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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关住

      “你说什么?”婉月看着跪在面前惊慌失措哭得稀里哗啦的夏至,不可置信的问道。

    “师父,小姐失踪了,我们找不到她,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贪吃,小姐也不会不见了。”夏至哭着说道。

    “秋菊,你仔仔细细地把所有的细节都说一遍。”婉月没有看夏至,直接盯着刚进来还站着的秋菊问道。

    ‘春’雨和秋菊一直找不到刘雨琦,心中焦急万分,‘春’雨便吩咐秋菊先回来禀告给师父,师父或许有办法能够寻到小姐的。

    当秋菊一进来的时候,夏至就已经跪在师父面前,哭得早已瘫软在地上了。

    看到师父投来的视线,秋菊感觉背脊都发凉。

    师父一定已经怒极了。

    她不敢有半点迟疑,忙将发生的经过每个细节都不落下的说给了婉月听。

    “这么说,是有人蓄谋想要绑走小姐了。”婉月低沉道。

    蓄谋?谁会蓄谋害小姐,小姐一直与人和善,从未有过什么仇家啊。

    “会是什么人会害小姐呢?”秋菊不由问道。

    是呀,到底什么人才会费了那样大的周章要抓走小姐呢,会是天羽楼的人吗?

    不会,天羽楼一向直接暗杀,即便是要绑人,那么也不会谋这样的一个大局,更可能的是,在夜间熟睡的时候抬走小姐。

    这样的绑人方式,在这样一个闹市繁华的地区,虽然做得极其神秘,像是神不知鬼不觉一般,但她绝对。绑小姐的人,似乎是有意想要告诉别人,小姐是被绑走了。

    而且天羽楼的人也在一个月前的样子就离开了福州,走得很匆忙,而且很隐秘,似乎是保护着什么人。

    这些都与她无关,只是不是天羽楼的人绑走小姐的话。还会是谁呢。谁还会有那么大的本事布这样一个局呢。

    想到这,婉月心里咯噔一下。

    目前为止,似乎只有他有这个可能。可是他又有什么目的呢?

    难道……

    婉月瞪大了眼睛,她想到了那次的刺杀,小姐‘胸’口中得那一箭差点要了她的命,甚至在翠竹山庄住了半月有余。即便不是他干的。那也必定和他有关。

    “夏至跟我去翠竹山庄,秋菊你去找‘春’雨。找到那个卖面具人来!”她蹭得站起,迈步往外走去。

    秋菊和正懊悔哭着的夏至都愣住了,但很快就各奔两边去了。

    不知道马车行了多久,刘雨琦原本心中的惊涛骇‘浪’现在也趋于平静。

    她根本不知道这两人会将自己带到哪里去。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但经过刚才的一番分析之后,人家既然要绑自己来。必定是有用处,而且那两人并未对自己做什么。说明背后的人还需要自己,那么这个时候,她还是安全的。

    马车停了下来,她顿时一个警醒,忙闭上了眼。

    “老赵,你说这娘们怎么还没有醒,这‘药’效也差不多过了吧,该不是这姑娘的身子羸弱受不住这‘药’吧。”男子粗犷的声音传来。

    帘子再次被掀开,刘雨琦继续闭目状。

    “或许是‘女’子的原因,所以一下子醒不过来也是正常的。走,去敲‘门’。”老赵的声音依旧带着沙哑,说道。

    车外传来了敲木板‘门’的声音,开‘门’的声音。

    接着就是一个‘妇’人和那两人的对话声,可能是距离有些远,刘雨琦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断断续续的传来“公子的吩咐”“暂歇一夜”“会合”等只言片语。

    刘雨琦挪了挪身子,她想要把头贴到车帘子那里,听得清楚些,还未等她挪到,车帘外就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她忙把身子挪回去,倒下,继续闭眼。

    “哎呦,是个姑娘啊,这还戴着个面具,不会是得了满脸的麻子,羞于见人吧。”一个听着像是三十多岁的‘妇’人声音带着股尖尖的柔柔的媚音说道。

    “大娘子,这可不是你该管的了,只管将这姑娘扶了进去,好生伺候着便是,明日一早便离开了。”老赵说道。

    “是,是,是,奴家遵命便是。”‘妇’人谄媚道。

    接着,有人拉起她的臂膀,将她的身子靠在另一个人身上,想来应该是那个‘妇’人。

    那人拖着她一直向前走着,刘雨琦不敢睁眼,她感觉自己上了楼梯,接着被人扶到了‘床’上,然后就是关‘门’的声音,‘门’外还响着那男子粗犷和‘女’子娇媚的声音。

    “大娘子,快些备点吃食来,老子饿得都能吞下一头牛了。”

    “就你每次来,我哪里饿着过你,早为你备好了。”

    “哈哈,还是大娘子懂得疼人!”

    声音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刘雨琦睁开眼,坐了起来。

    这是个很简陋的房间,房间里只放了她现在坐着的‘床’和一旁的桌几,桌几上整齐的摆放了一套破了口的茶具。

    刘雨琦很快扫视了四周,待看到墙面上的一扇窗户,她的眼睛一亮,她跳下‘床’慢慢的挪了过去,用肩膀撞击窗户,但窗户怎么也打不开。

    原来是个封了起来的窗户。

    她背过身,用手指在窗积好的纸上戳了个‘洞’,再通过小小的‘洞’向外看去。

    借着月光四周荒野一片,没有一丝灯火出现,更别说有农户人家了。

    出城了啊,而且还是荒郊野岭。

    刘雨琦心中郁结。

    ‘门’外传来咚咚咚的踩着楼梯的声音。

    她忙半蹦半跳的跳到了‘床’上,斜躺了上去。

    ‘门’被打开了来。

    “姑娘,我给您送来了些吃食,粗茶淡饭的,您可别嫌弃了去。”是那‘妇’人的声音。

    ‘妇’人看了看刘雨琦被压得满是褶皱的衣角,笑了起来:“您慢慢吃吧。我就先出去了。”

    “等等。”刘雨琦知道‘妇’人发现她醒了,睁开眼坐起身来,叫唤道。

    “姑娘有什么吩咐吗?”‘妇’人掩嘴笑了,福了下身子,问道。

    ‘妇’人只穿了件简单的粗布衣袍,可是皮肤确实白嫩的很,头发盘起。过了一块蓝‘色’的头巾。虽然声音听起来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但这样貌看着就像二十出头的样子,一双杏目带着妩媚之‘色’。

    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独身一人居住在这个荒郊野外的地方。恐怕她是专‘门’在这里等着他们的吧,而且这间屋子‘弄’得这样密不透风,估计也是专‘门’用来看管人的。

    “你绑着我,我怎么吃啊。”刘雨琦朝着身后歪了歪头。不满道。

    “哎呦,你看我。都忘记给姑娘松绑了。”‘妇’人摆了下手,笑说着就上前来给刘雨琦松了绑。

    “你就这么放心我?不怕我跑了?”刘雨琦看她毫无戒备的样子,问道。

    “姑娘真爱开玩笑,这荒郊野岭的。前后离村落都要十几里路,而且大晚上的还会有野狼出没,您要是跑出去了。这才叫危险呢。”‘妇’人似乎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一般,笑了起来。

    “也是。这里有吃有喝,我干什么跑啊。”刘雨琦看着‘妇’人嬉笑的样子,也笑了,只可惜脸上戴着面具,‘妇’人看不见。

    这下‘妇’人愣住了。

    有吃有喝?

    哪有被人绑了来还好吃好玩的,这姑娘还真是不一般,没有像以前的那些姑娘那般哭得死去活来,还要悬梁自尽的。

    “姑娘真不怕?”‘妇’人脸上的笑都有些僵硬起来。

    “怕什么,有‘床’睡,又‘肉’吃,还有热茶喝,这可比‘露’宿街头好多了。”刘雨琦坐在桌几旁,夹起桌上的饭菜,掀开面具的一角,送入口中。

    在未见到他们口中的那位“公子”之前,她还是安全的,而且这些人看样子还会好好的招待她的,那她何必亏待了自己。

    这样想着刘雨琦又夹起了一块‘肉’吃了起来。

    看这姑娘的衣着,应该是位小姐,怎么这个小姐和别的小姐不一样呢,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样子,

    ‘妇’人勉强扯了扯嘴角,笑了笑,“姑娘真是豁达的很,那您慢慢吃,我先下去了。”‘妇’人说着往屋外走去,临关‘门’的时候,还望了一眼正在悠然自得地吃菜的刘雨琦,这才关上了‘门’,下了楼。

    楼下的老赵和那个粗犷的汉子正在吃酒吃‘肉’,汉子大口咬着‘鸡’‘腿’。两人看到‘妇’人下来,老赵放下酒碗,问道:“她怎么样了?”

    “好的很,正吃着饭菜呢。”‘妇’人说道,又略皱起眉头,问道,“你们绑的是什么人啊,这姑娘倒是一点不害怕,倒是坦然的很。”

    “什么人不用管,我们只管收了银子,帮人办事就行,只要把人送到就可以了。而且听话不闹腾不好吗?以前你总嫌弃那些姑娘不是寻死觅活就是哭哭闹闹的,这个安安静静的不寻你麻烦,你还不乐意了不成?”汉子咬着‘鸡’‘腿’,说道。

    “去你的,我还不是为你们担心,怕是绑了些不该绑的人来。”‘妇’人推搡了下汉子,嘟嘴埋怨道。

    “哈哈,你就别‘操’心啦,只管看管好她就行了,等明日‘交’了人,拿了银子,有我们好吃好喝的。”汉子伸手捏了下‘妇’人的屁股,大声笑道。

    “大娘子,别担心,此‘女’子,我们已经盯梢了几日,不过是个商户,想来也没什么背景,闹不了什么事。”那个叫老赵的男子说道。

    ‘妇’人这才放下心来,轻拍了下‘胸’口,“老赵既然这么说了,奴家就放心了。”

    话毕,‘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几人猛地‘精’神紧绷起来。

    “开‘门’,我是二郎。”‘门’外传来男子压低的声音。

    “是二郎,快去开‘门’。”粗犷的男子说道。

    ‘妇’人开了‘门’,进来的正是那个卖面具的男子,他的后面跟着一男一‘女’。若是刘雨琦在场的话,一定认得,这两人正是那时在茶摊上说这面具的两人。

    “三郎和小妹也来啦。”粗犷的男子站起身来,站到‘门’口。

    “大哥。”几人冲着粗犷男子唤了一声,便进了屋,屋‘门’关上,将屋里的亮和外面的黑隔断开来。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