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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5

      表姑娘生活录 作者:睡不醒的小甜豆

    分卷阅读165

    作者有话要说:  陈家爷爷的结局就是如此啦。

    对于他来说是个好结局吧,他一辈子不会忆起以前的事,认为和相爱的人到了白头。

    陈家爷爷对秦蓁的喜欢其实是夹杂着自己对归义侯夫人的反抗的,秦蓁是一个认为学武同样能出人头地的人,这对于陈明睿来说是特别的。

    但同样他与秦蓁失之交臂的原因正是因为他具备反抗的心理,却没有反抗的能力。他想打破归义侯夫人给自己安排的路,想和秦蓁永远在一起。

    可然后呢,他被塞去贺州,没有能力出来。那时起他就明白他给不了秦蓁许诺的幸福,后来秦蓁摊牌他回去和归义侯夫人商量的时候,结果又是不由自主的被送去贺州。

    他想学武,最后却还是走的科举之路,唯一一次爆发可能就是带人守卫大皇孙的府邸。那之后他成为了一个全新的人,他有了心中所爱之人,有了一个终于会体谅自己的母亲。

    哪怕失去了记忆,我仍认为他是幸福的。

    所以他的番外应该是木有啦,就让他和宋思佳美美满满一辈子吧!

    ☆、风云起

    果儿与萧生都无父无母, 两人拜高堂时拜的是秦蓁与谢梓安。衣食父母也是父母嘛, 秦蓁嫁妆按照规矩给没多也没少,倒是敬茶时的红包, 包的有砖头厚算是变着花样给果儿添嫁妆。

    两人住在外院,等有孩子了再另立门楣。不过果儿自然是不能日日伴在秦蓁身边,这样一来身边就多出个空缺。

    谢梓安的意思是从丫鬟里面选个出挑的放在身边教教,过个一年半载的也可以独当一面。

    秦蓁不以为然,果儿本就不是做事麻利之人, 屋内大小事务基本由秋诗一手包办,加之有白术的医术和眉娘阿燕的武艺。多一个少一个的不是大事,要知道大丫鬟的月例不是少数,当家的总想省一点。

    两人相持不下,没个结果,想着过完年后再详谈。

    这个年过的很是热闹,秦蓁谢梓安到时,正厅里的聚集大大小小的人。

    宋思颖抱着琳姐儿, 见着秦蓁进来,小跑过去指着年哥儿说到:“瞧,那就是你相公,等你长大了就可以牵牵相公的小手!”

    琳姐儿明显不怎么配合,圆圆的小脸上没有半点表情,扫了眼年哥儿随即转过头去爬在宋思颖的肩头。

    “半点不想像我,是个闷葫芦!”宋思颖泄了气,琳姐儿像极了钱胤。甭管别人如何逗弄, 都没多大情绪起伏。

    秦蓁被她逗笑:“多大的孩子,指不定还听不懂你说的话呢。”

    片刻后她就被自家儿子狠狠打脸,琳姐儿听没听懂不知道,年哥儿够着身子,把自己的小手抓住琳姐儿的手。嘴里还咿呀咿呀的叫唤着,明显开心的不得了。

    “还是年哥儿听话,知道牵媳妇!”宋思颖越看越喜爱,吧唧一口亲在年哥儿的小脸蛋上。

    那边招呼着人都到齐了,落座开饭。宋思颖应了声摇摇摆摆的坐在席上。

    秦蓁凝望着自己的儿子,难不成他真知道媳妇的意思?从小就是个小色胚!

    “听爹的话,不要找姨妈家的姐姐。”谢梓安一脸郑重的捏捏年哥儿的胖脸,“爹给你找更好的!”

    秦蓁瞥他一眼,多大的孩子和他说这些,还是丞相呢,幼稚起来还不如奶娃娃机敏。

    *

    饭吃的闹腾,宋子琦少年初长成,迎着寒风来了套醒狮拳。

    身姿不显,但拳法力道颇有为父风彩,秦蓁磕着瓜子,忍不住拍掌。

    年哥儿见娘亲看的津津有味,也有模有样的鼓起掌,咯咯的笑起来。

    一旁的琳姐儿似乎觉着他烦人,扭头过去不想理会。年哥儿感受到鄙视的目光,哇的一声哭出来。

    秦蓁好生安慰着,余光瞥向宋明宋昊。无论陈氏是什么样的人,在两个孩子心中她都是好娘亲。

    如今宋贤宛若废人,日日买醉,醒的时光一天不过片刻。与他们而言可谓是无父又无母,孤零零的呆在府里。

    就算有再多的仆人环绕,接受最好的教育,眼里的落寞是掩盖不了的。大人造的孽,最后遭罪的却是孩子。

    秦蓁忍着不去看那艳羡的目光,只看向天空中绚烂的烟花。

    又是新的一年了,一切似乎都挺顺利。一家人欢欢乐乐的聚在一起过新年,她今年的愿望还是阖家欢乐,幸福安康。

    *

    男人凑在一起,不喝个大醉淋漓。仿佛就没有聚面似的,谢梓安的酒量如何秦蓁是不知的。

    因为他狡猾,总有各种办法哄得别人喝下酒去,他看着也喝,实则都倒在衣袖上。唯一一次看着醉了,还是在西南瑞王给他俩办的接风宴上。

    那次他稀里哗啦说了一大堆,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装疯。

    但今天他确实是醉了,最为典型的是一个劲儿趴在秦蓁身上,凑在耳边说着宝贝亲亲,甜心儿。

    他平日也说,可那都是床第之间,红着眼的呓语。现在这样轻声呢喃,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等待心爱女孩的回应。

    秦蓁被他闹得个大红脸,是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就呆愣着由着他搓圆捏扁。

    年哥儿不开心了,瘪嘴看向占着自个儿地方的爹爹。那手伸进自己的粮仓,似乎还要抢食。

    他眼睛圆圆的,盯着盯着一泡泪落下,多大人了还和他抢吃的:“哇!”

    秦蓁被哭喊声找回些理智,咳咳,车上的确不是个好地方。她推开谢梓安,理好衣襟,把年哥儿哄了又哄,好不容易不哭了,马车忽然停下。

    “黄伯,怎么了?”秦蓁朝外喊了声,“可是车子出了故障?”

    黄伯是个老手,驾驶马车没个二十年也有十八年,谢梓安就是看他手稳特意调来给秦蓁做车夫。

    今天这种突然停车的情况还是头回见,难怪秦蓁会怀疑马车出了问题。

    “回禀夫人,车没事。”黄伯连忙解释,“刚刚路边冲出几道人影,属下怕撞着才拉了缰绳。”

    一只芊芊玉手掀开帘子,秦蓁露出半边脸庞。因着刚刚的氤氲气氛,她红霞满面,双眸含水。

    “小姐!奴婢等了您一晚了!”

    秦蓁听着声音有些耳熟,定睛一看居然是采儿带着两个孩子跪着拦住马车。

    这下她的酒彻底醒了。

    *

    采儿一家被安排着去了外院先住着,秦蓁喝了碗醒酒汤。

    据采儿说,胡猎户死后她们一家一直过的拮据。秦蓁给的钱财到手还没热乎就被胡猎户家的亲戚一抢而空。

    采儿娘亲已去,她们家祖上又是徐阳的,西南是再无半点亲戚。眼看着屋子都要被胡猎户的三叔公占走,她们娘仨孤苦无依,索性将屋子卖了,来京城投奔秦蓁。

    本是想着大年夜,秦蓁定会在家,结果扑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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