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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冷海童话 作者:因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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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郑重的承诺。
那一晚,这个圆脸的和蔼妇人,递到她手中的那一把金平糖,微微苦涩的甜蜜,被连同那些秘密,埋入了她的记忆,刻入了她的血液,在她的灵魂深处,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她感谢她——自始至终,对这些秘密,守口如瓶。
更远的地方,一辆普通的家用车中,同样有着蓝紫色眸子的女孩,将冰冷的视线,穿过浅褐色的树脂镜片,投到“浅沼茶屋”的招牌上,然后反射到茶屋前离去的两个男人的背影上。
嘴角是扭曲的上扬。
“找不到的话……算你积阴德。”将对神明的敬奉抛到脑后,断续的字句带着不屑的鼻音。
突然,她的眼睛定格在槐树下那一抹黑色的影子之上。
眯起了眼角。盯上了猎物的豹。
汽车发动时的引擎声,盖过了喃喃低语——“你最好不要多此一举,‘妹妹’。”
(皇帝生日文)冷海童话(part23)
5] 观月垂头丧气地在“冬屋”的庭院里来回徘徊着。紫藤从花架上垂下发出了嫩芽的枝丫,扫过他蜷曲的紫黑色头发。紫花地丁从院中老合欢树的树痂中钻出来,一上一下的两株,开始绽出稚嫩的紫色花瓣。
他突然就想起了川端康成的《古都》中那一句话:“上边和下边的紫花地丁彼此会不会相见,会不会相识呢?”
毫无缘由地,觉得挫败和悲哀。
“你还好吧?”黑色的长发在他的身边扬起,擦过他身畔的,是略显硬质的风衣的布料一角。千寻,或许是第一次,对他如此友善地关怀。
苦笑。自己的不佳状态,已经明显得让她也开始觉得应该“人道地”关心一下了吗?
“我没事。”观月侧过头,看着身侧比自己略矮的少女的眼睛,“一无所获,你那边查得怎么样?”为了提高效率,分开行动查找蛛丝马迹,无疑是最便捷的途径。
默然的摇头。
情况都差不多。
或许……应该试着,去那个叫“坂神”的赌场老板那里,问一下呢?观月的脑海中,反应出福山诗织的话。那一瞬间的黯淡,似乎……想要表明什么事呢。
“我想去坂神的赌场看看,你一起去吗?”观月向着千寻伸出手去,绅士地邀请道。
“呃?”是千寻不理解地愣神。
用另一只手卷着额发,观月执意地似乎要千寻随行。一贯自信的笑容开始蔓延:“现在我们不应该放弃任何一种可能性,不是吗?”
或许是被那种自信的笑容所感染,或许是被那种执著的追寻所感动。八乙女千寻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将自己的手放到了观月摊开的手掌中。
掌心的温度包裹住了指尖的冰冷。
“走吧。”他这么说道。
坂神赌场里人声鼎沸。附近的赌徒混混以及一些风评不佳的舞伎们,都趁着白天的闲暇时间聚在这里。不大的地方,摆着两桌麻将、一桌纸牌,还有一张围满了人的长桌上,是摇骰子赌大小的赌局。
因为是小赌场,人们随随便便地把几百円的硬币,到上千円的纸币扔在写了数字或“大”、“小”字样的格子里,庄家摇着手中的暗盅。每一次开盅,便可以听到叹息声、嘘声、欢呼声和喝骂声连成一片。
观月走过去,拍拍正在吆喝着的庄家。“我想见你们的老板。”
叼着烟的庄家斜眼扫了西装革履的观月一眼,含糊不清地答道:“小哥,找老板干嘛?”
观月也不含糊:“我想问若山鹭子的事情。”
周围的人声一下子静了下来。气氛有些凝重。偶尔有些窃窃私语,是资深的赌客们在交头接耳。
“她早死了。”庄家把烟从嘴里拿下来,夹在指间弹了弹烟灰。
“她女儿应该还活着。”观月镇定地针锋相对。
庄家显然有些讶异。他盯住了观月的眼,而观月也不甘示弱地回视着他。他突然咧开嘴笑了,满口的烟牙中,一颗镶了金的后槽牙突兀而阴冷地闪烁。
“有点路子啊小哥……”他愉快地含着阴谋地笑道,“咱们赌几局,你赢了就让你去见老板。不过,输了的话……”
“……我赌。”观月将理智隐没到视线之后,在庄家的话音落下之前做了决定。
“这里是三颗骰子,九点以下都是小。明白了吧?”
观月的眼神,紧张地盯着合上了盖子的暗盅。不自觉地,拉着千寻的手心,也沁出了薄薄的冷汗。
赌场里鸦雀无声,只余下骰子在盅内翻滚的声音。赌客们都想看看,这个想要追寻若山鹭子过去的青年,有没有可能,得到“鬼女太夫”那种如神赌术的庇佑。
当暗盅的底部敲击桌面的时候,波动漾开来。继而,寂静。
所有的视线,集中在观月的脸上。
然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出声的并不是观月,而是他拉着的那个一直没有出声,静静看着这一切的少女——
“三四五十二点,是大。”蓝紫色的眼眸中,平静之后,是成竹在胸的信念。
开盅而视。三点、四点、五点,三个骰子安静却凿然地昭示着结果。
只是……运气吧?
接下去,情况依然如此。分毫不差的点数,让观月这一边始终保持着“完胜”的状态。
庄家的面色有些不善,然后,带些狡黠。
赌局继续。
再一次的暗盅落桌。“三一三七点,小。”千寻的声音,平静得带上了无聊。
庄家的嘴角翘了起来。藏在桌子下的手指开始翻动。
“啪”的一声,一道划过视线边角的白影,停驻在暗盅后的桌沿上。一角深深地钉进木桌的扑克牌,兀自轻轻颤抖着。
“你最好不要用棉线把一点拨成六点。”千寻的声音,带着冷酷的凛然,如同不合时宜的霜雪,覆压了赌桌,“出千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比我们清楚。”
庄家的脸上,是凝固住了尚未解冻的钩起的嘴角。这状况变化得过于激烈,让他一时无法反应。他只知道,被偷偷压进暗盅准备拨动骰子的棉线,已经被切断了——就被桌上那张看似普通的扑克牌。
那种透视出千的能力,那种推算点数的能力,都为眼前的少女,蒙上了一层名为“记忆”的面纱,真实得仿若当年发生的一切……
眼前的两人……难道真的,有若山鹭子的保佑吗?
坂神刚在挂着门帘的拉门之后,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对着手下的人们嘱咐了几句,他掀开帘子走出来。
坂神刚是一个瘦削的男人。他穿着一身完全不符合流行的灰蓝条纹和服外褂,以及昭和早期曾流行了一段时间的同花纹裤裙。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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