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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给她下药

      没等多久,车就来了,放下了所有的心理负担,乖乖的按照合同的规定来,开车的女人什么话也没有说,载着林宛如到了别墅,一切都是驾轻就熟,不用再多说一句废话。+◆書+◆荒+◆啦,.shuhuang.

    到了那个房间,林宛如脱去了身上的束缚,款款的走进浴室,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而一件明黄色的真丝睡衣静静的躺在浴缸旁的置物架上,不用问,都是为她所准备的,她深吸一口气,暂时将一切羞耻心驱逐出脑海,这个时候她不应该再想其他,就算要想,也得她走出这个别墅再想。

    满是泡沫的浴缸水温暖暖的,很舒服的半躺着,身子突然觉得轻飘飘的,被玫瑰的香气包裹着,她这才想起了那个将在她身上发泄的男人,如果他的妻子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因为怀孕她不能满足他的愿望,他便在外面养*发泄,呵!这就是男人。

    她冷冷的笑着,如一朵娇艳的罂-栗花,会让人着迷更会让人上瘾。

    似乎可以闻到自己曾经留在这个房间里男欢女爱的味道,在林宛如的心底一荡,既然不能做一个好女人,那就把坏女人的角色诠释透彻,做一个称职的午夜情-人。

    走出浴缸,穿上了那件睡衣其实她觉得这就是多此一举,马上就会被脱去,何必还要穿?

    睡衣下的身子饱满而富有弹性,虽然初尝欢爱,但也已经知晓个中滋味,身体很自然的有了反应,越靠近*,身子越紧绷,她多么希望能把纯洁的自己在新婚夜交付出去,可那也只能是一个永远不能达成的梦。

    躺倒*-上,关掉了灯,也许不看他,她才不会感觉到自己有多么的不堪,无遮无拦的身子并不适合暴露在一个陌生人眼前,她会羞愧的无地自容。

    门外有脚步声,他来了。

    林宛如屏住了呼吸,把头埋在了被子里,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心跳。

    门开了,却不是沉稳的脚步声,而是高跟鞋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啪”的一声灯火通明,林宛如疑惑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就看到那个女人手里端着一杯水递到她面前。

    坐起来接了水,女人又将一个小药盒扔在了被子上。

    “这是什么?”林宛如捡起来打开,里边儿有两粒小药片,一颗白色很小,另一颗淡黄色略大。

    “避孕药。”女人不耐烦的扫了她一眼:“快吃了。”

    “不用,你给我的药我每天都吃。”说着把水和药又递回去。

    “今天吃这个,效果好些,快点儿。”不容置疑的口气,林宛如只得乖乖的把药放嘴里吞下,她不解,一直是一颗今天怎么两颗?

    看着她把药吃了,女人又一步三摇的离开,随手又关上了灯,房间里又陷入一片漆黑。

    躺回*-上,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又开始漫无边际的想事情。

    想着想着,林宛如突然觉得头好晕,像身处梦境一般混沌,分不清东南西北,眼皮沉重的睁不开,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流窜,她不舒服的翻身,情不自禁的低吟:“好热……热……”

    怎么会这么热?这种感觉她经历过,大脑残存的一点意识告诉她,一定是那药的作用,其中一颗是避孕药,而另一颗却不是,就是那颗药让她如此的燥热,她无意识的扭动,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夹紧了双腿,她觉得好难受,手抚上胸口,心脏狂跳着要往外冲。

    布满潮红的脸上热浪滚滚,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可又无可奈何,药已经在发挥作用,她的神智越来越模糊。

    突然听到门开的声音,沉稳的脚步声传入了耳朵。

    林宛如本能的意识到,他来了,对那个人心底升起无限的渴望,她好想要。

    “好热……”她猛地推开身上的被子,顿时觉得凉快的些,期盼着那个人靠近,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

    灯开了,明亮的光线照的她睁不开眼睛,眼前一片朦胧,只有一个看不清的人影映在眼底,他那么近却又那么远,林宛如朝他伸出了手,她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想的都是男欢女爱,她的热血在沸腾。

    男人,不管他是谁,她都要。

    看着*-上半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女人,炎天尧体内冰冷的血液开始燃烧,她的美好在真丝裙下若隐若现,修修长白希的双腿,不盈一握的腰肢在他的眼前肆意的扭动着,充满了渴望的身体展示在他的眼前,发出了热烈的邀请。

    哼他冷冷的笑了。

    原来她是这样的女人,装模作样自命清高的不让他碰,却为了钱躺在*-上让男人玩弄。

    大手伸出,毫不怜惜的握住她的柔软,很实在很满足,隔着薄薄的睡衣,她的胸是那么的软,柔柔的嫩嫩的,似可以挤出水来,他的力度太大了,林宛如殷红的小嘴里不由发出几声似痛苦又似满足的声音。

    她的嘴好嫩,眼神迷离,满脸的嫣红正是催情药发作的表现,他要无所顾忌的享受她的身体,更不想让她发现他就是花钱包-养她的男人。

    和“纯色时尚”的交易本是秘密,他们会为他物色最美艳的玩物,而他也很享受这种刺激,遵守了游戏规则,她不知道他是谁,可是竟是这样的讽刺,他却对他的玩物动了心,而这个不知好歹的玩物却耍了他,很好,今天晚上就让他好好教训她。

    林宛如的小手攀上了他的大手,紧紧的压着,随着他的手而动,她的身子也在他的手中也越来越热烈的起伏,她已经处于崩溃边缘,而他却并不急着有进一步的动作,他不能那么快就满足她,要让她也尝尝欲求不得的滋味。

    *的女人!

    炎天尧冷冷的一笑,褐去了身上的衣物,不着寸缕的坐在*边,抓了她的小手又覆上他的身子,喜欢她摸他的感觉。

    林宛如轻轻的摸,生怕弄疼了他,而她好无技巧可言的小手竟让他兴奋的恨不得马上进入她,在她的身体上驰骋,深吸一口气,压下那沸腾的冲动,继续享受她娇美身躯所带来的块感。

    脱去了她身上的睡衣,无遮无拦的身体尽收眼底,虽然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也清晰的记得各个部位的触感,可着却是第一次,他看到了在脑海中想了无数次的身体,尽情的欣赏,她身体的美可以让他暂时忘记对她的厌恶。

    他自嘲的笑笑,自己竟然从来没有发现,这让人舒适的手感竟然是同一个人。

    不过他很快原谅了自己的疏忽,女人只是他发泄的工具,不带有任何的感情,关了灯,女人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久经欢场的他对女人已经麻木了,虽然不再夜夜笙歌,可也是从来不缺女人,对女人,他不再费心,只是让身体的应激性做了主,他的目的只是宣泄yu望,再没有其他。

    只是这一刻,他才发现了她与其他女人的不同,更多的,是来自心灵,他觉得她特殊,否则和其他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炎天尧还依稀记得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紧得让他几乎窒息,她僵硬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艰难的承受他的探索,那个时候她还是那么的生涩。

    现在的她,虽然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可已经有了一些进步,知道该挑-逗他,而不是直挺挺的躺着等着他的入侵,在*-上就是要互动才有乐趣。

    第二次第三次他已经记不起来了,过多的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只知道发泄,连最起码的感觉也没有留下,一觉醒来,脑子木木的,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后不能再酗酒了。

    今天晚上他要好好的享用她!

    “想要吗?”炎天尧充满魅惑的声音低低的响起,凑到她的脸颊边,呼出让女人疯狂的气息,灌入了她的耳蜗,更具刺激效果。

    “恩恩!”这个声音好熟悉,可是她脑子里一团乱,却想不起是谁,只能点着头,胡乱的答应,“想,想……”

    “这样还不够吗?”炎天尧眯起眼睛,手中*的动作不减。可是她还是觉得空虚,疯狂的甩着头,漆黑的发丝飞舞着:“不够,不够……”

    “那要怎么样?”炎天尧又问,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在给他极大的满足前,还是小小的满足她一下,也给她点甜头先尝着,待会儿他就会在她的身上连本带利的全部讨回来。

    “我……我要……你……”林宛如的意识已经模糊的连说话都艰难,她好难受,憋了半天才说出来,她想要他,只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渴望,不关乎感情,也与身份地位无关,只是肉-体上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