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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做了个噩梦

      夜色渐深,青城这些天的天气变得十分厉害。刚刚还有微弱的星光,这会儿突然的就下了大雨。

    自从在奢香男人那句不知道有没有深思熟虑过就说出的“她是我未婚妻”几个字后,梅枚的心就一直没能安稳下来。未婚妻,这三个字代表的是一种绑在身边的身份承诺还是随口的戏言?

    翻了个身,将脸闷在枕头上,不过无论是什么,她想她都无福消受。

    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即便外面雷声轰鸣,她翻身还是叫隔了墙壁的房间外的人清楚听了去。属于男人的邪魅眸子,穿过这个墙洞,犀利的目光直直映在房间里平坦床上凸起的某人身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养成了这种做贼似的偷窥的习惯。幸好这女人睡觉的时候没有不穿衣服睡的不良习惯,不然他也不会相信自己会这么君子不会直接扑上去就把她给办了。

    “呼!”

    梅枚一手把蒙在头上的被子掀开,大声吐了口气。当下就做出了一个决定。如果再犹豫不决的话,她真怕以后会沦落成她亲妈那样的下场,人家家长都安排好原配了,她还瞎掺和什么劲?爱情那玩意太高深,不适合她。

    想罢,她就起身,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吊带睡裙。她打开柜子,只把几件方便的衣服拿了出来扔在床上,弯下身子就要从床底拖出早就藏好的行李包,忽然的肩头一凉,这房间是封闭的而且一直开着空调,怎么会有冷风吹进来?她猛然侧头,目光精准地对上只有硬币大小的墙洞处。可看到的却是白茫茫的墙壁,哪有风传来的洞口,连个通风的窗户都没有。梅枚耸耸肩,难道是自己做贼心虚了?

    收拾的差不多,梅枚把枕头下的杂志拿了出来,看了两眼就扔在了垃圾桶里。这本介绍苏城的书明显被换过,按照之前的额路线是不行了。叹了声气,她不是没打算跟这男人坦白她的心思,但是依着这男人的性子,结果只有两个,要么是她最终的顺从要么就是她的彻底毁灭。

    “这屋子不是见鬼吧!”

    梅枚直觉不对,总有种被一双眼睛盯着的感觉。毛骨悚然地浑身都不舒服。

    “谁?”这世上哪有鬼?她真是被那男人害得连警觉性都混乱了。耳际迅速划过一阵轻响,梅枚再不犹豫,快步走出房间,打开房门的一刻,她怔住。

    雨帘被院子里的暗黄灯光照的明显,院子里修葺地坑坑洼洼的地面上水花一下接着一下四溅开来。

    男人修长的身躯就站在院子中间,他穿着宽松的长款黑色毛领大衣,面上的表情被灯光打在伞上的阴影遮挡看得不真切,只露出坚硬的下颚。

    他右手还撑着一把黑色雨伞。梅枚能看到伞柄上紧握在一起的手,紧紧的,貌似藏在皮肉下的骨骼都能看清。

    “你,什么时候来的?”

    看样子是才来到院子中的,而且虽然这里的房子都是仿照古代的房门所造,可是外面的人是没有办法看到里面的场景的。梅枚能够确定这男人没有看到她在房间里收拾东西的事情,只是为什么他现在在雨中的这种样子好像他知道了什么。

    莫少卿没有答应,而是三步并作两步很快就走到屋檐下她的身边,将手中的雨伞随意丢到一侧,他就把身上的外套脱下,不容抗拒般披在梅枚肩上。

    “刚来的。”

    梅枚抬头看他,只觉得这样的莫少卿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没有平日里的张狂不羁,也没有藏在骨子里的阴厉霸道。可就是这样的他,竟然让她更加轻松不下来,反而浑身的每处细胞都紧张起来,她竟然感到了一种无形中的恐慌。

    “真的?”她不信,这个男人的反应实在太反常了。

    莫少卿对上她探究而来的视线,眸光平淡,没有一丝波澜。可就在下一瞬,他忽然逼上她身前,强有力的手臂紧紧揽上了她的腰际,让她不留细缝地贴近自己,他感到了她一瞬间的呼吸停止,以及清晰的心跳声。目光骤然冷缩,怒火也随着这强势的亲吻发泄着。

    他不信,他偏不信自己竟然连让她乖乖待在身边的诱惑都没有,他不信,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看不到他对她的一番真心!

    梅枚只感觉天旋地转,没有办法呼吸。这个男人发起疯来真的是任何前兆都没有。更何况她现在是感觉做了亏心事之后自认理亏的一方,也就任由他把自己困在坚硬却温暖的胸膛里,任由他让她感到了窒息。

    她想,这次一定要走得干干净净。

    一吻结束,梅枚只顾着大声喘气,没能看到男人眸中闪过的一丝狡诈。再抬头时,看到的还是刚刚来时那样的莫少卿,没有多余的额表情,冷冷淡淡的不像是他。

    “小枚儿。”

    莫少卿的手指抚上梅枚呼吸短促而泛起红潮的脸颊,宠溺叫着。

    “莫少卿,你究竟是怎么了?”梅枚拿开他的手,蹙眉问道。这样子就跟平时被占了便宜后一样。

    他在掩饰,她也在掩饰。莫少卿心中泛了冷笑,他活了这二十多年还真是第一次遇到了大难题,她是他第一个看上了女人,第一个想要保护的女人,第一个想要宠上天的女人。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来留住她,让她乖乖待在自己的身边,哪儿都不准去。

    要是换做以前刚认识她的时候,他一定会明目张胆地用武力直接解决,直接来硬的,直到把她的翅膀折断了为止。可是现在,从在岛上的莫家府邸相遇的时候,好像有一种感情就发生了变化,他貌似不是单纯地想要占有了他不仅要她的人。

    强扭的瓜不甜,谁又不知道呢?

    可反过来,他是断定不会放她走的,只是用什么方法留下她比较好呢?

    “小枚儿,你知道我为什么过来吗?”

    梅枚疑惑地看他,这个问题她也很想知道,深更半夜还下着大雨的,不去睡觉来这干什么?

    “因为我做了噩梦,你想知道我做了什么梦吗?”

    梅枚愣了一秒,随之摇头,只感觉接下来的话没什么好的,她直接拒绝。“不想。”

    ------题外话------

    造我做了什么噩梦吗?梦到乃们迟迟不粗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