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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伏黛]着墨 作者:语焉不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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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综伏黛]着墨
作者:语焉不详者
黑魔王的日记散落一页,漂洋过海来到了林黛玉的手中。林黛玉本是绛珠仙,还尽眼泪后归天,却惊觉,她心中温文尔雅的小蛇妖里德尔居然是杀人如麻的黑魔王?!大魔王 x 小仙女——还尽神瑛侍者的甘露,我再无泪可流了。小蛇妖,我现在已一无所有,不过你放心,欠你的,我会尽量还。——不要你哭,也不要你还。但你若是非要还的话,换成某种珍贵的半透明液体也不是不可以~(//w//)非常感谢 微博:筱之以蘭 夶夶的封面图~比心! 1.坚持1v1和he不动摇。2.综hp、红楼、夜访吸血鬼、范海辛与第九道门。3.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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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一
今年的冬日早早便落了雪,林如海忧心黛玉染了风寒,便在屋内燃了暖炉,熏上佛手香,吩咐了几个妈子日日轮流守着黛玉,好生哄着,却连门轻易都不让迈出去。
林黛玉面上乖顺的应着,心里却有几分不以为然,自己就算再体弱,不过吹吹风,也不会怎么样。
十来岁小女孩的心思正是难以捉摸,家里人只把她当做懵懂小童宠着爱着,瞧她乖巧,便暗道孩子懂事,放了心。可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哪个心里没有几分任性,只是可怜黛玉小小年纪失了母亲,又天生一颗七窍玲珑心,比旁人多了缕如履薄冰和小心翼翼罢了。
午后黛玉倦怠,欲睡中觉,奶娘收拾了床榻,她刚合上眼,正要惚惚的睡去,却听得屋外一阵喧哗吵闹声。
黛玉未恼,奶娘却先恼了,黛玉瞧着奶娘怒发冲冠又不好当着她的面发作的模样有趣得很,于是笑着打发奶娘出去看看,她自己也乐得偷得这一时半刻的清闲。待奶娘怒气冲冲的出去,黛玉悄悄将窗子嵌了个缝,掬了点窗边新雪入手。整日被屋里的香熏得昏昏沉沉,此时手心的一点清凉直入灵台,黛玉的嘴角才漾出一丝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天真笑容来。
雪不一会儿就化在了手心,黛玉拿着帕子拭了,又仔细的掩上了窗。要是让奶娘瞧见了,少不了一阵唠叨,聒噪又无趣。
她翻了几页书,更觉烦闷,倚着窗出了一会神,奶娘便乐呵呵的回来了,“我道是何事吵了姑娘,原是秉哥儿回来了,还拿了些洋玩意儿要赠予。”
黛玉来了几分兴致,道:“是那留学英国的秉哥?”
奶娘笑道:“正是呢。姑娘可有什么想要的玩意儿,我去瞅瞅,给你拿来。”
若是真心惦念着她,何须她差人去取。黛玉道:“倒也不必。秉哥现在父亲那么?”
奶娘听闻黛玉不要东西,面上不由得浮出失望之色,她摇头道:“秉哥儿放了东西便走了,说是要急着去贾府拜见老太太,就是姑娘的外祖母。姑娘真不要东西?我瞧着那些洋玩意儿可有趣得很,姑娘保准喜欢!”
林黛玉淡淡道:“奶娘有什么看上的快去取罢,去晚了可被旁人捷足先登了。你回来时记得拿本《南华经》即可。”
奶娘应了,喜滋滋的出去,外头热闹非常,愈加显得屋里清清冷冷的。林如海心里头是疼爱女儿的,却因见到黛玉就不由得想起贾敏生前的音容笑貌来,难免伤怀,便有意无意的冷落了黛玉。
黛玉起身,写了一付紫墨色泥金云龙笺的小对,上写着:“绿窗明月在,青史古人空。”笔刚落,奶娘掀了帘子进门,见黛玉在写字,便轻手轻脚的将书放在一边,沏了茶来。
黛玉又写了几句,觉着手冷,奶娘忙道:“姑娘喝碗茶罢?”
黛玉搁了笔,道:“不喝了,我略歪歪儿,你也去歇歇罢。”
奶娘把笔砚都收好了,到外屋去摆弄她新得的小玩意儿去了。
这么一折腾,黛玉睡意全无,她拿了《南华经》歪在榻边,读了几句“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方读出了兴味,书里头却掉出了一页泛黄的纸来。
黛玉觉得奇怪,好好的书里怎有一张纸?她俯身拾起,指尖是陌生的触感。
那是一张西洋的羊皮纸。
许是方才奶娘不小心夹过来的罢。
纸上一片空白,黛玉随手放在一边,接着读书,余光却瞄见那纸上渐渐浮上了一道墨痕。
“hello.”
黛玉讶然的拿起羊皮纸,正欲开口唤奶娘,却又默了。洋玩意总是新奇的,许是什么小把戏罢,她若是大惊小怪,难免会让人瞧了笑话。她看不懂洋人的话,将纸且放着就是了。
虽然这么想着,可心里头总还是好奇,黛玉不由得又拿起纸细细端详着。她虽然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可是那笔迹中带着的慵懒和玩味却勾起了她的兴味,仔细看来,还带着几分欣喜若狂。
鬼使神差的,黛玉抬笔在那纸上随意写道:“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墨落在纸上,瞬时便若被吸了进去,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带着方那句瞧不懂的洋文也不见了。
之后纸上便无波无澜了,黛玉吃了盏茶,却瞧见搁在一旁的纸上忽然鲜艳的闪耀了一瞬,渗出了几句歪歪扭扭的字来,“我是里德尔,你是谁?你怎么找到我的日记的?”
黛玉瞧着这如稚童般的字迹,捂嘴轻笑,她提笔写道:“林黛玉。”
两厢不约而同的想着:奇怪的名字。
“回答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日记的?”
里德尔的语气轻慢,黛玉却不恼,毕竟不必和一张纸置气不是。黛玉抿着嘴笑,落笔道:“我未曾见过你的日记,这纸夹在了我的书里。”字迹闪了闪,消失不见,黛玉接着写道:“我倒是想问问你,你的日记又怎会落了我的书中?”
黛玉嘴上不饶人,倒打一耙。里德尔怔了怔,嗅到了一分久违的鲜活气儿,这东方姑娘倒是温柔又灵动,她的灵魂与血肉一定鲜美无比。
里德尔道:“你那里只有一页纸?可能是我的日记散落了。”他顿了一顿,“你是在霍格沃茨吧?”
黛玉摇了摇头,旋即反应过来,落墨道:“不知。那是你的家乡?”
难道她不是邓布利多的人?她在撒谎么?
里德尔道:“是我的学校。美丽的姑娘,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领你去看——当然,只是我的记忆罢了。”
黛玉觉着有趣的很、新鲜的很,看记忆?还真是闻所未闻。黛玉道:“你的记忆?你要怎么带我去看?”
里德尔不答,黛玉于是写道:“好。”权当解闷了,写着一乐罢了。
屋内平白起了一阵风,将黛玉手中的纸哗啦啦的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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