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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确实委屈

      周易说了这么多,白父没懂透彻,却明白白老太太用最高级的一种方法来控制他和妻子。

    他握着妻子冰凉的手,心下一阵愧疚,欠妻子的终究太多了。

    白母握手回应,像是在安慰他般,让白父心底一暖。

    车程还远,过了会白父又问:“周先生,为什么这半年来的事情我没有记忆?”

    “不是没有记忆,”周易解释道:“你仔细想想,公司里面的事情,其他事情,比如接触了什么人,学习到了什么,这些都是有记忆的。

    没记忆的是你们在家里的日子,你们被控制,模糊了记忆不记得很正常。”

    白父仔细想想,确实如此,公司的事情,他记得一清二楚,甚至还清楚地记得下个礼拜约书记打球。

    他握了握白母的手,“雅舒,你也是这样吗?”

    白母点头,她也是这样的情况。

    周易的这番说法让白父对这些一时之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好奇道:“周先生,听彤彤说你是开风水馆的?”

    周易抬眸从后视镜看了白父一眼,“你是问关于生意方面的事情吧。”

    白父惊喜道:“你怎么知道?”

    “太简单了。”周易道:“你沾染了邪祟之物,邪祟之物对气运有很大的影响,我观你恶运缠身,最近肯定诸事不顺,尤其是生意方面。”

    白父惊诧道:“竟还有此时?”

    白文彤端着方向盘,视线时不时的往后面瞟,听到这里的时候,纠结着要不要开口告诉她爸,她早就把公司最近霉运连连的事情告诉周易了。

    直说吧,又太不给周易面子了,不说又怕老爸被忽悠上当受骗。

    她现在终于明白,周易实际上就是一个大水蛭,吸血的那种。

    可万一周易说的都是真的呢?那她说出来她爸不信周易,岂不是更加坏事?

    如此这般纠结了,白文彤直到车在周易风水馆还没说出口。

    说到底还是周易用真本事征服了白文彤。

    余媚知道程何芳惧怕靠近周易风水馆,带着她提前下车,寻了处没有人的地方,余媚停下来对程何芳说:“你还有什么未结的怨恨吗?”

    程何芳先想到吴家母子的嘴脸,然后又想到杀死她的司邬,脑海里最后闪现的是孙大贵肥腻令人作呕的身体。

    怔怔的过了许久,程何芳开口道:“余媚,你说为什么要怨恨?”

    余媚认真的想了想,回道:“大概是觉得委屈吧。”

    委屈,确实委屈啊。

    吴海生母子凭什么这么对她!

    司邬凭什么杀她!

    孙大贵凭什么侮辱她!

    相比之下,程何芳更加怨恨的是吴家母子。

    程何芳回想起吴海生向她表白时的心情,那时候她是如此的高兴,仿佛空气都是甜的。

    刚嫁入吴家的时候,她也曾把吴家老太太当作亲生母亲来对待的。

    事到如今,她恨不得亲手杀了吴家那个死老太婆,恨不得挖出吴海生的心看看,到底是热的,还是冷的。

    余媚感受到程何芳的情绪,就知道她还没有放下,不过这也没什么,程何芳的人生会变成这样,可以说吴家母子是最大的推手,放不下也很正常。

    她开口道:“既然怨恨那就去化解怨恨吧。”

    程何芳不解的看着余媚:“什么意思?”

    余媚双手结印,掌心浮出一团黑雾,她把黑雾推送入程何芳的鬼魂里,

    ……

    晚点改

    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程何芳感觉天花板在旋转,闭上眼,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无尽无穷的黑夜中,一身啼鸣犹如锋利的刀子划开黑幕,前方绽放出微弱的光明。

    程何芳朝着光明奔去,手在接触光明的瞬间,场景转变,周围还是一样的黑,正中心多了一座血池。

    鲜红的血液像是一锅滚烫的开水,咕噜咕噜在血池翻滚,婴孩小小的手从血水中冒出,手掌,胳膊,脑袋,肩膀,最后卡在腰部的位置就不动了。

    孩子的下半身泡在血池中,面部狰狞,目光死死地的盯着前方,嘴里一张一合说着什么。

    “妞妞,你说什么?妞妞你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妈妈很快就能把尸体找到,一定好好安葬你,一定好好安葬你……”

    程何芳趴在地上痛哭,虽然听不清女儿说什么,但母女连心,此刻她的心就像是被无数跟针同时扎进去,她的妞妞究竟在承受什么样的痛苦!

    沸腾的血水咕噜咕噜缓缓上升,孩子像是被什么东溪束缚住了一般,奋力扭动挣扎几下,就被拖入血池。

    锥心般的疼痛随着孩子坠入血池消失,程何芳伸手想去抓住孩子,无奈前方像是有一层无形的膈膜,将她母女俩隔离开,任凭她如何用尽全力始终破开不了这层壁垒,只能站在三步之外的距离眼睁睁看着妞妞被拖进血池里淹没。

    “妞妞,妞妞——”

    妞妞——

    程何芳蓦然睁开眼,胸口起伏不定,两眼死死的盯着天花板,额头上的冷汗从额头滑落,坠入枕巾。

    屋里没有开灯,眼前一片漆黑,其他人也睡下了,屋里安静的听得能听到她沉重的呼吸声。

    程何芳摸向内侧,手下一片空空,不久前她的妞妞还睡在这里,身体有暖暖的温度,呼吸的时候肚子像青蛙,一鼓一鼓的很可爱。

    可惜这一切都不在了,一切都不在了……

    次日,一大清早程何芳就出了门,老太太对着她的背影吐了把口水,“猪婆子!”眼中的嫌弃快要溢出来。

    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的女人有什么用!

    ……

    暗沉的屋子里,铁质的单人床吱嘎吱嘎响动,程何芳跟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身上的男人用力耸动几下,拔出来的时候,白色液体流落在泛着油的床单上。

    程何芳像是没有知觉一样,麻木的起身,一张纸巾甩在脸上,因为没有人去接,纸巾从脸上掉到身上,再飘到地上。

    男人穿好裤子,看着女人的样子冷笑一声:“装这副死样子给谁看,昨天甩了我一巴掌装贞洁烈女,今天还不是照样求我上你。”

    程何芳有一米六的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