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
楚歌 作者:柳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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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
逛遍了梅林,楚歌突发奇想的拉着云卿去探险。
顺着一条小路往下走,便看到了一片怪石,或倚或靠,或横或躺。
不可名状。
楚歌叹道:“真宏伟。”
云卿紧紧护着她:“此地我从未来过,没想到如此有趣。”
楚歌拉着云卿,继续往下,看到一处石洞,好奇的想要过去。
云卿警惕的握紧楚歌的手。
楚歌了悟,停下脚步。
突然周围有声响,楚歌仔细听,似是男子的声音,又似是男子的异动。
石洞里,有人轻语:“公子,是否是追兵?”
“那看他们有没有本事,捉的到我风月。”
手中扔出箭矢,朝外面而去,云卿发觉,抱着楚歌躲开,脚下怪石嶙峋,一个不小心,便滑了脚,直直滚下后面的山坡。
楚歌害怕,拿手护住云卿的头,想抓住什么,却徒劳无获。
“公子,万一不是追兵,伤了无辜怎办?”
男子漫不经心:“他们活该。”
山坡有青草,算是护住了二人的性命。
只是意识有些模糊,云卿一时不得动弹,又不知楚歌的状况,心急如焚,却还是晕了过去。
耳边隐有人声:“那边有人坠落。”
“走,去看看。”
……
宁静祥和的村落,妇人挽了竹篮出门,路上互相问好:“采桑去呀。”
“对,你呢?”
“采草药去。”
“家中有人病了?”
“不是,前些日子我闺女带了个人回来,身上伤口有些发炎,现在还昏迷着。”
“哎哟……”
“还好,人没事……”
“那真是谢天谢地!”
妇人道别,路过一树树的杏花。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此地名为杏花村,却没有醇香的酒家,只有勤恳的村民。
云卿自噩梦醒来,刚一动,手臂便隐隐作痛。
他撑着下床,看着陌生的环境,心下惶恐。
“楚歌!”
门被推开,是一个大娘。
“公子醒了,你的娘子出门了,待会儿就回。”
云卿迷茫:他什么时候成了亲,还有娘子?
还想再问,大娘却已带上门,走了出去。
云卿下床,推开窗,大片大片的杏花犹如花海,窗前有孩童嬉闹跑过。
身后有声音,云卿回头。
是楚歌。
只是她手上衣上有暗黑的血迹,云卿大惊,快步走过去:“怎么了?”
楚歌正开心他醒了过来,见他这么问,疑道:“没怎么呀,倒是你,昏睡了好久。”
顺着他的目光往下,楚歌笑了:“这个呀……”
从怀里拿出手绢,展开,是紫黑的果实。
“他们说这叫桑椹,甘甜可口,我特意去摘的,只是……不小心弄脏了衣服。”
云卿舒了口气,抱着她。
“没事就好……”
劫后余生的感慨。
楚歌将果实递到他嘴边:“张嘴。”
云卿照做。
楚歌道:“是不是很好吃?”
云卿点头:“恩。”
见他还站着,楚歌把他拉回床边。
“我们掉下来,被人救了!”
果然如此,云卿等着下文。
“救我们的是个公子,生的好生俊俏,唇红齿白的……”
云卿有些别扭,不想听下下文。
“还有个姑娘,也是个美人,有时间带你去看。”
带他去看美人?云卿听不过去,提醒:“帝姬愿意让我去看美人?”
楚歌奇道:“美人啊,生的美呀!”
云卿没弄懂。
“你会因为别人的美色而见异思迁么?”
自是不会,云卿却想逗她。
“万一呢?”
“骗人,若真如此贪慕美色,怎没对我一见钟情?”
反驳的甚好,云卿不敢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居然梦到了帝姬将军……
还有啊,微虐的框架已经跑偏了,不用担心啦,作者是亲娘……
☆、纸鸢
山谷之景,风光自与别处不同,花树繁多,长的也好些。
偶尔走在路上,村子里的老人会告诉楚歌,这里一年四季都是如此。
云卿受了伤,胳膊伤口有些严重,楚歌便让他好生修养。
每日清晨,去折一枝杏花,通常会有好多孩童也在折花,爬到枝头递给楚歌开的最旺的一枝。
回去的路上,村子里的小奶狗追着她跑,旁边妇人笑道:“娘子抱去玩吧,正好给你夫君解闷。”
村子里的人都误以为他们是夫妻。
这还得从云卿说起。
一日,村里的老伯来给云卿换药,好奇:“你们是哪的人啊,怎这么不小心摔了下来?”
自是不能说被人暗算。
云卿含糊:“我们是姑苏人氏,去了永安,回程时不小心迷了路,掉了下来。”
老伯和蔼:“姑苏人氏啊,姑苏美啊,我前年去过一回。”
云卿道:“是呀!”
老伯朝外看,回过头来:“你们是新婚夫妇?”
云卿也看了看窗外:“恩。”
老伯“嘿嘿”的笑:“我就说是夫妻,我家那老婆子偏说是兄妹,估计惦念着把她堂兄的女儿说给你。”
就这样,村里传遍了,那俊俏的公子与那姑娘是一对夫妻,才成婚不久。
物产丰饶的地方人民大都富裕,杏花村又远离尘嚣,民风自然纯朴。
楚歌感叹,这可真是个隐居的好去处。
喜欢和她玩耍的一个小男孩就说,村子里的私塾先生先前就是个大官,那个草药铺子的药师也是个大人物。
卧虎藏龙之地啊。
云卿给随行的侍卫送了信,报了平安,交代事情始末,叮嘱他们候在原地便可。待他伤好,便可回去,彻查此事。
从窗口往外看,便见到楚歌自小路走来,旁边是粉白的杏花。
左手牵着小男孩,右手抱着小奶狗。
小男孩手里还攥着几枝花。
楚歌推开门,小男孩便熟门熟路的拿起瓷瓶,将花放入,放到云卿跟前,献宝一般:“哥哥你看。”
云卿接过瓷瓶,拿在手里转了转:“恩,好看。”
楚歌将瓷瓶放在桌上,看了眼云卿胳膊上的纱布,已没有多少血迹渗出。
“快好了呢。”
云卿试着抬了抬胳膊,已经差不多恢复。
楚歌摸摸小男孩的头:“方才他的娘亲让我给取个名,我想了想,叫灵均如何?”
云卿道:“可以。”
楚歌把怀里的小奶狗往他手里一放:“那你给它取个名吧。”
小奶狗仰起头看他,眼神明亮。
云卿点了一下它的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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