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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周详的部署

      茶端过来不是拿来喝的,花画眉手一扬,一滴不漏的泼在了自己的脸上,风一吹脸上凉飕飕的,人也清醒了很多。却是见得南宫子琴微微张着嘴,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

    “琴儿姑娘不必介意,我只是脑子有些微的不清醒了,想提提神而已。你继续吧,不必管我。”

    “提什么神啊?这伤口就够疼的了,哎呀,快擦擦,别伤口还没好,人又感冒了。我们今天都计划好回程的呢!”说着南宫子琴拿着手中的毛巾给花画眉擦了擦额头上的水珠。

    “是吗?要回去了吗?也好,你们早点离开这里,就少一分的危险。”低喃的声音像是说给自己听得一样,她看了看外面零零星星的火把,那些搜查的人还没有走远。

    而另一边的大殿偏房内,“王爷,听说有刺客混进了府中,还刺伤了王爷,可要紧?”雍欣越也不过前脚才踏进这主卧房内,不过这里布置的当真是豪华,珠宝器具样样不缺,此刻屋内的宫女和仆人什么的可是挤满了整间屋子,少说也是五六十人!此刻,大家见到他进来,气氛也怪异了很多。都有意无意的看上自己一眼。

    “咳咳咳,我无什么大碍的。” 越王的手微微的卷起来,挡着嘴巴。这小飞贼进了我这屋子来,刀剑直指于我,连旁边的珠宝是瞧也没瞧上一眼,会是谁呢?他忍不住又看了看雍欣越,他的心中不知一点的疑惑。

    “王爷有神灵庇佑,并没有什么大碍的,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和惊吓,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的。倒是公子你到这里来做什么?”金先生冲着他笑了笑。

    “王爷没事就好了,那我也就不必那么担心了。对了,金先生。你能帮我开点止血消炎的药吗?”雍欣越在那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见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准备问了就离开。

    “你要止血消炎的药做什么?莫不是这贼人就在你的屋内潜藏着?”罗林站出来,警惕的打量了一下雍欣越,这话掷地有声,一下子就将屋内的目光聚集在了雍欣越一个人的身上。

    “哈哈哈哈,罗大哥说笑了,只不过是琴儿 今晚上起夜的时候不小心在床沿上蹭了一下,手背上的伤口又裂开了,现在天气热。伤口容易发炎,她一个女人家的,更不想留下什么疤痕。”早就知道有人会这么问。他可是有备而来。

    “哎呀,怪不得呢,刚刚有搜查的兄弟向我禀报说你们的那间屋子的地上有血迹,却又没有见到可疑的人。我还以为是你窝藏贼人,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罗林听了他的解释。才走上前去,拍了拍雍欣越的肩膀,以示歉意。

    “呵呵,罗大哥说笑了,我来此承蒙王爷帮助我夫人解毒,让我们夫妇不用生死相隔。我感激都来不及呢,再说了,今日天一亮我们就准备离开了。再怎么都不会做出这样忘恩负义的事情来。”

    金先生和越王都看着雍欣越,从他的脸上和眼里看不出一丝的蛛丝马迹来,“越兄不必担心,这里正好有半瓶活血化瘀消炎的金创药,是刚刚王爷才用过的。效果奇好。”淡绿色的瓶子里,还当真只剩下半瓶药物。金先生递了过来。

    “如此。就多谢金先生和王爷了,我顺道也向王爷辞行了,东西是昨晚上就收拾好了的,一会我回去后,就要启程了。”

    “这么快?那一会我来送你们一程吧。”越王躺在床上翻了翻身。

    “不用了,王爷您有伤在身,还是歇着吧。”

    “还和我客气什么啊?那好吧,我就叫罗林带支护卫队送你们一程就是了。”越王躺在床上,摆了摆手,眼神闪着贼光。

    “如此,那就多谢王爷了。”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若是再推辞,难免让人寻了端倪,“罗兄,一会吃过早餐后,我们在大门口集合吧。”雍欣越也就应承下来了。

    回到屋内,花画眉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白色的纱布上还能够看到渗出的斑斑血迹,她此刻正坐在床沿上休息着,脸色苍白,一点也没有当日见到时的那般活力了。

    南宫子琴坐在窗台前,春生帮着她梳着青丝,贴花黄,春生也不是来了一时半会了,想必南宫子琴已经帮她解释清楚了。“我回来了。”他小心的看了看身后,才将屋门合上。

    “你回来了?”南宫子琴对着看着铜镜没有回头。

    “恩,回来了,不过计划有变,我们的好好的部署一下才是。”雍欣越看了一眼花画眉,为难的说道。

    “那个狗贼伤的怎么样?”花画眉斜睨着眼睛,看着窗外,虽然已经做得云淡风轻了,但是依旧可以感受到一股浓浓的恨意从她的身上传出来。

    “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受了惊吓和皮外伤而已。”雍欣越的语气有些的淡然,漆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花画眉激动的脸,“他是王爷身边又有妙手回春的金大夫和武功卓越的守卫,你去了还不是送死?”

    “就算同归于尽我也愿意,上天还当真是不公平,凭什么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可以坐拥荣华富贵,视人命为草菅?就是他挑起的战争,想要趁机坐收渔利,我不过是想要替天行道而已,为什么老天你就不遂了我的心愿呢?”她仰着头,看着窗外朦胧的天,苦涩的说道。

    花画眉字字珠玑,引得雍欣越也是一阵思考。“你是说,大月和南里的战争是这越王挑起来的,可有证据?”

    花画眉却是不说话了,屋子内又静了下来,雍欣越见她是并不打算回答了,眸色凛冽,“越王说了,今日要送我们出城去,若是这样子的话,花姑娘和我们在一起出去,那我们都会有危险。”

    “果然是个老奸巨猾的东西!你们走吧,我不会连累你们的。”花画眉一拳砸在床头,这一用力又将伤口拉扯住了,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花姑娘,你就先别激动了,顾着自己的身子啊。”南宫子琴梳好了妆容后,转过身来,“那越,现在你说怎么办吧,总不能真把花姐姐扔在这里不管啊!”她的眼睛像是一汪清泉,能够由眼睛望到心底。

    雍欣越看着天慢慢的在变亮,幽幽的说道,“看来这一次我们真的要丢下你了。”

    “越~我们不可以这么做的,花姐姐当初也帮了我们很多,我不想有人指着我们的脊梁骨说我们忘恩负义。”南宫子琴看着雍欣越的眸子,坚定的说道。

    “哎呀,夫人,你就别着急了,你和少爷也成亲这么久了,怎么还不了解他的为人呢?我看少爷定是有妙计才是。”春生倒是在一旁插了句嘴,一副了然的模样。

    “看来春生倒是很了解我啊。”雍欣越点了点头,指着窗外的天对着南宫子琴和花画眉说道,“你们看外面的天。”

    外面的天色依旧有些微的黑,黑色的云朵如同发霉的棉花一般际,风声在耳,“有什么可看的呢?不过是就要下雨了而已。”南宫子琴有些微的不解。

    “你呀,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雍欣越宠溺的点了点南宫子琴的鼻间,说完,他轻轻的吹了个口哨,屋顶又是两个黑色的人影落下来,轻的像是两片羽毛一般。

    “公子叫我们有何吩咐?”黑老三和黑老四手执重剑,恭敬的行了个礼。

    “你不是,你不是上次在树林里救过我的那个人吗?越,难道你一直让他们两个暗中跟着我们的?”南宫子琴看着黑老三的脸庞,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吃惊的说道,记得当初他是说过是越手下的人,会了皇宫后生活舒适安全,也早就忘记了问雍欣越这件事情。

    雍欣越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南宫子琴的问题。

    “承蒙夫人还记得!”黑老三的脸庞上并没有任何的表情,就连语气也是波澜不惊的。有的只不过是客气和恭敬。

    “好了,时间不多,我也不多说了,的做个周详的部署!”雍欣越的眸光从屋内每一个人的脸庞上扫过,“我看这样子好了——罗林是跟定我们了,所以花姑娘就暂时不能喝我们一起出去了,一会我和琴儿,春生三个人就出去。搭乘着马车先行离开,也不知道罗林到底会送我们多远的一段距离。”

    “恩,那花姑娘怎么安排呢?”春生的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倒是机灵的很。

    “这个你们也不用担心,到时候天肯定要下雨,人的视线会不是很清楚,然后黑老三和黑老四就可以带着花姑娘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他们知道我暗中留下的印迹,会快速的前来和我们汇合的。”雍欣越说完了,看了一眼花画眉,他在等着她的回到。

    “好,既然你已经有了周密的安排,那到时候我们再汇合。”花画眉将头别到了一边,心中有些微的感动。

    “恩,那好,黑老三,黑老四你们照顾好花姑娘,琴儿、春生,我们就先出去吧,估计罗林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要不然一会他等急了就会过来催促了。”

    “恩,好。”南宫子琴点了点头,就往门外出去,春生一个人将包裹背在身上,里面是打包好的干粮水果,以及换的衣衫。

    雍欣越走在最后面,朝着花画眉点了点头,然后才将门阖上,赶上南宫子琴和春生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