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耳/鬓/厮/磨,...
爱若未婚时:名门宠妻 作者:南有乔木
030.耳/鬓/厮/磨,...
030耳/鬓/厮/磨,肌/肤/相/亲
“谢谢你,行疆!”罗以沁的声音有些颤抖,陆行疆撞击的力量太大,让她有些不听使唤。
陆行疆已经在她的身上挺/近,插/入,节奏越来越快,似乎没有注意罗以沁说的话,只是在低喘着粗气。
“什么事情,要这么客气?”问道。
“谢谢你,给我这么美好的第一次,谢谢你,要了我!”罗以沁的声音有了些断断续续。
有些话她没有说出来,谢谢你,是你给的我第一次,是我爱的人,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的人,我不知道,如果不是你,而是秦廷卓,或者是江潮源,我不喜欢的人,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这么愉、悦。
“喜欢么?”陆行疆问她。
“喜欢!”罗以沁由衷地点头。
陆行疆笑笑,他还没在罗以沁的身体里面,他停住了律动,看着身下的罗以沁,青春的光芒在她的脸上律动,此时的他们已经合二为一。
他伸出手来,轻轻地把罗以沁额上的碎发放到脑后,接着又开始吻她的耳朵,好像他很喜欢吻罗以沁的耳朵,他的下身又慢慢地律、动起来,给了罗以沁无比的快/感。
罗以沁轻轻地推开他,“我该上班了!”声音娇柔。
陆行疆这才把刚才没有穿到罗以沁身上的内/裤给她穿上,又把胸/罩给她穿上,在她的胸前温存了一会儿,很舍不得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他说道,“尽量回京吧,别在这里了!”
罗以沁边穿衣服边说道:“为什么?”
陆行疆的眼神停顿了一会儿,“回北京解决我们的问题!”
也对啊,她和秦廷卓的婚姻,现在很后悔,当初怎么会做了那种选择,现在做什么都不自由,这件事情,的确挺磨人。
秦廷卓和徐开阳还不相同,她和徐开阳毕竟没有什么关系,徐开阳爱追就追他的,不追也无所谓,从来没有一个人像秦廷卓这样带给罗以沁这样大的压力。
的确,秦廷卓可知道,他在罗以沁的心上造成了多大的压力,还要和罗以沁行夫妻之实,也不知道他倘若知道了现在的罗以沁已经和陆行疆有个夫妻之实了,会作何感想!
“在想什么?”陆行疆已经穿好了衣服,他走过来,给罗以沁整理好她的衣领。
罗以沁无奈地皱了皱眉头,“我好想离婚啊,可是他肯定不肯!”
“我帮你!”陆行疆说道。
“你帮我,你要怎么帮我?”罗以沁不解啊,这是她个人的婚姻问题,他要怎么帮忙?
“你就别管了,你出去了赶紧给祁律师打电话,说要回京,就说是我的安排,让他另外派人!”陆行疆的口气淡淡的,却有些急不可待。
“你的安排?为什么要说你的安排?祁律师可是你的长辈啊,他怎么会听你的?”罗以沁继续问道,陆行疆说话一直要这样,让她迷惑不解。
“总之你这样告诉他就好了!”陆行疆似乎不愿意多解释,“走吧,我陪你去见江潮源,这个虎狼之地,最好不要多待!”
虎狼之地?他的口气可有些过分,江潮源是很喜欢罗以沁,不过,也不能说是虎狼之地啊,喜欢一个人总是没有错的啊!
挽着陆行疆的胳膊走了出去,秦廷卓就走在他们的后面,罗以沁心里猛然一惊,本来想松开陆行疆的胳膊的,可是,陆行疆紧紧地拉着她的手,不让她抽出来,尽管罗以沁也一直在说服自己,不要对秦廷卓有任何的愧疚感,可他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公,不是么?
“罗以沁!”秦廷卓在后面叫她的名字。
“嗯!”罗以沁回头,却只看到他紧闭的唇,大概在生气吧,现在,她和陆行疆的关系已经和他挑明了,如果他敢强迫自己,罗以沁就会搬出去住,想来离婚也是很容易的事情,因为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夫妻之实,罗以沁作为律师,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大不了就搬出去住好了!
想通了,对他也就没有别的念头了!
她照样挽着陆行疆的胳膊!
唉,乌兰察布果然是一个虎狼之地,后有秦廷卓,前有江潮源,他也刚从房间里出来,他也刚起来么?
今天都起的这么晚么?昨天晚上她和陆行疆有事情要干,他们干什么的了?
江潮源的眼睛回过来,看到了陆行疆和罗以沁紧紧挽在一起的胳膊,冷哼了一声,不过才一个晚上而已,他们的关系就已经变得如此亲密了!
不光是他们这种暧昧的动作,其实从罗以沁的眼睛也能看得出来,她的双眼湿润,流露出被滋润过的温暖的眼神,她被谁滋/润过?
有些事情,他不想想到的,就在昨天晚上,罗以沁成为了陆行疆的女人,之前她是不是陆行疆的女人他不得而知,只是在昨晚,他明明白白地知道了,罗以沁和陆行疆在房间里
他能够想象的到,但是,他不愿意想象!
不过,以他阅女人无数的眼睛来看,罗以沁以前应该还是个女孩吧,因为今天看起来,她是如此的不同,以前她的脸是青春而清纯的,而现在呢,流露着妩/媚的光辉,她的身材看起来也有些不同,以前只是觉得亭亭玉立而已,现在倒发现,她的胸部高耸,腰身更细了,臀也更加俏了!
这一切都应该是陆行疆的功劳吧,让自己的女人变得如此圆润,如此妩/媚动人!
狠狠地咬了一下牙齿,本来一个女人对于江潮源来说不算什么的,可是罗以沁却在他的眼皮底下成了陆行疆的女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啊,他何曾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因为,他也深爱罗以沁!
世上最难堪事情,莫过于此吧!
“怎么?陆总今天早晨起的这么晚?”他嘲讽的口气,问道陆行疆。
陆行疆却没有答话,良久之后才说道,“回赤云铁矿吧,今天把事情处理处理,她也该回北京了!”
罗以沁有些着急,回北京的事情,她还没有和祁律师说,也不知道祁律师会不会同意,他就这么急不可待地告诉了别人,怀的是什么心啊?
江潮源却笑笑,“罗律师是我请来的,祁律师也同意了,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她要在这里待两三个月的吧!”
江潮源说完这话后,也有些奇怪,自己和陆行疆十年的交情,就因为一个女人而葬送了么?
“那等着看吧!”陆行疆笑笑,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
罗以沁有些恍惚,这还是那个人么?还是那个对她温柔体贴,说着“只能我不要你”的人么?对别人,他也该是有脾气的吧,只是,他的脾气从来没有对自己发过,唯一一次有脾气的时候,是上次,他把自己拉到杉中律所的门外,强吻了自己的那次,他真的好霸道哦!
还有上次自己去和他分手的那次,他平静的样子简直令人发指,让罗以沁怀疑,自己在他的心中,有半分的地位么?为什么她要分手,他连一个挽留的字都不说,甚至都不正眼看她一眼!
那时候的他,又是那么绝情!
虽然,昨天晚上,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可是罗以沁忽然发现,自己还是有些看不透他。
这看不透的背后,大概因为有那一个人的存在吧——顾言!
自始至终,她都不知道他和顾言是什么关系!
而即使现在,他还在和顾言联系着!
这多少伤了罗以沁的心,本来还想问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拉长,随着她对陆行疆情感的增加,她发现,已经越来越问不出来了。
就像姐姐的事情一样,有时候,不是不敢问,而是害怕问,不敢去问了,虽然现在终于搞清楚了,昨天晚上,陆行疆也和她说过了,姐姐的孩子不是他的。
陆行疆,在她的心里,忽然如同一座高山那样,让她仰之弥高的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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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英却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这时候正好和陆行疆还有罗以沁打了个照面。
看起来,她没有睡好啊,眼上的黑眼圈还很严重。
站在他们面前,她微微愣了一会儿,便迎了上来,没有问陆行疆和罗以沁为什么挽着胳膊,因为她心知肚明。
“以沁,你起来了?”她笑意盈盈地迎着罗以沁走来,没有理陆行疆。
因为爱,所以恨!
当初对陆行疆有多爱,现在看到他牵着另外一个女人走过来时,便有多恨!
她抢过了罗以沁挽着陆行疆的手,一副很热情的样子,因为他不想看到陆行疆和罗以沁那么亲热。
“以沁,我早早地就起来了,去了酒店的花园,空气真好啊,你们老在大城市里待着,真该在乌兰察布多待一段时间,好好看看这里的风景,呼吸一下这里的新鲜空气,北京城里都不会有的!”她一个人说的热切。
罗以沁看了一眼旁边的陆行疆,无奈地笑笑,陆行疆也笑笑,大概觉得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罗以沁应该没有危险才是,所以,现在的他很放心。
“以沁现在要去哪?”她又问道,眼神瞅了一下旁边的陆行疆,他的眼睛里,有着温柔的光芒,也只有面对罗以沁时候,才有的温柔的光芒。
“我现在要去集团,工作啊!”罗以沁不知道她为何会有此一问。
“各位,我要先告辞了!我的公司还有很多事情,今天来了乌兰察布,看了以沁,知道以沁现在的情况,我也算放心了,改日再见吧!”秦廷卓绕到前面,对着剩下的四个人说。
“为什么不多待一会儿了呢?”江落英问道。
陆行疆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句话,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江落英把秦廷卓叫来的,否则,秦廷卓远在京城,怎么会忽然来到乌兰察布,肯定有人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了!
江潮源虽然喜欢罗以沁,但以陆行疆对他的了解,他的心胸总算是宽广,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而江落英!
江落英一直以来对他的心思他又何尝不知,只是,有很多事情,佯装不知总比知道的好,因为会少了很多麻烦!
今天,是她把秦廷卓叫来的吧!
不过,可惜,她的目的似乎没有达到,因为,她可能不知道,罗以沁在昨天晚上已经成了他的人了!
这一辈子都会是他陆行疆的人!
“那好吧,再见!”江潮源心情有些低落,本来他和秦廷卓只是认识的关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秦廷卓忽然跟着罗以沁来了乌兰察布了,私人侦探调查的结果说,他和罗以沁只是契约婚姻的关系的,有这么爱么?
既然爱那当初为什么要定契约婚姻呢?
不懂的事情太多了!
不过眼下有一件事情,他却是懂得,罗以沁已经是别人的人了!
他要得到的人已经成为他好朋友的人了,无论是身还是心!
从未感觉到如此挫败!
罗以沁坐在陆行疆的车上,回了赤云集团!
陆行疆一直在总裁办公室旁边的会客室里等她,毕竟,他不是工作人员。
看杂志看了半天,心绪不宁,总是到江潮源的办公室里看看!
怎么现在一会儿不见,就有了如隔三秋的感觉了?他都快三十的人了,还真是!他的身影不断地在罗以沁面前晃!
罗以沁说道,“你能不能先去休息啊,你老在我眼前晃,我看不进去数字!”
陆行疆笑笑,这么认真的罗律师,也有被打扰的时候!
再看看江潮源,他则一直坐在总裁椅的后面,脸色铁青,好像在计较着什么!
不过,看起来,应该不会出什么事!而且,昨天晚上一夜的颠/鸾/倒/凤,陆行疆也的确累了!
他附在罗以沁的耳边说,“那我现在去集宁酒店,我先去休息一会,一会儿你去!”
声音暧/昧到不行!
罗以沁的脸一红,偷眼看了江潮源一眼,“我在集宁酒店有一个房间,我还没有退,这是房卡,你快去吧,中午我去找你!”
陆行疆笑着拿了房卡离开!
罗以沁继续在办公室里看起数据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江落英进来了!
“哥哥,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她笑嘻嘻的样子,问到正在看杂志的江潮源,罗以沁这才发现江潮源一直在办公室里看杂志!
有这么百无聊赖么?我可是一直忙到头疼的!
“没生气!”江潮源若有似无的口吻传来!
“算了,喝杯水消消气吧!”江落英转身从饮水机那边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江潮源,另一杯递给了罗以沁。
看到水,罗以沁才想起来,自己竟然一下午没喝水了,是太忙了!
拿起白色的玻璃杯子,端起来喝了一大口。
水就放在她的手边,她边看文件,边喝着水。
江落英在旁边看着,直到罗以沁喝光了杯子里所有的水。
她长吁了一口气。
今天上午,八姑婆的话又在她的耳边回荡。
八姑婆有些献宝似的口气,“落英啊,别看这种药只有这么点啊,可是药效好得不得了,这是你八叔公他们祖上用中药制成的,把秘方传给了你八叔公,对人绝对没有任何伤害,但是对生儿育女会很有用处的,你看看我一口气生养了八个孩子!”
“我哥哥很喜欢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对我哥哥也有意思,可她就是太矜持了,我哥哥和我都急的不得了,今天晚上,我哥哥打算和她求婚的,所以,”江落英对着八姑婆做了一个鬼脸。
八姑婆是过来人,自然明白。
“那你用我这个药真是再正确不过了,我这种药就是专门来对付你准嫂子这种人的,将来,孩子也有了,就什么也不怕了!”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江落英没有想到,八姑婆的思想竟然——这么超前!
不过如果罗以沁和哥哥有了孩子的话,那也不错!
至少罗以沁不会拉着个孩子去找陆行疆了吧,即使去找,那时候的陆行疆,也不一定会接纳她了,陆行疆不一向都要求完美呢?
忽然就觉得自己的计策简直是万无一失啊!
接着就把一丁点小小的白色的要面儿包在纸里!
而这包要面儿,江落英刚才已经放到了罗以沁的杯子了。
任何人都不会看出来蛛丝马迹的,没有人会想到是江落英搞的鬼,即使想到,也不会知道她有这种药,更不会想到,她有一个这样的八姑婆!
连她的亲哥哥也不知道,八姑婆只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她一个人,说往后她要是结了婚,要生孩子的话,去找她!
对不起,现在我不是想要自己生孩子,而是,我想让我哥哥生孩子!
自己真是英明神武呢!
罗以沁看了一会儿材料,厚厚的一叠材料,看着很吃力!
在翻过一页到下一页的时候,有一张支票的复印件去落入了罗以沁的眼睛。
她不在意,可能是江潮源放错了吧,刚要把这张纸拿出来交给江潮源,可是心里有一丝丝警惕却闪出来!
是律师的敏感么?还是罗以沁太多心。
她偷眼看了一下江潮源,他正在看杂志,并没有留心罗以沁这边的情况。
罗以沁仔细看起了这张支票,票额是两千万,是从中国银行北京银行香山支行转过来的,转入的户头是赤云铁矿。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香山这两个字,罗以沁就直觉地想到了陆为章,是自己太敏感了!
可是罗以沁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罗以沁又偷眼看了一眼江潮源,他还是在看杂志,她悄悄拿出手机,把这张支票的复印件照了下来。
其实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可是直觉告诉她,这么做或许对日后很有必要!
因为一直在沉思,所以,罗以沁自然也就忽略了手边的那杯水,江落英好着急啊!
“哥哥,你手底下那个友好畜牧业”江落英似乎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道。
江潮源紧紧地皱了皱眉头,看了罗以沁一眼,警告江落英罗以沁在身边。
江落英有些后悔地捂了捂嘴巴。
不过,他们的对话却已经传到了罗以沁的耳朵里,很清晰的。
如果没有听错的话,刚才江落英说的是“友好畜牧”,怎么罗以沁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江潮源旗下的?为什么在赤云铁矿的资料里面从来没有看到过,而他也从未提过,而且看刚才的架势,似乎要瞒住罗以沁。
现在的罗以沁,还是埋首在资料中,不过脑子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江潮源这里也有这么大个旋窝?要把她卷进去?
如果替不良企业做上市的话,律师很有可能会有牢狱之灾,可是如果企业要存心欺瞒律师的话,虽然这也许是她杞人忧天的猜测,可是这种事情真的是防不胜防的,早就有律师因为此种时间而锒铛入狱的事情。
马上陆行疆的建议又在她的脑子里回荡,回北京去。
不是罗以沁胆小怕事,当律师是她从小的愿望,可是往往仅凭律师的力量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而且有的企业盘根错节,根本就不是律师能够插上手的!
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友好畜牧!
她必须要查出这个地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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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宁酒店里。
陆行疆正躺在罗以沁睡过的床上,闭目养神。
有些百无聊赖,桌子上摆着一个很精美的本子,他拿起来,上面写着“忆以沁憩”,陆行疆笑笑,她曾经说过,“忆以沁憩”是她的名字的,这里面是什么呢?
打开,很秀气的钢笔字体。
这个年代,居然有人喜欢用钢笔,而不用中性笔。
是她的日记!
本来陆行疆对窥探别人的秘密不感兴趣的,不过,谁让那个人是她?
她的秘密,他很感兴趣!
从她上大学的第一天开始记,厚厚的一大本,从一个快乐活泼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忧心忡忡的人
原来,她和詹诺扬是这么认识的。
她刚开始看不起詹诺扬,竟然在当年晚上又碰上了他,当时的詹诺扬,在音乐喷泉边上做着手影,所以,上次,他在东单看见罗以沁,她正在喷泉边上做手影,应该是在想着他吧!
然后,罗以沁的父母离婚,詹诺扬出走
她日记的字里行间,透漏出了苦恼,和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甚至她为了詹诺扬,和妈妈对抗,还曾经自杀过。
后来的后来,就是和秦廷卓婚后的日子了。
只有四个字:度日如年!
“如果不是因为还心存幻想,以为詹诺扬会回来,生活都无望了吧!”
这是她的原话,想想她也不过才二十三岁而已!
有好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记日记!
然后,有一天,她的日记写得非常长:又遇到了他,以为此生遇不到的人,竟然又遇到了。
他那么冷酷,高高在上,似乎并不记得我了!
陆行疆笑笑,罗以沁,你可知,那时候的你,就在我的心里了!
日记上还写到江潮源,说第一次认识他的时候,对他的印象,把他和陆行疆比较,他说“去乌兰察布”看雪时,罗以沁心里那种宽阔的想象。
江潮源经常去祁律师的办公室,渐渐和罗以沁熟悉起来。
罗以沁在日记里说:有时候,我会把他当成陆行疆了,许是因为他们身上某些相似的气质,有时候说话时候如出一辙的表情,还有他们都是企业的总裁,一个是富二代,一个是官二代,身上同样都继承了一种高贵的气质。
有时候,看到罗以沁的恍惚,陆行疆忽然心神不定起来,忽然很想念她,看看表,已经快五点了!
该下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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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以沁在江潮源的办公室里,心情越来越紧张,资料一点也看不进去,心咚咚地跳个不停,学了这么多年的法律,到现在才觉得自己是一个法盲,她现在应该先弄清楚的是赤云铁矿的秘密。
有一些急不可待,她想去看看刚才江落英说过的“友好畜牧”!不知道为了什么,她就对这个友好畜牧有着很深的印象,好像蕴藏着很深的秘密!
一直在盯着眼前的材料,脑子中却在想着这件事情。
看了看表,已经五点了,马上就下班了,反正今天下午她也无心工作了,而且陆行疆还在等着她,还是回去吧。
站起了身,才发现桌边有一杯水,才想起来这是刚才江落英给她倒上的。
她也渴了,端起来喝了,对着江潮源说道,“江总,今天的工作完成了,我要先回去了!”
江潮源不明就里,点了点头。
江落英却很着急,水她的确是喝了,可是她喝了居然是去找陆行疆,那她不白忙活了吗?
“罗律师!”她叫道。
“有事么?”
“晚上留下来吃晚饭吧!”
罗以沁笑了笑,她正在整理着材料,只是说了一句,“不了,谢谢你的好意!”
因为有人在等着我一起吃饭啊!
这种有人等的感觉真好!
江落英哑口无言,只能哑巴吃黄连。
罗以沁快速地回了酒店,刚才看到的那个问题还在她脑子里回荡,事物要通过现象看本质的,可是现在,这件时间的现在她还没有看清楚,如何才能看到本质?
务必要去一趟这个友好畜牧,可是内蒙这么大,她要去哪里寻找,而且,看起来江潮源要刻意瞒着她的样子。
不知不觉就进了房间,她打开门,坐在床上,双唇紧紧地抿着,眉头紧皱,在思考着这件事情。
“怎么了,在想什么?”陆行疆刚刚看过她的日记,对眼前的女孩子,确切地说,应该是他的女人了,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也因此,对她的心意更加明确了。
“你了解江潮源这个人么?”她没有看陆行疆。
“怎么了?”
“我忽然发现他好神秘!我今天看资料的时候发现有一张香山银行的支票,票面是两千万,应该不是公司寄来的,而是个人!”
陆行疆笑了笑,“怎么了,不过是个人的汇款而已!”
显然陆行疆并没有在意。
“可是我直觉并没有那么简单!而且,刚才江落英似乎要对江潮源说漏了嘴,说江潮源有什么畜牧农场,你知道的,很多公司上市以前都会做很多的手脚!我很怕他们会这么做,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律师要给他们做法律意见,是很危险的!”罗以沁说得非常郑重。
她站起身来,要倒水。
陆行疆从后面抱住了她,头放在她的劲窝里,很温和的声音传来,“那我们以沁还继续在这里工作么?”
罗以沁的身上浑身一震,莫名地觉得陆行疆好温暖,身体洋溢着一种欲/望的快、感。
她端着水,放下了杯子,会转过身,抱住陆行疆,“所以,我要向祁律师申请回北京!”
陆行疆笑着说,“可不是我逼你的!”
罗以沁也笑着,她的上齿又咬着下唇,脸红润而娇俏,显得妩/媚/动/人,现在的她,需要他。
她主动吻上了陆行疆的唇,舌在他的唇齿之间猛烈地游荡,他男性而催/人的气息传来,罗以沁的身体变了潮热,从来都不知道,她竟然是一个性/欲这么旺盛的人,现在,天还这么亮
陆行疆怎么能受的了她的撩/拨,已经和她滚/倒在床上,罗以沁已经在主动解着陆行疆的衬衣!她温热的收不小心触动到了陆行疆的坚/硬/硕/大。
陆行疆的身体猛烈压住了罗以沁,罗以沁的眼神娇俏而且柔媚,还闪着欲/望的光芒。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孩子这么主动而黏人,不过他很喜欢。
陆行疆的手触到了罗以沁的下/身,那里潮湿的一片,他的身体也因为摸到了这里,更激起了他的欲、望万千。
罗以沁在他的身下,双手紧紧地攀着他的脖子。
这一次,因为她那里有着湿润的粘液,所以,陆行疆进入得很顺利,像是打开了一条通道,通往她秘密森林的通道,比之上次,罗以沁还是处/女的时候,更加有快、感,陆行疆的喘息越来越重,越来越重,身下的罗以沁也在高声呻/吟着。
陆行疆又把罗以沁的身体反转过来,从后面进入了她。
罗以沁这次一点也不觉得痛,真的好舒/服!
那种压抑了好久之后得到释放的快、感,真的好、舒、服!
“谢谢谢你行疆!”罗以沁的头侧趴在枕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陆行疆在舔/舐着罗以沁的脖颈,“我也谢谢你!”
罗以沁不解,“你谢我什么?”她的眼睛微眯,有着无限的妩媚之情。
“想不到你在床上起来是这个样子的!”他半开玩笑的口吻。
陆行疆的话显然让罗以沁下不来台,她把脸埋在陆行疆的胸前,“才不是!”
“口是心非!”陆行疆说道,手却在罗以沁的后背抚摸。
他和罗以沁侧躺着,面对面,呼吸相闻。
罗以沁的手在陆行疆的胸前玩弄着,陆行疆任凭她的动作,只是很宠/溺地看着她。
罗以沁的手慢慢地在他的胸前划来划去,让陆行疆好痒。
“以沁这是在挑/逗我?”他还是刚才的表情,只是声音中却有了很多的温柔。
罗以沁不说话,上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如丝的媚/眼看着他,片刻之后说道,“那你喜欢么?”一副撒娇的样子。
陆行疆忍不住笑出声来,“看起来我是在给我自己挖坑。”
接着就翻到罗以沁的身上,两个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颠/鸾/倒/凤。
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很黑。
罗以沁浑身筋疲力尽,双腿间还是有些麻酥酥的痛意,身上还有些红/肿,是拜他所赐。
陆行疆还没有醒来,罗以沁身上的药性已经褪去,她的双手插在脑后,想着今天下午想过的事情,应该怎么办?现在她人还在内蒙,不如明天先去一趟友好畜牧?
可是友好畜牧究竟在哪啊?她不知道。
拿出手机来上网,果然,网上的信息实在太多了,相信一个企业的信息不会那么难找的。
可是这个友好畜牧像是销声匿迹了一样,几乎找不到。
现在的罗以沁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多疑了,或许刚才江落英只是随便一说,可是江潮源为何是那副神色?
不气馁,继续往下看。
终于在翻到第十页的时候,有一行小字,很小很小的,有人问一个地方的地址,下面的回答是:鄂尔多斯巴彦淖尔市乌兰特后旗友好畜牧业东面。
罗以沁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果然有这个地方?友好畜牧业!
她摇着陆行疆。
“行疆,起来,起来!”她的声音有些兴奋。
“怎么了?现在几点?”陆行疆刚才的疲惫已经悉数褪去,他从床上坐起来,揽着罗以沁的肩膀说道。
“我们明天去巴彦淖尔吧?”
“嗯?为什么?”陆行疆不解。
“那里真有一座友好畜牧业,我想去看看,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不了的话,我是不会为赤云铁矿工作的!”罗以沁很执拗地说道,“去嘛,去嘛!”她拉着陆行疆的胳膊。
“好,你说去就去!”陆行疆答应了。
罗以沁的脸上露出笑容,总算是长吁了一口气。
“我好饿啊!”罗以沁说道,声音哑在喉咙里。
“想吃什么?”陆行疆问道,“这还是我们俩第一次一起在北京以外的地方!”
罗以沁沉默,是啊,体会两个人消失在茫茫人海的感觉,如此之好。
从此,他是她唯一的人。
忽然就觉得他好亲切,紧紧地抱紧了他。
罗以沁猛然变得不自信起来,“行疆,我会后悔么?”声音中有着模棱两可的意思。
“什么意思?”他拍着罗以沁的后背,问道。
“跟了你,我会后悔么?”罗以沁越来越不自信。
那些被她暂时放下,而现在又重在她脑子里回荡的东西,顾言,厉晴,那天在监控中看到的画面,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心神不宁。
陆行疆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她的后背。
陆行疆给罗以沁穿上衣服,她今天晚上穿了一身薄呢的灰色裙子,上身是一身白色的高领毛衣,她拉着陆行疆的手,走在集宁霓虹闪烁的路上。
上次,是她一个人的,看着路上稀少的车辆和人群,闻着空气中透出来的春天的味道,罗以沁忍不住说道,“我以前和我爸爸来过一次乌兰察布!”
“罗总?”陆行疆皱着眉头,问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爸爸什么身份?”罗以沁记得,自己从没告诉他,自己的父母是干什么的。
“猜的!”他却没有回答,只是兀自答道。
不是不详,却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渗入了罗以沁的心里,猜?他怎么可能猜的那么准,而且刚才还是那么笃定的意思!
不过,不是已经把自己交给他了么?后悔也没有用,现在,罗以沁,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地和他在一起,不是么?
两个人的脚步很慢,罗以沁抬起头来,看见了满天的繁星,从小在北京长大,罗以沁从来不知道,竟然有一个地方的星星如此大,如此明亮,个个在天上眨着眼,仿佛在和罗以沁打着招呼。
远处也有好几颗流星在下坠,罗以沁赶紧双手合十,许了一个愿望。
“以沁许的什么愿?”陆行疆看了一眼天际的流星,又看了一眼罗以沁问道。
“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罗以沁笑着答道。
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作为一个知识分子,一个唯物主义者,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愿是不能靠外界的因素来实现的,她有着唯物主义者的思想,可是,现在的她,只想向老天爷许一个愿望,就像昔日在泰国双龙寺里许的愿望一样——大概自己对自己的愿望无能无力,所以才借助外界的力量吧!
忽然就觉得自己有些悲凉,自己对自己的命运,都把握不住了么?
“陆行疆,”她转过身子,问道旁边的陆行疆,“你会许我一世么?”
对她的话,陆行疆显然有几分震惊,不过他没有说话,却只是更加紧地握住了罗以沁的手,两个人漫步在集宁漫天的星光下!
曾经有过多少次,罗以沁的所思所想,也不过是和爱的人,在一个远离京城的地方,和他手牵手漫步在没有人的足迹涉足的地方,生平所想,也不过是如此,以前,和詹诺扬在一起的时候,就有这种幻想,却不知道,她从未和詹诺扬在一起,两个人便已离分!
想不到真的有朝一日来到这里了,却是和另外一个人。
人和人之间的缘分真是说不清啊,罗以沁以为和詹诺扬,这一辈子会安稳度日,却没有想到,竟然生出了这么多的枝节。
更不会想到,她的生命中,会有陆行疆的加入。
真是世事无常,人生难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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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和祁律师说过回北京的话?”陆行疆问道。
“还没有!”罗以沁低下头。
陆行疆似乎有几分生气,“我的话从来不放在心上?”
罗以沁的脚步定住,“行疆,你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啊!”
可能是看到了她的口气,陆行疆笑了笑,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我知道!我现在打给他!”
罗以沁攥住了他的手,因为他正在掏手机,要给祁律师打电话。
“让祁律师知道我们的事情,好么?”罗以沁的眼神闪烁着,问道。
“你以为我们的事情他还不知道?”陆行疆反问。
也对哦,上次罗以沁就已经发现祁律师是知道他们的事情的了,可是具体是怎么知道的,罗以沁却不得而知。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们的事的呢?”罗以沁问道,不好意思问祁律师,现在问陆行疆,总该不过分吧!
“很早了,我要离婚,当然要告诉他我离婚的理由,我的理由是我有喜欢的人了!”陆行疆说道,“以祁律师的智商,不用告诉他,他也能猜的出来!”
罗以沁又想起了上次陆行疆在杉中律所门口等她,陆行疆曾经告诉过她,他有很喜欢的人了,如果没有猜错,应该就是那次吧!
罗以沁沉默。
陆行疆已经接通了祁律师的电话。
“祁律师,我是行疆,我现在在乌兰察布!”陆行疆的声音温和。
祁律师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一骑红尘妃子笑么?”
陆行疆也笑,“我替以沁向祁律师告个假,她要去一趟巴彦淖尔!可以吗,祁叔叔!”
罗以沁的脑子猛然间一格激灵,如果没有记错,这是陆行疆第一次在祁律师的面前提起“以沁”的名字,也是他第一次替她请假,而且,居然用了“祁叔叔”,是在套近乎么?
为了罗以沁和祁律师套近乎。
“这是以沁的意思?”祁律师很正经的口气问道。
“对,以沁发现了赤云铁矿的一些情况,明天打算去一趟巴彦淖尔。”陆行疆半开玩笑的口吻。
祁律师则答道,“所以,明天你们俩就一起去巴彦淖尔喽?”
“是啊,祁叔叔,你们律所那个徐开阳不也负责这个案子吗?让他来吧,明天一早我和以沁就走了。”陆行疆软硬兼施的口吻。
祁律师沉默良久,说道,“你这么着急地让罗以沁离开,肯定也有你私人的原因吧,行疆,几时变得这么不自信了,我记得你当年打掉别人牙齿的时候,劲头可是很足的!”
陆行疆笑笑,“少年时代的事情,您又何必再提。”
祁律师沉默了好一会儿,“好吧!”
就这样,罗以沁手头的事情已经完成。
明天就要去巴彦淖尔了么?罗以沁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不是不新奇的!
罗以沁已经在电话里和江潮源说了明天要出去的话,却没有说要去哪里,因为怕打草惊蛇,所以保持沉默,只是心里很紧张,万一这次查出什么的话,后果还想不到。
算了去了早说吧。
两个人一早出发,陆行疆还是开着江潮源的车,他的车还在交通队没有提出来。
满眼的大片的绿色已经映入了罗以沁的眼帘,真是漂亮啊!
并且这里荒无人烟。
“开了这么久的车,要不要歇一会?”她问道陆行疆。
“要怎么歇一会?”他问道,口气中有着很浓的玩味的口气。
罗以沁有些嗔怒,“陆总,你整天都在想什么?”
陆行疆则哈哈大笑,“看起来,你还是明白我的意思了,不是么?”
罗以沁不回答。
到了一片大草原的边上,陆行疆的车戛然而止。
好广袤的草原。
罗以沁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呼吸着这沁人的芬芳。
陆行疆拉起她的手,走在绿衣盎然的地方。
“以沁以前来过大草原么?”他问,声音在风中飘啊飘的!
“没有,一直很向往!”两个人手牵着手,往草原深处走去。
来到一个斜坡旁边,两个人坐了下来,谁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远方。
“我真希望一辈子都待在这个地方啊!”罗以沁的头轻轻地靠在了陆行疆的胳膊上,由衷地说道。
“上次你不是说过老了你要过男耕女织的生活么?等将来我们在这里买一片地,放牛,牧羊!”陆行疆说道。
两个人不再说话。
广袤的草原上,只剩下两个人影子,在天地之间,如此渺小。
陆行疆看着罗以沁在阳光下面红润跳跃着光泽的面庞,轻轻地亲吻了上去,罗以沁也热烈地回应他。
陆行疆的唇慢慢地到了罗以沁的耳朵边,他很喜欢吻罗以沁的耳垂,罗以沁轻笑着。
罗以沁的胸部抵在他坚/挺的胸膛上,让陆行疆心里涌动着无比的快、意,他的收手滑到了罗以沁的下身,解开了她的腰带。
罗以沁已经有一些吃惊,“这是在野外!”
“没有人!”陆行疆说道。
罗以沁不再说话。
陆行疆的下/身的火热已经抵入了罗以沁的身体,很轻,却是很深,一下一下地让罗以沁觉得好、舒/服,好像是为了迎合这里这么美的风景,所以动作很慢,却是到了罗以沁身体的最深处,激起罗以沁一阵一阵的呻/吟。
陆行疆的下身在律动,唇已经在罗以沁的耳边说着话,听得出来,他的声音充满了满足,“以沁。”他叫。
“嗯!”罗以沁在他的身下微眯着双眼,脸上同样是满足的光芒。
“我们这算不算是耳/鬓/厮/磨,肌/肤/相/亲!在无人的大草原上!”他问道。
罗以沁想了一会儿,“算!”
陆行疆不再说话,更加深入地进/入了罗以沁的娇躯!
陆行疆从她身上下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在喘着粗气。
罗以沁的脸更是有些微红。
她浑身无力地躺在陆行疆的肩膀上,看着天边的云彩慢慢地飘过来,再想起京城那灰蒙蒙的天,顿时觉得内蒙的天真是蓝啊,什么时候,她才能够住到这个地方来,和身边人。
两个人在草原上磨蹭了好久好久,最终还是开车上路了。
一路上罗以沁还是紧皱着眉头!
“你知道中国银行香山支行吗?”她问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她的一种直觉而已,只是这种直觉却给了她很不好的感觉。
“香山支行?我家附近的银行?”陆行疆嘴角有一抹轻微的笑意,他问道,“为什么问这个?”
“没没什么?”罗以沁赶紧搪塞过去,自己的怀疑真是毫无根据啊,怎么能够让他知道?
车很快到了巴彦淖尔,问了好多人,才知道友好畜牧业在哪里。
当车开到友好畜牧业的时候,罗以沁还是大吃一惊,好像这里方圆几十里的地方,都是这个友好畜牧业的地方,罗以沁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字,却从来没有亲眼见到过,这个地方大得让她心惊。
数不过来的牛羊在草原上吃着草,真像歌里唱的那样,“牛羊好比珍珠撒!”
可是在看到这么多牛羊的时候,罗以沁并没有丝毫的开阔之情,反而有一种非常非常不详的预感擒住她吗,好像她正在被旋进一个巨大的旋窝里面,却怎么也出不来!
这种感觉,好可怕!
看起来,她的直觉是对的,当一个律师的直觉是对的。
陆行疆一直在她的身边。
罗以沁的身影有些发愣,连陆行疆都感叹,“想不到还有一个这么大的牧场!”
就如同江潮源的心那么大,不是么?
“你以前知道他有这么个牧场么?”罗以沁问道,想来凭借陆行疆和江潮源数十年的友情,应该会知道吧。
“没听说过,他也从来没有说过,而且,我们家里,和江潮源真正关系好的人是我的父亲,我只是他顺便认识的!”陆行疆双臂抱在胸前,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道。
“谁?你说谁?”罗以沁皱紧了眉头,问道陆行疆。
江潮源和陆为章的关系好?香山支行的支票?
这一切应该都不是偶然!
要把这一切告诉陆行疆么?还是不要了,不要让自己无端的怀疑破坏了陆行疆和他父亲的感情,当然了,也破坏了自己和他的感情。
这么大的牛羊的天地,要找到放牧的人还真是不容易,车行了好长好长的时间,才看见一个人。
这么大的牧场,却这么稀少的人群?
罗以沁的心里那种晦暗不明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似乎一个巨大的阴谋在吞噬着她。
可是现在,她还看不清这究竟是一个什么阴谋!
这种感觉,好害怕!
“请问,这是谁的这个牧场啊,这么多的牛羊?”罗以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道那个放牧的人。
放牧人说的是蒙语,罗以沁又听不懂。
“他说的是他也不知道!他只是打工的。”陆行疆翻译。
罗以沁看了他一眼,“蒙语你也懂么?”
“就懂这一句!”陆行疆半开玩笑的口气传来。
罗以沁却无心和他计较这些,知道他在逗自己,或许他还并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她只是紧紧地皱着眉头。
看到罗以沁没有理他,陆行疆也不再说笑,跟上了罗以沁的步伐。
好不容易走到了友好畜牧业的厂房里面,这座厂房,是非常简陋的,只是地方非常非常的大,房子看起来已经有好多年了,很破旧。
罗以沁刚要走进厂房,却被陆行疆拉住。
“为什么拉住我?”罗以沁问道。
“你这么进去不就等于告诉江潮源你在怀疑他了么?”
也对啊,一阵后怕涌上了罗以沁的心头,真是这样的,在这蒙古的地界内,她身穿汉族的衣服,再加上和陆行疆两个人,如果将来江潮源问起来,或者他的属下不经意说起来,很容易就会想到是她。
“那我们该怎么办?”罗以沁问道。
“你等一下,我进去!”陆行疆说道。
罗以沁百思不得其解。
陆行疆已经走开去,“一会儿你把车开得远一点,你就在这里等着我!”
“好,可是你要做什么?”罗以沁问道他。
“保密!”陆行疆笑笑说道,接着向着罗以沁相反的地方跑开去。
罗以沁也笑笑,奇怪自己在这种时候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是陆行疆吗?刚才跑开去的那个男子给了她这种安全感。
原来,罗以沁,你的安全感还需要别人来给予么?
她开车着到了远离友好畜牧厂房很远的地方。
想着陆行疆刚才跑开时候的样子,风扬起了他的头发,他跑步的样子也很好看,看起来,不愧是军人出身,英姿挺拔,有着蛊/惑罗以沁心灵的味道。
罗以沁,现在,你已经深深地被他折服了么?
无奈啊,罗以沁忍不住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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