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6
你比时光深情 作者:浅水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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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的心虚。
许宸弋一愣,呆若木鸡地杵在阳光下,墨镜滑稽地滑下一截,露出他惊愕的眼,还没咂摸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颜子意已经被他掳走了。
我~日~啊~他晃了晃凝固成一团的脑浆,感觉世界都疯了。
......
他力气大,颜子意被他半推着塞到副驾驶座,感觉腰都麻了,等他上了车,她呼吸轻轻的,侧头看过去,“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徐景行拽过安全带系上,插.进车钥匙,余光都没分她一点,不冷不热地说:“心灵感应。”
鬼才信。
颜子意抿唇轻笑,不在这关头碰他的逆鳞,恭维道:“你这本事,真厉害唉。”
徐景行:“呵—”
颜子意:“......”
汽车启动前,颜子意指尖插.进他的皮带边儿,勾着轻拉,“回头。”
徐景行本不想理她,只听她声音软软的,带着点讨好的意味,紧接着“喀噔~”一声,安全带松了,他微眯了眼,一秒后,熄火,上身转过去,下一秒,她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来,柔唇贴合,她闭着眼,吻得细致认真,学着他吻她的样子,一点点吸吮轻噬。
徐景行一时没回应,微睁着眼看她,阳光被车窗过滤,落在她的眼睫上,每一根睫毛都清晰在目。
没多久,沉氲的黑眸再难淡定,幽荡荡翻滚起来,开始回吻她。
他一动她便有感觉,不禁嗯了声,往后缩,立马被他扣住腰贴向他。
他闭上眼,用舌尖稍用力舔她,力道重,动作却很慢,由里向外画着圈滑舔。
颜子意腰麻得不行,呼吸也不畅了,又被他掣肘着动不了,胯骨还抵在中控区上,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没多久就呜咽要挣开他。
他眼尾勾起一丝笑,紧贴着她的唇重重地吮了一下,才放开她。
颜子意脸颊爬上两抹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憋的,本来还想解释的,看他气已经消了,便细细地喘着气,懒得解释了。
徐景行的指尖贴在她的胯骨上揉着,亲亲她的鬓角,轻笑,“缺乏运动,明天和我一起跑步。”
颜子意瞥了他一眼,眼尾微微勾起,可能是刚他折腾的,小眼神生生勾出一丝媚意,“晨跑吗?”
赖床精徐某,大言不惭地说:“晨跑不行,其他晨间运动...义不容辞。”
第39章
两人在车上腻腻乎乎, 耽误了不少时间, 到墓地的时候日头已经老高,推门下车的一瞬像是踏进了沙漠。
不是清明, 墓地空荡荡的卷着风,一辆汽车却已先他们一步到来,秦守宜微微颔首, 拉门上车,车轮扬起一阵黄沙, 在盘桓的山路上滑远。
山坡上一块块色泽暗沉的石碑, 半隐在柏树浓郁的深绿里, 徐景行眯了眼,回头看她,她没打伞,大把的阳光泻在脸上,配着黑裙, 衬得肌肤雪白。
“热吗?”他将她拉到身前。
颜子意本看着秦守宜的车尾走神, 被他拉回神思, 眼底蕴着阳光,弯起笑, “不热,走吧。”
城几百级台阶窄且直, 她任他牵着, 走在茂密的柏树间,到了高处便凉了些, 山风拂来,树叶簌簌而响,他走了八年的路,第一次,有她陪着。
墓碑上的女人笑容清淡,徐景行静静看着,和任何一次在荧屏上看到她一样,这个十月怀胎生他的女人,总是带着种微妙的陌生感。
墓碑前已经摆着一束小白花,犹带着水珠,颜子意将小百花挪开些,和手里的花并排摆着,又掏出纸巾,将石碑擦拭了一遍,徐景行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石碑。
墓地很静,只有风穿过松柏的喘息声,她有丝恍惚,回想起近来种种,仿佛从一场荒谬的梦中苏醒,每个细节却又清晰得可以触碰。
而他们,无论是年少时懵懂的初恋,还是再遇时的刻骨深爱,都那样自然而然,轻而易举地走进彼此心里,像是量身定制的磁石,不管时光多悠长,一旦相遇,定会紧紧依附。
颜子意站在树影里看他,穿了件挺括的白衬衫,他皮肤白,脸型好,身形又挺拔,不挑制式和颜色,穿什么都好看,好看得她一秒都不想离开。
她抠了抠他的掌心,徐景行被骚得痒了,顺势握住她的手指,侧头对上她水波盈盈的眼眸,问:“在想什么?”
“想你。”颜子意声音轻,融进温驯的风里:“刚分开那会儿,不敢让自己闲下来,一闲就忍不住想你。”
开心或委屈,接了好片,拿了奖,就连早餐吃了什么,都想告诉他,却也只是想想而已。时光日复一日,愈发不敢肯定他还在意自己,愈发地,不敢开口。
徐景行问:“如果没有这个案子,会找我吗?”
颜子意浅浅一笑,有些自嘲,“不敢,我这几年在工作上慢慢有了话语权,工作重心一点一点往燕京移,留在这里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想着说不定哪天能偶遇你,可又怕...”
怕再遇在某个舞会,他西装笔挺,挽着富家千金或是女明星...而她,以旁观者的姿态,假装不在意。
城“第一次去市局做笔录那晚,你问我,如果我知道你妈妈发生了意外,还会接那部戏吗?我没回答—”颜子意吸了口气,“我想,我还是会接,很多事情都比爱情重要,这个选择我从没后悔过。”
徐景行的掌心贴着她的后颈,将她按在自己的胸口,“可我后悔了,时间不能倒回去,不然,我不会和你吵架,不会逼你选择。”
所以他还是败给了年少,败给了幼稚和冲动。
颜子意被惹得眼睛湿润:“你呢?有想我吗?”
“没想,”徐景行用下巴抵着她的额角:“要是在电视上,新闻上看到你,就转台。”
颜子意:“......”
她伸手掐他的腰,鬼知道她多想看看他,胖了还是瘦了,有没有长高,从男孩到男人,会是什么模样...却不能够。
“看到又见不到,更难受。”徐景行看向远方,天色青白,山峦浅淡,相接处恰到好处地融化了边界,他由着她掐,轻声纵容:“也不是完全没想,有一次特别想。”
颜子意抬头,追问:“哪一次?”
记忆被点拨,连细节也浮了上来,徐景行目光微闪,硬生生将话题扭了个比肝硬化还硬的转折,“饿了没有?回去了。”
颜子意不依不饶,“我都说了,礼尚往来。”
两人往坡下走,徐景行一路被她蛮缠得不行,坐进车里,打开空调,在嗖嗖的冷气里开口,“我实习的那个冬天,天天下雪,特别冷,干的都是些基层调解的事情,成天被吆五喝六,就想到去西藏找你那次,在冰天雪地里被使唤着干活。”
“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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