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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纠结(下)

      话说,允祯派人查到了努达海和新月格格之间不得不说的n件事之后,脸就全黑了,“我就说他哪来的好心……”

    戴着‘玉’扳指的手捋了下眉,让他抚育端亲王的孤‘女’,名上说的好听,真为他着想怎么不将克善送给他养?这是想往他义忠郡王府抹黑吧!?

    可是这人已经接进府了,努达海又是自己提拔的属下,又不好真对他怎么着,不能白白‘浪’费自己的心血不是?可一想起朝堂上努达海自以为是的表演还有百官看好戏的眼神他就怒从心起,那火怎么也消不下,就叫来了几个福晋直接道:“那个新月格格看着是个不规矩的,将她看紧了,别出了什么事连累我们府。[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发生的已经发生了,若那努达海不悔悟又跟那新月格格发生点什么,那义忠郡王府的名声和形象岂不大大受损?这搞不好要影响自己将来的大业。

    完颜氏心中一紧,点了点头:“妾身会注意的。”

    心烦地挥了挥手,让她们各自回去。愈想愈觉得皇帝用心险恶。觉得自己真相了的允祯叫来了安总管:“去叫努达海过来!”香好好敲打敲打他,免得他真搞出点什么来再丢自己的脸。

    没想到努达海一进义忠王府就下跪请允祯让他见见新月格格,“奴才实在担心格格是否吃得好睡得好,担心她是不是又在想念已逝的亲人,”他一副心有忧戚的模样,“现在端亲王府只剩她和唯一的弟弟了,偏偏还被分开,奴才实在心中不忍……”

    “‘混’帐!”允祯忍不住大力拍了下旁边的桌子,“你这是在质疑义忠郡王府对新月格格不好吗?”以为他经过朝堂上那一遭,事后又赔了礼,定是有所悔改,没想到还是……狗改不了□□,自己当初怎么觉得这人可以栽培呢,白瞎了眼。“你不忍?你不忍个屁啊,爱新觉罗家哪里亏待她了?就她阿玛惹的那些事,真追究起来让她们全家发配宁古塔都够了!!”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担心”

    “收起你的担心吧,以为爷和天下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你那肮脏的心思?你的‘女’儿都有新月格格这般大了吧,妻子儿‘女’都有了,你以为你是年青又前程远大的八旗子弟还想着尚主呢,别痴心妄想了!再出差池,你整个他塔喇府的人头也补偿不了爱新觉罗家丢的脸面!”允祯怒火被点燃,小心眼和毒嘴遗传爆发了,若再骂不醒他就要跳起来揍人了。

    努达海一脸愕然,没想到一向对他看重的义忠郡王这么铁石心肠,为了自己的名声竟不顾一个孤‘女’的忧伤和死活,他只不过是想看看新月确定一下她过得好不好而已,王爷有必要这么小题大做吗?他张了张嘴想争辩两句,但看着允祯赤红着脸气怒如雷的样子,想着那句“他塔喇府的人头也补偿不了爱新觉罗家丢的脸面”的话又吞下了满腕的倾诉,默默地退出了义忠郡王府。[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他痴痴地往他塔喇府走,不知为何心中越发地思念新月,想着她那清秀如‘玉’的小脸,脉脉倾诉的眼眸,那清然如‘露’的泪,那颤动的‘唇’,那柔情似水的低语:“我等你,我一定等你,努达海。”

    “对不起,新月。我没用,我不仅没能将你接到将军府,让你过上温馨的生活,实现我的诺言,我连见你一面都那么那么地困难……”

    他以为一切就那么默默地平息下去,他觉得自己像行尸走‘肉’,没有一点‘激’情没有一点**!他无言地接受母亲的安抚,对她“不要气馁,再接再厉,以后再凭战功做回将军”之类的话很烦,觉得她关心的永远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的职位和家‘门’的荣耀;他也无言地接受了安敏给他纳的小妾,不再拒绝,安敏不再是他心之所爱,他也无所谓跟她守什么“一世一双人”的梦想了,反正他无所谓了……这个妻子心里想的是他这个丈夫还是整个他塔喇府还是骥远洛琳,他也看不清,这些年,他在她身上越来越看不到当初令他心动的那抹娇俏柔情……

    但是,他没想到新月那么勇敢,那么不顾一切!她一个弱小‘女’子竟通过了义忠郡王府的万千阻拦给他送出了一封信。

    她写的信是那么地富有‘激’情,那么地深切,她说他知道了他为她所做的努力,她说她好感动好安慰,她让他不要放弃她也不放弃,只要能在他身边,她可以不当这个和硕格格……

    这么高贵,这么柔情似水,无怨无悔的美好‘女’子竟然看上了他,努达海直到此时才真正面对了自己的心,这才是自己的真爱啊,在它面前,什么将军府,什么前程,妻子儿‘女’,还有新纳小妾的娇嫩甜美全都不重要了,新月能为他舍弃的,他也能为她舍弃!只是目前,她还有个和硕格格的身份,那他也不能丢了他将军的职位,不然他们之间的爱情阻拦就更大了。

    “没想到世间还有如郡主这般懂得真情美好的人,这份帮助努达海永铭于心。”他真诚感‘激’地感谢来人,一时找不到纸笔回信,搜了搜身上实在没什么东西可做凭证便将身上挂的荷包一把扯下递了出去,“请将这个‘交’给亲新月格格,就说她的心意努达海知道了。”

    “我会转‘交’给新月的,将军放心吧。”福宁接过荷包低声说道。她方才一直在观察,这努达海虽然年纪大了些,却正是男子最为壮伟的时候,果然如新月所说,伟昂真诚……她将来的额驸要有努达海对新月的一半用心她也就满足了。

    两人完全没看到站得远远的下人眼中的不屑,一个大男人送给一个‘女’人荷包?!在外人看来那就是‘私’相授受啊,而且角‘色’反过来不说,那荷包也不知是哪个‘女’人送给他塔喇将军的,怎么却拿来当订情信物送给另一个‘女’人?

    不知是爱情真的太有魔力还是新月格格本就是个不简单的,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只是想着努达海,想着两人的再一次见面,可不到几****便察觉到了被福晋派到邀月小筑服‘侍’她的那些丫环婆子的窥探监视之意,但凡她在府里多走几步路都会被劝阻……好在她一开始就以温柔善良真诚平等的态度对待身边的人,察觉不对之后,她更是努力在义忠郡王府结‘交’朋友,其中最成功的一个便是侧福晋舒舒觉罗氏生的‘女’儿福宁郡主。

    这个福宁郡主有些骄娇之气,对新月所描绘的爱情有一种‘蒙’‘蒙’胧胧的向往,刚开始只是好奇,但渐渐地就被他们艰难不悔的爱情给打动。新月给努达海的信就是她给送出来的。

    努达海呢,他自己进不了义忠郡王府,就让妻子安敏去。安敏表面上答应他,实际上到了义忠郡王府跟完颜福晋说话的内容却完全不是努达海所‘交’代的打听新月格格的一切,而是透‘露’给完颜氏,她的无奈心酸。

    完颜氏义忠郡王府的嫡福晋,义忠郡王的后宅却从来不是她的一言堂,舒舒觉罗氏盛宠时更差点夺了府务,何况后来还来了个油盐不进的伊尔根觉罗氏,这种妻妾争宠的无奈她比任何人感受更加深刻,也付出过难以想象的心力,同样身为嫡妻的钮祜禄安敏轻易地获得了她的同情。

    而对新月,当褪去了对她孤‘女’的怜惜之后,这样柔弱不贞不孝的‘女’人更让她厌恶,就是有她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在才有那么多负心无情的男人出现……当下狠下了一番心力在众媳‘妇’孙‘女’面前,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地批了一顿某些不贞不孝的人物,在‘精’神上折磨了新月一顿。

    她一方面执行允祯的‘交’待严防新月格格与外人见面,甚至义忠郡王府的后院也很少让她‘乱’走,不过,有人主动邀约那又不同……想起福宁,完颜氏就忍不住想笑,完全无视福宁看向自己时的“怎么有这么恶毒的人”的眼神,舒舒觉罗氏教出的好‘女’儿啊,恭喜她了。

    那个新月格格也是个不省心的,整日念着一个已婚的男子,这是一个刚丧了父母亲人的‘女’儿家该做的事吗,她若有这样的‘女’儿只怕死了也不安心,活该!一副泪眼汪汪的给谁看啊?

    “福晋,新月想求福晋一件事。”

    “什么事要跪下来说?快起来,你可是咱们爱新觉罗家的格格,天生尊贵,不要动不动就下跪。”完颜氏用帕子掩了掩嘴角。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新月立即感觉厅里人看自己的目光充满了不屑,眼角不由滚落一颗晶莹泪珠,“不,这件事很重要,新月想出府到归元寺给去了的阿玛额娘还有其他死去的亲人上上香,以尽孝道。新月,也想给弟弟克善祈福,他身子不太好……”也许,有机会还能见到努达海。她想告诉他,她不要再待在义忠郡王府了,这府上的完颜福晋是一个很可怕的人,派了一堆的人天天监视着自己,这也不许去,那也不许去的。

    完颜氏嘲讽地一笑:“哎呀,新月格格真是孝心可嘉啊,可格格毕竟是在孝中,虽说满人不太介意这个,可随意出去也不太好。归元寺又是个香火鼎盛的,要是被人冲撞了,还不教王爷和我担心么,我看格格不如先在邀月小筑抄些佛经吧,咱们府上为着太贵人在荣庆堂修了个小佛堂,待格格的经书抄好了放到那儿供给菩萨也是一样的,当然了,格格想过去念念孝经佛经什么的,我也可以去跟太贵人说说,给格格个方便……”

    听到这里,新月格格楚楚动人的小脸黯了下来。

    “嫡额娘,你怎么可以这样,新月已经很难过了,您再让她抄佛经,她会没命的,让她出去散散心,开阔一下心情,谁能说什么,真怕被人冲撞多派几个护卫就是了”

    “住口!”舒舒觉罗氏一脸震惊地盯着侃侃而谈的‘女’儿,什么时候福宁跟新月这么要好了,竟当面驳完颜氏的话为她说话,王爷对新月格格的态度她是知道的,要是让他知道,福宁在他面前还能有好的?“你给我回流‘花’坞去,《孝经》没抄完十遍不许出‘门’。”说着,舒舒觉罗氏又向完颜氏赔罪,“姐姐请原谅福宁有口无心,都是妹妹没教好。”

    完颜氏似笑非笑,“福宁现在可是王爷的长‘女’呢,一言一行还是谨慎些好。再说,都十七岁了吧,可是要指婚的人了,别临头出了什么差错丢了王爷的脸面才好。”

    舒舒觉罗氏只觉得心头一凉,应了声“是”便匆匆找了理由去往福宁住的流‘花’坞。

    伊尔根觉罗瞧完了戏,向儿子‘女’儿使了个眼‘色’,也告了退。回了怀馨院,才忍不住笑出了声,“舒舒觉罗氏啊舒舒觉罗氏,开始受儿‘女’的苦了吧,这都是报应啊!”害了别人的孩子又能如何,自己的孩子就能养得好吗。

    接下来,舒舒觉罗氏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让完颜氏将新月格格身边‘侍’候的人换了一批,使得新月在义忠郡王府更加地寸步难行,消息是一点都传不进来也带不出去了,因为连福宁都被舒舒觉罗氏禁足了。

    新月很快消瘦下来,她求了很多人,想了很多方法,就算提出要见克善一面也不成。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她的种种行为已经很令完颜氏很是恼怒了。

    当派去服‘侍’新月的下人来报她不思饮食时她彻底怒了,“她这是在威胁本福晋吗?”

    恨的是她的威胁确实有效,皇上将端亲王的遗孤‘交’给义忠郡王府抚养是皇恩浩‘荡’,可是将遗孤抚病了、死了,那就不是皇恩而是催命符了。

    这个新月格格果然不似她所表现出来的那般柔弱啊,她的善良她的泪她的忧伤她的无辜几乎次次刚好堵在她要对付的人的方寸上,顺利达成她的目标。完颜氏会怎么应付呢?将报告往旁边一扔,胤继续批奏折,反正粘杆处还会将后续报告上来的……

    “皇上!”苏培盛出去了一会儿后匆匆进来,禀道:“皇上,安嫔娘娘小产了。”

    “嗯?”小产?“怎么回事?”他放下笔问道,语气没一丝‘波’澜。

    苏培盛心中定了不少,回道:“目前还不知道原因,听说是一觉醒来感觉肚子有些微痛,然后就……皇后娘娘已经过去了。”

    “那过去看看吧。”再怎么说在他的计划里没想过让自己的子嗣消失来达成自己打击贾王史薛四大家族的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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