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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捆爱 作者:烟云

    分卷阅读17

    疯狂,难以控制自己……巧儿,你听我说,我只是要求一个机会,一个追求你的机会而已,这样都不可以吗?”

    她抬头回凝着他,映入眼却一张深切渴望的俊美脸孔,她暗自叹了声。

    这么好看又有才气,近乎完美的男人,何愁找不到一个好女人啊,为何狠狠咬住她不放,何况她根本一点都不好。

    “再这样下去,我们只会更加痛苦。”她深吸口气,极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安稳,“曲海臣,请你放过我吧,算我求你。”

    他听了,恍然一震,脸庞倏地刷白。

    她立即挣脱他的手,不再看他一眼,转过身,默默离去。

    眼底泛滥的水雾把她坚决离去的背影逐渐朦胧,唯有心底尖锐的剧痛,一阵一阵逐渐清晰地侵蚀他。

    她……她就这么决绝、无情、毫不在乎地走了……

    她要走出他的世界、他的生命了……

    那个只能活在有她的世界,那个只能爱她的生命……

    他怔怔望着她的背影失神,当她走开了门口,完全消失在他眼里,心仿佛已经被挖了出来,胸口空荡荡的,只有黑漆漆的一个黑洞。

    不!他不准!他不准她走,不准她就这样离开。他不甘心,他不能,他不准……

    “巧儿,你买了没有?”邱菊突然无由来就问。

    “什么啊?”

    “aneric的新唱片啊,发行三天内买还可以得到aneric的亲笔签名海布哦!”邱菊神秘地诡笑。“我不知排队排了多久才可以买到……喂,我跟你说啊,你不要想问我要海布啊,除非你拿你上次在演唱会得到这个布偶跟我交换,我就可能会考虑下!”

    “不用考虑了。”龙巧儿没好气地扫了她一眼,“我才不跟你换呢,亲笔签名海布我大把的是……”这样就想换她心爱的布偶,开玩笑!

    “不要这样……”

    邱菊正在发表长篇大论,这时被正面过来拿着一支鲜艳嫩滴红玫瑰的女学生愣住了,她惊叹:“好漂亮的红玫瑰啊——”

    而那支玫瑰递到龙巧儿面前,那女学生欣羡地说:“给你,祝你永远幸福!”

    龙巧儿愣住了,茫然地接过红玫瑰。

    邱菊就在旁边惊喜的拍拍她的手臂。“巧儿,你真好令人羡慕哦……哗——你快看,那支玫瑰上面还刻字呢……”她急忙抢过那支玫瑰看。

    “巧儿,我爱你。”她眯起眼,仔细读着。“哎呀!那不是真的玫瑰耶!竟然是用巧克力做的……”她兴奋的掐了掐花朵。

    咦,里面软的?不对!它只是外表是巧克力糖衣,里面是……蛋糕!

    真是巧夺天工啊——

    “嘻嘻——一开始还以为是真花呢,竟然是蛋糕做的啊!实在是太厉害啦,不用估都知道只有我们的海神会长才做得出来……”她不好意思地把被她掐得变样的玫瑰还给龙巧儿。

    这时又一个送“花”来了,龙巧儿淡然收下。

    随着她们的走动,送“花”的一个接一个迎面走来。

    “哗——怎么这个浪漫的情境就像一个画面,什么画面呢?什么呢?”邱菊苦思下,突然拍了一下手。“是啊——不就是金莎广告嘛……嘻嘻,都不知说会长浪漫好,还是老土好?”

    又一朵玫瑰递过来,邱菊咕嘟:“他到底要送多少朵啊?”转眼间就见龙巧儿已捧着一大束“玫瑰”了。

    “咦——呵呵,男主角终于肯出场啦……”

    一件雪白的上衣,紧身的牛仔裤,简简单单却衬托得他更为俊美帅气,比童话故事里的王子更高贵俊美。他手里也是拿着一支红“玫瑰”,他轻轻的,缓缓的走到龙巧儿跟前,把玫瑰递到她手中。

    “巧儿,给你这只玫瑰,这代表我的心意……请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周围的同学都停下来了,纷纷向她投来头羡慕的目光,而邱菊在旁边哇哇叫。

    龙巧儿并没有接过,只是淡然地凝望那支玫瑰。

    曲海臣没有收回那只拿着玫瑰的手,仍然僵凝原地,脸色苍白至极。

    周围的气氛变得很肃静,个个都屏气凝神紧盯住两人的发展,心里不断猜想龙巧儿到底接不接过玫瑰呢……但是看着会长那么可怜,女孩们爱惜之心大涌,在心底都纷纷为曲海臣打气——

    龙巧儿,你快接啦,那是每一个女孩都渴望的幸运。

    龙巧儿终于有所行动了,她伸出捧着玫瑰的双手,缓缓地伸出曲海臣的胸前,示意他接着。

    “对不起,我不能接受。”

    曲海臣还不明所意。

    龙巧儿转过身,不管在旁边发呆的邱菊独自离去。

    玫瑰就这样,一下子纷纷洒落在地上,变成一堆碎烂的蛋糕泥屑。

    曲海臣还是保持原来的姿态,那只手还是僵化着,只是那朵玫瑰,慢慢的,脱离了他的手,像枯萎的落叶轻轻掉落在地上,美丽的花蕾倏时四分五裂,加入地上的蛋糕泥沫当中。

    曲海臣已僵立为化石,动也不动,只是眼光徐徐望向那堆蛋糕泥沫,看着蛋糕当中的一点轻轻闪动的颤光。

    ……

    “小臣,我将这颗戒指送给你,将来你就将它送给你的新娘啦!”

    “咦,爷爷,您不是一向都很喜欢它吗?你为什么要送给我啊”

    “呵呵,它是我们曲家的家传之宝,见证了很多辈的爱情,传说只要将送心爱的女子,两人就可以幸福一生,现在你奶奶已经不在了,我就将它送给你啦……”

    “那您为什么不让爸爸送给妈妈啊?”

    “唉——戒指的钻石太小了,你父母认为它衬不起身份,不太愿意接受。其实这戒指的意义不在于它价值,而是它内在深层的故事啊……小臣,你喜欢它吗?”

    “嗯,我喜欢,谢谢,爷爷……”

    ……

    曲海臣俯下身,从蛋糕泥堆中拾起那点闪光,把它紧紧地握在手里,怔怔出神,继续当化石。

    旁边的邱菊不停在摇头悲叹。

    唉——难道这个世上真有因果循环,想当天,在这条道路上,一个女孩在这里向会长送便当,谁知会长眼尾也不睄一下人家,绕身而过,让那女孩成为一座石像,想不到会长也有今天,真是报应啊!

    生日

    曾几何时,见她一面成为一种奢望?

    她仍然在逃避他,不管他如何寻找她,她总是有办法令自己消失不见。

    曾经在校外等候的他,终于看到在黄昏下步出校门的她。她仿佛没有看见他,越他而过,一个人独自走在大路上,他茫然地跟在她身后,不敢走得太前,怕是一靠近,她又消失不见。

    他这样缓缓的、痴痴地跟着她走了一段路,突然她挥手招来了的士,迅速地上了车。他便惊慌地冲到的士时,车已快速开走,但他仍不放弃,疯狂地追着的士跑,眼眸紧紧地凝望着车子里那道淡淡的朦胧的背影。

    的士越开越快、越离越远,而她的背影就越来越小……直到他急剧喘气,双脚软软跪下,再也跑不动,只能坐在地上望着的士消失的方面喘着气。

    他知道这样做是相当傻气,相当愚笨,但是他不过是想多看她一眼而已。

    从那天开始,他就再也见不到她步出校园门口了。

    那又曾几何时,跟她说一句话都成为一种渴求?

    他看不到她,更不能跟她说话。

    而这种美好的奢望和渴求,却只有在例会上才可以办到。

    只有在例会上,他可以站在台上清清楚楚望着台下的她。

    例会也变得他可以跟她说话的唯一通道。

    同学们正听住曲海臣报告近来学校情况和一些新活动,忽然曲海臣的平稳清晰的声音变得低沉,变得缠绵,还带着一点……哀求?苦涩?

    他的紧紧地注视一个方向,那种会灼人的炯炯目光实在是太炽狂了,令同学们都忍不住随他目光望去那个方向。

    龙巧儿!

    大家立即若无其事地转回头,耸耸肩头,这事已见怪不怪了,没有什么好奇的。

    “巧儿,本周星期六是我生日,我没什么奢求,只是想你可以参加,算我求求你了……”

    曾几何时,他变得如此不故尊严?他的爱又变得如何廉值?

    “我会在国家音乐礼堂开一场钢琴独奏音乐会,我真的真的希望你可以到,就当作是我的生日礼物,可以吗?”

    他的生日刚好是世界音乐日,每到那一天,他都会受国家邀请举办一场钢琴音乐会,那时会有许多国家要员和音乐界的名人参加,但是那天他只想献给她一个,那场音乐会也是为她而开,为她一个人而举行。

    龙巧儿头垂得低了,仿佛他刚所说的话跟她并没有关系,淡然无反应,完全置身事外,悠悠地、冷静地站在排队中。

    曲海臣注视她的眼眸透出了伤悲,空气中开始流露着一丝的尴尬、一丝的痛惜和一丝的不知所措,良久,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要把胸口的痛楚和郁闷倾透出来。

    “散会——”

    国家音乐礼堂。

    “会长,你今天真的很帅啊,好像欧洲皇家的王子哦!”邱菊双眼又冒起红心了。

    曲海臣今天一身雪白的礼服,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显得俊美非凡,高贵优雅的贵族气质更为特出,他就这样站在钢琴前,俊雅得天地万物俱已失色。

    他心不在焉地淡淡的一笑。

    “谢谢。”

    他目光有点飘忽,像要寻找什么的,却渐渐变得黯然幽沉。

    邱菊傻呵呵地笑起来,尴尬地搔搔头。

    “呃……我之前打过电话给巧儿啦,不过她关了机,我想她应该正在过来的,外面的交通很混乱,车辆拥挤,搭车不容易啊……呃……会长,你不会担心的啦……”

    “我已经在一个小时前派德叔去接她了……”曲海臣的声音犹如从深谷传来,幽静的,低沉的,还有脆弱的。

    邱菊顿时直冒着冷汗,真想掌自己的大嘴巴,多嘴,有什么不好说,竟说那个狠心的臭丫头。

    这时,曲海臣的手机响起。

    “少爷,龙小姐她不在她家,她奶奶说她出了去,我试过去龙小姐可能去的地方找过,都不见她人啊?少爷,那我应该如何呢?”德叔焦急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曲海臣的眼眸如死灰般暗淡。

    “你再去她家等等,如何再一个小时,也没有见到她,你……你可以回来了……”

    宋玲玉这时来了,她向站在曲海臣旁边的厨艺社员们微笑点头。

    “海臣,可以开始吗?大家都在等着呢?”

    曲海臣点点头,厨艺社员纷纷退下,在台下就坐。

    国家音乐礼堂的舞台顶部挂着的大红幕帘,缓缓的,轻轻的,被自动扯开了。舞台上漆黑一片,静悄悄的没一点声音。

    突然,“叮”的一声,响出音乐会的第一个音符,顶部的灯光如皎月洒落在一个穿着雪白礼服的俊美男子身上。接着连串如清山流水般的钢琴乐曲悠扬在观众耳中徘徊。清脆,轻巧,灵性的音符轻轻地跳跃,观众的心情被音乐揪动着,变得明媚,快乐,心底豁然开朗。忽然,音乐变得急燥了,每个一个音符变成了暴雨,急速、干狠地打在地上,也敲打在人们的心中,带点疯狂的侵袭,观众都仿佛被暴雨淋打得喘不过气来。

    黑白分明的琴键飞舞着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演奏者已完全沉迷在古典的乐曲当中,他闭着眼,随着乐曲起起伏伏,但是没有人知道他的眼中带了点余光,正紧紧地,炽热地凝望着礼堂那道依然紧闭的大门。

    “会长的手完全好了吗?”台下的邱菊悄悄声问旁边的温翔。

    “嗯,海臣的手好得差不多了,否则,也弹不出如此超水准的乐曲。”温翔也紧闭上眼睛,品尝着乐曲中的激情澎湃,起舞飞扬。

    海臣的钢琴乐曲,就是大海。

    只要听他的曲,你就觉得自己是一只小船,轻轻的在清溪涧中飘荡,静静的,悠然的,让你放下所有烦恼,投放了大自然中。小船原着小溪缓缓的游着,渐渐飘到了一个瀑布口,忽然惊险万丈地从瀑布冲下来,船,摇摇荡荡的,好不容易掉落在河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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