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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去看看他

      “我们需要你的帮忙。”

    沈皓看向杨光,眼神有些隐晦不明,“我可以答应,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我需要你保证陈竣的安全还有今后的安宁。”沈皓看向杨光的眼睛,他知道杨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的,这就代表的,杨光不管之前陈竣做过什么都必须要放陈竣一码,这对于一个军人来说,是很难抉择的,正义与血缘亲情。

    陈竣被沈皓的话给吓了一条,他本以为沈皓会为夏惊蛰要个保障的,想不到,这个保障却是给自己的。但是,他不能接受。

    “皓。”陈竣想要反驳的话却说不出口,其实,不管外人眼中的沈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在他眼中,沈皓是他的兄弟,是对他最好的人。

    从来没有一个人如此的对他。沈皓救过他的命,让人教会他很多东西,让他明白很多东西。曾经的很多很多吃,沈皓都是用生命来护着他,包括三年前和司南绝的较量上,沈皓的受伤,也全都是为了他。

    没有人知道,其实那次的沈皓是不需要参与的,因为那是沈铭给陈竣的考验。但是沈皓来了,只因为他是他的兄弟。

    杨光看着沈皓和陈竣,心里也有些难受,陈竣是他的亲弟弟,而却需要一个外人来向他要一个保障。

    “好。我答应你。”杨光坚定的说道。他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更加的明白他这样做的意义,但是,他愿意给自己的弟弟一个机会,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一个新的生活。

    “那好。合作愉快。”沈皓伸出手。

    杨光的手和沈皓的握在一起,“谢谢。我代表……”

    “不要跟我说那些虚的。没有必要。”沈皓打断杨光的话,“我们还是讨论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吧。接下来,你们想要怎么做?需要我做什么?”

    “好。”杨管看向沈皓,“人人都说沈皓温和。传言真的不可信。”

    “你是想要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表里不一?披着羊皮的狼?”沈皓冷笑一下,他从来都不是别人口中的温和少年,更加不是别人眼中的谦谦君子。

    杨光也不觉得尴尬,“我们说正事吧。”

    沈皓的嘴角勾勾,:“好。”

    三个人一起的在暗室里说话,一直都天破晓的时候,杨光才从里面出来。

    杨光从海边回来后,还没有休息,就直接的来到司南绝的重症病房,因为害怕沈铭的人发现一样,所以司南绝还是没有从重症病房里转出来。

    而夏惊蛰也被放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增加能量,一想起在沈皓怀里睡得像个小猪一样的夏惊蛰,司南绝的心里就是揪住揪住的。那张平时红润的小脸现在已经变得有些苍白憔悴。

    杨光过来的时候,司南绝正在盯着夏惊蛰的小脸看。

    “你就不怕她知道了真相,会找你算账?”杨光有些挪揄的看着司南绝。

    司南绝瞪了杨光一眼,“还不是因为你的无能,如果你可以直接的把沈铭兄弟找出来,还用的着我的苦肉计?还需要夏夏如此痛苦?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是说起了风凉话。”

    “咱们可是彼此彼此。”杨光坐在司南绝的对面,“我们是半斤对八两。”

    “搞好了?”司南绝也懒得和杨光废话,直接的发问。

    “嗯,已经谈好了。不过,有一件事一定是要告诉你的。”杨光的面色有些不好,他和司南绝是一样的人,他们手上都有自己的人,每个人都不希望被自己的兄弟背叛,因为他们是真的拿那些兵当兄弟的。

    “是知道内奸是谁了?”司南绝的面色也有些不好。

    杨光点点头,“是许军。”

    “你说什么?”司南绝有些不敢相信,许军是有着野狼之称的一个人,是一个很出色的军人,每次行动都是能够至之生死的人。

    许军各种的技能都非常的出色,有着非常光明的前途,却不想……

    “为什么?”司南绝心里有些难受。

    杨光明白司南绝的这种感受,“因为沈铭真名叫许嘉华,是许军的哥哥。其实,应该是和沈皓当初走上那条路一样,是为了自己的哥哥,又或许是因为他的哥哥所以才进来当兵的。”

    这其中的各种原因,还是需要找到许军才能更好的清楚。

    “嗯。你安排一下抓捕许军吧。”司南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人可以理解他内心深处的感受,他和许军一起训练,一同吃喝,曾经一起的参加野营训练,他们是最最亲密的兄弟,本以为是一个可以被后背交给对方的人,想不到……

    司南绝心里有些接受不了,不是他内心脆弱,而是这样的一份兄弟情太过沉重。

    那个陪着他一起打拼下来的人,居然就是想要杀他的人。

    “我想这次对你动手的,应该不是许军,他的目标太大,应该不是他,不过他绝对的有联系。”杨光觉得应该是别人直接动的手,不过应该和许军脱不了关系。

    “司南绝,你的队伍应该整顿了。”

    “我知道。”这是司南绝最难受的地方,虽然说张世超才是队长,不过因为张世超平时比较忙,所以很多时候都是许军在管理队伍,所以压根就不知道许军培养了多少自己的势力。

    在这样的一个特战队里还有多少人可以用,这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也是一个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要不,我们来一次打草惊蛇?”杨光看着司南绝有些不怀好意的道。

    司南绝一看杨光的眼神,就明白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杨光,你利用了夏夏,再利用我,你也好意思?”司南绝危险的眯起眼睛。

    “司南绝,老子这样的忙出忙入还不是为了你?哼,再说了,是你利用的夏惊蛰,我不过是利用你而已。”

    司南绝有些咬牙切齿的。

    无耻的男人。

    杨光耸耸肩,“好了,我准备回去打草了,你做好准备。”

    杨光说完就转身离开。

    司南绝有些不怀好的说道,“难怪南飞雁不喜欢你。”

    杨光听到这句话后,回过头来看司南绝,司南绝却已经看向了夏惊蛰。

    杨光的嘴角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不过还是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他还需要去好好的安排一下,想要惊动许军却又不能把他给逼走,这是一个很有技术性的问题。

    司南绝眼睛定定的看着熟睡着的夏惊蛰。

    夏惊蛰在睡梦中,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因为害怕因为想妈咪的时候,而在被皓哥哥抱着怀里哄的日子。

    夏惊蛰觉得真的好像回到了过去,即使没有了所有,即使已经不是公主却还有一个人愿意把她当成公主一样的宠爱着。

    司南绝看着夏惊蛰,眼神有些飘远。

    突然的听到门外有声音,然后探进来一个小脑袋来。司南绝回过头来一看,自己的儿子正在悄悄的看着自己和夏惊蛰。

    “小宝。”

    “爸爸。”司小宝有些委屈,外面的那些人都说自己爸爸就快要死了,还说自己爸爸和别的坏女人在一起。司小宝虽然不懂大人之间的事情,不过也明白自己的爸爸碰上难题了。

    今天是偷偷的让兰爷爷带过来的,大家都不让他来看爸爸。

    “嘘。妈咪,睡着了,小声一点。”

    “嗯。”司小宝站在司南绝的病床前,看着司南绝,“爸爸。”

    “傻孩子,爸爸没事。一点点的小伤。”

    “可是别人不是这样说的。别人说的可难听了。”司小宝委屈的扁起嘴。虽然司小宝从小就独立,而且智商很高,但从小就在满满的幸福中长大的孩子,还不会明白外面的世道险恶。

    “司小宝以后要学会自己分析,很多事情眼见也不一定会为实,要学会自己去分析自己去判断。明白吗?相信爸爸。”

    “嗯。”

    “怎么过来的?”

    “兰爷爷带我过来的,赵叔叔还有小吴叔叔都不在,我就想来看看。”

    “傻孩子。爸爸要做的事情很复杂,你还小,还不能告诉你,不过,爸爸向你保证,一定会尽快回去的。”

    “好。其实,我都不是小孩了。”

    “但也不是大人。”

    “好吧。”司小宝扁扁嘴。

    “乖乖的在家里,不要随便的出门,现在外面都很危险。等过了这段时间,爸爸和妈咪一起带你出去玩。”

    “好。爸爸,被子弹打中是不是会很痛?”

    “不是很痛,男子汉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伤,但是要记住,不管是什么样的伤,它都会有伤口愈合的一天,所以不要太去在意。爸爸,希望我的小宝明白,心理上的伤总会比身体上的伤要痛的久,会更难愈合。虽然你还不懂,不过爸爸还是想要你明白,即使是心里收到伤害,也不要以一概全的去否定所有的人。可能会有某些比较亲近,比较好的人伤害了你,但一定要相信很多人会依然的爱你。”

    “爸爸,你是被自己身边的人上的?”司小宝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司南绝捏捏司小宝的小脸蛋,“是的。”

    “那爸爸,你打算怎么办?”

    “让他为自己的行为负起责任。”

    “嗯。”司小宝的眼睛转啊转的。

    司南绝伸出手,把司小宝给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病床上,不过由于太过用力,司南绝的伤口痛了痛。

    司小宝看着司南绝皱了下眉头,“爸爸,我自己坐好。”

    “嗯。”司南绝在司小宝的脑袋上敲了敲,“我的儿子长大了,爸爸都快要抱不起来了。”

    “才不是。”司小宝的小脸有些红。其实他一直都很想让爸爸觉得他长大了。不过现在看着受伤的爸爸抱着他如此的吃力的时候,他又想让自己像裴小二一样的轻就好了。

    好纠结的想法。

    “爸爸,你身边的人为什么要害你,如果还有人还害你怎么办?”司小宝眨巴着眼睛。

    司小宝躺在病床上,“每个人的想发和想要的都不一样,但是只要你真诚了就会问心无愧。真诚的对待那些对你好的人,但是也要学会用心去分辨,因为你的身份和地位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东西,会让很多人司怀着各种的目的来接近你。你要做的就是用心来感受,然后真诚的对待。这个世界总会有一些人是真心对你的。”

    “爸爸跟你说这些,不是要让你防着被人,是想要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总会有着这样那样的一些挫折,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一些问题,我们要学会分析。你看,有人想要伤害爸爸,但是也有人愿意对爸爸好。世界不是一个颜色的,也不是只有一种人。”

    “我知道。像裴小二就是真心的想要和我做朋友,而黄小子就是想要给他爸爸说好话,还有小花儿也是,她本来很怕我的,后来听了她妈妈的话才来跟我玩……”

    “你在哪里认识的小朋友?”

    “以前兰爷爷带我去玩的时候认识的。”司小宝傲娇的扬起小脑袋,“我才不想和他们认识呢。”

    “人总会遇到种种色色的人,有些值得深交,有些只是点头的交情,有些可以不屑一顾,这些都是要你自己去分辨的,像是莫年还有司南,你就做得很好。”

    “爸爸,你的朋友打伤了你,你是不是会很伤心?”

    “有一点,不过也不是很多,因为那个人不值得伤心。其实,也是因为爸爸的识人不清。”

    “哦。”

    ……

    父子两人一起的坐在病床上说话,而兰神医也刚刚的见了司南绝的主治医师过来,瞪了司南绝一眼。

    司南绝知道兰神医绝对的知道自己是在装的重伤的。

    兰神医看向司小宝,“小宝,我们回去,不要妨碍你爸爸养伤。”

    “可我想要跟爸爸说话。而且妈咪也还没有醒过来。”司小宝有些不高兴的嘟起嘴,有些委屈的看着兰神医,然后看向司南绝。

    “小宝,你先跟兰爷爷回去,爸爸和妈咪很快就可以回家。乖乖的,要听兰爷爷的话,也要好好的照顾裴小二。”

    “好吧。”

    司南绝拍拍司小宝的脑袋。

    兰神医撇了司南绝一眼,“快点回家。”

    “嗯。”

    司小宝却笑了起来,“别扭的兰爷爷。”

    “你这臭小子,还埋汰我了。”兰神医老小孩的瞪了司小宝一眼。

    司小宝跑下床,来到夏惊蛰的病床边,在夏惊蛰的脸上亲一口。

    夏惊蛰觉得脸颊上痒痒的,还有些润泽,伸出手挠了挠,然后睁开眼睛,“司小宝?”

    “妈咪。”

    “你怎么过来了?”夏惊蛰骨碌的爬起来,就看见自己儿子圆溜溜的小脸,眼睛一红,眼泪就掉了下来,“小宝。”

    “妈咪。”司小宝刚想要展现一下自己的男子汉,就看见夏惊蛰像是突然的就跑下床,“南绝。呜呜,南绝,你醒过来了。”

    司小宝看着自己张开的双臂,冲着兰神医撇撇嘴。他是不是被无视了?

    “啊。”夏惊蛰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背上还插着针。因为大动作,手背迅速的红肿了起来。

    “别动。”司小宝熟练的替夏惊蛰拨了针,然后把她手背上的医用胶布贴好,“没事,很快就会消肿。”

    夏惊蛰可怜兮兮的撇撇嘴,看向司南绝,“南绝,你,你没事了?”

    “夏夏,别哭。我没事了。”司南绝轻轻的擦着夏惊蛰脸上的泪水,然后瞪着自己的儿子和兰老头子,一点眼色也没有,不知道要回避的吗?不是说要回去吗?

    “你吓死我了,我……”夏惊蛰哭了起来。司南绝轻轻的哄着。

    司小宝和兰神医看着英明神武的司老大手无足措的样子,像是看戏一样的看着两个人。特别是司小宝,被当然要找逸找存在感了。

    “妈咪。”司小宝抱着夏惊蛰的手,“妈咪,我可想你了。你想不想我?”

    夏惊蛰觉得自己在儿子面前这样哭,有点丢脸,于是擦干净脸上的泪水,抱着司小宝道,“当然想。妈妈很想,很想。”

    “我就知道妈咪最想我了。”司小宝冲着司南绝挑衅的笑了笑。

    司南绝叹口气,然后看向兰神医,“小宝,跟爷爷回去吧。路上要小心一点。”

    后面这句话是跟兰神医说的。现在一切都还不明朗,所以必须要小心。

    兰神医冷眼的看着司南绝,“哼。除了苦肉计,你就没有其他的计了?”

    好吧。他就是故意的,谁叫司老大一而再,再而三的记着想要把他给赶走?

    “什么苦肉计?”夏惊蛰一下就抓住了兰神医的重点。

    “哦,没什么?就是我最好就装痛,然后让你不要哭了。”司老大弯曲互掐的功力见长了。

    兰神医也不揭穿他,来日方长。

    “司小宝,咱们回去吧。”

    “哦。”司小宝抱抱夏惊蛰,“妈咪,我要先跟兰爷爷回去了。”

    “嗯。要乖乖的听话。”夏惊蛰亲亲儿子的小脸。

    “爸爸,我回去了。”

    “嗯。走吧。路上小心些。”

    “知道了。”兰神医一个冷眼的瞪回来。

    兰神医牵着司小宝回去了。

    司南绝向夏惊蛰伸出手来,“夏夏。”

    “南绝。”夏惊蛰握着司南绝的手,趴在他的胸前,“我很害怕。”害怕你再也醒不过来,害怕你就这样的扔下我和小宝。

    “没事了。是我不好,让你担心和害怕了。对不起。”司南绝伸出手来,轻轻的拍着夏惊蛰的背,“没事了。”

    “啊。”夏惊蛰抬起头来,“我是不是压痛你了?”

    夏惊蛰看着司南绝被被纱布包裹着的胸膛,白色的纱布上居然还有点点的血迹,“对不起。我,我刚刚太过激动了。我,我去叫医生……”

    司南绝拉住夏惊蛰的手,“没事的。”

    司南绝知道是刚刚用力抱起司小宝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伤口了的,和夏惊蛰没有关系。

    “没事的,不用去。”司南绝拉着夏惊蛰的手,看向她的眼睛,“我没事,不过暂时还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已经醒过来了,所以不用去叫医生。”

    “嗯。”夏惊蛰点点头,然后担忧的看向司南绝,“是不是出了大事情?”

    虽然这几天,夏惊蛰都没有了解过外面的情况,不过看着杨光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出大事了,而且,知道现在赵赫和小吴都没有回来。

    “没事。我都会处理好的,你不用担心。”司南绝伸出手来,用指腹轻轻的划过夏惊蛰有些苍白的脸,“这些天辛苦你了。以后都不会了。”

    “嗯。”夏惊蛰握着司南绝的手,眼泪就这样的流下来,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司南绝的心口上。

    “躺一会。”司南绝挪动一下,空出半边床来。

    “不用,我刚刚睡醒,还有,你身上有伤,我要是不小心碰着你的伤口怎么办?小宝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回去呢。”

    “我想要抱抱你。我已经没事了。我就想搂着你。”

    “好吧。”夏惊蛰看着司南绝期待的眼神,要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夏惊蛰躺在司南绝身边。

    司南绝一手搂着夏惊蛰的肩膀。

    幸福安详。

    宁静美好。

    “啊。”夏惊蛰突然看着司南绝,“刚刚我好像看见皓哥哥回来了。对不对?”

    夏惊蛰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很不真实。她梦见皓哥哥回来了,她还在皓哥哥的怀里睡着了。

    一觉醒来,却什么都没有。

    难道说她真的是做梦?

    司南绝搂着夏惊蛰的手紧了紧,“他是回来了。”

    “真的?”夏惊蛰眼睛清亮,突然的想到了什么,然后眼睛黯淡下来,“南绝,这次的事情……”

    夏惊蛰突然的很害怕,害怕这次的事情是沈皓一手策划出来的,这样,她将会很南面对皓哥哥,这不是她所希望看到的。

    司南绝一眼就看出了夏惊蛰的想法,“跟他无关,他也是受害人。”

    说真的,在沈铭这件事上,受到的伤害最大的就是沈皓的。为了这样一个突然出现的哥哥,沈皓的人生全变了,本来他应该是最幸福的人,最后却……

    “啊?”夏惊蛰不明白司南绝什么意思?

    司南绝叹口气,看着夏惊蛰,“有空去看看他。他这个时候很需要人陪着。”

    司南绝觉得自己就是找抽的,居然让自己的老婆去看情敌,去安慰情敌,他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夏惊蛰像是见鬼一般的看着司南绝,“南绝,出什么事了?”

    “现在的沈铭是假的。沈皓的哥哥应该已经死了,就死在这个沈铭的手中。他也是刚刚知道。”

    夏惊蛰的身体顿时的僵直,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走上今天这天路就是为了这个假的哥哥。”夏惊蛰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样的狗血,这样的雷人,比电视剧里面的还有惊心。

    “皓哥哥……”夏惊蛰看着司南绝抿抿嘴。

    司南绝低头亲上夏惊蛰嫣红的唇,“去看看他吧。”

    司南绝知道夏惊蛰是想要去看看的,既然这样,这句话就由他自己说出来,免得他的夏夏会愧疚。

    “但是……”

    夏惊蛰的确是想要去看看沈皓,但是司南绝受伤,她怎么能抛下自己受伤的丈夫而去看别的男人。

    “我已经没事了。去看看吧。他现在应该很难过。”

    其实,司南绝也有自己的私心,因为杨光的打草惊蛇行动成功的话,那些人今晚肯定就会有所行动。司南绝不想夏惊蛰见到那样的场面,更加不想把她陷入危险中去。

    “但是……”夏惊蛰还是有些为难。

    司南绝轻轻的捏着夏惊蛰的脸,“不去,你以后都会不安的。”特别是沈皓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如果被沈铭发现,夏惊蛰这辈子再也不可能见到沈皓了。

    司南绝不想有一天夏惊蛰会后悔。

    当然这样的画,他也是不会跟夏惊蛰说的。

    “南绝,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夏惊蛰疑惑的看向司南绝,总觉得司南绝是话里有话,以前提起沈皓,都吃醋,现在居然让她去看沈皓。

    “是不是,皓哥哥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不知道。”司南绝很无辜,“我刚刚醒来怎么会知道?再说,你的皓哥哥就算想要做什么也不会告诉我。既然你不想去,那就不去了,刚好可以在医院里陪陪我。”

    “谁说我不去了?”夏惊蛰瞪了一眼。

    司南绝心里笑了笑,就知道这招‘以退为进’最好用。

    ------题外话------

    推荐好友风侍雪的文《大叔宠娇妻》。

    顾贝儿是个娇俏可人的小姑娘,比豆芽菜还嫩,却在代好友相亲的时候被一只腹黑老狼给惦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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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南夕是一个很帅,但是有点老的男人。

    他嗜血冷漠,心狠手辣,传说背地里干的是杀人越货的勾当。

    偏偏喜欢上一只单纯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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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处后,君南夕才知道,原来自己真的老了。

    老眼昏花,把一个小狐狸看成了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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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贝儿觉得多个叔叔也没有什么不好,被宠着,被护着。

    君南夕从来不觉得自己老,男人四十一枝花,他才三十岁的年纪,还是含苞待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