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玩弄
脏?!
竟然敢说她脏!
汪氏气得七窍生烟,手伸过去要掌掴张福来,却被李显的眼神给威吓住,最终只是骂骂咧咧了几句。
张福来不理会她,拿着油灯进屋。
今晚的月亮不太好,大多数是躲在乌云后面,漆黑黑一片。
汪氏原本仗着没有光,常启祥躲在角落里不易被别人发现,可现在张福来是举着油灯进去的,那目标就容易暴‘露’了。
一想起前些日子里被狗剩他们给关在不见天日里的屋子里头,汪氏就觉得浑身打颤,忙上前走在张福来的前头,伸出手对她说道:“这个屋子不是我的,是你家婆婆的,你又跟你婆婆不对付,要是……呵呵,要是不小心点着了什么,我岂不是冤枉死了?还是让我来拿着,对大家都好!”
刚才张福来还想着汪氏怎么就这么的放心,猜测着那个野男人是不是已经偷溜出去了。
现在看来,人应当还在的,所以汪氏才会主动要求拿油灯。
张福来没有多想,也没有犹豫,直接把油灯递给了汪氏,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好好拿着吧!到时候可别点着了什么,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我头上来!”说罢,绕过汪氏,开始了搜寻。
常启祥不是那种顺从的人,不然也不会眼巴巴的从城里偷溜出来,到乡下僻壤的地方跟汪氏搅合在一起。
他从‘床’后面的细缝往外挪出来,偷瞧张福来。
油灯灯光很暗,又有微微的轻风吹进来,让灯光越发的忽明忽暗,看不真切。
可就是因为这不怎么亮的光,倒是照得人柔和了几分。
张福来的颜很普通,身材还微微的丰满,在得知自己有孕之后,举止都不由自主的轻柔起来,脸上情不自禁的带有那种暖暖的母‘性’光辉,倒让普通的颜‘色’亮眼了起来,也让躲在‘床’后面的常启祥看得心里痒痒的,眼睛瞪得直直的,下身热热的,全身躁动着,恨不得立马飞扑过去。
大概雄‘性’对于自己的伴侣被觊觎都会特别的敏感,李显一走进屋子,双眼就凌厉的扫向了‘床’后面。
汪氏吓得心惊‘肉’跳。
她没有想到李显的眼睛会这么的毒辣。
不过,她还是在心底安慰自己,说不定李显不过是无意之间望向那里的,并非是发现了什么。
为表态自己没有藏人,汪氏主动去打开柜子、箱子,甚至是‘床’底都主动让张福来和李显看,唯独除了‘床’后面,每次张福来他们有意无意的要去的时候,她总是不动声‘色’的挡在前面,引导他们到其他地方去,最后在搜寻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后,还特别嚣张的指责道:“喂喂喂!野男人呢?在哪里啊!倒是找出来让我大开眼界下啊!”
张福来斜睨了眼汪氏,心道:真是不作不死,他们早就知道野男人藏在‘床’后面了。只不过是现在并非揭穿的好时机,想着等清明那晚一举抓获,顺便把李许氏也给算计到才没有出手而已。
李显也淡淡的瞟了眼汪氏,没有作声。
汪氏敏感的很,立马警铃大作。
她觉得事情似乎有点不正常,张福来和李显未免太安静了些,莫非他们……
正想着,张福来突然冷笑了起来,扯着嘴角,警告说道:“着急什么?不是还没有搜遍吗?”
“还没有搜遍?这屋子就这么点点大,你搜了柜子,搜了箱子,就连‘床’底也没有放过,还不是连个男人的影都没有,你竟然还说没有搜遍?”眼珠子一转,瞬间把矛头转移,一副你知我知,大家都知晓的态度再道:“呵呵,其实你搜什么野男人是假,真实目的是想找你婆婆藏起来的家底吧!”
张福来不怒也不燥,慢条斯理的说道:“我真想找,还会挑你在的时候吗?你自己蠢,就别以为别人也跟你一样!”
“你!”汪氏瞪眼。
张福来没有再去搜寻,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临窗的大炕上,刚好正对‘床’铺,能够一清二楚的看见‘床’铺那边的动静。
常启祥自懂得人事以来,一直这么的‘花’俏,不是跟贴身的丫鬟**,就是与那年轻貌美的媳‘妇’们眉来眼去,干着上不了台面的龌龊事情。不过,即使这样,因为他是常府的二老爷,有这个强硬的背景在,就算干着偷‘鸡’‘摸’狗的事情,也没有如现在这么的狼狈,躲在‘床’铺后面的细缝将近两刻钟的时间,还不能发出声响来。
向来养尊处优的常启祥憋不住了,而且尤其是看着坐在自己正对面新嫩的张福来更是心痒难耐,移动了脚步想要从后面出来,满脑子想着把张福来正地就法,而且还是当着她那个傻男人的面前。
想想那个画面,常启祥的身体越发的火热。
他堂堂常府的二老爷怕什么?
一个乡野村‘妇’而已,尝一下又能怎么样?
或许这个看起来‘挺’泼辣的小媳‘妇’还巴不得能够被他品尝呢!
这么的想着,脚步已经迈了起来。
汪氏的耳朵一直警惕的竖起来,察觉到‘床’铺后面窸窸窣窣的声响,吓得心跳都漏跳了几下。
那个死冤家他想干嘛?
怕张福来和李显会听到声音,汪氏故意大声的咳嗽了几声掩饰。
张福来他们又不是耳朵聋了,脑袋傻了,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被汪氏这个简单的伎俩给骗过去呢?互相对视了一眼,俩人的眼睛中都流‘露’出猫捉老鼠游戏的玩‘弄’眼神,只听张福来戏谑的问汪氏道:“我说堂嫂,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咋就咳嗽起来了?是被什么东西……呵呵,或者是什么声音给吓到了?”
见汪氏的脸‘色’变白,拿着油灯的手微微在颤抖,张福来高捧轻放的继续说道:“刚才我貌似有听见老鼠在啃东西的声音,莫非你是怕老鼠的?”
听言,汪氏在心底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原来张福来以为是老鼠。汪氏的底气又足了起来,说道:“老鼠是害物,谁不厌烦?我也不是怕,不过是想着这屋子可是你婆婆的,要是被那畜生不长眼的咬了什么东西,所以想咳嗽几声吓退而已。”一番话讲得合情合理。只可惜的是,常启祥并不配合,心里气恼汪氏把他比作那老鼠,气得又‘弄’出响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