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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泪痣 作者:被禁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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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湛低头,却是低头吻上她的发顶。
“我没有,”纪雁时被他冤枉了,“哎呀你怎么能这样误会我?”
“我怎样误会你了?”白子湛放开了她,和她一起往身后看,两人迟迟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摩天轮缓缓转动。
和王舜打架的这一件事终究是翻篇了,高一上学期过得飞快,期末考试之后便是寒假。
joyce后来告诉他们关于英语竞赛奖励的问题,是分批去那边交流的,表现优异的可以交流长达2个月,任他们玩遍那边的风土人情。
白子湛和纪雁时被安排到高一升高二的暑假再过去,今年寒假可以好好过一个年。
他们父母的婚纱照已经选出来了,也已经装入了相册,之前选的全家福也冲洗了出来,挂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让白子湛一直嫌弃了很久。
白宏信和叶青蕴再婚的事情也即将提上议程,估计过年后就去登记注册了,白子湛觉得,怎么样都要想办法阻止他们去登记。
同居可以,然而登记的话,他是绝对不允许的。
不然那个傻丫头不知道又会胡思乱想一些什么。
白子湛那边亲戚特别多,过年的时候一路走亲戚,都快要累死了。
纪雁时作为白宏信二婚对象的女儿出现,身份一度尴尬,终于过年的某一天,白子湛找了借口不出去走亲戚了,和纪雁时一起留在家里。
第64章
·
涧川很迟才下了那一年的第一场雪。
本来涧川在沿海, 不轻易下雪的, 但是涧川地理位置独特, 偶尔冬天还是会下雪的。
家里并没有暖气,冷飕飕的,白子湛在客厅里开了暖气, 和纪雁时窝在沙发里看周星星的喜剧电影。似乎每年过年看喜剧电影变成了一种习惯。
白子湛还在捣鼓手里的围巾。
当初答应纪雁时编织围巾给她简直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这他妈的, 不得不承认他也有不擅长的事情啊,一整个冬天以来他都被两根织针弄得神经兮兮地, 差点连觉都睡不好。
纪雁时本来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 看着看着觉得累了, 又靠在他的肩膀上, 再后来直接枕到他的大腿上看。
白子湛索性不编织围巾了,捧了一杯白茶边喝边陪她看。
纪雁时的头发在年前已经长到腰间了, 打理起来很不方便, 便去了理发店剪到了及肩长,虽然还是好看,但是总觉得少了什么。
白子湛揉着她的及肩发,不太习惯,习惯了她铺了他满大腿的长发, 突然短了这么多, 有些小哀怨。
纪雁时见他不织围巾了, 平躺在他的大腿上问他,“放弃了吗?”
她玩儿他手腕上的红绳,好像有些褪色了, 是不是要重新再编织一条给他?
“没有,我只是先歇一歇。”白子湛揉了揉眉心,突然觉得很累。
一条围巾才织了四分之一不够,而且还有很多错针漏针的,简直是奇耻大辱。
“要不还是算了,今年冬天也不是很冷,没必要继续织下去了。”纪雁时试探地问道。
白子湛低身看她,眼神忽而幽深,看得纪雁时有些害怕,默默扯过身上的毛毯遮住自己的脸,声音有些闷,“哥哥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害怕。”
“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手很笨?”白子湛依然低身,将她扶起来,亲了亲她的脸颊。
“没有啦,让你织围巾太为难你了,而且太浪费时间了,没必要再去织了。”
“简直就是有生之年系列。”白子湛揉了揉眉心,还是觉得这个围巾可以把人给搞死。
“所以就不用给我织了。”纪雁时大着胆子再次强调,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看得白子湛都有些想将她扑倒了。
“雁雁,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很伤我自尊心?”白子湛掀开她的毯子,将她拉向自己,倾身便是吻上去。
这几天真是要憋死他了,每天都要出门拜年,每天都被几十双眼睛盯着,回家之后大家都累了,根本没时间和她说太多话。
更何况,他还要在他们的父母面前维持着高冷的模样儿,所以根本无法和纪雁时说太多的话,更不要说亲吻她了。
今天两人在家,他自然不放过这样的机会了。
家里有暖气,纪雁时穿得并不厚,白子湛觉得自己好像都有些上瘾了,亲着她不想放,纪雁时从一开始的迎合到后面觉得他越来越缠绵了,都有些招架不住了,想要推开他,偏偏少年的力气大,一把将她抱到大腿上,让她面对着他。
他家里的沙发宽,他手长脚长的将她搂怀里也不会让她掉下去,就只是这样的姿势莫名暧昧。
纪雁时身上穿着长裙,没有穿裤袜,主要是家里暖,不需要。
可是她现在有些后悔了,因为她的裙摆几乎是铺开在白子湛的腿上,算是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危险。
白子湛似乎也察觉出了,少年已经17岁了,该知道的事情其实都已经知道了,他亲了亲她的耳垂,低声问她,“雁雁,要不我们试一试?”
“试?试什么?”纪雁时不太懂,她还有些懵,想从白子湛身上跳下来,但还是被他制住,他一手抓住她的光裸的脚踝,慢慢沿着她的小腿摸上去。
少女的小腿光滑白腻,温热的,像是被煮过的瓷杯,冒着热气,现在冲一杯茶来喝的话,感觉定然会很好。
纪雁时被他这突然其来的轻柔触碰给弄得打了个寒颤,他的手其实很温暖,可是她已经意识到他现在这样的做法是要做什么,一时之间有些慌乱,“哥哥……”
白子湛顿了顿手,看着她晶亮而无措的眼神,心底的欲望浇灭了大半,他必须承认的是,他并不满足于亲吻和拥抱,他想和她有更深的接触。
然而这个傻姑娘肯定是怕极了。
纪雁时初时给他的感觉空灵出尘,美好得不像他们这个年纪的学生,后来他才逐渐察觉出她其实也是有这个年纪学生的烦恼和厌恶,说她单纯但又不是,说她深谙世事也不是,她好像一张被染了一半颜色的纸,一半色彩斑斓,另一半却是洁白如初,保持着微妙的界限。
他有些不舍得破坏的,可是又有的时候想要疯狂地侵入到她的世界里。
“哥哥……”纪雁时见他还不动,只能再次小声唤他一声。
“真不想试?”白子湛问她,眼底有笑意,好像在开玩笑。
但是纪雁时还是红了脸,“我们才17岁……”
17岁也就是半大的孩子,哪里能进行这种事情啊。
“还有一年就18岁了。”白子湛还是停了手,始终不想强迫她,只是将她搂紧,让她能听到他胸腔里跳动的声音,“雁雁,我说句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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