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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不及你好(又名昏事) 作者:疯子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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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只能张嘴继续咬他。
咬他那张无耻的嘴唇。
他却低低笑着,好像愉悦极了,就那么微垂着眼眸任由她发作。
好像她在胡闹一样。
萧潇还是难受,即便他体贴极了,一直忍耐地在她柔软深处浸泡着,可即便如此,她还是难受。
胀,腿根处酸的厉害,更像是有辣椒水灌进了最深处,火辣辣地。
酒是完全被吓醒了,萧潇瞪着一双澄澈的眸子,有几滴湿意从眼角泌出来,小嘴微微开合着,看他的眼神尤为凶狠。
可哪怕是这副故作凶巴巴的样子,还是让贺渊再也忍耐不住,这是他渴望太久的女人,借着几分酒意,他将自己完全推进去,彻底地占有她。
贺渊抚了抚她颊边汗湿的发丝,微微喟叹一声,那种舒适感让他疯狂:“宝贝,你真好——”
他黝黑的眸色一沉,身下的动作也跟着狠了不少,很快就狂风暴雨地动了起来。
萧潇刚缓过那股劲儿,这就被他颠簸的厉害,上上下下地连个着力的地方都没有,嗓子里发出不像是自己的声音,太难堪也太羞耻。
那声音断断续续地,却分明是痛苦中夹杂着欢愉,这么放ng形骸的,一定不可能是她!
贺渊始终注视着她嫣红的小脸,想看着她在身下娇媚绽放的模样,可她一直忍耐着,嘴唇都被咬的发肿。
他有些心疼,低头又去啄她,拖住她的小舌头教她如何接吻,耐耐心心地逗弄着:“你一直抗拒,我会弄伤你,萧潇,别再躲我。”
萧潇恨得想骂他,可是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溢出让人脸红耳热的嘤咛。
贺渊知道自己过分了,借着酒意强要她也实在非君子所为。可他实在忍耐不住,他是亲眼见过这女人为钟临泽痛苦的模样的,
钟临泽回来,她的步调就彻底乱了,每天神不守舍,那些细微的变化全都让他心寒。
他们俩分明相处的很好,他一直不想逼她,任由她在龟壳里躲闪,只希望等她彻底放下心结全心地接纳自己。他有足够的耐心等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介意再多等一等呢?
可是眼下,她居然说永远都不会爱他?
还说他不懂爱情。
那他这些年为她做的一切,又到底算作什么呢?
贺渊承认自己身体里的怒气在滔天膨胀着,眼见她一步步走远,心里越来越凉,最后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地将她推至墙上。
这个被动的女人,永远只能等他主动出击。
他时快时慢地疼着她,那滋味简直无法形容,只要他稍稍离开一点,就反而被她再次含了回去。
她这么好,好到出乎他预料之外。
萧潇却是被折腾的难受极了,疼、痒、麻……无数奇奇怪怪地感知充斥着她小小的躯体,像是有上百只虫蚁啃噬着,而且他明明那么瘦,身上依旧是衣冠楚楚地样子,可在急剧运动的东西却那么强悍!
那样的热度和硬度,和他清秀的脸庞实在太不相符。
她被折磨的脑袋空白,酒精慢慢变成汗意,全身的肌肉也酸痛的厉害,仿佛要被人一点点给拆开了。
酒意褪去,可接踵而来的却是乏力和晕眩,她被他抱着换了地方和姿势,似乎听他一直在耳边说着什么,可是她太难受了,这一天发生的事儿已经超过了她身体和理智所能负荷的极限。
夜色绵长,窗外的月光淡淡地流泻进来,他身上的酒味和粗重的喘声将她牢牢锁住,密密实实地挥之不去,一直在耳边回荡着。
像是梦,又好像不是。
如果可以,她希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醒来之后她的世界没有钟临泽,也一样没有……贺渊。
萧潇最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从客厅的墙壁到地毯,后来是沙发……他还伏在她身后,汗湿的胸膛贴着她的,简直越战越勇。
如果不是那突突跳动的脉搏还在横冲直撞,还有腿根黏腻粘连的不适感,她大概真的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场暗无天日的噩梦罢了。
第二天萧潇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有静好的阳光从窗户外照射在被褥间,公寓里安安静静地没有任何声响。
一切都很寻常,与每个平静的早晨无异。
萧潇盯着屋子看了好半晌,宿醉后的头痛欲裂,连带难以启齿的部位也开始丝丝抽痛。不堪和屈辱的画面交叠重现,每一幕居然都那么清晰,来回折磨着她每一根神经。
贺渊这个混蛋!
眼眶无端一阵酸涩,她揉了揉眼角强迫自己没掉下泪来。其实她这人内里是十分软弱的,每次受伤了在外边装的一副刀枪不入的样子,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会没骨气地哭泣悲伤。
萧潇看了眼房间,床凳上有叠放整齐的衣物,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开水,似乎还有一支止疼药膏。
如果不是昨晚情形不对,这其实是个非常体贴的情人。
梭巡了一周,可到处都不见了那人的影子,强自镇定地穿好衣服,萧潇这才不疾不缓地出了房间。客厅里也一样没有看到人,餐桌上放着温热的早餐,一切都刚刚好,想来那人离开的时间并不久。
萧潇长久地立在餐桌前,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这一切,昨夜的混乱到此刻才渐渐清明了一些,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正常情况下,这种被施暴之后第一件事应该……报警吗?
以贺家的地位,即使贺渊再没实权,他们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毁了贺家声誉。所以她一介平民,这条路显然是自己找死而已。
她坐在书桌前喝了杯水,拿起手机打回公司请假。
如果说贺渊之前的算计只是让她恼羞成怒,那么他后来做的一切是彻底让她心凉绝望了。这个男人太自私、手段极端,她惹不起,可也不能就这么白白被欺负了!
想到贺渊做完这一切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掉,她更加恨得牙关紧咬,这个男人,一定不能轻饶他。
到底怎么个不轻饶法她还没想好对策,可贺渊这一走,居然离谱到消失便是整整三天!
萧潇的怒气就像膨胀的气球,已经到了要爆炸的临界点,偏偏无处发作,她恨得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像只发怒的小兽。
这么小的一间公寓,好像哪里都充斥着那混蛋的气息!
她郁卒地将窗户全都打开,看到沙发之后又觉得脸热,干脆怒气冲冲地跑过去把沙发套全退下来扔进垃圾桶。
可即便如此,还是觉得非常不爽。
人都是如此,如果有人做坏事激怒了自己,当然是希望能在他身上找到发泄的渠道。可贺渊一消失,萧潇连找他报复的机会都没有!
太坏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
东西可以全都换掉,可换房子,她暂时还没那么大的能力。刚好茶几上还散落着一本杂志,萧潇记得以前有个贺渊的专访,拿起来粗暴地找到那一页,先是咬牙切齿地看了一会,接着折身回房找了几根针出来。
这时候她便无比期望自己能懂些巫蛊之术一类,这样就能为民除害,首先就要让他那作恶的玩意儿彻底地硬不起来!
她每扎一针就恶劣地诅咒对方一句,心里的郁气稍稍松懈一点,可还是觉得不舒坦。
做了一阵类似发泄的幼稚举动之后,萧潇颓然地倒在地毯上。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多到她根本来不及仔细整理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下一秒就被贺渊给推进了地狱。唯一确定的就是和钟临泽真的过去了,即使这个男人离婚再出现在她面前,他们之间那些称之为阻碍的东西全都消失,可她依旧没想过和这男人再在一起。
说到底,那次之后她便确定这人并非良人。
哪怕没有贺渊的算计,或许她和钟临泽也是要走到那种结局的,或者没有贺渊,她的结局会更惨。
结婚之后再被甩掉,那就是另一种人生了——
意识到自己竟然将贺渊摆在了救世主的角度,她心底又是一阵恶寒,不管过去如何,至少那晚他做的事都不可原谅!
贺渊其实也真是冤枉了,大清早接到了lisa的电话,总公司急召,谁知道这一去就是三天,等他忙完回来就直接去了萧潇办公室。
想着那女人此刻该有的脸色,他心底也免不了忐忑难安,毕竟是自己心急了,哪怕对方要杀要剐,也不能让她再憋出一肚子火来。
门板推开里边却空空如也,根本没见那人的身影,想想那晚,似乎自己有些不知节制了。
恐怕这会萧潇那小暴脾气已然是气到不行,贺渊没再耽搁,直接开了车就去她家。
路上给她去了电话还是关机,他出差的时候也打过好几次,开始是想给她机会冷静下,现在看来,光是让她自己沉淀似乎不太理智。
贺渊也算有些摸清楚萧潇的脾气了。
果然再见面那女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声音也冷冰冰地:“有事?”
贺渊看着她气到红扑扑的小脸,心里却隐隐有些按捺不住的雀跃,他离开那天就在赌,不知道萧潇会不会报警?如果不报,是不是说明她心里其实也是有他的?
哪怕只是那么一点点。
想到这,他唇边就不自觉泛起一抹笑:“你电话打不通,我担心你。”
萧潇听完这话嘴角微微一抽,两条秀气的眉毛拧的更紧:“贺渊你疯了吧?以为现在扮扮情圣我就会原谅你?你这是——”
强奸两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家里还有温晚在,她没敢说的太大声。
清早温晚就从老家赶回来陪她,本来一肚子委屈想对对方倾诉,可坐下之后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贺渊的目光也透过她身后,一下子看到了紧张观察这边状况的温晚。对于这个最近和老三走的非常近的女人,他已经一早就调查过,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解决萧潇的问题,所以他对温晚礼貌颔首,友好地露出绅士微笑。
这丫头不高兴了永远都只会找温晚诉苦,明明一双眼哭得发红了,厚重的底妆都遮掩不住,这边却还是要硬撑着,瞪着他的样子就像是见了杀父仇人一般。
他心里暗暗叹气,再看萧潇时声调更轻了:“我知道当时冲动了,可我不后悔。你不高兴,可以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别和自己过不去。”
萧潇被他的话激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她这三天精神处于极度的煎熬之中,一会暴躁到真的想拿刀结果了这流氓,可想到家里的母亲和继父,还有那一对正在上高中的双胞胎妹妹,这种大义凛然的念头马上就消失了。
这个男人,分明也是拿准了她这种心理!
贺渊往前一步,离得她更近,声音更是温柔到了极点:“吃东西了吗?”
混蛋,欺人太甚!
萧潇血气上冲,太阳穴突突直跳,抓起一旁鞋柜上的花瓶就冲他吼:“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贺渊默了默,过于白净的肤色看不出他此刻的真实情绪,却平静地开口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乱,萧潇,你好好想想,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别被那些混乱的情绪干扰,仔细想想,如果没有那晚的事,你真的会一直恨我?”
萧潇被他说的脸色倏地一白,举着花瓶白天没说出一个字。
自从被钟临泽抛弃之后,她一度有些厌恶男女关系,或者说本本能地排斥。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男人对她主动示好,可她从来不去细想,到底喜欢是什么,爱又是什么,她早就不想动脑子去费这功夫思考了。
反正最后,结局也不过是那样。
贺渊也不等她反应,又接着说:“我承认那晚是借着酒精作用,可我真的不后悔,从钟临泽再出现开始,我的心就乱了。你那么深爱过的人,我拿什么和他比?”
萧潇吞了口口水,拳头握的更紧,贺渊眼里有些近乎悲伤的情绪,语气也太过低落,可她不敢再随便相信这个人,这人城府实在太深。
看,他们走到现在这地步,好像一直就是他在主导,那么眼下,他是不是又在故意演戏哄她心软。
她克制着胸口的情绪,握了握花瓶,依旧冷淡地说:“请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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