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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五章这波操作

      众人对视一眼!

    “我等定会做好分内之事,只是有时实在迫于现实,无法完全看顾所有方面。”

    听完这句话的易萌萌脸黑了。

    听完这句话,略略略无声的笑了:嘎嘎嘎,还以为自家宿主牛掰坏了,把人都要给制服了呢?没想到人家哦,惊恐是惊恐,可依旧死不悔改的逼着让废后。

    马的,这波操作亏不死她!

    最后的最后,双方都未讨到好处,依旧是分毫未让。

    可从某些方面来说又是让对方有各退一步,大臣们逼得皇帝不能再以“你们这样是不满意朕,不想让朕这个皇帝在继续当下去”而威胁她们而皇帝虽然退了一步,却也让这科举之事快速得到想要的效果。

    所以两相不欢又两相欢。

    而此刻的凤栖宫却热闹非凡,或者说是让人较为焦急的热闹。

    他们君上又一闻到饭菜的味道就想吐,脾气愈发暴躁,听说昨天晚上都把陛下踹到床下嚷嚷着要吃烤鱼,陛下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们这宫奴不得更加小心。

    可是,听到屋里又是一阵的喧闹声,立在外面的宫奴下意识的抖索了两下,面上满是惊恐。

    而旁侧待着的医者已然束手无策。

    易萌萌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刚才还疑惑外面的人看到她怎么一幅劫后余生的既视感,原来问题出现在这里。

    本来以为孕夫的脾气大,可是没想到大到这个地步,可是易萌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迎面就飞来一个杯盏,直朝她面上而来。

    惊得易萌萌一个动作就是躲避,耳边擦过的冰凉仿佛进了大脑中枢,等她回过神来后,整个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而那杯盏所来之处的人已经惊呆了,所有的暴躁在这一瞬仿佛都被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人所经历的事件而退散如潮。

    看到朝她飞扑而来的影子,就算在惊恐中,然而易萌萌还是下意识的抱住了人,努力克制因为冲击力而要往后退却两步的冲动。

    “谁惹着我们的大宝儿了?”调笑的声音淡淡响起,带着柔和。把所有的脾气都隐在了心中,不露分毫。

    而一过来就隐晦打量易萌萌面色的人听到这话,心里的那点惊恐彻底放下,只是声音不再狮子般咆哮,反而成了猫科小动物一般。

    “陛下说的这是哪里话,臣夫”

    “你们都退下吧。”

    手间抵着启启合合的红唇,等到所有人走离去后,易萌萌摩挲了两下才默默不舍的松手。

    转而把目光移向一地的狼藉。

    抱着怀中人,没等他出口就先发了音。

    “是不是又不想吃饭?”

    美人不回应,只是暗自低了头,隐在阴影处的嘴唇轻轻启合,嘟囔着听不清的细碎声。

    看到这样一幅样子,易萌萌只觉好笑,可是有些话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以后若是想摔东西了,不要再摔这些了,不然不小心划到了我可是心痛的要紧。”

    说话的同时易萌萌也不忘紧紧打量着大宝儿的面色,若是一有不对劲儿就赶紧改口,可不知是怀中人头低的太狠还是咋地,说道最后也没有怎么看的清这人的面色。

    背后的手微微摩挲着手中的东西,易萌萌一时下不准注意,可还是跟随着本心把东西拿了出来。

    “若是真的想发脾气不若就照着这个使出你的小拳头?”

    一个丑陋的布娃娃突然出现在君青雉的视野,布满阴翳的脸突的一个怔愣。

    这是

    “缝的丑了些,针眼显了些,也不大,还很”越说易萌萌的声音越低,仿佛连她自己都说不下去了一般,狠狠比了一下眼,等到再睁开时,勇气好似又回归,可是目光依旧不敢往怀中人看去,“但是它手感特别好,你可以随意发泄,这样也不会伤害到你的”

    “妻主,我知道的。”

    手中突然失空,等易萌萌反应过来怀中的人已经离开她的怀抱,无言的扫了一眼地上的物件,易萌萌眼中带着后怕和无奈以及可惜。

    不过看到前面的人背影平淡,没哟丝毫发脾气的模样,易萌萌放松了心绪,说话的艺术啊!

    真心重要。

    所以你他妈真心重要就把本系缝的这么难看?

    就算那东西很丑,略略略还是把它的原形给看了出来,心里只想骂娘!

    这傻缺!!!

    这一日凤栖宫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凤后非皇帝亲手羹汤不食。

    一时间,各个地方的人士心思都百转千回,而在第二天,当朝正在养病中的李贽沪拖着病体跪在宫门外求见,帝王觐见。

    谁也不知道当时在御书房中两人说了什么,只知道从此之后,朝堂上再没有了叫嚷着废后的声音。

    同样的,帝王也没有再去过凤栖宫中,两人之间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

    黝黑的眸子看着眼前人,隐去眼中的涩意,低头看着手中的书卷,却生硬回应:“回去告知凤后,过一段时间朕自会看他。”

    听到侍者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易萌萌抬起头,嘴角扯过一抹牵强的笑。

    摸着手边已经写好的信纸,踌躇徘徊,最终都是归于一声叹息。

    “陛下,若是再如此下去,当初奕王所言耽于情事一言便成了真。”

    “一个只会用无赖招数,逼迫朝臣的帝王就算是以往获得再多成功,可最后这个朝堂终将会给她教训”

    “难道陛下当初去边境是一场空?那数十万的将士都能为了国家而放弃家庭,陛下如今这般置她们于何地?置以往泡热血洒头颅,战士沙场的将士于何地?”

    “若陛下真的耽于此种不可自拔,那老臣就此请求离去,眼不见心不烦。”

    嘭嘭嘭的叩头声仿佛依旧伴在耳侧,易萌萌低下头,声音嘶哑,仿若是从喉咙底散发出来的声音,只是这声音带着选择后的悲凉。

    几十万将士共同铸成的一道天堑来世世代代保护着这个国家所有的黎民,若是因她一人耽于情事而无所不用其极就促就“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枯骨凛冽,生者悲的所有,那么这一国之内的万千百姓的性命之恨又该怎么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