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强制失身
渐渐的她开始放松了,开始坦然的接受他,似乎任何一个女子都没有办法抗拒着这样一个俊美的男人,她不是圣女,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凡人而已,所以她想抗拒,却又该死的沦陷着。
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的,但她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云浅问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大雨已经转为小雨,平日她最喜欢听外面哗啦啦的雨声,可现如今她只是怔怔得注视着床幔,身子仍是一阵肿痛。
身子被陈友谅擦洗干净了,但身上仍是留有他的气息。
而一旁得陈友谅似乎是在熟睡,胸口有节奏的一起一伏,呼吸也是极为匀称,夜雨天,两人身上只搭着一条薄薄的锦被。
她悄悄起来,准备起身去拣地上的衣物。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揽住腰身,稍微用了下力,她直接被揽入他的怀中。
一个不及防,已经失色的唇不小心碰触到了他的唇。
他轻微睁开双眸,好看的眸子一片朦胧,似是没睡醒般。
她惊得要往后躲,却被他顺势迎合了上来。
他捏住她的下巴,唇角勾起,轻道:
“还想要?“
“滚!“她一记拳捶在他的胸前,她很不习惯他轻薄的话语。
陈友谅感觉胸口一阵痛,这丫头,下手还挺狠。
不过此时拥她入怀,他是极为满足的。
如果可以,他多么希望,一辈子都不要离开这张床。
“别动,就让我这样抱着你。“
他的声音低哑中充满了磁性,好听至极。
“如若乱动,本王还会继续,不要怀疑本王的精力。”
他继续威胁着,却不忘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下。
云浅问果真再也不敢动了,她知道,就算她不愿,她也挣不开陈友谅的钳制,只要他想,不会不得手。
所以只能枕在他的大臂上,任由他抱着,静静的听着外面的雨声。
一夜没有睡好,一早她就感觉浑身酸痛,腰身无力。
身边已经没有了陈友谅的身影,突然感觉心里一阵空。
而此时陈友谅穿着一身简单的中衣走至塌边,体贴的将水递给她。
云浅问并没有去接水杯,扭过头去,不想理会它。
“浅儿,我会对你好的。”他知道她在气恼他强行要了她。
但他不会后悔,她本就属于他。
“本王叫长月放好了水,现在水温甚好,我们去沐浴”。
我们去沐浴?她才不要和他一起去鸳鸯浴。
不等云浅问拒绝,他不由分说将她抱了起来,在她身子离床的那一瞬间,原本温柔的脸瞬间寒了下来。
犹如寒冰一样,周身都是冰冷的气息。
“你放我下来。”云浅问惊慌的捶打他。
陈友谅不理会她,直接将她扔进屏风后的浴桶里。
云浅问呛了一口水,将头伸了出来,头发湿漉漉,嫩白的脸上躺着水珠,犹如出水芙蓉一般。
“陈友谅,你是不是有病”。她怒骂道。
陈友谅褪去衣物,大腿直接迈进桶里,眼神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云浅问最害怕他的眼神,准备转身要跑,却被他托起,然后毫无前兆的被他攻入。
“你放开我,陈友谅,你是个疯子,放开我”。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陈友谅低声吼道,随后又加深了力度。
云浅问感觉后脑被他按住,嫣唇被直接送到他面前。
被他狠狠地允住。
而屏风外,长月带着两个婆子过来收拾床铺,听着屏风后面的撞击的水花声声,两个婆子掩住嘴笑,其中一个王婆脸上却是嘲笑之意,唯有长月感觉自己的脸发热。
“长月姑娘,老奴先去拿一床新的被褥过来。”
长月点头,李婆婆走了出去。
而王婆婆去清扫其他角落。
长月走到塌边,掀开床幔,拿开薄被,不可置信的怔在了那里。
她来不及多想,拔下头上的银簪往小臂上轻轻刺了下,随后鲜红的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塌上。
待她包扎好后,将簪子别回头上时,转身正碰上王婆睁大眼睛看着床上鲜红的血迹。
似乎是在看热闹,平时这王婆就是八婆嘴,喜欢说三道四,爱毁姑娘家名节。
长月清亮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锐利的如同一把刀。
“你看见什么了?”她吐出的话都带着杀气。
“我看见...不,不,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王婆慌忙摆手,不过转过来她面色又开始恢复以往,就算看见了又怎么样,这丫头能杀她不成?
刚才的慌乱,转而化为挑衅与威胁。
“长月,这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汉王妃没有落红,那可是为汉王蒙羞。”
没有注意到长月越来越冷的脸,她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是汉王最亲近的丫头,只要你一句话,让汉王纳我侄女为妾,我保证不说出去”。
“你保证?你觉得你还能活着出去吗”?
长月冷哼一声,面漏杀气,逼向她。
王婆感觉到长月周身散发出的杀气,突然一种死亡的恐惧弥漫着她。
她转身扭头要跑。
长月从袖中拿出软鞭,套住她的脖子,直接将她勒至门外。
“咳,咳,长月饶命,我保证不说出去,我保证不会说。”
长月不理会她,直接捏向她的下巴,将她舌头捏出来,拔下簪子戳了下去,接下来就是王婆痛苦的闷哼。
“长月,你干什么呢?”此时云中贺和王氏正好进入院内,抬头看到二楼的楼栏处。
长月不理会他们,顺手将王婆顺着栏杆扔了下去。
云中贺慌忙上前去接人,但王婆子体型太重,所以掉下去的速度也快,他的手还没有伸出去,人已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划破的舌头直接被摔了出来。
“啊!”渡娘吓得惊叫起来。
“长月,你怎么能下如此狠的手。”看着地上惨死的王婆,王氏惊了,看着地上那摊血迹,不由得有些犯晕,幸而身后的渡娘扶住。
而渡娘看着惊呆的云中贺,眼角居然流漏出一抹笑意。
这长月如此残忍,恐怕云中贺要对她失望透顶了,那样她就没有阻碍的和他在一起了。
而外面的动静根本没有影响到屏风内的人。
云浅问被陈友谅无度的索取着,他似乎没有了昨晚的温柔,剩下的只是报复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