱼,叫鱼刺给卡着了,灌了一肚子的醋才弄出来。自那以后,便不怎么吃鱼了。”

    秦汜:“哦?怪我没弄清夫人的喜好,放在碟子里便是,不用管它。”

    苏虞却没听他的,提筷夹起一小块送入口中。尝了一口,便又一点点把那一整块吃完了。

    搁筷时,闻得耳边秦汜一声轻笑。

    苏老夫人也笑了,道:“吃鱼好哟,倒是治好了这丫头好些年的胃口。”

    苏遒在一旁看着,心里也松快起来。他也夹了一块鱼肉,细细挑干净刺后,放入苏老夫人的碗里。他道:“母亲也吃些罢。”

    苏老夫人乐呵呵的,嘴里应着:“好好好。”

    倒真是一片和谐。

    苏虞心里想的却是前世宫宴上秦汜纡尊降贵亲手给郑月笙剥虾的场景。

    虾蟹本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那回是夷国使臣上贡来的一篓子很有些个头的虾。宫宴上她命人蒸了做席面,大臣们都让下人们剥好尝了些,唯有秦汜那一桌,是他亲自剥好了放入郑月笙的碗中。

    羡煞旁人。

    苏虞抬眸去看秦汜,仍是看不懂他眼底的情绪。这人真真是惯会装模作样的。

    那前世他对郑月笙深情体贴如斯,到底是出自真心,还是……

    会不会有可能另有隐情呢?

    第66章 倾国倾城

    午膳过后, 众人吃吃茶,聊聊磕儿,苏老夫人疲了回她院里午睡去了,苏遒则是又扎进了书房,大战在即,他得好好谋划一下。

    这归宁宴晚上才是重头,午后的时辰都空下来了, 苏老夫人去午睡前特意叮嘱苏虞让其带着秦汜好好逛一逛宁国公府。

    苏虞心里暗道:这国公府有何好逛的?左不过亭台楼阁,水榭池塘。秦汜又不会在这府里住。她都还未好生逛过晋王府呢。倒也只怪她身子弱得不像话,自成婚以来的这两日半数是躺在榻上的。

    到底是祖母的吩咐, 苏虞还是乖乖巧巧地应下了。遂于午后, 领着秦汜在国公府里四处晃荡。

    苏虞一路上话都不多,到了哪地儿便随手指了, 道出这院子乃是何人居住, 何人所用。

    她心里藏着事儿。父亲去意已决,她无力阻拦,只能绞尽脑汁地回想前世父亲被诬通敌叛国一案前前后后的人和时间, 好襄助父亲及时躲开这栽赃人祸。

    那杀千刀的章元度是如何把那封伪造的通敌书放进苏遒的衣袋中的?又是何时放的?除掉了一个章元度, 指不定还会有第二第三个章元度, 又该如何呢?

    还是不能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引来更多祸事变故。

    苏虞正思绪万千之时, 身旁一直无言的秦汜忽然开了口。他指着那处空旷的场地问:“那是练武场吗?”

    苏虞回神, 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她颔首答:“是。”

    秦汜忽然来了兴致, 道:“陪孤去射两箭。”

    苏虞应下了,跟着他进了练武场。

    至内,秦汜随意取了一把弓,苏虞拿了箭筒,从中取了一支箭矢递给他。秦汜接过,张弓射箭,箭矢“嗖”地一声,中了靶。

    苏虞眯着眼去瞧那靶子,只依稀瞧见那箭矢约莫是在中了靶心。皇家子孙历来需得精通六艺,箭术也是必习的,秦汜箭术不错倒也不稀罕。她伸手又去了一支箭矢递给秦汜。

    秦汜接过,又是“嗖”地一箭。

    如此往复,箭筒里的箭矢只剩了一半。一箭过去,苏虞又递给他一支,秦汜却未接。

    他垂眸看她的神色,依旧是淡淡的。想来倒也不奇怪,本就是武将之家出身,父亲兄长皆有一身好武艺,从小看着这些长大的,百步穿杨在她面前也稀松平常吧。

    秦汜不接那箭,他问:“会射吗?”

    苏虞抬眸,眨了眨眼答:“一点点。”

    秦汜把弓递给了她。

    苏虞只得接了。她射箭的姿势要领都无甚问题,把箭架好,到了张弓这一步却犯了难。

    她力气素来就小,幼时跟着兄长一起在父亲手底下学射箭,父亲特地命人给她造了把又轻又小的弓,本也只是跟着闹着玩玩罢了,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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