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惊天秘密一起听
慕容宁风听到这里,心里已经明白了所有的事,一切都是因为萧家的野心,一本江山社稷录,竟然引出了这许多事,这让慕容宁风心里对这本书起了浓厚的兴趣。
萧潜见慕容宁风不说话,也不敢擅自停下,接着说道,
“后来,三长老无意中发现,柳姑娘竟然有两个女儿,便想以她们的性命要挟慕容大侠就范,所以给其中长得与柳姑娘有几分神似的孩子,在她身上下了僵尸蛊,中蛊之人会变成痴傻,慢慢疯狂。”
听到这里,慕容宁风的手,慢慢握紧,到了此时此刻,他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墨儿会突然身中剧毒变得痴痴傻傻?
为什么夜王府会在一夜之间分崩离析,为什么柳依依会突然暴毙,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被萧家盯上,这一切的的一切,原来竟然都是萧家的野心造成。
强忍着心中翻涌的杀意,慕容宁风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今时今日的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愣头青。
他有足够的耐心,跟萧家慢慢玩,萧家纵然家大业大,可是他天涯海阁和天下第一庄也不是吃素的。
另一面,萧潜已经打开了最后一道石门,里面的人一下子扑了出来,死命掐着萧潜的脖子,犹如野兽一般,萧潜毫无防备之下被他按倒,竟然没有丝毫还手之力,眼见是进气少,出气多,两眼翻白双手拼命挥舞着,挣扎着。
天下第一庄的人虽然懒得多管闲事,可是毕竟萧潜是慕容宁风的合作伙伴,让他就这么死了好像有点不合适,眼见萧潜挣扎的越来越弱,天下第一庄的人这才把那个人形的野兽架开。
谁料这家伙被架开的时候,乱发被巴拉开,彼此看到了对方的面貌,那人形野兽原本激烈的挣扎竟然停了下来,一把抱住抓住他的人就哭了起来,
“你们特么的怎么才来啊?呜呜,你们看看,小爷一个翩翩美男子,被他们折腾成啥样了?”
被他抱住的人,一脸黑线,扒拉了好一会儿,也没把这个短尾熊扒拉下来,只好黑着一张脸任由他抱着。
那边林雪扶着叶流云也走了出来,叶流云眼睛坏了,可是其他的感官却更加灵明。
萧婉儿虽然是后来被关押在此,也从没见过叶流云,但是她却敏锐的察觉,这个叶流云,才是这一群人里最可怕的。
许是察觉到了萧婉儿的目光,叶流云微微侧过头,他的双眼虽然空洞无神,可是萧婉儿却有一种被凝视的错觉。
那只短尾熊在看到叶流云之后,诡异的安静下来,直接从那个天下第一庄的人身上下来,走到叶流云面前,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一顿,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就为了你,小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不是喝酒,就是在去喝酒的路上,你说我这造的什么孽?”
听完这句话,林雪愣了愣,上前一步,走到这短尾熊面前,仔细打量了好一会儿,才犹豫着开口,
“你是柳十三?”
“你以为呐?”
短尾熊很委屈,林雪额头落下几天黑线,谁能想到,当初一向风度翩翩的天下第一寻人高手,会变成面前这个邋里邋遢蓬头垢面的男子?
叶流云眼睛看不见,可是对气机得感受越发明显了,他总有种很不好的感觉,若是自己一个人,也就罢了,可如今,雪儿在身边,这么多年的分别,她一定吃了不少苦,自己绝不能再让她出事。
“慕容兄,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离开这里,再做打算吧。”
慕容宁风爷有些不好的感觉,他们进入这个禁地,实在是太顺利了,顺利的让人觉得不太现实。
所以,在叶流云提出来以后,慕容宁风立刻吩咐天下第一庄的人护着林雪他们往门口走去。
一行人刚刚走出洞口,萧潜的神色变得有些难看,桥的对面,齐刷刷站着二三十号人,而且大部分都是须发皆白的老者。
为首一个阴沉着脸,看着萧潜,目光阴冷犹如毒蛇,一双眼睛更是如同鹰鹫一般,直勾勾的盯着萧潜阴测测的开口,
“萧潜,本座倒是小瞧了你,我竟不知你有这等本事,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勾结外人,吃里扒外,怪不得,这些个凡夫俗子,竟能对萧家禁地如入无人之境,哼……”
萧潜两腿有些发软,这个老者,自然就是萧家家主萧景凉,萧潜怕极了萧景凉,可是他心里更清楚,现在这等状况,就算他反咬慕容宁风一口,一旦那些人收拾了慕容宁风,下一个收拾的就是自己,跟着慕容宁风,反而有一丝生机。
“老匹夫,你坏事做尽,为了一己私欲不惜利用自己的亲骨肉,我早就看不惯你了。”
“这么多年,你明里暗里铲除异己,更是暗中扶植各房公子内斗,以达到你削弱各房势力的目的,哼哼,你当大家都是瞎子吗?”
“你自己心里很清楚,现在的萧家,还是当初的萧家吗?你为了一己私欲做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就不怕有报应吗?”
“哈哈哈……”
老者不怒反笑,盯着萧潜,眸子越发冰冷,
“报应?老夫从来就不信,要报应就来啊!老夫接着,什么天道?什么大道?老夫从不在意,江山社稷录三本得其一便可纵横天下,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又怎么会知道三本奇书合而为一,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什么不得了的惊天大秘密,是否也能让本公子听上一听?”
一道带着些许痞气的声音传来,萧景凉神色微变,他竟丝毫未曾察觉对方何时接近的,这份功力,已经足够引起他的警惕之心。
不远处上山的路口,宸逸一身紫衣飘飘若仙,他身后,则是一身玄衣的夜倾栎,还有穿着厚厚的衣裳裹着毛茸茸的披风的云墨。
三人并肩迎风而立,看上去说不出的和谐,宸逸脸上虽然带着温和的微笑,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在他的温和之中感受到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