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出内伤
想起那会的肌肤相亲的美妙滋味,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脱掉了身上的衣物,揭开带毛兽皮,溜了进去,紧贴在萧思思的背,将她抱在了怀中。一双大手在她的胸上,更加放肆地揉搓了起来。睡梦中的萧思思呻吟声一直持续不断,到后来,她竟然转过身来,双臂缠在他腰间,身子紧紧地贴着,扭动了两下,低吟几声,窝在他怀中没了动静。
那绵软触胸的销魂滋味,让夜玄的一颗心整夜都荡漾不休。他方才明白,美雌在怀,只能抚摸,不能交欢是怎样的一种煎熬。简直是要让他整个身体憋出内伤啊。
然而,他答应她的话,便要说话算话。等他尝够销魂滋味,已至崩溃边缘时,他艰难地及时抽身退出了她的被窝。替她盖好兽皮毛毯,掖好边角,起身下了床,出了木屋的门,化为兽形,借助风力,展翅飞上暗夜的天空,在附近徘徊飞翔。
萧思思睡得很香很沉,可是但夜玄离开没有多久,她便醒来了,她是冻醒的。
她醒来时,是蜷缩成一小团,在兽皮毛毯中的。她下意识地往旁边摸了一下,旁边是空的。
心下有些了然,她依稀还记得入睡之前,夜玄把她连人带兽皮毛毯搂在了怀中,她在一片暖融融中很快地便沉入了睡乡。
她这会儿被冻醒,原来是他已经离开了。萧思思没有想到,梁渠山的白天跟赤果山也并不了许多,也挺暖和的嘛,入夜之后竟是如此得冷,冷到她已经开始想念赤果山了。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还是觉得累,便又睡了过去,只是一直浅眠,总有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感觉。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梁渠山上。
反正也睡不着,萧思思原本打算起来的,可是伸手抓了一下,只抓到了夜玄那件又宽又大的兽皮风衣,她这才想起,她的衣裙还在温水潭那里晾晒着。
夜晚人慵懒一些,穿着宽袍大袖的衣物将就一下,也无可无不可。
这会儿天光已大亮,阳光已照临,光天化日之下,她穿着件宽袍大袖的风衣四处晃悠,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算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事要事等着她,温度又如此低,她还是窝在兽皮毛毯中等着夜玄归来,给她把衣裙拿回来再说吧。
可是这夜玄,左等不见人,右等人不见,等到她实在等不了了,只得起床,将那将宽袍大袖的风衣再次穿上,将腰间的带子紧紧系上,光脚下了床,取过自己的小软靴,赶紧套在冰冰凉的脚上,方才觉得脚上舒服了一些。
但是离开兽皮毛毯,只穿着件兽皮风衣站在屋中,她觉得更冷了。哎,她不由地一声叹,心情沮丧,气温这么低,但是把她那衣裙收回来,穿上了也不顶什么事啊,她真的没想到这个梁渠山竟然是个早穿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的典型大漠气候,可是这山间,也没有什么大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