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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小公举 作者:李寂v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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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岁时候就会打酱油了,还知道路过时给她带一瓶,多好。
没事的时候,许妈就带着许桉柠和应妈一起去院里头的大榕树底下,晒太阳。
都是随军家属,平时的生活也没多丰富多彩,两人都是好说话的性子,再加上一双儿女创造了无数话题,许妈和应妈一来二去竟是成了可好的朋友。
不过许桉柠和应期的关系却是没多好。应期比她大了一年多一点,她还不会爬的时候,应期已经会说话了,小嘴巴一张,叭叭叭说个没完没了。
他和许桉柠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真、丑。”
当时,应期这话一出,俩妈妈都震惊了。许桉柠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也能敏感地察觉到,这绝对不是什么充满了善意的话。
小姑娘嘴一咧,吐了他一脸的口水。
应期抹了把脸,闻闻手上的味道,说不好的一股子奶腥气。从那以后,直到许桉柠也会跑会说话了,他就再也没近过她的身。
许桉柠不丑,换句话说,自从出生开始,她就没和丑字沾上过边儿。许爸奉承着女孩要富养的原则,小阿柠是一路被宠着长大的,在许家,没人敢和她说一句重话。
对她来说,童年时最大的坎坷,如许爸所预料,就是应期。
那时候,大院里还有一个和应期差不多大的男孩子,叫鲁深。鲁深这名字取得好啊,鲁智深,失了智。他不常来,只有在夏天的时候回来大院里,找他的爷爷一起住。
每次他来的时候,许桉柠的世界总是充满了荆棘。她的敌人,由一个,变成了两个。
文文静静一个小姑娘,老老实实地在那坐着,两个臭小子就非要过来搞事情。
一会往她手边丢一只蚂蚱,一会又弄来一条毛毛虫,应期这小子从小就混,他不让别人欺负许桉柠,做这种事情,都要他自己来。
鲁深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给他两块西瓜口香糖,乐的北都找不着,放风一把好手。
许桉柠原来害怕,哭的眼巴巴地回去找她妈,她妈也没办法,许桉柠就去找应期他妈,哭咧咧地告一顿状。然后应期就被他妈吊起来打一顿,押着去给人家姑娘赔礼道歉。到了人家家里,被许爸知道了,又是一顿臭骂。
应期是那种逆境中生长的小野草,你越打我我越狂。在被除了许桉柠她妈之外的三口人按在地上揍过一顿之后,这整个人都要浪到上天了。
他原来对许桉柠就是没事调戏漂亮小姑娘,后来就成了打击报复。
应妈提着他的耳朵跟他说,“小阿柠是妹妹,你要让着她,你看你现在做的是什么事儿!你丢人不,你丢人不,你气死我了你!”
应期脖子一梗,不以为意,以后仍旧是该做什么做什么,浪到飞起。
直到有一次,他被三岁的许桉柠虐到哭。
大院里的大人们都在说,哎哟哦,应家的小王八蛋终于有人能治了哦,许团长家的姑娘就是厉害!
那天,应期在洗澡。
第2章
在那个时代,四五岁的孩子洗澡一般都是用大红盆。那种挺大的,塑料的,喜庆的红。妈妈们会事先烧好热水,然后在正午的太阳底下,把孩子按进盆里头,洗洗搓搓。
许桉柠过来的时候,应期正在和应妈拼搏。
他也不是不爱干净,他就是觉着,有点害羞。光天化日的,他一小男子汉,被人这么挟持着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多害臊啊。
这么吵吵闹闹推推搡搡之间,应期小爪子一挥,就把应妈的洗发水给扇飞了。海飞丝啊,挺贵的呢,应妈有些心疼,啪啪打了他两下出气,转身赶紧去捡。
被揍了两巴掌,应期也不在乎,他坐在澡盆子里,托着腮看天。可看着看着,眼前就多了一张可好看的娃娃脸,白嫩嫩的,大眼睛,水汪汪。
“你要做什么?”许桉柠一过来,应期下意识地换了个姿势,并拢双腿,跪坐在盆里,惊恐地看她,“你别过来。”
“阿期哥哥。”小阿柠笑咪咪地叫人,甜滋滋儿的。
应期更加惊恐。许桉柠比他小,长辈也都让她喊哥哥,可她从来不叫,总是偷偷摸摸地叫他臭阿期、蠢阿期、傻阿期。这下忽然礼貌懂事儿了,应期受宠若惊。
但这环境不对啊,他是光着的啊!光着的,你懂吧,小鸡.鸡都露在外面呢,多不好意思啊。
“你别过来,你往后退!”应期弯着腰捂着下面,声儿都变了。
“我不过来。”许桉柠嫌他的洗澡水脏,也听话地不过去。她咯咯地乐了两下,把藏在身后的小鸡崽给抱出来,冲着应期晃了晃,“可我家的小黄米儿饿了,阿期哥哥。”
小黄米儿是许桉柠养的一只小鸡,虽然个头儿不大,但那张利嘴,全院闻名。应期刚开始还不明所以,可下一瞬就变成了一副扭曲的表情。
他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小鸡崽冲他飞过来,一口啄上他捂着下面的手指头。
血液直冲脑门儿,应期的眼睛都红了。疼,那是真疼啊!
“许、桉、柠!”应期光着屁股跳出大红盆,断奶后就没哭过的小男子汉,这次竟然落下了两行清泪。
他叫着她的名字,鼻尖通红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拿毛毛虫吓你了,我要是再吓你我就是小猪!小狗也行,汪汪汪!”
许桉柠只是想捉弄一下他,根本不懂得其他隐秘的事情,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痛苦。她害怕被别人看见,也对应期没什么同情心,只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便就蹦蹦跳跳地跑远了。
漂亮的粉色小纱裙折射着太阳的光线,分外刺眼。
应期最后看了眼她远去的背影,眼神绝望。他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一把将饥饿的小黄米儿甩走,再噼里啪啦地跑进屋。关上门,光溜溜地躲在被子里哭唧唧。
海飞丝的瓶子漏了,应妈去换瓶子,回来就看见这一幕。可奇怪的是,她再怎么敲门,应期都不给她开了。
应妈习惯了应期的神经兮兮,无奈地说了句,“小崽子又犯病了”,然后就没再管。但这件没被谁在意的事,却是实实在在地给应期那天不怕地不怕的灵魂,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永远无法忘记,在他四岁半的那一年,阳光温暖。那个被他欺负了三年的小阿柠妹妹,竟然指示着一只小黄鸡,去啄他的命根子!
应期再也没吃过鸡,就算再后来盛行肯德基的时候,他也从来没进过那个大门儿。
当许多年后,躲在隔壁目睹了一切的鲁深,在醉酒后旧事重提。应期环着那个已经是他情妹妹的小阿柠,贱兮兮地咬耳朵,“哎,后不后悔,差点就毁了性福了,宝儿——”
许桉柠红着脸颊,拧他腰上最敏感的肉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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