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先养着,看看水土服不服
想到这个问题,我就不禁想起在庭审现场的时候,袁明宇曾经拿着手机出去了。临走的时候,是看向袁泽那个方向的。那照着这个思路推测下去的话,应该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袁泽直接抓住了那个证人的什么软肋,另一种就是那个证人受控于袁明宇,而袁泽又抓住了他的把柄。
不然的话,我相信那个证人不可能在那么关键的时刻不能现身。所以,不论是哪种情况,袁泽对于这个证人的身份都应该是知情的。
我蹲在那里想的有些出神。连袁泽来到了我旁边都没有注意到,他直接用脚踢了踢我,“在想什么呢?重获自由的感觉有这么差吗?”
我瞪了袁泽一眼,伸手拍了拍被他用脚踢到的地方,从地上站起来之后。就直截了当地问道,“今天最后没有出现的那个证人是谁?是我认……”
我话还没有说完,袁泽突然就捧起我的脸吻了起来,吻地有些用力,也有些热切。给我的感觉像是一个孤独惯了的孩子,突然间感觉到很是喜悦。可是。他却不知道如何去表达这种喜悦,也不知道该找谁去倾诉。
随着袁泽吻地越来越深入。我仿佛听到他内心深处的呐喊声:许可,我今天很快乐,我终于赢了袁明宇一次,你感受的到我的快乐了吗?
本来对于袁泽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还有些抵触的我,一听到这个声音,我的心就渐渐地软下来了。两只手不由地攀附在袁泽的后背上,给予他最轻柔的抚摸,像是在告诉他:嗯,我听到了,我知道,你今天很开心,很快乐,我感受的到!
不知道是因为我的抚摸。还是袁泽自己的调节,本来激烈的吻慢慢地温和下来。战场也被移动到唇瓣上,来回摩挲着,袁泽还凑到我的耳旁,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某个人曾经告诉我,如果你不想听到对方说的话,那么,封住她嘴的最好办法就是:吻她,再吻她,持续不断地吻她……今天突然发现,嗯,这办法的确挺好使的……唔……是不是……”
说着话,袁泽又开始了第二轮的吻势。我两怎么着也都是热血青年,纵使是大白天地,隔着不算厚的衣料蹭来蹭去的。再结合手上和嘴上的运动,难免不把身体里的星星之火蹭地都可以燎原了!
这欲火一焚身,袁泽就拉着我,一边吻着一边朝着主卧的方向倒退。可他一个不小心踢到了大卫,它就在那里嚎啕大叫地。这时候,袁泽正好把我外面的针织衫给脱下来了,我顺势就丢到大卫的脸上,“乖,你还小,下面的节目少儿不宜!”
跟着,就用脚把门给踢上了,在袁泽把手伸向我的后背之前,我率先抓住了他的手腕,很认真地问了句,“袁泽先生,请问这回你是清醒且自愿的不,别一觉醒来又说我对你来强的!”
袁泽嘴角噙着笑意,冲着我点了点头,“嗯,自愿入坑的!”
话音刚落,手上的动作就一点也不含糊了,我被袁泽给扒干净的时候,当即想到一个问题。那天,我都迷瞪成那个样子了,又穿着那么繁琐的礼服。要不是有眼前这厮的鼎力相助,我还能自力更生地把自己给扒地什么都不剩吗?
越想越觉得这罪名我背地忒冤了,就开始主动撩拨起袁泽来。但是撩地他急了的时候,又不肯给,到后来那厮是真的急了。一个翻身把我压倒在身下,两只手被高举过头顶,警告道,“许可,欲擒故纵稍微玩点还有情趣,玩多了就是主动找虐了。”
话音刚落,袁泽整个人就压了下来,鉴于上一次的我真的是稀里糊涂的,对整个过程一点印象都没有。所以,当两个人的肌肤紧贴,切实地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十指相扣的一刹那,我还是觉得很紧张。不由地闭上眼偏过头去,袁泽轻笑出声,埋首在我脖子那里说道,“许可,你上一次可不是这样表现的!”
我现在最怕别人跟我提及那件事,就死命地秉着,不停地告诫自己:许可,矜持,矜持,女人必须学会矜持!
袁泽不再跟我废话,只是不停地用身体的力量逼着我就范。我那浅显的道行最终还是经不住他的撩拨,双手勾着他的脖子,配合着他一起攀上高峰。
激情退却之后,袁泽在我旁边坐了起来,点了根烟。一边抽着,一边侧过头来看着我笑。我也忍不住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他,袁泽把烟从右手换到了左手,又把我捞到了他的怀里。
靠在那里,我还能清晰地感受到袁泽“砰砰砰”的心跳声。借着这颇好的氛围,我也壮着胆子抬手把袁泽的烟掐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我不喜欢卧室里有烟的气味,很呛人。”
我说的是事实,以前就因为这个问题,我还跟沈思妍闹过矛盾。我发现袁泽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表情稍稍愣了一下。我那时候还真担心他会不解风情地来一句,“许可,你以为你谁啊,管的太宽了点吧?”
幸好袁泽什么都没说,只是空下来的手一会儿捏捏我的脸,一会儿弹弹我的下巴。在我要发怒之前,先发制人地说道,“许可,我饿了,你起来做点吃的给我吃吧!”
我用一脸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袁泽,“首先,我想说的是你抢了我的台词,这次是你自愿当老黄牛的,凭什么还让我给你喂食?其次,我想说的是,袁泽,你胆子忒大了!这年头,我还真没碰上几个主动要求让我做饭给他吃的人。用我妈的话说就是,吃饭店做的饭要钱,吃我做的饭,呵呵,要命!”
虽然我知道沈芸兰女士是拿她自己的大厨标准来衡量的,难免显得夸张了些。
其实,但我做菜的标准向来是:你有胆儿吃,我就有胆儿做!
袁泽先我一步穿好衣服出去了,临走前丢给我一句,“快点起来,你先做着,回头我再告诉你有什么好处拿!”
一听到“好处”两个字,我的两只眼睛就开始冒金光了。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随手扯了袁泽的一件大t套在身上就赤着脚走出去了。经过大卫身边的时候,发现本来我盖在它头上的针织衫,已经被它坐在屁股底下了。
它用幽怨的眼神瞪视着我,好像在说我有异性没人性。我腆着笑脸,想要伸手去够我的针织衫,大卫却把头傲娇地撇了过去。我只好拍了拍它的头,“好了,既然你这么喜欢的话,送给你了!”
朝着厨房走去的时候,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知道是袁泽在洗澡。我便先把手洗了下,拉开冰箱看看有没有什么半成熟的东西,让我煮煮热热就可以了。
可是,冰箱里除了我也许吃过却叫不出来名字的花花绿绿的菜,就没什么正常小青年都热爱的垃圾食品。我直接怀疑袁泽的内心深处是不是住着一个得道高僧,时不时地就出来鞭笞他一下。
“你在找什么?”正当我跟冰箱深情凝视着的时候,袁泽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了。下半身裹了件浴袍,上半身光着,手上拿着个毛巾擦拭着头上的水。
眼前这情景让我想起来那次郑莹莹陪着我去找杨子文的时候,门一开,他也是这幅造型。不过,那时候郑莹莹一直用手捂着我的眼睛,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为我好,怕我看多了长针眼。后来我才想明白她那是占有欲作祟,不喜欢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给看了去。
袁泽伸手从冰箱里掏了几样东西出来塞到我的怀抱里,转身就准备去卧室换衣服。走了几步之后,又像是发现了什么似地转过头来看着我,“你穿的是我的衣服?”
看着袁泽眉头微皱的样子,我也不清楚他这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喜欢自己的东西尤其是贴身的衣物,被别人碰之类的。不过,虽然心里有些虚,表面上我还是昂着头问了句,“怎么了,要收租金吗?”
袁泽没有回应我这个问题,只是把我上下扫了一遍,让我穿上拖鞋就转身进了主卧。我就捧着那一堆东西去了厨房,打开水龙头清洗。袁泽过来的时候,发现我还没有穿上拖鞋,就毫不犹豫地把我给拎了出去。
看着我穿好拖鞋之后,又重新把我给拎到水池那里。很是悠闲地捧着一杯茶站在身后,对我说道,“你洗吧,我看着!”
我一边用力地搓揉着手里的花花绿绿,一边斜眼去瞪着身后那人,再次坚定这就是个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主儿!
袁泽也不理会我的瞪视,在我洗好了之后,又指使我把它们都切成块,“许可,你别的不会做,拌个沙拉总归可以的吧?你至少要让我看到你能做点什么!”
听袁泽这么一说,我就笑了,信誓旦旦地说道,“搞半天就是拌个蔬菜水果沙拉,你倒是早说啊,害我白担心半天。放心吧,这东西我还是在行的,你去客厅等我就好了。我在这里忙活着,看着你在那里闲着,我觉得特别地碍眼。”
说着,我就把袁泽给推出厨房了,临走向客厅之前,他还一步三回头地看着我,那眼神不知道是不放心我,还是不放心他自己的厨房。
我在砧板上切水果的时候,因为水没有擦干净。一个打滑,就切到了自己的手指。幸好是个小口子,我放在嘴里吸了吸,又在水龙头下用凉水冲了冲,就继续切了起来。等我把一堆东西加上沙拉酱又加了点酸奶胡乱拌了拌,自己尝了一口觉得还挺好吃的,就给袁泽端了过去。
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新闻,大卫一跃到沙发上,就站在袁泽的旁边。那小眼神的意思好像是它已经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最终发现跟着袁泽这个主人才会有肉吃的真理。
“吃吧,保证吃的你欲死欲仙的!”我把那盘卖相不怎么样的沙拉递给袁泽的时候,还不忘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道。
袁泽没有立刻接手,只是低下头认真地看了一眼那个沙拉,半响才接了过去。带着点视死如归的表情,用叉子插了几口,微微点头评价道,“嗯,卖相虽然不怎么样,好歹味道还是不错的。”
听到这话,我也不免笑了起来,舀了一大口放在嘴里,嘚嘚瑟瑟地说道,“那可不,沾了我的血的沙拉都是带着仙气的,能不好吃吗?”
刚说完,手就被袁泽给拉了过去,他看了看那上面的小伤口,就指着旁边的医药箱说道,“许可,好像你每次来我这里,都要流点血。到底是我这里的风水有问题,还是你跟这里不切合啊?那里有创口贴,自己拿一个赶紧贴上去。”
我冲着袁泽撇了撇嘴,心想这种事情不应该是你做的吗?
等我在医药箱里翻出创口贴,撕开了往回走的时候,就感觉到袁泽一直在看着我。我抬起头来,看到他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两只手放在耳后,气质慵懒,似笑非笑的。
我刚要说话,袁泽却先于我之前开口了,“许可,要不我养你吧?”休大团血。
袁泽的话让我愣了神,难不成这就是他所谓的好处?
其实,相比这句话,我更想听到的是:许可,要不你做我朋友吧?
我看着袁泽,就笑着反问道,“养多久,一个月,一年,还是一辈子?”
袁泽没有立刻回应我,而是冲着我招了招手。我坐到他身边之后,他便接过我手上的创口贴,动作轻柔地把它缠绕在我的手指上。
我看着他,提示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袁泽点了点头,左手拥着大卫,右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稍作沉吟道,“先养着,看看水土服不服!”
我又笑了笑,“听起来我好像跟大卫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说完,我就起身了,走进主卧里迅速地换了衣服,拿起包和手机就要出去。袁泽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质问道,“突然发什么疯,你要去哪里?”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穿上鞋子回应道,“袁泽,以前陪你演戏的时候,我倒是不太介意你这么说。但是,我可能忘记告诉你了,一直以来,我都对那种像是宠物一样被圈养起来的生活,其实没有太大的兴趣。”
“放心,大家都是成年男女,不过是你情我愿地滚滚床单,我没有幼稚到要你负什么责的意思。就是要让你失望了,没在听到你说要养我的时候,适时地跪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