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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不觉清心魂 作者:六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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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在魔洞里。
“这几万年了,你是第一个与本王谈判的人族。”
周遭的气息瞬时压抑起来,叫容姬一下喘不过气来。
“因着容姬觉得,魔王不会放过这对自己毫无坏处的机会。”
“你怎的知道?本王就这番,相信你?”
只见眼前猛地黑影一闪,容姬还未反应过来,脖子便被狠狠的掐住,眼前是魔王狰狞的面具,仿若厉鬼般:“并且,与我们魔族合作,须得对自己,对其他人心狠手辣些。”
容姬的脸涨得通红,头似乎要爆开了般“容姬曾为了试蛊,将血蛊种进自己亲生弟弟身上。”
“亲生弟弟?”魔王松了手,将容姬甩到墙上,头也不回的甩出两把匕首,便将容姬双手钉在墙上:“这么说来,还真是,心狠手辣。”
容姬被钉在墙上,匕首横生生将自己的手穿过,血顺着匕首直直的往下流,身体的重量叫自己的身体一直往下慢慢滑着,匕首便一直将自己的手割住,疼的容姬冷汗直冒。
纵是这样,容姬却仍是苍白着嘴笑道:“魔王,不正需要此类无情无义之人吗?”
魔王一步上前,拿出一把尖利泛着光的匕首晃在容姬面前,尖锐的匕首尖浅浅慢慢滑过容姬的脸顺着下巴,顺着脖颈,再到衣裳领口时,重重划下。
只听嗤啦一声,容姬的衣裳破开,一股子香艳的景象暴露在众魔面前,一时魔族开始喧嚷起来,皆是禽兽般的目光。
“住,住手。”容姬的双手被缚,如今眼瞧着魔王的匕首还在往下,心下一阵心惶。
魔王停了手:“怎的,不是说也会对自己心狠手辣些,如今这般瞧得起自己,是不想做这番交易了吗?”
“容姬只是想表诚意,告诉魔王一件事。”
“什么事?”
清玖心中猛地一顿,拔了腿便要往外跑。
容姬满脸直冒汗,转了头往清玖方向看去:“那里,与鸠禾一直在一起的清玖,此时在那里,窥听着我们说话。”
“什么!”瞬时,只听魔洞隆隆声狂响,群魔惊叫起来,魔王大怒,封了四面洞口,狂躁的要将清玖找出来。
清玖吓的不敢再跑,躲在一块巨石后面,死命屏息凝气,一动也不敢动。
有魔从身边经过,却因着没有感受到清玖的气息,匆匆忙忙便略过。
魔王戴着面具走来走去,厚重的脚步与扑面而来的压抑叫清玖憋的心跳快要停下般。
嘴里的空气似乎要消失殆尽了去,清玖瞧着眼前的魔王却一直站在眼前停住背对着自己,似乎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清玖一下拿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鼻子,死死的叫自己不准吸气。
眼见着魔王身子开始往旁边转,终是没忍住,清玖移开一根手指,浅浅的呼一口气。
刚要动的魔王瞬时转过身,死死盯着清玖的方向。
魔王一步一步往前,清玖却是一动也不敢动,心跳急惧的跳动,似乎下一秒便要晕了过去般。
“魔王,找着了。”一道声音响过来。
魔王转身快速往声音方向走去。
待走远,清玖似是获了新生命般狠劲的呼气吸气。
却见那声音处,一个魔人捆着一个身着魔族衣裳的女子,女子一脸污垢,叫人瞧不见真容。
“那是潜藏在魔族里的人族女子。”
魔族上前:“你叫什么?”
“清酒。”
“很好。”魔王拿了手中的匕首:“想活命吗?”
此清酒非彼清玖,魔王认错了人。
女子不说话。
魔王也不理,拿了匕首给女子,指着远远被钉在墙上疼的有些神志不清的容姬:“去把她的衣裳划了,本王便放了你。”
女子颤着手,本一直绝望着的心此番突然听着有活的希望,疯了般拿过匕首冲向容姬。
容姬还未作任何反应,便见一女子红了眼疯乱了神志的往自己跑来。
一句话也未说,匕首直直往下,瞬时红衣破裂。
两点桃花坠于茫茫白雪,远山浓林纵横交错,红鸟往飞丛林间,晨霜层层,大雾晕晕绕。
群魔疯乱纵起,恶鬼般扑向容姬。
清玖惊惶出声,一把匕首直直插在自己耳边,削断几根常人瞧不见的发。
远处,魔王踏着步子,沉沉而来。
☆、第 12 章
此时已是入夜,偌大的寝殿内,红与黑缀成低沉的基调,红烛绕起一缕黑烟,袅袅上升起来,偶一阵风,便将烛火吹的晃动。
鼻尖似有一股子草药,卷成细烟丝丝缕缕的在身边缠绕着。
佩宁睁眼,外已是一片黑了。
身边是清和坐着一小凳,拿着床边的墙勉强撑着额头,头往下一点一点着,憨憨欲睡。
佩宁稍抬头瞧着,便见红烛掩映下,清和一袭素妆,少了些平日里沾染了世间尘土的气息,此时想睡又怕睡沉的模样,偶一蹙眉,竟有些孩子气的憨态。
佩宁稍一动,便惊醒了清和。
清和乍一睁眼,瞧见佩宁醒来,开初以为是做梦,闭了眼便又要睡。
“清和。”因着久未开口,嗓子似是被灌了炭般,有股子撕裂的灼烧的痛。
清和便猛地一醒,睁眼瞧着佩宁,刚要说话,却见佩宁喉头甜腻瘙痒,一股子血从胸腔咳了出来。
血瞬时撒了佩宁胸前床铺。
佩宁的手正麻着,无法动弹,清和不方便为佩宁擦拭,一时两人便有些尴尬。
“等一下。”
说罢,清和起了身便喊了婢女进来。
贴身侍女为皇上换了铺盖,将药端了出来,前前后后忙着,三人都未说一句话。
待婢女将药拿出来,持了汤匙杳了一匙药要往佩宁嘴里送时,佩宁停了停:“叫皇后替朕瞧瞧可是还烫。”
婢女答了声“是。”便将汤匙送到清和面前。
清和瞧着眼前乌黑的汤药,一股子苦味绕在鼻腔里:“我怎么瞧它是不是还烫着?”
“皇后只需叫舌尖试试便知了。”婢女懂事,在一旁小声的提醒。
清和一脸奇怪的望向佩宁,似乎觉着佩宁有些无理取闹。
转了头不理会婢女手中的汤药:“不会烫了,它刚刚在风里吹了好一会。”
婢女闻言,只得将药送进佩宁的嘴里。
哪晓得药刚一送进嘴里,佩宁便像是受了惊的鸟儿般,将一汤匙汤药打翻了去,把舌头伸在外面使劲的呼气,满脸的痛苦:“好烫。”
婢女立时帮佩宁再换了铺盖,惶恐的跪在床前。
清和一脸将信将疑的看着佩宁,佩宁立即伸出舌头:“真的烫。”
说罢叫跪在床前的婢女再杳了一汤匙药,眼尾却时时扫着清和。
清和怕真的叫佩宁烫着了,毕竟佩宁是为了救自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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