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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章 险象环生

      森老爷子在青城绝对是大人物,可是一夕之间,居然被发现死于自己的房内,最后发现他的人是森月,当时森月见外公长时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放心,才想进去找外公聊聊天,没想到门是反锁的,她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找佣人拿来备用钥匙,进去的时候发现外公赫然躺在地上,面目扭曲,已经断了气。

    森家被警察包围了,森老的死绝对算是大事,因此对不敢不告诉关牧南。

    “现在怎么样了?警察有没有发现什么?死因为何?”关牧南一时间抛出了诸多问题,让对难以招架。

    “二少,这些都还没打听出来,但听森家的佣人说,森老似乎死得蹊跷,森老这两年来身子骨还算硬朗,而且森老身上没有发现任何伤口之类的痕迹,所以我猜……会不会是有人给森老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为什么排斥是自然死亡?以他的年纪,这个时候自然死亡也不是没有可能。”关牧南一手打着方向盘,一手懒懒地应付对。

    言笑偷偷地瞄了他几眼,从他的话里大概也能听出发生了什么事。森老死了?她对那个老人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岁那年,森茵第一次带她父亲去森家,徐长峰也带上了她,她见到那个威严的老人,打从心底里感到畏惧。

    在言笑眼里,森老和关老爷子是属于同一类人,不笑的时候十分威严,能让人感到害怕。

    对立即否认了关牧南的说法:“森老身体很硬朗,不可能突然死亡,现在只能等尸检报告,看会不会发现些什么,等有进一步消息我会再通知您的。”

    关牧南挂了电话,把手机丢到一边。

    言笑奇怪地问:“你对森老的死好像很关心?”

    “在这个圈子里混,对任何事情都要很关心,以防万一。”

    “你觉得他是怎么死的?自杀?谋杀?”

    关牧南扭头在她脑袋你上敲了敲,说:“不管他是怎么死的都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只要知道事情的大致紧张就ok,这几天估计全城的目光都会关注在森家,如果有别有用心的人要做些什么小动作可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言笑越听越糊涂了,他在说什么啊?果然他这个高度的人是她无论怎么猜都猜不透的吗……她忽然有些郁闷了。

    第二天一早结果就出来了,对告诉关牧南,发现森老每日服用的高血压药有问题,被人偷偷换成了带有某种毒素的高血压药,味道外形和他原本服用的药没有什么两样,也就是说,这药是有人刻意为他定做的,为的就是要让他每日按时服药,这种毒素,少吃几次人推不会有异常,但吃的多了,就会导致休克甚至死亡。看森老体内的毒素沉淀,猜错森老已经服用了这种药几年之久。

    那么问题来了,像森老这种地位的人,是不可能随便吃别人拿来的药的,所以这药是谁替森老去拿的呢?

    “据说是森月,因为森老每次都只拿三个月的药量,每三个月去医院拿一次药,几乎都是森月去医院取药的,难道是医院的人有问题?”

    关牧南摆手摇了摇头,说:“有两种可能,第一,有人清楚森老的拿药习惯,于是潜入药房,在每三个月固定时间里等在那里,等森月去取药,将特制的药交给森月,但这种做法风险太大,而且必须还是医院的人,能自由出入药房,如果我是罪犯,我不会用这么麻烦的方法,并且容易暴露自己。”

    “那另一种呢?”

    “另一种就再简单不过了,直接进森老的房间,换药。”

    “二少是说……是自己人干的?”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那么嫌疑最大的就是森家的人,能够自由进入森老的房间,并且还要三个月换一次药,必定要经常出入森家才能办到,森家家大业大,进入森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更别说是外人了。

    “也不一定是自己人,万一途中给人掉包了呢?就跟关牧扬那次一样。”关牧南说着,拿出一个本子将这些记录下来。

    对倒是越听越糊涂了,如果真是二少所说,那要每三个月给森老换一次药,难度可真不小啊。

    “那二少您觉得……会是谁做的?”

    关牧南瞄了他一眼,说:“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警察啊,我对是谁做的并不感兴趣,有人居然在几年前就已经对森老下手了,还是在森田不稳这么关键的时机突然发作死亡,时间点掐的刚刚好,真是高瞻远瞩,我倒是对这背后的动机比较感兴趣。”

    末了,关牧南忽然叮嘱对:“这件事不必介入太多,知道的越多对我们没有好处,我们只要知道我们该知道的就可以了,懂吗?”

    对当然知道,现在警察正在全力调查这个案子,一旦介入,先不说是不是凶手,但必定会被吸引大量关注度,到时候白的也能说成黑的,真真称得上是一趟浑水。

    “言笑那边你找人盯着,不用盯太紧,保证她安全就好,另外,我要知道她每天见了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

    “是,二少,已经派人跟着言秀了。”

    关牧南对言笑的这种行为与其说是监视,倒不如说是保护,自从言笑被人揍过之后,他就更加坚定找人跟着她是一个十分正确的决定。

    “陆槐南还在青城吗?”

    “陆先生一直在青城没有离开过,二少是想……?”

    “替我约个时间。”

    关牧南和陆槐南表面上似乎没什么过节,但和他们稍有些交情的人都知道这两人背地里可是互相看不顺眼,当然这其中也有言笑的功劳,言笑虽说是关牧南名义上的妻子,但不知道为什么,陆槐南对言笑却又十分*,这就导致关牧南每次一见到陆槐南都没什么好脸色。

    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禁想,二少找陆槐南不会是要打架吧……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咱们的关二少可是很有风度的,怎么会野蛮到去跟人打架呢?

    ……

    …………

    “森老那件事应该不会是你做的吧?”

    汪若琳噗嗤一笑,“你觉得我有那个本事去跟森老作对?掀些小风小浪我行,这种大事我可不行,没想到你这么高看我?”

    言笑沉默了片刻,想起徐青跟自己说的,很想问汪若琳跟柳生其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又找不到合适的措词,于是只能对着手机沉默不语。

    还是汪若琳先开口了,“cis最近一直陪在你身边吧?我都要怀疑,是不是你使的苦肉计了,你该不会是后悔把他让给我了吧?”

    “你想太多,我不会因为一个男人折腾我的身体,为了留住他找人把自己揍一顿?这个想法有点神经啊。”

    “不是就最好,这段时间森家应该不得安宁了,在查到凶手之前,我们可以好好睡一觉。”

    挂了电话,言笑却对汪若琳越来越怀疑,她当然本可能完全相信汪若琳说的话,汪若琳这个人心机很深,她的话里只要听一半就够,所以当初的交易,她也不认为汪若琳会遵守约定,何况也不排斥汪若琳借此利用自己的可能。

    她约了关小默喝咖啡,拒绝对送自己过去,坚持打车,到的时候关小默已经叫了一堆甜品,她们挑的这个位置正在角落靠窗,言笑刚一坐下,目光就被窗外的人吸引住了。

    可不就是一个小时才和自己通过电话的汪若琳吗?

    言笑心里一个激灵,目光紧随汪若琳,直到她在不远处的位置背对自己而坐,坐在她对面的居然是……柳生其?u才进来的匆忙,言笑并没有见到柳生其,想必对方也没有见到自己。

    脑子里突然蹦出徐青那句话:汪若琳对柳生其纠缠不清。

    看来并非徐青胡思乱想,因为此时此刻,柳生其的一只手居然覆盖上了汪若琳的手,汪若琳也没有躲开,两个人靠的很近,说说笑笑,十分*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柳生其不是关牧南的好朋友吗?怎么会跟汪若琳有这种关系?关牧南知道这件事吗?既然这样,汪若琳又为什么对关牧南势在必得?她现在是脚踏两条船吗?

    关小默伸手在言笑面前晃了晃,“你是傻了还是呆了?”

    言笑不耐烦地拍掉关小默的手:“忙着呢,别烦我。”

    “言秀,关太太,好像是你约我的。”关小默提醒她,要不是言笑邀约,她才不会浪费时间跟她在这里喝咖啡吃甜品,公司那么多事情,她忙都忙不过来好不好!

    “不过你到底在看什么?”关小默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忽然倒抽一口冷气,回头想问言笑是怎么回事,言笑立刻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那不是汪若琳吗?”

    “你也认出她了?”言笑奇怪,汪若琳虽然最近风头很近,但已经出名到一个背影就能认出来了?

    “你当我是眼瞎吗?话说回来,你该不会是故意约在这里偷窥人家*吧?”

    言笑闻言立刻举起三根手指头:“我发誓,真的纯属偶然,可能这家店的咖啡太好喝了吧?”

    言笑一直注意汪若琳那边的情形,他们只大约坐了十分钟就走了,走之前柳生其还很*溺地拍拍她的额头,吻了吻她的脸颊,言笑这下是彻底明白了这两人的关系了,果然徐青猜测的没错,女人的直觉是不会骗人的。

    可汪若琳究竟想干什么?一边搭着柳生其,一边又号称对关牧南念念不忘,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

    关牧南和陆槐南两**oss约会,地点当然得谨慎再谨慎,对最后敲定了清幽小筑,这家餐厅格调别致,环境安静,最重要的是不是什么人都能预约上座位,因此不怕有人会妨碍,关牧南先到一步,在二楼的露天包厢内恭候陆槐南大驾。

    “二少,言秀下午的时候见了关小默,不过……”对一面汇报一面偷偷看关牧南的脸色。

    “有什么直说无妨。”

    “他们还见到了汪若琳和柳生其,但言秀应该不知道他们也在那里,他们直坐了十分钟左右就走了。”

    对也觉得奇怪,汪若琳和柳生其一起喝咖啡本身不奇怪,但奇怪的是两人是一前一后从咖啡厅出来的,表现的有些疏离,这样的刻意简直像此地无银三百两,让人不能不起疑心。

    “没有别的了?”关牧南显然对汪若琳和谁约会没什么兴趣,忽然想起什么,道,“你给汪若琳打电话,让她来这里。”

    虽然不知道老板想做什么,但对仍旧照做,反正跟在老板身边这么多年,他任何举动都是有缘由的,当然,就算没有缘由,只是纯粹消遣,他也不能怎么样,谁让关牧南是他boss呢……

    “没想到关总会约我,真是荣幸之至。”陆槐南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关牧南起身相迎。

    “我们也算是老对手了,一起吃个饭能怎么样?”

    “那倒是,说起来我们认识了这么久,好像很少在一张桌上吃饭。”陆槐南看了眼他身边空的座位,脸上的失望十分明显,“一个人?我还以为可以见到你太太。”

    “你还是不要对我太太太感兴趣比较好。”关牧南一边说一边替他倒酒。

    “这恐怕很难,我难得对一个女人感兴趣。”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陆槐南的语气颇像是挑衅。

    “不知道你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既然你这么直接,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之前森田股价大跌的时候,陆总你也应该入手了不少森田的股票吧?怎么,陆总也对森田有兴趣?想分一杯羹?”

    “赚钱的事嘛,谁不感兴趣?我们彼此彼此而已。”陆槐南抿嘴一笑,目光流转,打量着关牧南,他见过各种各样的商人,但关牧南这类型的倒算是第一次,第一,关牧南虽然也为钱为利,但他有原则,第二,他比他想象地更重感情。

    “那陆总下一步预备怎么办?森老一死,森家必定会乱成一团,再加上森茵和徐长峰还在闹离婚,想吃下这个大蛋糕也不是不可能,现在可是最好的时机。”

    陆槐南笑着摇了摇头:“关总,你想说什么我知道,你对森家一向仇视,我知道你盯森田这块肥肉已经很久了,但凭你自己的能力,想一口吃下还是有些困难,不如这样,我们一人一半,你意下如何?”

    “怎么个一人一半法?”

    “国内的业务归你,海外业务归我。”就这么简单。

    关牧南晃着酒杯,微微眯眼,像是在考虑,这是一场博弈,不管是他还是陆槐南,单凭一个人,绝不可能拿下森田,但若两个人一起,这块肥肉绝对是已经到了嘴边,就怕……有人会中途忽然退场。

    “陆总应该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吧?”

    “我也正想问这句话,关总不会中途抛弃我一个人丢丢溜了吧?”

    两人相视,会心一笑,举起酒杯碰在一起,“chees。”

    没过多久汪若琳便来了,她穿了一身紧身连衣短裙,将身材包裹的奥凸有致,见到关牧南时更是笑得风情万种,关牧南只是懒懒地看她一眼,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的位置。

    陆槐南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了许久,目光一点也不避讳,这汪若琳也算个人物,迎着他的目光,完全没有怯意。

    “关总现在出门应酬不带太太带新欢?也不怕你太太知道后不高兴?”

    关牧南点了根烟,吐了一口烟圈,一脸无奈的说:“实不相瞒,这一切都是我太太安排的,我太太不喜欢出门应酬,就安排了个女人到我身边陪我应酬。”

    汪若琳笑容一僵,看向关牧南,只见他淡定自若,叼着烟的样子还是那么性感,不过……他居然什么都知道?想想也是,关牧南是何等精明的人,不管是她自己还是言笑,都没有十足的把我能骗的了他。他那双眼睛,不动声色间就已经可以将人心看清。

    陆槐南大笑了几声,“你太太可真是体贴,我倒没看出来,她还是这么有想法的人,这个举措我喜欢,关总,我得以你为目标,娶个这么有趣的太太回家。”

    “希望你能早日如愿。”

    既然事情已经谈得差不多了,陆槐南自然率先告辞,他们这个包厢是露天的,夜晚冷风袭来,汪若琳不禁抖了抖,关牧南似乎心情不大好,自她来了后一直在抽烟,烟灰缸里已经摁满了烟头。

    “cis,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她小声地提议。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你跟言笑做交易的时候就该有觉悟,你我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你是知道的。”

    这下她是真的有点说不出话来了,这段日子他到哪里都带着她,一时间她风光无两,风头直逼身为正室的言笑,所有人都在猜测关牧南会不会和太太离婚扶正小三,连她自己都以为关牧南对自己稍稍动了点情,但是原来……难道他都是装的吗?只不过是跟她演戏,逢场作戏而已?

    “言笑告诉你的?”

    “需要别人告诉我吗?这段时间你跟言笑接触的这么勤快,明眼人都看出有问题了,恰巧我既了解你,又了解言笑,你们两个都不是喜欢和人过分亲近的人,若非有什么目的,你们会这么亲密?而且还那么巧,周年庆典的时候来到现场的不是言笑而是你。”关牧南吸完最后一口烟,笑着说了许多。

    拒被戳穿了,汪若琳还是保持着微笑,没有被目的戳破时的那种慌乱,反而很镇定,“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那你也应该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什么。”

    “我不认为是因为你对我还有旧情,我们之间没有旧情。”关牧南说的毫无退路。

    “cis,我们相爱过是真的,怎么能算是没有旧情?”

    “当初你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说出来吧不代表我不知道,汪若琳,既然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何必再苦苦纠缠,你我都知道回不去,就算没有言笑,我们之间也不可能走回头路。”

    “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汪若琳低头苦笑。

    “所以你找言笑是没有用的,因为你能不能回到我身边,不是你或者言笑能够做决定的,而是我,你跟言笑之间的这郴易,在我看来,特别可笑。”关牧南实话实说,言笑看着很精明,实则却很糊涂,她根本不了解汪若琳,汪若琳哪儿来的实力去扳倒森家?而她居然就这么听信了,跟汪若琳做了这个交易。

    而筹码……他果然没有猜错,他果真做了她们之间的筹码。

    “所以你预备把我怎么样?”

    关牧南摇了摇头:“我今天把你叫来,就是和你把话说清楚,虽然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管你跟言笑之间有什么交易或者约定,但我希望你能清楚,言笑是言笑,我是我,你应该了解我,没有人能替我做决定。”

    说完,起身扭头看向对:“送她回去。”

    汪若琳满心欢喜的来,以为关牧南终于肯慢慢接受自己了,没想到只是来受辱的,是啊,他是谁,他是关牧南啊,关牧南怎么可能吃回头草?冷风穿过来,冷得她直发抖,她那么努力做了那么多,却什么都得不到,这是为什么?

    关牧南走后没多久,外面就下起了大雨,汪若琳心情极度沮丧,干脆连雨都不躲了,直接走进雨里,她心想这么久的努力全白费了,在关牧南眼里自己一定异常可笑,在他眼里心里,现在就只有一个言笑而已。

    言笑的命怎么就这么好呢?居然能得到关牧南的心,还是这么全心全意的。

    忽然一辆车出现在自己身边,并且放慢速度与她平行,她不耐烦地回头,就见柳生其懒洋洋地盯着自己看,那神情仿佛在嘲笑她似的,她停了下来,他也跟着停下车。

    “这么有兴致?一个人淋雨?”柳生其没有邀请她上车,反而是淡淡的嘲讽揶揄。

    “你是男人吗?见到我淋成这样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汪若琳气不打一处来,也许是刚才被关牧南说的没了脾气,这会儿见柳生其这个态度,心情更郁闷了。

    柳生其耸了耸肩,摊手说:“我得先弄清楚状况啊,没准是你心情好想淋雨呢?现在看来不是,来,上车吧。”

    汪若琳气得跺了跺脚,没办法,只能跟着上车了。

    车内暖气开的十足,她这才稍微觉得暖和一些,刚才还没感觉,到了车里才感受到皮肤上彻骨的寒意。看来她是真被关牧南气糊涂了。

    “发生什么事这么折腾自己?”这可不像柳生其认识的汪若琳,他认识的那个汪若琳,怎么可能任由自己受罪?

    汪若琳一边擦拭头发,一边瞥了一眼柳生其,说:“我利用言笑接近cis,还跟言笑有交易,被cis知道了。”

    柳生其闻言竟然大笑起来,“我早说过吧,关牧南是什么人啊,他可是跟人精似的,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他的眼睛?太小看他了。”

    “重点不是这些好吗!重点是,他居然那么在意言笑!”这才是让她感到那么颓败的理由,她以为自己可以打败言笑,像言笑那么平凡的女人,凭什么跟她争?她之前虽然对言笑有所忌惮,但从没像现在这样,心里居然对言笑微微充满了……惧意?

    她居然在害怕吗?怕言笑?

    柳生其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我早跟你说过,能让他娶的女人必然是他心甘情愿的,你不信,偏要他亲口告诉你。”

    汪若琳心里觉得委屈极了,柳生其如今这么一说,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费尽心思想讨好某一个人得到某一个人,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这让她情何以堪?她那么想回到从前,回到关牧南身边,为什么关牧南不给她这个机会?怎么都没想到,再遇见的时候,他身边居然已经多出一个言笑来了。

    “汪若琳,我告诉过你,你很聪明,但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柳生其面上没什么表情,对这个女人,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当初是朋友,但她太现实,时间一长,也就淡了。

    最近这段日子她常莫名其妙地约他,既然她想玩,他自然也乐意奉陪,但不代表他需要一直演戏装傻。

    “关牧南最恨的就是欺骗,你骗过他那么多次,你想,他还会再和你在一起吗?当初你做出了那样的决定,就该想到,你和他之间这一辈子及是不可能了,别说是*,就连朋友,都没有缘分。”

    柳生其淡淡说着,拿出一根烟点燃。

    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一步错步步错,何况是关牧南那样谨慎的人,怎么可能载在一个人身上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