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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番外第94部分阅读

      俊男坊+番外 作者:未知

    俊男坊+番外第94部分阅读

    寒宫婉儿面不改色,“自然见过,我亲眼目睹我那支银枪,自凡儿之手穿过他的胸膛。”

    普皇身子一晃,扶住身边桃树,花瓣洒了一身,面色变得惨白,“你难道看不出他……他长得与你一般……”

    寒宫婉儿心里阵阵揪痛,看着眼前的人这副神情,心里又一阵快意,淡笑了笑,“人与人长得有些相似,有什么可稀奇,再说,我看不出他那点象我,如果没别的事,请回吧,你儿子的确死在我们娘儿手上,要打要杀,我们接着。”

    普皇再也忍不住,上去拉住她的袖子,“你说的是当真?”

    寒宫婉儿横了心,“当真。”

    “他是我们的儿子,你……”普皇心疼如绞,“你恨我,所以有意说这话来呕我,是吗?”

    寒宫婉儿摔开他的手,“普皇记性不好,我与你的孩儿刚出世,便被你杀了,与你何来孩儿?”

    普皇僵着身子,“你以为虞瑶狸猫换太子的那点手段当真瞒得过我吗?我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你知我为何这么多年来,不让他留在宫中,外人只当我不爱惜他,哪知我是怕他被人看穿身份,给他招来杀身之祸……”

    他不提也就算了,提起这事,寒宫婉儿更是怒火直窜上头顶,猛的转过身,怒视着他,“原来你一直就知道,那你为何一直瞒着我?如非你这般相欺,我且能眼看着他自己撞上凡儿手中银枪?”

    普皇眼前一黑,踉跄两步,他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生世,如非他自己寻死,有谁能杀得了他?

    他可以不信末凡杀了弈风,却不能不信弈风自己寻死,闭上眼,将涌上的泪咽回去,他向她瞒着弈风的身份,她却向他瞒着末凡的身份,如今这样的局面,到底谁对谁错,“你当真不骗我?”

    寒宫婉儿冷哼一声,背转身。

    “让我见见凡儿。”

    寒宫婉儿一拂袖子,“你有什么脸见他,这儿不是普皇来的地方,请回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普皇望着她的背影,突然间象苍老了许多。

    咳咳,发面馒头的名字,大不受人欢迎~~~

    第023章 末果怒了

    半个月后……

    后山溪边,遍山的桃花,风吹过,粉色的花瓣随着风飘然起舞。

    玫果坐在大石上,赤着脚,去拂清澈莹透的溪水。

    瑾睿冰冷的手指轻触着玫果蒙在眼上的丝绢,又再缩回,接连几次,都没勇气揭开那层厚厚的丝绢。

    三日前为她毒针刺|岤,成败与否,就在于这一刻,如果失败……他眉头慢慢拧紧……

    玫果等了半晌没动静,歪歪头,想试着能不能从丝绢缝里看到什么,结果……什么也没看到……

    当瑾睿冰冷的手指再次触碰到她的眼睛时,仰头笑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也不再等他,自己抬起头,解开耳边的结,扯下丝绢。

    微仰着头,虽然嘴里说的淡然,心里难免紧张,深吸了口气,慢慢睁开眼。

    瑾睿屏着气,一瞬不瞬的紧紧盯着她的眼。

    玫果睁开眼,眼前朦胧一片,也能隐约看见他的影子,眨了眨眼,与未扎针前竟然一般无二,失望之后,百思不得其解。

    但既然还能看个影子,倒也不觉得有多失落,朝他笑了笑。

    瑾睿见她一双眼眸漆黑如墨,反射着水光,并没有毒针失败的那般瞳仁散去,一片灰白,忍不住狂喜。

    望着她脸上灿烂的笑,更是长吁了口气,萧瑟的眼眸里浮上笑意。

    伏低身,仔细查看,眼里笑意尽失,心沉了下去,原来……终是失败了……但为什么瞳仁仍在?

    暗叹了口气,压不下心中的失落和酸楚,揽着她,压进自己怀里,“对不起……”

    玫果环着他的腰,在他身上蹭了蹭,笑道:“再次再试过。”

    瑾睿深呼了口气,下次……他不知自己还能否下得了手,这三日,他饱受煎熬,就怕这一刻,最终怕的还是来了……

    玫果盯着他腰间阔带,时间长了,竟能慢慢分辨出颜色,是她记忆中的墨绿,心里“咯噔”一下,闭上眼再睁开,那团绿并不消失,慢慢的能勉强分辨出图纹的形状。

    “瑾睿……”

    “在……”

    玫果抿着唇想了想,唇角勾起一抹诡笑,将揽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

    瑾睿轻抚着她的头顶,“我会寻到办法的。”只要瞳仁没散,总会有办法……

    第二天,玫果开了个清单出来,要瑾睿照着那清单定制了好些东西。

    瑾睿虽然不知那些东西用来做什么,仍照着她的话尽数寻的寻,买的买,全弄了来。

    这以后,每天等病患散去,玫果便捣鼓着那些东西,有粗重难办的,便指手划脚的指使着瑾睿做。

    瑾睿看着那些庞大的东西,越来越迷惑,但见玫果每天心情大好,兴致勃勃的捣鼓,索性一个人包办下来,玫果只不过用手摸摸这儿,摸摸那儿的指挥。

    他不知玫果这些天来,眼睛一天比一天看得更多,现在虽然还不能看清他的样子,却已经能看出他的身形,能看清他一身的绿,乌黑的长发。

    她站在他身边,把玩着帮她制作着滑翔机的他的长发,唇角噙着笑,希望这架滑翔机出炉的时候,能真正的看见他,看见蓝天。

    (这下面的话不会收费……)

    码文这么久,盗版一直不断,我郁闷过,也头痛过,但从来没这么气愤过。

    许多作者会用各种方法防盗,包括发旧章节等。我为了读者方便,从来没做过防盗的任何事。

    我不是不介意,我靠着稿费生活,我只是为了读者方便……

    不管看正版的读者,还是盗版的读者,我从来没骂过。

    但今天,我真的怒了,从来没见过一个人作贼,能做到这么理直气壮,这么欺负人……

    不经过我的同意将我的全文转载在某论坛,我爬了三小时的楼,才把那盗版楼爬完,可以说用“寒心”二字来形容。

    盗版网站,起码还会打着作者的招牌,但这位叫理理的直接将作者抹杀,当然,甚至有不少人认为这文就是那位理理的。

    有亲亲为我说了几句话,遭到群殴,全是那位花几分钟时间转载的理理的好,而我这个挖坑的作者就是个渣。

    拉帮结派要我感谢这位转载的理理,因为人家给我宣传了(一个作者名都没有的转载),请问我是不是还要给广告费?

    甚至让我向看盗版的读者道歉,欺负人不带这样欺负的。

    作贼的见多了,这么理直气壮,不要脸的贼,真的第一次见。

    我写文为稿费,为开心,但绝不愿为这些一些偷了我的孩子,被我发现 以后,还嚷着要我去感谢他为我养了孩子的人服务。

    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气量捉到来我家偷东西的贼,还要感谢那贼到我家来搬了东西。

    特别是见了那位理理,还心安理得的说,我把你的名字加上去,更是没了语言,人可以不要脸到这地步,真的已经让人无话可说,难道说我求着她转载?

    虽然骂人不好,但这人已经到了无耻到不是骂骂就行的地步。

    今天实在没什么心情码字,大家见谅。

    我说这些不光是发发牢马蚤,是希望大家摸着良心想想。

    一个作者也是平凡的人,要正常人的衣食住行,我们一天十几个小时趴在电脑前,雷都能打动一下,难道还要向家里人要钱吃饭?

    如果这样的话,家里人能允许我们这样在家里当米虫,而不出去工作?

    专职作者不可能写作只为娱乐,一天几千字更新的人,没有多少是纯娱乐,一没时间,二也没有健康的身体资本来耗。

    当然很多作者是买断文,写了就有钱,不用考虑订阅,但果子的俊男不是,是靠订阅吃饭,所以看盗版的亲亲,看了旧看了,别高举理所当然的牌子来侮辱我们。

    果子这书能不能写下去,得靠大家支持。

    第024章 谢谢大家

    二十一世纪时,玫果的好友大米酷爱滑翔机,在工作之余常歹人制作滑翔机,玫果难以幸免的成了他无偿打工仔,几年下来,玫果也算是小通此道,虽然过去没有独立完成过一架滑翔机,但做法,调配等却无一不熟。

    现在虽然眼睛不便,但瑾睿心思细密,做事又极为认真,一个月下来,二人竟当真捣鼓出一架象模象样的滑翔机。

    玫果的眼睛却依然没有进展。

    只得让他又请了些工匠,在崖顶搭建了个木棚,将滑翔机送上崖顶存放在木栅内。

    这一夜睡到半夜,玫果觉得眼睛痒得难受,用手揉了揉,慢慢睁开,眼前竟是一张这些日子以来只在记忆中才会浮现的绝美颜容在烛光中明明暗暗。

    她不敢眨眼,也不乱动弹,怕这只是一场梦境。

    过了许久,才慢慢回过神,腰间是他紧揽着她的手臂,真真实实的触感,不似梦境。

    初醒来时,竹林旁那抚琴的绝美少年,如今却已成了自己的夫君。

    刚想试着转动眼眸,或者用手掐掐自己,再次确认这不是梦,咫前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慢慢睁开。

    窄长的眸子带着浓浓的睡意,看了看她,收紧手臂,将她揽紧些,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带着沙哑,“睡不着?”

    玫果呼吸一窒,心脏几乎跳出胸腔,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一直同床共枕,却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 心跳和躁动。

    自从拜了堂,玫果去了心结,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嫁了人,他便是自己所嫁的那个,虽然这以后,他除了会亲亲她,抱抱她以外,不会再有更多的举动,但她已俨然感觉他们就是夫妻,而并非象以前一般,与那几个人有着夫妻之名,也有过夫妻之事,但终分辨不清彼此之间真正的关系。

    贴着他的面颊,近距离看着他精致的五官,手指抚过他额前刘海,慢慢抚过他挺直的鼻梁,红润的薄唇,轻唤了声,“瑾睿?”

    他低下头,看着她颤抖着的睫毛,“怎么?”

    玫果愣看着眼前黑不见底的眸子,平静的心海涌上一朵浪花,越抛越高,到最后终于如海啸一般撕扯着她的心房,喜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想唤唤你。”

    他惊诧她的表现,带着睡意的慵懒之态慢慢消退,审视着她脸上的喜悦,自带了她回来,除了拜堂那晚,不曾见她如此兴奋过。

    玫果垂下眼眸,捧着他的脸,凑近他,咬了咬他的唇,“瑾睿。”

    他愣了愣,“你怎么了?”

    玫果笑了笑,揽紧他,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嗅着他身上的那股竹香,“没什么。”心飘出来胸膛,在九霄云外旋舞。

    过了一会儿又问,“今天晚上有星星吗?”

    “有,有很多星星。”他抚着她的秀发。

    “那明天该是一个好天气。”玫果抬起头看着眼前完美无暇的俊颜,傻傻的笑,手指卷着他耳边墨黑的发束。

    瑾睿看着她的眼,黑眸中闪过迷惑,然而虽然点着蜡烛,但终不能将暗影中的她看得真切,“嗯。”

    “那崖上,能看到日出吗?”玫果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这时的他温暖得如同春风和絮。

    “能,在那崖上能看到太阳从山脚下升起,天边绚丽多彩,好看得紧。”瑾睿心里隐隐的痛,暗叹了口气。

    “我想看日出。”她一下轻一下重的咬着他的唇。

    “好,等你眼睛好了,便带你去。”他不知她今晚是怎么了,唇上的痒痒痛痛,却让他腹间升起一抹躁动。

    “我想天亮就去。”玫果做梦都想与他在天空中翱翔。

    “好。”虽然她看不见,但他也不愿拂了她的意思。

    这一晚,她搂着他笑了一夜,他纳闷了一夜。

    天没亮,他牵着她的手爬上崖顶,崖顶上一片漆黑。

    玫果站在崖边吸了口新鲜空气,透心的凉让她精神一爽。

    转过脸,看着他冷清的侧影,手指绕上他被山风吹起的长发,唇边绽开了笑。

    他转头看她,自从她半夜醒来,就一直在笑。突然发觉她的眼眸和平时有些不同,特别的明亮,待要细看,她已转开脸看向天边升起的一线光明。

    “瑾睿,快。”

    玫果蓦地转身,提了裙幅,奔向木棚。

    瑾睿愣杵在了原地,她奔向木棚的方向准确无误,“果儿,你……”

    玫果麻利的抖开遮覆滑翔机的厚布,抛落一边,看着愣杵在那儿的欣长身影,晨风吹开他额前刘海,天边的晨光在他身后失了颜色。

    她眼里带着笑,推开滑翔机,“快过了啊,我要和你一起飞。”

    他怔忡的走到她身边,一把拉起她,审视她的眼。

    玫果往旁跳开,不让他看,扶住滑翔机扶杆,“快,一会儿来不及了。”这时天边已泛起了五彩光芒。

    在这之前,她已教过他如何驾驶这架滑翔机。虽然他并没当真驾着飞上高空,但试飞时的矮坡倒是飞了好几遍。

    他将她固在怀中,握紧扶杆,暂时压下心里迷惑,“你当真可以?”

    玫果回头朝着他笑着点了点头,在二十一世纪时,她不知试飞过多少次,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滑翔机顺着风飞出悬崖,飞向五彩缤纷的天空。

    “真美。”玫果环视着放射着晨光的天空,重见光明的感觉真的很好。

    瑾睿全身一震,收回视线,低头看她。

    玫果回过头迎向他的视线,“和你一起飞,一起看日出真好。”

    瑾睿凝视着她的眼,眼里荡开了涟漪,“你的眼。”

    玫果凑近他,吻了吻他的唇,“你比离开弈园时,更俊……俊得让我自卑了……”

    他近距离的看着她的眼,她瞳仁转动,闪着光芒,不再黯然无色,果然……“什么时候看见的?”

    “昨天夜里。”她又咬了咬他,他眼里的惊诧和狂喜让她很有满足感,没枉瞒了他这么久,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他转开脸哑然一笑,自己竟然没发现她搞的小动作。

    移了移手,将她更紧的固在怀里,咬咬她的耳坠,引来怀中娇躯轻轻一颤。

    玫果咬唇娇笑,“别逗我,小心我们一起掉下去,做一对鬼夫妻。”

    他眸子暗了下去,“真夫妻都刚刚开始,怎么能去做鬼夫妻,有我,掉不下去。”顺着她的面颊往下寻着她的唇,覆了下去……

    世间万物在玫果眼前消失,只有他,整个世界只有他……

    而他的世界也只有她……

    绚丽的天空,他们象大鹏一般翱翔,直到接近地面,他才放开她的唇,蓦地松了手,揽紧她的腰,跃下地面,任滑翔机自行往前滑落。

    双足刚一着地,将她飞快的转过身,细看她的眼,过了许久,才慢慢吻上她眼,轻轻摩挲,久久不肯离开,“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反应?”

    玫果瞒了他这么久,害他一直担心,心虚的‘呃’了声,“不久,也就个把来月……”

    他纳闷的望了望天,一直想不通那毒刺为何会失效,结果是被她算计了一道,那毒对坏死的眼睛固然有效,反之全无药效。

    蓦地将她牢牢箍在怀里,伏低头,“这般哄骗我,怎么罚?”

    玫果舔舔唇,歪了歪头,“罚我一辈子给你洗衣做饭。”

    瑾睿偏头笑了,她近来因为怀孕的原因,口味越来越挑,他每日都要挖空心思才能合得她的心意。她自己做饭,不知她自己能否吃得下,重新看向她,唇边仍噙着笑,“好。”

    玫果心满意足的在他怀里转过身,同他一起望着天边晨光,今天将是一个新开始。

    等太阳完全升起,他们才将滑翔机送回木棚,手拖着手的回去了,门外已经有人等候。

    看到来人,一个相貌甜美的女子,十八九岁,一头秀发已挽了簪,玫果虽然不觉得过于意外,仍是微微一愣,试着问,“银杏?”

    银杏看着瑾睿和玫果五指相缠的手,心里酸得难受,“我还没说话,姐姐便知道是我来了,可见姐姐的听力越来越好了。”

    瑾睿放开玫果的手,进了厨房准备早餐。

    玫果也不解释,取了檐下草药,进行晾晒,“是有什么不舒服吗?”银杏已是成了亲的人,不应该无事再往这儿跑。

    银杏奇怪她举动为何变得如此利索,不再象以前那般摸索着进行,“没,只是我成亲那日,不见姐姐和睿大夫前往,怕是姐姐和睿大夫怪着我和我娘,所以过来看看。”

    玫果转头看她,其实这个银杏并不讨人嫌,只是不该喜欢她的瑾睿罢了,笑了笑,“他的性格,你也多少该有所了解,他不喜欢热闹,应酬。而我又是个瞎子,让我们去参加婚礼,不是为难我们吗?我们不去并不是因为是你的原因,任是谁成亲,他也不会去凑上这份热闹的。”

    银杏哪能不知,也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

    玫果为她斟了茶,“倒是你的夫君对你可好?”

    银杏接过茶杯,愣住了,看着她的眼,漆黑明亮,美得叫她这个女子也难移开眼,“你的眼……”

    玫果淡淡一笑,“他给我治好了。”

    银杏手中茶杯“当”的一声跌落地上,摔成几片,茶水溅湿了她的绣花鞋。

    谢谢支持和维护果子的亲亲,也谢谢能理解果子的亲亲,果子只能好好码字来回报大家……

    第026章 桃花啊桃花

    (虐了这么久,咱也来温情一把了……)

    瑾睿眼里寒意尽去,扬眉笑了,目光灼灼,将她拉近,伸臂揽住,闪身进了旁边桃花林,将她抵着桃树杆,“你是怕银杏的丈夫,办不了事,又来烦你?”

    玫果一翻白眼,“来缠你好不好?”反手吊上他的脖子,“不管她可怜不可怜,她来找你,可不许理她。”

    她嫁个正常男人,过上些日子,生了孩子,也不会再想东想西。可偏偏嫁了个无能,这心只怕是难收了,红杏出墙是早晚的事,就怕这支红杏又进了自家院中。

    再说自家男人,又是那支红杏明恋着的,让她没有顾虑,那是骗人的。

    虽然相信瑾睿不会对她怎么的,但在眼前晃来晃去,终是心烦。

    再说瑾睿那冷淡性子,人家来了,也不加理睬,把人家扫地出门的恶行总得自己来做,恶人当得多了,总还是不舒服的。

    瑾睿修长的手指拈起她发角上的一片桃花瓣,“我心深处只有那一缕琴声。”

    玫果的心一颤,她在弈园不时的偷听他弹琴,没想到他也如此听自己弹琴,拿下吊在他脖子的手,抱住他的腰,将头靠上他肩膀,“你林中的那缕琴声,曾经是我一直深爱又不敢爱的。”

    瑾睿心里一荡,眼角带笑,“现在呢?”他是极少说话的人,但与她一起的日子,不知不觉说了许多。

    玫果被他的笑晃得晕头转向,当真是太久不见天日,对帅哥也少了免疫,以前天天在美男们面前逛荡,对着弈风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也不至于这样,想到弈风,心里又添了堵。

    要不得,要不得,这花痴毛病得改……退开些,纤纤玉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现在,我要这里面总装着我,我要一点点把这里面填满。”

    瑾睿见她没有要回弈园的念头,反而有些不安,她看不见,他愿守她一世,可是如今看得见了,这么留着她却不知是对是错,放她离开,念头刚动,心里便涌上了难耐的酸楚,“你当真不回去了?”

    “明明是你把我拉进的林子,现在却说我不回,你好不讲理。”玫果笑着装傻。

    瑾睿暗叹口气,愧对佩衿,但又禁不住欣慰,以后的事不想也罢,得过且过,“你当真那么防着银杏,我们换个地方居住,可好?”

    他实在不愿为了个不相干的女人给她添堵。

    玫果摇了摇头,“就你这么张脸,走到哪儿,都难免惹上桃花。”踮起脚尖,在他唇边含下一片桃花瓣。

    天下第一美男可不是白担的,走到哪儿也太平不了。

    她的唇纹细腻,含着的粉红桃花瓣,更衬得她的唇若涂丹,娇艳诱人。

    他胸间暖流滚滚涌动,锁着她的眼,点墨般的眸子黯了又黯,低了头,去含她唇上花瓣,卷着花瓣送入她口中,煞是撩情。

    玫果两腿一软,伏在他怀里,“我对你的免疫能力还没练好,经不得你这般诱惑。”他又不让她碰,这么煽情,这叫什么事?生生的折磨她。

    瑾睿身子随着轻笑颤了颤,这些轻佻让人看不起的话,从她口中出来,丝毫不让人厌烦,还十分的……动听……

    深吸了口气,突然将她抱起跃向林中深处,跃上一处悬崖,将她放上崖上一块大青石。

    玫果依石而坐,环顾四周,头上桃枝堆满桃花,身下青石,铺了不少花瓣,风一吹便翻翻卷卷。

    放眼远望,崖上崖下均是一片粉红花海,桃花香袭来,心情顿时一爽,“原来还有这么个好地方。”

    正依坐在青石上,欣赏遍山的花景,他的身子从身后贴了上来,他的胸脯紧贴着她的后背。

    她与他每日少不得搂搂抱抱,但这时不知怎么,心却跳得乱了节拍。

    欣赏风景的闲情也没了,只知道耳边他的呼吸吹得她痒痒酥酥,整个人慢慢的醉了。抹了抹额头的汗,瑾睿啊瑾睿,你这不是在勾引人家么?

    强自东看西看,分散注意力,嘴里哼哼,“能面对天下第一美男,而坐怀不乱的,普天下只怕只有玫果一人,哎……不容易……不容易……”

    瑾睿难得的轻笑出声,咬着她的耳坠,“当真能不乱?”

    玫果耳朵上一痒,顿时酥麻了半边身子,刚刚压下的纷乱思绪又涌了上来,一发不可收拾。转过身推他,将他按在青石上,“不带你这样折磨人的。”

    瑾睿顺着她半躺在青石上,墨绿的长袍裹了一身的粉红花瓣,如瀑的黑发向一侧泄落散开,白皙的面颊泛着微红,点漆半的眸子含着笑半睁半眯的看着她。

    玫果没料到自己随手一推,就推出这么个造型,实在是太考人定力……干咳两声,“我这免疫力还得多练练,多练练。”

    瑾睿手枕了后脑,多了几分慵懒之态。

    玫果喉咙哽了哽,男人也能迷人到这程度,要命得很,免疫力没练好前,还是少看为好。

    刚将脸转开了些,又再转回来,眼睛转动,将他从上到下溜了一圈,心扑扑直跳,他是自己丈夫,干嘛要练什么免疫力,“是你诱惑我的,怪不得我。”

    一边说,一边四处张望,这青天白日的,不知会不会有谁撞了来。

    现在气氛极好,如果被人撞着,可真大煞风景。虽然他们是夫妻,但也没有被人观赏的嗜好。

    瑾睿侧脸微微一笑,转过脸又看她,“这崖上,轻身功夫差些,上来不得,你虽能看到下面,下面却看不见这上面光景。”

    玫果脸一红,“你是不是一早就侦察好了的?今天特意诱我来这儿?”

    瑾睿哑然失笑,她被人踩了尾巴,便死活将人家踩回来,也不管人家有没有尾巴给她踩,就算没尾巴,她也硬要给你装上一根来踩过,“你说是,便是。”

    玫果干笑两声,去解他腰带束扣,“那我不客气了。”

    瑾睿笑着望天,这小女人能把这种暧昧之事也做得如同小儿游戏,一把将她扯了下来,趴伏在自己胸前,戏笑道:“难得女人在这种时候,不是娇羞无限,半推半就?”

    玫果手中还拧着他的腰带,愣了愣,她在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以后,便想到自己昏迷期间的洗洗擦擦全是他一手包办,再加上这些日子以来的同床共枕,虽然他们之间还没有这种事,但她潜意识觉得他们之间亲密无间,做这种事也是天经地义,只不过他顾及她腹中孩儿,才对她有所避忌。

    所以对他并没有那种羞涩之态,听他说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原来你喜欢那种调调?”

    瑾睿见她发楞,更觉有趣,她不知道,他极爱看她这副神情,见她问也不答,只是含笑看她,不过没想到,她接下来,说了声,“那好办。”当真做出一副娇羞不已的惺惺之态。

    她长得本极为秀雅,这么一副娇羞之态自然十分动人,但一想到她片刻间装出来的模样,瑾睿再也忍俊不禁,笑得身子乱颤,身上花瓣抖了她一脸。

    玫果自己装得都觉得牙酸,见他笑成这样,才知道是被他戏弄了,丢掉手中腰带,抹了脸上花瓣,按住他,咬牙切齿,“瑾睿。”

    “嗯?”他仍笑个不停,与她一起,自己都象变了一个人,这样的感觉甚好。

    “你几时变得这么坏了?”玫果恨得牙痒。

    “刚刚。”他的手指拈这她颈边滑落的一缕秀色,轻撩着她板着的脸,“脸板多了,孩子也会变丑。”

    玫果‘噗’地一声笑,她喜欢现在这没有冰冷外衣的他。伏下身去咬他的薄唇,一阵一阵的桃花香,夹着他身上淡淡竹香,撩得她的心乱跳不已。

    趴在他身上揪着他的衣襟,撒娇,“瑾睿,我真的想了。”手指一下一下的轻点着他滑动的喉结。

    他不同意,她可不敢霸王硬上弓。他如果不同意,能干出在她挑起周身火的时候,噶然而止的事来。那个罪,她可不愿受。

    瑾睿体内何尝不是火烧火灸的难受,吻了吻她嘟起的小嘴,“我只是担心你腹中的孩儿,当初你不扎上那几针,哪来这么多事端?”

    玫果摸了摸自己小肚子,也是懊悔不已,“前些日子的确有些不稳,但这些日子,我感觉很好。”她自己也是大夫,自然也会为自己诊断。

    瑾睿捉着她的手腕,又把过一回脉,这半个月以来,她的脉象的确一直十分平稳,这孩儿当真是福大命大。

    0(_)0

    大家说要不要吃小睿呢?现在吃,还是以后生完宝宝以后吃?

    怎么吃呢?垫高枕头好好想想,嘿嘿~~~~~~

    在这天为被,石为床?有点羞人……

    回家关了门,挑灯对坐,慢慢吃?

    要不干脆不吃了……

    略过……略过……

    此话题,儿童回避……儿童回避……~(_)~

    第027章 不客气了

    玫果见他没有露出反对的意思,另一只手摩挲着他的领口,接着撒娇,“要不我们试试,不行再停下?”

    她微凉的指尖不时轻轻划过他颈项肌肤,撩得他眼里也燃着火,听了她这话,有些哭笑不得,等箭出来弦且能再收?

    虽然她脉象平稳,但心里终有顾虑,凝看着她满是期待和哀求的眼,又硬不起心将她从身上推开,抬手轻抚她发烫的小脸,细滑的感触在指间缭绕,他也想要她……

    玫果见他不答,也没一口回拒她的神色,拿鼻尖去蹭他,糯糯的问,“好不好,好不好?”

    如果换成别的男人,她不会有这么多顾虑,但对着他,她不敢,她明白有多少女人想得到身下这个男人,她的夫君,她也明白这个男人对女人有多抵触。

    如果他不愿意,她绝不会勉强他。

    等了许久,不见他回答,有些失望,老老实实的将脸埋在他颈窝里,不再乱动。

    就在她打算放弃时,突然感到自己腰带一松,心里‘咯噔’一下,微抬起脸,迷惑的看向他。

    刚好望进他燃着火的明眸。

    他抽出枕在脑后的手,压着她的后脑,一点点靠近自己,眼睑下垂,锁住她微张的红唇,轻轻吻了吻。

    玫果愣愣的不敢动作,一颗心瞬间飘起。

    一只冰冷的手探进她的外袍,隔着中衣捂住她的腰,过了会儿,慢慢往上抚摸。

    玫果眸子一亮,喜笑颜开,“你同意了?”

    瑾睿微微笑了笑,手掌缩回轻抚她笑烂了的面颊,“本来是想再过些日子,等你胎儿稳些……既然你等不得了……”他手指摩过她柔软的唇,抿唇一笑。

    玫果更是喜得轻狂起来,忘了自己身在青石上,从他身上滚下来,卷着一身的花瓣,往旁里滚了两滚,一声尖叫,滚下青石,好在瑾睿及时将她捞了回来,带着嗔怪,“小心些,再这么胡来,我们就此回去出诊。”

    玫果忙收了轻狂,安份下来,重新爬到她身上,“当真忘了出诊,如果有人在外面等着,该如何是好?”

    瑾睿手指一点点摩挲着她修长的粉颈,“这不必担心,他们凡是见到院子上了锁,便不会再等。”

    玫果想起早上出来之前,的确见他用锁,锁了院门,“这是为何?”

    “我以往外出采药,常常少则一两天,多则十天半个月也不定,时日长了,他们也了解我这习惯,所以他们凡是见到我院子上锁,便知道我外出,自不会多等,只要你不怕肚子饿,倒是不必急着回。”

    玫果一声欢呼,伏低身子去亲他的脸,亲了两亲,不放心的看向四周,万一有人撞见,这道风景也太过香艳了,只怕不用等明天,就能在这村镇成为人家嘴角上的滛言乱语,真真是羞死人了。

    但如果现在回去,多半是 要撞上一串一串的病患,想关门做这事,得等到病患散尽,等捣鼓完午饭,早手软脚软,就算再有心思关门做这事,情趣上也是大打折扣。

    这可是他们成亲后的第一次洞房,不想存下什么遗憾。

    一时间好生为难。

    “这地方会不会有人来?”

    瑾睿探在她外袍里的手,顺着她的背脊上下抚动,令玫果体内躁动的情愫更是蠢蠢欲动,难忍得厉害,“从我到了此处,不曾见谁有这轻身功夫上得这悬崖。”

    玫果悬着的一颗心,顿时落地,眉开眼笑,如同小孩子得了一粒很想要,却一直要不到的糖果,“那就不等了。”扭手扭脚的去扯他身上衣袍,扭了半天,却没拉扯开他腰间的束带。

    瑾睿摇头一笑,揽住她的腰,一翻身,绿袍,白袍交缠飞舞,花瓣撒了满天,徐徐飘落,他将她压在身下,“这事真要被你折腾得全无情趣。”

    玫果脸上滚烫滚烫的,有些委屈,“谁要你穿得这么结实。”

    瑾睿苦笑了笑,她自己笨,倒嫌人家穿得齐整,空了一手,自行揭开束带。

    玫果‘嘿嘿’笑了两声,接着剥他的外袍,他在她身上,剥起来倒是顺手得很。

    他性子保守,着衫自是一丝不苟,即便是脱了他的外袍,里面雪白中衣也是齐齐整整,难见多少肌肤,玫果看着他中衣领口,却已是心如捣鼓,手指绞着他中衣束带,却没了刚才那猴急,胆子也小了,迟迟没敢再有动作。

    视线从他的领口,慢慢上移,滑过他突起的喉结,在晨光下泛着光华的橘色薄唇,笔挺如削的鼻翼,最后落在他一直凝看着她的那汪深水窄眸,喉咙动了动,“瑾睿……”

    瑾睿托起她的下巴,审视了她半晌,这双复明的眼,比以前更加明亮,动人,依然如她初醒来时,静立在竹林边,听他弹琴时那般闪着光芒。

    仍如那次从起火的竹屋立逃出来,捧着琴给他时那般纯真无害。

    就这么一双眼虎视耽耽的瞪着寒宫钰,宣称,‘我的夫君,不容人染指。’

    这是唯一一双看着他,不带杂念的眼,一心爱着他的琴,他的琴声。

    玫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开始退缩,视线闪避着,想从他身下挪出去。

    他手臂一紧,将她牢牢箍在自己身下,钳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不容她避开,“我当真以为你色胆包天,原来也不过如此。”

    玫果干咳两声,“误传,误传……”

    他薄唇一抿,笑了,“刚才胆子不是蛮大?现在怎么……”

    玫果桃红的脸,很快转为透红,煞是好看,“咳……咳……有种人做事喜欢虎头蛇尾,不巧,你夫人我,在某些时候,正是这样的人。”

    他偏头笑了笑,她做事虎头蛇尾?她是这样的人,世界上也没几个虎头蛇尾的人了,重新看向她,“为什么这样?”

    本来还想再等多几天再吃睿睿的,不过呢,怕憋坏了睿睿,也憋坏了一杆子狼女们,还是早早进行吧,下一章节,未成年的小朋友们回避……回避……别说果子教坏了小朋友,捂脸……0(n_n)0

    第028章 美景良人

    瑾睿与她共处这些日子,哪能感觉不到她的处处小心,睨她欲言又不敢言,更是怜惜,撑起身,抽去她头上发钗,一头墨发在石边泄开,解开她中衣束带,衣襟散开,露出半边粉白肩膀和窄小得胸前春光呼之欲出的胸衣。

    眼眸黯了下去,黑得看不到底。

    视线随着手指轻轻抚过那露出的一片雪肌,手过去,半遮半掩的衣衫随之滑开,“何必要怕?我是你的夫。”

    玫果的心突突直跳,刚才是毛着胆子胡来,现在身体当真在这青天白日下,在他眼前展现,却是大窘,“我……我怕你将我当成寒宫……一流……”话出了口忙打住,寒宫母女是他的恨,他的痛,这时提起,不是在揭他的伤,悔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等没有头脑的事。

    他眼里果然闪过一抹恨,但很快就被柔情淹没,声音清哑,目光暗沉,语音沉稳,“我是你的夫。”

    玫果心间软软的哽咽了一下,“我知道,但你当年娶我,尚还年幼,并不懂事……所以也非出于真心……后来又是那么的恨我……”上次闹着与他重新拜堂,或许是他同情她眼盲,图搏她一时之乐,依着她胡闹,他们本是夫妻,再拜多次堂也无伤大雅。

    见他目光测过她赤着的肌肤,不安的扭动身子,将散开的衣襟更绞得乱蓬蓬的铺缠在身下。

    他仅是视线划过她的半裸的身体,她已燥热难耐,身上肌肤慢慢泛红,这也太过丢人,更是窘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不敢再看他,别开脸看向旁边花树,风吹过又有不少花瓣散了他们一身。

    他双眸一黯,唇压上她侧面颈间,热烫唇和舌尖轻轻摩挲着她莹白细滑的肌肤。

    玫果身子轻轻一颤,耳根慢慢转红,正想着该不该问他,这样对她是不是出于自愿,听他在耳边低声道:“那日拜堂,我出于真心。”

    她心里猛的一紧,他说他出于真心……转头看他,他眼底燃着火苗,抽紧的心,更是紧了又紧,他这是在想要她,她能感觉到,他也想 要她,眼眸里慢慢溢上水光,“瑾睿……”

    心一漾一漾的落进一汪暖池,再也浮不起来,双臂缠了他的颈项,吻啄了啄他的唇,眼里荡开笑意,没轻没重的噙了他的唇咬着,他眉眸如鸾,这花海美景哪及他万分之一好看……

    他低吟了一声,回应着她,这吻由她的轻啄变得炽热。

    她正在忘形,身下一凉,他撑起身离了她的唇。

    她低头下看,一张脸在阳光下耀得通红,他服侍了她这些日子,真不是白服侍的,脱她的 衣裤当真是利落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从她身上翻下,半依在她身侧,细细的看过她的身体,衣袍半裹,赛雪的肌肤沾了粉红花瓣,身侧小手不安的绞着臂下衣裳,一张娇媚的小脸紧张得微微绷紧,轻咬着的唇瓣,更是楚楚可怜动人,即便是他再冷的心,也能被她活活点燃。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理,她已不似初时那般瘦骨嶙峋,妙蔓婀娜,虽然有身孕,却未显腹,小腰仅得一握,胸臀却圆润了不少。

    桃花虽娇柔美艳,却哪里有她万分之一柔美可人……

    这具身体,他不知看过多少次,但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撩得他欲火难耐。

    滚在她身上的目光超加的灼人,迫人……

    她实在忍不了他这样灼灼的看她,身体轻轻的颤。这一颤,更颤得他压抵已久的欲望愈发的亢奋,呼吸变得浊重,冰冷的手指变得滚烫,挑开她胸前窄紧的束缚。

    莹白的丰润带着阳光,煞是眩目,他舔了舔微干的唇,目光越加灼热。

    玫果窘得恨不得找地方把自己埋了,刚才还觉得和他做这事,是天经地义,没什么可害羞,没想到这时却羞得不行了,一双眼蒙着水,伸手去拉他,“瑾睿,不要看了……”

    瑾睿微伏了身,亲了亲她烫得炙人的面颊,一动不动的望着她的眼,“此番模样比起先前的装模作样,动人千百倍。”

    她呼吸一窒,见惯了他冷脸冷面,也见惯了他不经意的笑,却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煽情,一颗心跳得厉害,伸手去解他身上中衣。

    她绞着他的衣衫,手上却软得厉害,没有多少力气,半天没能将绞在他身上的锦衣剥下。

    眼角处,他解开的衣襟露出胸脯结实精致,并不象她想象中那么削瘦,随着他浑重的呼吸起伏,她只觉得口干舌燥,不自觉舔了舔唇,却与滑进她口中的柔舌缠在一处,一声娇吟从舌尖溢出。

    他也不帮她,俯低身吻她的锁骨,唇带着舌尖的湿润一路向下,含住她胸前的红蕾,不再离开,用牙轻轻一咬,接着一吮。

    她身子颤了颤,更是没有力气扯下缠在他臂上的衣衫,有些着急,“你倒是帮帮我。”

    他硬是不理,也不急,由她慢慢折腾,只顾将那粒红蕾含在口中,在舌尖上滚动,让它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烫得炙人的时候,又是轻轻 一?br /gt;

    俊男坊+番外第9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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