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也不全是!”齐神医想了想,接着道:“那秦家先祖,最先中毒的是一个男子,与秘香同点,只有不到月余的性命,这才找上了先祖,两人一同去了青要山,但当时秦家先祖的情形没法子上去,只在山脚找了抑制之药就回了。后来这茶因养生之效,被命为秦衣。”
“那秦衣?”曹淑容面带希冀的看着齐神医,无论哪一个女子,对于做母亲,永远都带有渴望。
齐神医摇了摇头道:“秦家最后的嫡女秦万蓝就是在闻王之后保下来的胎儿,你可听说过?”
“秦氏嫡长女,订亲银城罗家之主罗夕,但秦氏未出阁就身死。罗家主不顾两家相阻,毅然迎娶秦氏灵牌入府,本意图迁秦氏墓同葬,但秦氏墓空空如也!”曹淑容一字一句念来,心里一片涩意。
那是从前朝传至今的美好爱情,人们对于爱情一直如此追求,就是因为切的美好都只有在戏台之上看到。
现实中没有,只得在那里去寻找。
“这是一个说法,传闻秦氏出生之生,一直黄发褐眸,七岁执家,二十岁助帝登基!可谓是称谓一时,却又被五皇子府所累,散尽了家财!”齐神医摇头嘲讽,笑道:“这些都只是传闻,其实秦万蓝当时并没有死,只是装死罢了!”
“什么?”曹淑容失神的看着齐神医问道。
“秦氏墓空空如也--”岳五轻声回念,看着曹淑容道:“你也想过不是吗?”
“是!”曹淑容点了点头,失笑道:“听闻前朝曹家先祖也是有人入过宫里的,生下皇子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但曹家却因此荣耀,一直到最后前朝罢落!”
“水衣坊以前就是秦家的产业!”岳五轻轻一笑,接口道:“秦万蓝在母体内,就深受闻王所害,本来是没有活命的可能,但当时的神医百手,用秦衣结合针灸之术,保下她一命,却留下黄发褐眸,体弱多病之症。”
“她最后--?可有孩子?”曹淑容缓缓的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秦家当时不只富可敌国,传闻前朝晟文帝能称帝以及最后能垂手而治,皆是这位商场奇女子用尽所有家产相助的结果。
就算如此,秦万蓝依旧可以翻云覆雨,这样的财力,却不能让她有孕,曹淑容还有什么希望。
“没有!”齐神医失望的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也是当时先祖最是失意的地方,后来秦氏与罗家主避世,先祖却独上青要山,最终--”
“发现了是不是?”曹淑容顿时一脸的急色,伸长身子看着齐神医。
“是有,但闻王却在晟文帝的旨意之下绝迹!”齐神医本就黑的脸顿时更黑了,无奈地道:“本以为那点发现再也没有半点用处,没想到,这世界还有人会中闻王。”
“但当初齐佳一把脉就知道我中了闻王,这事怎么说?”曹淑容不明白齐神医说这个的原由,毕竟当初一说到青要山,所有人都避之不谈。
齐神医说到:“这只是将脉象记录,让他们这些不长眼的小子看看,这世界上还是有他们解不了的毒,把不出的脉!”
“那水衣坊?”曹淑容将心里的疑问慢慢问出。
岳五见说到自家身上,开口说到:“当年家祖同现在一样,付不起医药费就一成的身家,当时秦氏万蓝让家祖救了几人,就送了一成身家给家祖,其中就有水衣坊。后来家主在祖训中提起,当时秦氏已有隐意,将一成近当时国库一年的收入送给岳家,只是让岳家能更好的救助天下。”
“真是一个奇女子!”曹淑容喃喃自语,经商如若能到那样,无论什么样的女子,都会让人钦佩地吧。
“所以说,你这闻王也不是没得治!”齐神医两眼精光一闪,看着曹淑容道:“只要让皇上派人护送我们上青要上,再让我给你试药,总有一天会解的!”
“试药?”曹淑容眯着药看着齐神医,不确定地道:“您是说试药?”
“那个--”齐佳扭着手,不好意思地看着曹淑容,笑道:“找到解药时,天下已经没有闻王了,所以先祖也不知道能不能解!”
“这样--”曹淑容有点无奈,失笑道:“不能解试试也好吧!只是这护送你们上青要山?齐神医和岳五的武艺已是绝顶,其他人再送?”
“这你就不知道了,青要山是传说中的帝之下都,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人找到。我手里也只有一张草图而已,当初如果岳五和齐佳凭着听说去,估计也是找不到的!”齐神医看白痴一样的看了两人一眼,接着道:“所以要让皇上小子,着人开路,大势寻找!”
“不行,这样下去,只怕劳民伤财,让他得万民所怨!”曹淑容轻喃一句,摇头不语。
“为了你!就算得万民所戮,也在所不惜!”萧珏霸道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齐佳双眼一亮,看着萧珏的眼里全是星星,只差没有大喊出声了。
曹淑容只是愣愣的看着萧珏,他会来在她意料之中。
可这一个皇位对他有多久重要,她心里是清楚的。
“齐神医,请您先出去的一下,我和他有话要说!”曹淑容有点失神的看着齐神医,对岳五齐佳点了点头。
“好!”齐佳爽的应了一声,走到萧珏帝边低声道:“加油!靠你自己啦,我一定去青要山~!”
萧珏只是与曹淑容四眼相对,对齐佳却是半句话也没有。
“那我们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岳五见两人气氛不对,低低一声,拉着一边还要看戏的齐佳就朝外走去。
齐神医也冷冷一哼道:“快点!我还要回平城呢,要不河洛也好久没回了!”
“还不走!”萧珏双目一瞪,看了齐神医一眼。
不知为什么,一直天不怕地不怕的齐神医脖子一缩,就小步的朝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低喃着什么,见他落脚时轻时重,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