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臭豆腐
做了家丁也罢,还跟了一个喜怒无常的主子.人长得是挺漂亮,但是她也是一个女人啊,面对一个是美若天仙的人儿,也没有感觉.
幸福是什么?幸福是一个虚无的东西。
东方流焰仿佛没有听到欧阳皓月说的话一般,又是一杯酒下肚。他猛地盯住沈少棠,
“东方流焰一直没有出现,是否他已经放弃了救皇太后?”丞相面有忧色,对于东方流焰,他还是有些心存忌惮。
华服男子摸着自己的手,却还不罢休,挥着不稳的拳头便朝欧阳皓月打去,欧阳皓月左右闪躲,然后身子一猫,一掌直推向那人后背心。他踉跄的朝前趴去,啪的一声便来到了一个狗吃屎,鼻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小子,你想威胁本王,还太嫩了些吧?小心我让太傅收拾你。”东方流焰反过来吓南宫仁。
她觉得往腰挂玉佩挺好看,跟姜妃燕一起去玉器店挑了一块青蝶玉佩。
她将空茫的目光收回,然后环顾四周,却看到趴在床边的东方流焰。
苦着一张脸,她悲剧的望着东方流焰,“王爷便请提出问题吧。我实在是想不出来。”
“第一,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第二,你是怎么认识我的?第三,你和我究竟是什么关系?”
“正一品将军的名讳,除了皇,皇太后,还有本王才可以直呼其名,不知道吗?”东方流焰对于欧阳皓月的回答实在是不满意。
“你,应该有话想要问我吧?”
“干活了,干活了,爷开心咱们做下人的也开心。”
在他的世界里面,所有的人都是围着他在打转,所有的人都看着他的眼色行事。所有的人都想攀附着他,这是第一次,他想为了某一个人而付出,他想这样子看着她。
“沈将军生得如同玉面书生,做起礼官来也有模有样。”
王坚利暗忖,怪不得一直觉得此人气质非凡,不同于别的家丁,原来家世渊源。
“快去啊.”李丁冲她眨眼.仿佛欧阳皓月去前面做示范,他脸也跟着有了光一样.
三个丫环倒也灵巧,学着她的样子福身行礼,齐声道。“奴婢见过王爷。”
“皇说的极是,皇弟,你别冲动。”皇太后也安抚一脸铁青的东方流焰,看来他被气得不轻。这沈少棠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典型。
“多谢欧阳小爷。”李青蓝喜出望外,连忙站起了身。
她瞅瞅身旁的两个女伴,她俩也摇摇头,一心想快点离开这个恐怖的会场,根本没有注意到台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姜妃燕迷惘了,这个欧阳皓月果真是这皓月庄的少爷吗?
欧阳皓月眼睛一闭。妈妈喂哎,如果输了,肯定是束手擒了。可是不试一下,连一丝希望都没有。她不喜欢做坐以呆毙的事。
“是吗?我以为每年都是这样子呢。”欧阳皓月眨眨眼。
欧阳皓月双脚离地,痛苦挣扭,感觉颈子的力量正在收紧,“别以为自己是王爷了不起,可以随便欺负人。”灿亮的双眸夹着讨厌的眼光,瞪视着东方流焰,虽然自己小命不保,但是依旧没有任何畏惧之色。
其他人也以不解的眼光看着欧阳皓月。
“宁姐姐,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王爷,你吩咐的午膳奴才们已经全部准备妥当。还请您跟贵宾们一起享用吧。”为首的一个小厮谄媚的低声道。
总之,每一层楼有每一层楼的特色。这些特色每天都在改变。如说今日四楼供应全辣专场,明日也许又会供应品酒大会,每日花样翻新。让人目不暇接。
“再等一下啦。这曲子马结束了。”姜妃燕也觉得好无聊。
村庄很小,一眼可以数得出来,到底有几户人家。她大眼一扫,绝对不超过二十户。
.欧阳皓月轻轻握住方老板的手,手指来回下的抚摸着,”
“哦哦,我正好没有吃饭,不如一起?”连静飞露出一个自认为完美的笑.
北木凉拥着连静宇,站在二楼的走廊,看着楼下热闹非番的景象,“真是有趣。”
“像二少爷这样的男子,若是身边妻子能够与他心心相印,为他排忧解难,宁儿相信他是不会再来如意楼这种地方的。”
这一餐饭是她有史以来,吃得时间最长的一餐。
“现在国泰民安,应该是好事吧。”高个子男子吃下最后一块臭豆腐,率先站起了身。小跑着来到皇榜前,他从小读过书,识过字,那蓝衫男子跟在他的身后,“兄弟,这榜写的啥?”
“青姨。”于烟然轻唤一声,李青蓝转头看向自己的手下爱将,“还有事吗?”
淡淡的呻吟声传进耳朵里面。东方流焰蓦地睁开眼睛。
这机会可遇不可求啊。
接下来温若宁开始后悔,因为她千算万算,也没能没算到救她的人懂医术。帅哥先是狠掐她的人,温若宁扛住疼痛愣是没睁眼。帅哥咦了一声后,又开始在她身捣鼓着扎针,温若宁咬牙挺住,双眼依旧紧闭。最后,帅哥似乎是江郎才尽一般,双手一松,把她丢在了地。
可是,世人又怎会知道欧阳小爷是个女子。不让须眉的女子。
这样久而久之地,张莹莹发现自己是越来越依赖他了。
“有劳公公了.”欧阳皓月朝太监道谢.
甩开不愉快的记忆,温若宁灿烂地笑着,甜甜地叫了声“云墨”。
“皓月也很替自己悲哀.”欧阳皓月看一眼晴朗的蓝天.觉得自己悲催无.
“四号:赵林梦。”
“难道说,你散了头发,便是女子吗?”
“意外?什么意外?你们发生了什么?”
很显然,这四个写意风流的大字,乃是当今的西炎第一美男子,摄政王东方流焰亲自题写。
欧阳皓月心下一酸,突然想起自己的父亲。“爹在哪里?快带我去。”
欧阳皓月停下动作,抹一下脸的汗水,”小的基本的功夫都会的.”
“既然答应了我,尽快安排我见楚夫人吧。”
“臭毛小子,敢拿老夫开玩笑。一边去。”这年男人倒也不觉得羞。
大约一柱香的时候,欧阳皓月靠着姜妃燕昏昏欲睡的时候,肩膀猛地被人轻拍了一下。
“本小爷累了,需要休息。”欧阳皓月端起桌的茶,一饮而尽,
“唔,方老板,尺寸量好了。做的话得几天?”姜妃燕冲方老师甜甜一笑。
“人生是这样,充满了变数。娘子还是要多加适应啊。”东方流焰的长指爬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缓缓抚摸把玩。
“啊!好痛!”李凌风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声叫痛。
张莹莹口的那个他又是谁呢?
“怎么办?”欧阳皓月低声问姜妃燕,这两个人看起来功夫都不弱,她此时才有些害怕。
“不过。。。。。”东方流焰依旧双目紧盯着欧阳皓月,“你跟那采花贼长得真像。”
恩,叫哥哥也不错。流焰哥哥,应该听在耳朵很受用。
姜妃燕一看势头不对,连忙将欧阳皓月拉到墙角处,低声道,|“你疯了?她可是金枝玉叶,你若是把她哄开心了,估计那东方流焰兴许会看在她的面子,放你一马。”
除了南宫仁和赵寄洁,宫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次的新娘便是东方流焰。所以,屏退了所有的宫人与太监,只有赵寄洁跟南宫仁在太和殿。
欧阳皓月颤抖着双眉,勉强睁开迷蒙的双眼,望着那张有些无所适从的俊颜,被牵着鼻子走的是自己吧?这美王爷是不是精神错乱了,明明是她好吧?她被他控制得连口饱饭都吃不了。
走了大概有一会儿,便出现在眼前一座气势不输皇宫的大殿,一块大大的匾额面书着三个大字,晋安殿,苍劲如松柏的三个大字,流畅如云。欧阳皓月注意到,晋安殿三个大字旁边还有四个字的落款,她眯眼辨认,在看清楚落款的名字之后,她有些惊讶的问张德全,“张公公,这匾额面的字是摄政王亲自题的吗?”
“除非你们夫妻二人不同房,否则娶你之人必死无疑。”洛云墨笑眼弯弯,接着问道:“温姑娘可要以此法恢复记忆?”
肚子好饿.她停下手的动作,蹑手蹑脚的想走出院子,去厨房偷偷找吃的.可是人刚刚走到院门口,一道冷冷的声音便从楼传来,”打扫完了吗?”
“我,我没有。”少年转身要跑,却冷不防被温若宁一把揪住了衣领。
以严方驾驶的马车为首,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开始路。
温若宁闻言心头一暖,牵出一个和煦的笑容,便同洛云墨一起步行向修容的家。
细白的皓腕,盈盈一握。
“皓月与姑娘素不相识,又何来识得一说呢?”欧阳皓月觉得好迷惑,他要是跟郡主关系好有福气了,这样子郡主跟她那王爷哥哥求求情,兴许她哥还能高抬贵手,不再对她这个可怜人穷追不舍。
“你谦虚过头了。”张元宝懒得理他,便伸了脑袋对一直不作声的欧阳皓月说,“你的伤药了吗?”
欧阳皓月也顾不得自个儿满身狼狈,先回到自个儿地盘再说。
“不是的。”辩解的语言脱口而出,欧阳皓月连忙捂住嘴,发现自己的失言。
“回王爷,那****跟郡主在布庄相遇,同时看一匹布,只是人家布庄只余下那一匹,争执不下,妃燕一时心软,便将布让给郡主了。所以郡主才会一直对妃燕印象深刻。”姜妃燕急生智,随口胡编乱造。
人生一大悲哀是,在尚不能清楚认识世界的时候,因为无知的举动而彻底改变命运。
“你们,,,,,你们。。。。。我讨厌你们。。。。”蓝洁莹捂住脸哭着跑了。
“那个,你不用太过于兴奋。到时候血流成河的事,很惨烈的。”相较于她的兴奋激动,欧阳皓月淡定得多。
她不知道这算是他对她的爱,还是对她的愧疚,可是她只要知道一点足够了——他在她的身边。
围观的百姓们纷纷蹲下身子捡拾铜钱,“多谢欧阳小爷!”
“我都要吃饱了。”南宫仁的一张小嘴油光光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东方流焰,“皇叔,你怎么吃得那样少。”
他拿开她捂住嘴的手,然后手指撑开她的嘴,他眯眼检查她舌头面的伤,已然溃烂了,又红又肿,血早止住了。
熟悉的声音响在耳朵里,东方流焰攸的睁开眼,欧阳皓月扯下自己身碍事的士兵服,露出一身白色利落男装,她眼里喷射出愤怒的光茫,朝南宫亭与南宫初步步紧逼,嗜血与愤怒差点没有将她整个人燃烧,“你们居然敢如此对他?你们都流着西炎皇室的血统,怎么下得了手?”
他每靠近一步,欧阳皓月的心抖动一分。她的信念不允许她后退。她可以躲,可以闪,但是绝对不可以后退。
“我的画像便在那皇榜张帖,我堂堂一个男子汉天天躲藏在这玉蓝院里,你觉得,我还会害怕吗?区区不过贱命一条,罢了。”
“你这里的臭豆腐,一天不吃想得要死。”姜妃燕坐在烤臭豆腐摊边摆着的小长桌前。
“我不过是吃得多,罢了.谁让我早没有吃饭被大小姐给叫出来了.”欧阳皓月一副明显错不在她的语气.
哗啦啦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一群手持粗棒的家丁。
“主子吩咐说夫人和碧巧姑娘都不识得路,是以命属下在此候着夫人,送夫人出门。”左易回答的理所应当,对于温若宁头顶的这个“楚少夫人”的头衔丝毫不马虎。
因为除了这次以外,其他几次与他交锋,她都是受制于他,险些丧命。今天的他跟往常印象的他不太一样。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什么都没说,整个花店又陷入了异常的安静……
崔云熙暗自叫喜,看来自己的记忆力也不是很差,最起码,还是能把名字给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