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打麻将
按以往的经验,通常这个时候,爷爷都会非常的好说话。
便开口道:“对了,爷爷,那三尸粉的药方能再让我看看么?”
“三尸粉?”余老爷子一愣,奇怪道:“那药方你都看了不下十次了,还要看?”
余景阳嘿嘿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我这次的研究有用,想看看参考一下。”
说谎脸不红气不喘的,余老爷子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试探的问道:“景阳,你知不知道,上个月在满天星,出现一支羞语草。”
“什么!羞语草?爷爷,是真的吗?”余景阳故意露出吃惊的表情,其实心里早知道,那羞语草还是被自己花了六百万拍下来的。
但如果被爷爷知道,非剥了他一层皮不可,只能装傻。
不得不说余景阳的演技还是非常好的,余老爷子深深的看了他几眼,见自己的孙子一脸惊讶,诧异的表情,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是啊,我也是刚知道,不过那株草已经被别人拍走了,不知道是谁。”点点头,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他知道自己孙子对三尸粉的研究很是执着,以前一直觉得羞语草已经绝迹了,而且因为羞语草的特殊性,别的药材代替不了它作为辅药的地位,所以景阳要看,就随他了。
但现在既然羞语草既然出现了……他眯了眯眼,不管怎么说,还是得小心为妙,“三尸粉的事情再说吧,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你和你弟弟说了没?”说到底,还是不放心他这大孙子。
他孙子对研究的事情有多疯狂,自己是知道的。以前没有羞语草的时候还不怕出事,现在这草既然出现了,难保他孙子不动什么歪脑筋。
“说了,到时候我和赵丹他们先下墓地,想办法先看一眼究竟是什么药方,如果是医方就算,是毒方的话……”他顿了下,“我就先拖住他们,然后见机行事,景山会在外面呼应我的。”
余老爷子又嘱咐了几句。叫他小心后,就回房间睡觉了。
余景阳看着爷爷离去的背影,不由得苦笑。既然爷爷问自己羞语草的事情,肯定是对自己有所怀疑了。
现在看来,刚才自己的反应虽然消除了爷爷的怀疑,但段时间内,自己肯定借不到三尸粉的药方了。
心里的郁闷无法说。早知如此,就应该动作快点,也不会搞得这么被动。
其实三尸粉的药方他看了不下十次,早就已经倒背如流了,但关键药方中的手印,异常的繁琐。
那手印每组的变换都不一样。是一个单独系统,一共有八组,每组手印的时间是半个时辰。所以炼制三尸粉需要四个时辰,也就是八小时, 这在他的炼丹生涯里算是最长的了。
因为要四个时辰,所以手印相当之庞大,余景阳就算在炼丹方面又再大的天赋。也不能只在看过药方才十次的情况下,背诵出手印。
还有一点。医方和毒方的手印是有些区别的,虽然区别很微小,但在炼丹中就是这微微的差别,就能决定你炼丹的质量,余景阳不敢马虎。
他隐约记得那张三尸粉的药方中有沈家嫡系的先人在上面写了点炼三尸粉的心得,那文字虽然是古老的铭文,读起来有点困难,不过他余景阳就是喜欢做有挑战的事!
……
话说沈桑茹这一边,她吃完饭就去外面散步了,不过她也不敢走太远,毕竟是在山里。
再说了山里的夜晚还是有些冷的,沈桑茹走了半个差不多半个小时也回去了。
但她此行还是有收获的,她发现在不远处,竟然有昙花!
有句成语叫“昙花一现”讲的就是昙花,因为虽然它的花朵非常美丽,但开花的时间却只有三到四个小时,还是在**点的时候,时间非常短暂。
沈桑茹记得小时候爷爷家有养了几坛昙花,夏天晚上睡不着,在院子里面乘凉,就会看到昙花盛开的美景,让她记忆犹新。
她估摸着马上也要八点了,虽然很想看看昙花盛开的景象,但实在是太冷了,她就穿了衬衫短裙出来,怕感冒,只能忍痛回去。
还好在泊山有三天的时间,打算明天晚上多穿件衣服来看昙花开花。
再说了,泊山的夜晚真的很寂静,山里的村民睡觉睡的早,这个时候都准备要睡觉了。
花草香随着微风过来,她闭气眼睛细细的品味着,一阵舒爽。
决定明晚过来的时候,顺便带块画板,这场景,这景致,灵感不断涌出。
沈桑茹还没走进旅馆,就听到从旅馆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是打麻将的声音
果然,打开门,就看到二楼段晶他们四个人凑成了个麻将搭子,打的热火朝天。
“碰!”是段晶的声音。
本来下面该是崔姗姗摸牌,但被段晶碰掉了,段晶的下庄是余景阳。
余景山摸了一个是东风,他前面虽然有一个东风,但已经扔掉了,暗想真可惜,早知道第一个东风就放手里捂捂了,不然不就凑成一副对子了么?现在可是一点用也没有,“东风。”他喊道。
“胡!”余景山东风一出,韩北光就连忙喊胡。
再一看,余景山气的吐血,竟然是七对子!单吊个东风!
“大哥,你真够狠啊,单吊东风都敢吊,也不怕别人捂着不出!”余景山忍不住道。
“嘿嘿,我看前面已经出来一个了,应该没有人要了。”
余景山算看出来了,其实韩北光就是个新手,对麻将也是一知半解的,但胜在运气好!
不过话有说回来,一般新手的运气,手气都是不错的。
有句话怎么说着,不知者无畏么,那些新手不会算牌,也没那么多心思,不像一些老麻将,顾虑这,顾虑那的,想的太多,最后输多赢少。
扯远了,回过来,他们几个人来的是苏城这边的苏氏麻将,只碰不吃,三花自摸四花冲,一个花算一个番。
这来麻将,没有些堵住,玩的是没有意思的,但因为都是学生,所以也来的不大,一个番一块钱,意思意思。
七对子算四番,听牌算一番,胡牌又算一番,再加上韩北光这次摸的话有点多,有十个,所以总共是十六块。
余景山当然没有把十六块放在眼里,很爽快的付了钱,这本来就是随便玩玩打发时间,谁都没有想靠这打麻将赚钱,韩北光今晚手气不错,虽然才打了几圈,但很多都是他胡的,不是自摸,就是别人冲给了他,他台子差不多已经有了二百块左右了。
韩北光的家境也是不错的,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家里父母开了间超市,生意兴旺,自己又是独子,爸妈给的零花钱很多,在金钱上面看的很淡,想着等这次野外写生结束了,请包括教授在内好好吃一顿。
本来打麻将的气氛很好,本来崔姗姗还暗自庆幸,如果不是段晶把那牌碰掉了,下面就是自己摸牌,东风自己肯定不要,一出出来,放冲的就是她自己了。
崔姗姗当然不在乎这十几块钱,有时候在大街上看到乞丐,她都会随手从钱包里抽出一百块出来,扔给乞丐,激动的他们就算是自己走了已经快一百米还要不停磕头。
这给了崔姗姗极大的满足感,她就是这么一个人,并不是真的心疼,同情乞丐而且施舍他们,她喜欢被别人注目,簇拥的感觉。
本来韩北光连番的胡牌已经让她非常不爽了,而且她这副牌做的是清一色对对胡,也听了,就差个二条,看还没摸几轮,自摸或者别人放冲的几率很大,正暗自得意的时候,竟然被韩北光给胡了。
本来这样也就算了,她伸手摸了几张下面的牌,看二条藏在哪里了,本来只是下意识的举动。
一般打麻将的人胡完后,其他人都会翻下面的牌看看自己想要的牌在哪里,这无可厚非。
只是不翻不知道,一翻这口气就怎么也憋不住了,自己看到了什么!竟然是二条!就是倒数第一张!
余景山下来是她摸了,如果韩北光不胡牌的话,自己就是自摸了!
想到这,不知道为什么,一口闷气喷涌而出,狠狠把自己的牌往桌子上一摊,指着二条,不假思索道:“不愧是情侣,段晶,你是不是知道你男人要胡牌,故意碰的啊。”丝毫没有想到如果段晶不碰,放冲的就不是余景山而是自己了。再说了,如果韩北光听的不是东风,那二条就是被余景阳拿走了,更不关她的事情了。
只是崔姗姗没想到这层,想到好好的自摸没了就生气,又见段晶坐在韩北光的下家,没好气道:“就没见到过夫妻,情侣上家下家的坐的,也不知道避嫌。”因为是故意说给段晶听的,所以桌上的其他人都听见了。
段晶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才不怕崔姗姗,见对方如此姿态,立马竖起了脸,毫不客气的冷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