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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番外第102部分阅读

      俊男坊+番外 作者:未知

    俊男坊+番外第102部分阅读

    ……比如说他做得不够好……

    但不说,让他陷得更深,以后就更不能板正了。

    干咳了一声,“咳……那个……冥红啊……其实……”

    这后面的话,还在嘴里打转,找着合适的用词,身后的他突然松了手,退开两步。

    难道就凭刚才那一句话,他就领悟了?如果这样的话,可是阿弥陀佛了,正想转身去看他的表情,看自己猜的对不对,眼角处却挂上了一个别着脸,不敢看他们的家仆。

    那家仆一张脸红得跟块红布似的。

    再看冥红,也是一脸尴尬,立即反应过来,多半是这下人误会他们刚才那个姿势,以为他们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顿时也有些不自在,问道:“有事?”

    家仆这才敢转过脸,“有个道长说有急事求见郡主。”

    道长?玫果对那些装神弄鬼的事,从来不敢兴趣,所以也从不与什么道士交往,正想要家仆去打发了,好继续掘坟,又听家仆道:“道长说,此事与龙珠有关,要郡主务必带着小小姐尽快见他。”

    龙珠?瞳瞳?玫果有片刻的失神,顾不得再掘坟,带着风往会急走,“那道长在哪儿?”

    “在郡主的翠花厅。”

    玫果虽然不知这道长与龙珠是什么关系,也不知和自己女儿有什么关系,但能知道龙珠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吩咐家仆,“叫玉娘把瞳瞳抱过来。”

    到了翠花厅,见一个慈眉善目,仙风道骨是道人立在厅里看墙上挂的八马图。

    见她进来,施了个礼,“贫道冒昧打扰,还望郡主不要见怪。”

    玫果忙让了座,叫丫头沏来好茶,“不知道长找我有何贵干?”

    道人先取出一块玉牌递给玫果,“这些年来,贫道一直在虞国宫中守护龙珠魂灯,算到龙珠有难,才出来寻找郡主,终是晚了一步。”

    玫果接过玉牌,的确是母亲的信物,将玉牌递了回去,“还要请教道长,那龙珠到底是何物?”

    道人不答,解下背在身后的包裹,打开包在外面的黄锦布,将里面的水晶灯放在桌上,却是那盏魂灯,“郡主不识此物,此物叫魂灯,里面的火苗便是龙珠的主人的魂脉。”

    玫果看着那盏魂灯,好不稀奇,暗讨,如果这道人说的都是真话,那这东西且不识自己的魂脉?

    如果不识亲自经历了恶鬼之事,这么玄妙的事,打死她也不会相信,“这和龙珠有什么关系?”

    “郡主仔细看,这魂火里面,是不是有一条极细是淡蓝光线?”道人指着魂灯引着玫果察看。

    玫果依言看了进去,果然那红色火苗内有一条极细的蓝光,不过那蓝光尽头弱得肉眼几乎不能看见,点了点头,“是有一条,不过好像快断了。”

    道人微笑着拈着山羊胡点了点头,“那蓝光便是龙珠的魂脉,只有龙珠的主人方能看见。”

    玫果惊讶的看向道长,原来他知道自己是龙珠的主人,“道长能否看得见?”

    “不能,不过贫道与龙珠是同门之情,可以算到。”

    “那龙珠到底在何处?”玫果虽然知道不能轻易信别人的话,但对这道人的话,却寻不到不相信的理由,何况还有母亲的信物。

    “这个贫道确实不知,不知我师弟如今魂游何处,我此次来是有一事相求。”

    “哦?不知道长有何事?”玫果手指轻敲桌面,看着那弱得像是风一吹就能灭的蓝光,难道遇上个知情的人,只盼也能解解自己心里的迷惑。

    “求郡主看在龙珠生生世世护着郡主元神的份上,就他一就。”

    玫果脑子被搅成了一团浆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又该如何救?还望道长细说。”

    道人放下手中茶杯,“这要从我师门说起,家师一生收了三个徒弟,贫道居长,下面还有两个师弟,龙珠排末。”

    一个念头闪过,玫果问道:“请问道长尊师何人?”

    “人称老神仙。”

    玫果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原来就是那个派了凤梓去捉她,然后丢下一堆谜团,死的非常不识时候的老神仙……

    道人见她一脸苦相,微笑了笑,接着道:“想必郡主也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是说龙珠的主人?”玫果试着问。

    道人点了点头,接着道:“我二师弟爱慕三师弟……”

    “还是个男男……”玫果捂了捂额头。

    道人眼里闪过一抹尴尬,干咳了两声,“三师弟独爱慕他的主人,平时有师傅镇着,二师弟也不敢有什么恶行,直到师傅一次闭关,他偷偷下了山,寻到龙珠的主人,也就是郡主的前世,想杀了她,好死了三师弟的心。设下圈套支开龙珠,结果被龙珠察觉,及时赶回,但终是晚了一步,二师弟法术已出了手,龙珠只得拼得一死,用自己的元神护住主人,同时使出全身解数回击了二师弟,二师弟肉体当场击毁,元魂七脉也只剩三脉,不过三师弟却是魂飞魄散。

    师傅在闭关中算到此事,元神岔了气,受到重创,后来拼着散尽全身修为将三师弟的七脉收回,其中主脉仍留在三师弟身体之内,而另外六脉分别先后养在了六个新生婴儿体内,等那六个婴儿百年之后,养好的魂魄就会重新回到三师弟体内。

    所以郡主这一世命带七星,那七星就是我三师弟的七脉魂脉。”

    玫果听得云里雾里,总算弄明白了,龙珠为了保护她的前世,魂飞魄散,这七片魂分在了七个人身上,也就是说这七个人才能组成一个完整的龙珠魂脉。

    突然后背升起一阵寒意,“你二师弟还在?”

    道人叹了口气,“尚在,当年我师傅一念之慈,想着他只剩三脉,而他一再保证不再作恶,师傅念他也是痴心所致,才一时糊涂,也就放过了他,只是将他囚禁……”

    玫果裂了裂唇,干巴巴的笑了笑,“你那而师弟是不是化成了恶鬼?”

    “正是。”道人一脸的歉意,“师傅为了三师弟耗尽心神,仙逝,贫道修为尚浅,被二师弟逃了出来。”

    玫果的怒火直接从地球核心串上了地平线,这简直就是那个糊涂老神仙干下的豆腐渣工程,怪不得他死活要想上自己的身……再想小恶魔对这几个夫侍的执着,难道……七星……弈风,末凡,瑾睿,佩衿,慕秋,冥红,离洛……刚好七个,难道七星是指他们?

    尚没理出头绪,又听道人接着说了下去,

    “龙珠世代护着主人,也是靠着主人的元神灵气生存,那次重创已是元气大伤,最近却不知又遇上了什么灾难,仅存的那脉主脉也是断断续续,而郡主的元魂灵气已不够维持,所以想把他将断的魂脉重新系上,必须有更强的元神灵气。”

    “要怎么样才能得到更强的元神灵气?”玫果心一紧,“难道我的女儿?”

    道人点了点头,“正是,郡主可以在这魂灯礼看到,那两团小火,这是郡主的一双儿女。可是只有这小的才与郡主的元魂一般无二,不会排斥。”

    玫果紧张得透不过气来,如果拿自己女儿的命去换那忠心护主的龙珠的命,于情于理,却是该的,但这一双儿女是她心头肉……深踹了一下,“道长的意思是……”

    道人看着她发白的脸,轻拂了拂手中拂尘,“郡主不必担心,只是将贵千金的魂脉与郡主的魂脉接在一起,对贵千金的健康并无影响。”

    玫果长松了口气,一想,不对,如果当真这么简单,他何必费这么多口舌,“但还有副作用,是吗?”

    道长没马上回答,犹豫了片刻。

    玫果落下的心顿时又悬了起来,“请道长直言,虽然就龙珠是义不容辞,我只是想知道我女儿会怎么样,不管怎么样,我这做母亲的,也应该知道,不是么?”

    道人这才点了点头道:“贵千金以后的性命便与郡主系在了一起,也就是说郡主生,她生,郡主亡,她亡。”

    第063章 久违的无赖

    玫果倒吸了口冷气,心痛如绞,如果自己短命,那瞳瞳……脸色慢慢变白……

    听道人又道:“其实郡主不必过于忧虑贵千金,皇家子女能活长并不多,贵千金与郡主结了魂,也就与郡主一样,成了龙珠的主人,有龙珠护着,只怕她比其他皇家子弟活得自在太平些……”

    玫果甩了甩头,为什么非要认定自己短命呢,如果自己争气些,活个百八十岁的,瞳瞳这一辈子也就不算短了,再说真如道人所说,或许真的还是瞳瞳的福气,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道长所说的那六人体内养着龙珠的那一脉魂脉,那他们的性命是否也象小女一般有着什么?“道人摇了摇头,“我听家师说过,对他们并无影响,不过体内多一脉不属于自己的残魂罢了,反而这脉残魂可以给他们添加些灵气,他们比寻常人反而多些灵性。”

    玫果暗松了口气,抬头见玉娘抱了瞳瞳进来,起身接过,虽然心中不舍,终是狠下心将瞳瞳交给道人,“要怎么做?”

    “郡主只需抱着令千金小睡一会儿,贫道做个法术,便可。”

    玫果依言抱了瞳瞳上床躺下。

    一觉醒来,身上并没什么不适,倒是好久没这么好好睡过,精神难得的好。

    瞳瞳……

    她猛的睁眼,正要翻身坐起,感觉身边瞳瞳正往她身上爬,低头见瞳瞳正睁着大眼睛,嫩嫩胖胖的小手拽着她的衣衫,半爬在她身上,隔着她的衣衫,要去要她的||乳|尖。

    禁不住微微一笑,翻身坐起,瞳瞳象皮球一样滚到一边,扁着小嘴想哭,歪头看见玫果,却又是‘咯咯’一笑,手脚并用的向她爬了过来。

    玫果将她抱起翻来覆去的看了个遍,不见她有什么不妥之处,才松了气,解了衣衫让她吃了个饱。

    半靠在床柱上,把道人说的话细想了一遍,那句‘求郡主看在龙珠生生世世护着郡主元神的份上,救他一救。’反复缠绕在脑海里。

    轻念着‘生生世世,生生世世……生生世世……’

    佩衿死之前也曾说过这四个字,佩衿的模样再次与夙梓重合,抱了瞳瞳跃下床,“玉娘,玉娘……”

    候在耳房的玉娘匆匆奔来。

    玫果将瞳瞳交给玉娘,“帮我唤几个有力气些的家人带着铁铲去后山佩衿坟前。”说完,不等玉娘回话,先行直奔后山。

    立在坟前,脸上表情变幻莫测。

    拔了残香,换上新香,“佩啊,如果我当真料错了,扰你清梦,只有等我百年后,下去向你赔罪……如果我料得对了,我们这笔帐就得好好算算……”

    一道紫色身影如非奔来,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臂,将她粗鲁的提了起来,“小妖精,你真疯了不成?”

    玫果转身望进离洛愤怒的眼眸,一脸的平静,“对,我是疯了,所以你最好离我远些。”

    离洛更是怒火中烧,握着她手臂的大手更紧了些,“他生前过得不快活,死了,你还要折腾他,让他不得安生吗?”

    玫果到此时已是心如止水,她要的不过是个证实,否则她死也不瞑目,看着家丁们带了铁铲过来,不想再与他纠缠,拂开他的手道:“不用你管,走开。”

    回头对家丁道:“把坟掘开。”

    “谁敢掘?”离洛一声怒喝,双手扣了玫果手臂,将她拉近,迫视着她,“你小时候为恶,也就罢了,现在,我绝不再容你乱来。”

    玫果敛紧眉头看着他,过了一会儿,突然眉头一松,“你还能吃了我不成?”回头见那帮家丁吓得杵在原地,当真不敢再掘,眉头一皱,冷冷道:“动手,谁敢停,四十杖侍候。”

    这些家丁均是在弈园多年,自玫果醒来后,哪见过她说过这样的重话,四十杖虽然要不了命,但万一一个不慎,落个残疾,倒是很有可能,个个变了脸,慌忙动起手。

    虽然这些年来,不见玫果为恶,但儿时的她,有多心狠手辣,离洛是再熟不过的,四十杖,说打,真会打,而且还会重重的打。

    他可以喝令这些家丁不要动手,但他阻止不了玫果打人。

    气得暴跳如雷,摇了摇面无表情的玫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玫果烦他碍自己的事,双臂又被他钳得发痛,挣又挣不开,嘴角一撇,“我想他了,把他挖出来看一看,不行吗?”

    她这副久违的无赖相让离洛怔住了,梦中,他不止一次看见她这副无赖的模样,但眼下之事,却让他怒不可竭。

    下葬那日,他亲眼见玫果在棺木里放上防腐的香料,不想这时她却起了这样邪恶的念头,虽然佩衿绝媚天下,深受世间女子的宠爱,而玫果又那么好色,邪恶,对他自难免不舍,但人终是死了,且能再扰亡者安息?“生前你们如何,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但如今,既然你葬了他,就不该再这般对他无理纠缠。”

    无理纠缠?玫果愣了愣才回过神,似笑非笑的抬头看向他眼里带着怒意的眼眸,“佩衿美得象花一样的男人,谁不爱,他那身床上功夫,啧……更是世间无人能比……我偏喜欢纠缠他,我就喜欢与他缠绵,所以要挖他出来陪着我,怎么?你嫉妒?”

    “你……你这般不要脸,难道不怕……遭天谴吗?”离洛打了个寒战,胃里一阵翻滚,象遇了鬼一般,丢开她,后退几步,与她保持距离,狠狠地瞪着她,俊俏的面颊慢慢涨红,“我嫉妒?哼,笑话!”他望天无语,内心却突然隐隐一动,真的不嫉妒吗?

    玫果转头扫了眼佩衿的石碑,眼里闪过一抹温柔,重新看向离洛,眼里又是那股吊儿郎当,“我与他是夫妻,我喜欢他,他听见了,只会高兴。”

    离洛呸了一声,“没有人会对你这样恶毒做法感到高兴。”

    玫果轻笑了笑,也不争辩,他怎么能懂佩衿?

    离洛见坟上泥土已被掘得差不多,棺木隐隐可见,心急如焚,顾不得再与玫果斗嘴,欲抢上去夺下那些人的铁铲,护住棺木。

    第064章 佩衿重生

    身形还没动,玫果已看出他的打算,欺上两步,靠近他,小手搭上他胸脯,媚笑着软声软言道:“要不我让他们停上一停,我们到旁边林子,也缠绵一回,如果你比得过他,我就此罢手,可好?”

    话落,不忘轻眨一只眼,放了个电波。

    离洛的红脸瞬间变成猪肝色,喉咙哽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突然拂开她的手,“你是个魔鬼……”

    玫果只是笑着又贴近他,“如何,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离洛抖了一身的鸡皮,随着她一步步逼近而一步步后退,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玫果突然作势往前一扑。

    离洛吓得转身逃开,迎面撞上赶来的冥红,“快阻止那小妖精。”

    冥红奔到坟前,紧盯向玫果,脸上一片铁青,“你当真要这么做?”

    玫果也不回头看冥红,只看着掘开的坟,眼眸里温柔得如一汪春水,“对,哪怕是遭天谴,我也会这么做。”

    回身对家仆道:“开棺。”脸上哪里还有戏谑,一脸的慎重,回到已被掘开的坟前,眼一眨不眨的紧盯着那具满是泥土的棺盖。

    事情到了这一步,冥红也知道她这么做必然有因,沉了脸,不再出声,冷眼看着。

    离洛跳开后,见玫果不追,折了回来,又不敢离玫果太近,站在与坟不远的一棵树下,见冥红也不再劝,有些着急,就在这时听棺盖‘咔’的一声,忙看了过去。

    随着棺木慢慢启开,玫果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掌心一片汗湿,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退宿,脸却白得可怕。

    棺盖被抬起移开,玫果长呼出口气,慢慢闭上了眼。

    冥红和离洛看着棺材里那堆香料,惊大了眼。

    离洛弱弱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人呢?”

    那日明明亲眼看着佩衿下的葬,没有谁胆子大到敢在弈园盗墓,就算有人敢盗,平白盗个尸体做什么?

    再说这棺木封得好好的,坟堆也没洞没坑,根本没有被盗过的痕迹。

    如果硬要说盗墓掘坟的人,却是眼前这位玫果。

    冥红伸手扯过双目紧闭,深吸着气,试图平稳自己气息的玫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玫果睁开眼,“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拍开他的手,夺了一个家仆手中铁铲,转身就走。

    冥红和离洛交换了个眼色,追了过去。

    回到玫果寝室,正要随她进屋。

    玫果双手握了门板,猛的一合。

    门‘呯’的一声关拢,冥红和离洛捂着被撞得酸痛的鼻子,好不郁闷。

    玫果丢下一句,“谁也不许进来。”提了铁铲,寒着脸奔进里间,跳上大床,挽了袖子,抡起铁铲狠狠地朝铜镜砸了过去,骂骂咧咧的道:“该死的夙梓,给我出来。”

    铜镜‘哐’地一声发出巨响,震得耳膜隐隐作痛。

    玫果使着全身的力气,抡着铁铲在那面铜镜上连砸了五六下,光亮平整的镜面上出现了五六处凹痕。

    “该死的出来。”玫果一下一下抡着铁铲,没几下,手臂便酸软不堪,落在铜镜上的力道越来越小。

    到了后来,实在没了力气,将铁铲支在大床上,喘着粗气,“夙梓,你不出来,是吗?好,我去叫人来拆了这面镜子。”

    从头到尾,她只见过夙梓几次,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寻到他。

    如果他是龙珠的话,就和那恶魔有关,而这面铜镜是为了防恶魔,但是能否与他有关就不得而知了,也只是试试罢了。

    转身跳下床,随手掷掉手中铁铲。

    “果儿……别去……”

    身后传来佩衿虚弱的声音。

    玫果生生收回迈出的脚,僵着身子慢慢转身,望向床上立的白色身影。

    白发白衣无风自动,一张妖媚的脸白无血色,心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在原地呆看了他片刻,突然飞扑向床上身影。

    她来得突然,力道又大,竟将他扑倒在床上。

    又是一怔,居然可以抱住,只是他的身子极冷。

    玫果顾不得多想,撑起上半身,飞快的去剥他胸前衣襟。

    那人只是安静用手肘撑床,半依着身子,任她胡来。

    一条条横七竖八的刀疤出现在玫果眼前,再也没有了怀疑,手指轻抚着那一道道已结了疤的刀痕,鼻子一酸,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佩衿啊……”

    佩衿微微一笑,将她轻轻揽住,胸脯与她的身体一触之时,痛得身子一抽,忍着痛,仍是将她揽紧,“没想到还能看见你。”将脸埋进她的秀发,眼眶也慢慢湿润。

    玫果紧搂着他抽抽噎噎的哭了好一阵,才慢慢止住,想起他胸脯上有伤,忙坐直身,离了他的怀抱,抓了把他的如丝般的银白长发,“你……你到底是人是鬼?是佩衿还是夙梓?”这副造型,不用问,也知道是夙梓,但这声音与佩衿一模一样,而且那胸脯上的刀伤,她可是一刀刀的记下的,没漏下一刀……

    床上的人深深凝视着她,“我非人也非鬼……是佩衿也是夙梓……”

    玫果心里又是一紧,忙死死拽紧他的手臂,怕一放手,他便又在消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佩衿微垂下眼眸,“我就是龙珠,果儿已经猜到了……夙梓是我的真身,佩衿是我这一世的身份,我每一世会随着你生,随着你死,不管用什么身份,都会用本身的样子守着你,因为你是我的主人……”

    玫果一抹眼泪,吸了吸鼻子,“我不是你的主人,是你的妻子……”

    佩衿鼻尖又是一红,握了她的手,“你居然用瞳瞳的魂续我的命……”

    玫果心里也有些苦涩,“这不是没办法吗?不过能让你回来,瞳瞳以后长大了,一定能理解的。”

    他的手冷得可怕,玫果不禁担忧,摸着他的身体,却又实实在在的能摸到,“那你现在到底是活着还是死的?”

    “自然是活着。”他目光游离,有些心虚。

    果然下一刻玫果竖起眉毛,脸拉了下来,抽回手,“你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来见我?”这些日子害她不知有多伤心。

    佩衿陪着笑,重新握了她的手,扫了眼自己一头轻扬着的银白长发,“我怕这模样吓到你,想等元气恢复些了,出去晒晒太阳,变回以前的样子再见你。”停了停才又道:“我元气大伤,暂时不能离开这面铜镜。”

    玫果的心猛地一跳,望向被她砸得凹凸不平的铜镜,神色慌乱,挣着要下床,“我去找人修补镜子。”

    佩衿笑着将她拉了回来,“不妨,以后再修不迟。让我好好看看你……”

    冰冷的手指抚过她消瘦的面颊,“这些天苦了你。”

    玫果反手抱住他,又落下泪,“你回来便好,那些都不算什么。”他身上实在太冷,拉了丝被将两人一起裹了,抱着他躺下,将头靠近他肩窝,心安了,轻抚着他胸脯上的伤,坐了起来,“我高兴过头了,竟忘了给你治伤。”

    佩衿‘噗’的一声笑,将她拉回,揽进怀里,虽然她的身子抵得胸口痛进骨骼,但心里却是暖洋洋一片,“它会自己慢慢好的。”

    玫果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确定他没有哄骗自己,才安份下来,把玩着他的长发,“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

    “因为我与人类终是不同,天生银发,经过日晒便会变成蓝黑之色,蓝黑之色太过显眼,所以我才剪成短发,不过只要几日不见日光,又自转白,而且长得极快,几日便能有这般长。”佩衿皱了皱眉头,显然对这头银发十分头痛。

    玫果笑了笑,原来如此,拈了他一束头发在手中绞着,“这样也很漂亮,却不知会不会无限长长。”

    “这倒是不会,过了腰间便不会再长。”人类到老才会有白发,所以佩衿极不喜欢自己一头白发,有些迟疑的问,“这样……你不认为我会很老?”

    玫果切了一声,“亏你还是去过二十一世纪的人,那儿还专门有人将黑发染成一头银白长发,不知多酷,多美……”想到被他从二十一世纪揪了回来,皱了皱眉头。

    佩衿双眸一亮,“你当真不认为丑?”

    玫果故意离他远些,认真的将他审视了一番,“你长发比以前更好看呢,以后也不要再剪短了。”

    佩衿唇角一勾,眼里浸上喜色,“好。”

    玫果心里却是又喜又忧,喜又再与他重逢,忧他这一身冰冷刺骨,实在不象活人,“佩衿啊……”

    “嗯?”他闻着她的发香恍如梦境。

    “你……”玫果近距离看着他浓密的长睫,欲言又止。

    “怎么?”他低了头,将她眼里的犹豫、忧虑尽收眼底。

    “你……还能象以前一样生活吗?”如果他以后只能活在这镜子边上,虽然强过死去,但这样的生活也将十分乏味,她希望他好好的活一回。

    果子把佩佩还给大家了,撒花撒花~~~~~这下该不会再拍我了吧?这几天可真是被漫天的砖头砸得遍体鳞伤。

    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要粉红票票了~~~咳咳~~~还是要佩佩站到门口要票好些,还有砖头没砸完的,砸给佩佩吧。

    第065章 算账

    佩衿媚眼一眯,“等我的伤好了,便可以和 以前一般无二。”

    一翻身将玫果压在身下,动作过大,牵扯得伤口撕心裂肺的痛,额头渗出冷汗,嘴里却笑着道:“如不能如以前一般与公主云游天下,逍遥快活,且不是少了许多人间乐趣?”

    胸口痛得难忍,手却开始不老实起来,在玫果身上游走。

    玫果身子一紧,脸上泛了桃红。

    佩衿看得心里一荡,不顾身上伤重,伏低头去吻她的唇,手上动作也更放肆起来,隔着衣衫揉着她腰间肌肤,慢慢向上,覆上她胸前丰润。

    “很好。”玫果去了忧虑,旧怨升了上来,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两声,既然能使坏了,这伤想来也当真没多大关系。

    拍开正想在她胸前胡来的手,突然双手压着他的肩膀,翻身坐起,将他反压下去,跨坐在他身上,“既然你没什么大碍了,我们的账就该算算了。”

    佩衿不想她前一刻还眼泪婆娑,温情似水,而且在他手下明明有些动情,眨眼功夫就成了黑脸夜叉,有些懵。

    “账?”

    “对,算账……”

    玫果半眯了眼,露出一股狠意,“我在二十一世纪,受苦受难的时候,不见你来寻我,我好不容易熬出头了,你把我抓了回来,你的良心可是大大的好。”

    她伸着尖尖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他胸前结了痂,但仍然红肿的伤口。

    佩衿痛得龇牙咧嘴,又不敢出言阻止,只得咬牙强忍,“那时师父还在为我补魂,所以没办法去接公主。”

    玫果顿时心软,那时的他还不知在受什么样的罪,正想就此放过他,又听他说,“再说公主那时刚好失恋,烂醉河边,也不见得多好……”

    话没说完,见玫果刚缓和了些的脸顿时又再绷紧,忙轻咬了柔软的唇瓣,闭了嘴,“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了吧。”

    抬手抚上她屈着的两条腿,慢慢摩挲。

    玫果又再打开他的手,“好,我们不说这个,就说,你既然寻了我回来,不一次性到位,中途把我随手一丢,又该怎么解释?”

    虽然她现在一点不后悔那次错误的传送,让她与弈风结识,但想想他完全不知将她丢在哪儿,遇到弈风是她的运气好,如果运气差些,遇到的老虎狮子,说不准连个全尸都没了。

    一想到这儿,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佩衿干咳了一声,搓着被她打痛的手背,神色有些尴尬,“我只剩下一脉魂脉,再加上康复的时间尚短,法力大减,施法时……咳……咳……难免出现意外……”

    玫果脸上阵阵的绿,“你的意思,那日是你法术失灵?”揉了揉额头,这么倒霉的事也被她遇上了。

    佩衿干笑了笑,“失误,失误而已,再说我当时慌忙调息,刚一恢复便去寻你,好在没误了时辰……”想着寻到她时,她正窝在别的男人怀里睡得正酣,神色更是不自然。

    玫果脸上由绿转黑,撇脸苦笑,耳根火烤一般的烫,当时的情境简直惨不忍睹。

    一咬牙,“好,就算你是法术失灵,但你为什么招来雷电轰我?吓一吓也就罢了,居然将我烧击成焦炭。还说我是你什么主人,有这么对主人的?”

    想到那具黑乎乎的东西,肚子里的怒火‘嗖嗖’只窜上头顶,真恨不得将身下人狠狠地咬上几口,戳着他伤口的手指,更没了轻重。

    佩衿痛得‘哎呦’一声,“那时不知公主便是我的主人。”

    玫果愣了,戳下的手指停在了半空中,不是说龙珠会自己寻找她的元神,他如何不知?“你骗人,你不是说什么世世代代陪着我的。”

    佩衿见她当着着恼,暗暗着急,捉住她又要行凶的小手,道:“佩衿的确不曾骗公主,师父怕我魂魄未稳之前,前去寻你,生出事端。在为我补魂时,封了我的记忆。后来去接公主回来,全是师父的意思,佩衿并不知公主就是我的主人。”

    玫果听到这儿,竖起的眉毛才算落了下来,余怒未消,“你也不必将我轰成焦炭。”

    佩衿想到她当时的模样,一时没忍住哧笑出声,忙又再忍住,“当时公主执意不肯回来,而我法术失灵了那许久,差点误了公主回来的时辰,如果误了时辰,公主将成为孤魂野鬼,我也就完成不了师父交代下来的任务,所以……未及多想,烧了公主肉身,迫公主灵魂出壳。如果当时知道是公主……”

    如果当时知道是她,他该如何,真的不得而知了……

    玫果默了半晌,“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

    “你喝了无回……你生死一线,我感应到了……”

    玫果幽幽长叹口气,拉了袖子,慢慢拭着他额头汗珠,“以后再遇上上次那样和这一次寒宫钰的那样的情况,不要再这样。对我来说,你的性命比那些所谓的节气重要得多,哄他们一哄,周旋一番,哪能伤成这样。上一次,有你师傅为你补魂,这一次碰巧有瞳瞳,那下一次呢?”

    玫果苦笑了笑,一个人哪能次次好运。

    不见他回答,低头见他只是痴痴的望着自己发呆。

    他见她看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些血色,将她拉了下来,紧紧揽住,她哪能知道,他陪了她生生世世,独这一世,才得了她的真心,他不愿在她心里留下一丝遗憾。

    一手按住她的头,压低来,含了她的唇,吻了吻,体丨内一股马蚤动升起,侧开脸深吸了口气,体丨内萌动非但不减,反而直窜腹间。

    重新转过脸,深深地吮上她的唇。

    玫果身子一僵,很快反揽住他,迎合着他的吻。

    佩衿身上的伤在她的身体的压覆下痛入心肺,但这股痛却让他更真实的感觉到自己与她的存在,欣喜万分。

    抽去她发间发钗,如丝的秀发泄落下来,轻拂上他赤着的胸脯,痒痒酥酥,身上一阵热过一阵,再也压不下体丨内步步高升的欲火。

    放开她的唇,托高她的身子,吻了吻她精致的锁骨,手指过处,解了她腰间束带,衣襟微敞,露出里面月白窄紧胸衣包裹着的浑圆丰润,隐隐透着两点嫣红……

    很多亲亲以为弈风,末凡等人是佩衿的分身。不是这样的,他们只是体丨内帮佩衿养着一脉残魂,不管身体,思想全与佩衿无关,打个比方,就象是佩衿家的宠物寄养在别人家里,人家还是人家,人家帮了他的忙而已,并不因为帮你收养了宠物,就变成了宠物主人的分身了,希望大家别误会了。

    还有就是小恶魔喜欢佩衿,不表示他就不能喜欢别人,他寻到的几个夫侍,他无一不喜欢,并不是说他对佩衿痴情到只爱他一个。

    第066章 黑白龙骑

    (此章做了更改)

    玫果怕过于压覆他胸前伤口,双臂撑在他肩膀两侧,他身下涨硬,轻抵着她,与他过往的缠绵浮上脑海,心跳乱了,深吸了口气,胸脯随着她的呼吸剧烈起伏,素衣内的窄紧裹胸崩的更紧,束得她几乎窒息。

    “佩衿……”

    佩衿喉咙微涩,双手托在她腋下,将她身子托过头顶,正要去含她裹胸内隐约可见的红蕾。

    “哐”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由外踢开,两扇门狠狠的撞上两边墙壁,又再弹回。

    一蓝一紫两个身影自门外跃进。

    原来冥红和离洛二人,被玫果拒之门外,怕她有事,不敢离开,趴在门口,以耳贴门,关注着里面动静。

    起先还听到玫果砸铜镜和骂骂咧咧的声音,虽然听不清骂什么,但总听出她并无异样。

    随着里面打砸之声越来越小,也知她这是砸得没了力气,过了一会儿,里面突然静了下来。

    他们没多想,她砸累了,休息休息也是理所当然。

    可是以她的性格,休息够了,应该会有下一步更激烈的反应,结果里面越来越静……

    这样的静让冥红想到了玫果出事的那个十五夜,脑子一热,再也顾不得其他,一脚踹开房门,急跃进屋。

    进了屋,隔着珠帘见大床上有一个白发人钳制着玫果,玫果一头秀发散开,掩去那人的脸,大惊失色,厉声喝道,“放开她!”

    这时候被他撞了进来,玫果又气又羞,恨不得刨个地洞钻下去,从佩衿身上滚下来,手忙脚乱的掩着衣襟,狠狠的瞪向冥红。

    佩衿微皱了眉侧脸看向一脸愕然的冥红。

    冥红生生将视线从玫果掩好的胸前扯开,看了眼伸了个懒腰,懒懒正欲起身的佩衿,又是一愣。

    脑海里全是玫果未及掩住前的半裸春光,一张俊脸涨的通红,不敢再看玫果,虽然满腹疑问,这时候却也实在不方便再问。

    转身急走,慌乱间一头撞上跟在他身后跃进来的离洛。

    鼻子撞上他的额头,鼻子酸痛不堪,一股鲜红液体从鼻子里流出,忙伸手捂住鼻子,慌不择路的闪开,又一头撞上半拱雕花门,额头又是一痛,摇了摇头,晕晕乎乎的三步并两步窜了出去。

    离洛捂着碰痛了的额头,望向床上。

    对上玫果一脸的怒容,嘴角一撇,随即看见她身边的佩衿,目瞪口呆,“佩……佩……佩衿?”

    呆呆的走到床边,去拉他的一头白发,“这头发……你……你诈死?”

    佩衿微微一笑,倒没说什么。

    玫果却是忍无可忍,撞了人家办好事,不赶快离开,还跑到床边来看戏不成?

    捞起身边枕头,向他兜头兜面的砸下去,“滚!”衣衫少了拉扯,滑了开来。

    离洛全新放在佩衿身上,被她砸了个正着,顿时清醒。见枕头接着砸下来,忙往旁边闪避,“你这妖精,疯了么?”

    视线下移落在她散开的衣衫上,瞬间明白了什么,脑子“嗡”的一声响,“你们……我……”

    玫果恼羞成怒,将手中的枕头直接向他飞了过去,“滚出去!”

    离洛一张脸顿时飞红,抱着飞来的枕头,哪里还分得清方向,只求快些离开,直接从身边开着的窗户跃了出去。

    “外面是荷塘……”玫果望着离洛飞出的背影,伸手捂上张大的嘴。

    “该死……”窗外传来离洛低声咒骂,接着“扑通”一声落水声。

    玫果和佩衿收回视线,相视一笑,刚才的怒气,也随之消散。

    被冥红、离洛二人这么一闹也没了情趣,玫果束好衣衫,取了金疮药,为他涂抹伤口,“这些药也不知对你是否有用。”

    “自是有用。”佩衿半倚着床栏,笑着看她,抬手轻抚她红潮未褪的面颊。

    “瑾睿留下了一些去疤痕的药物,等你伤好了,试试看,能不能去掉这些疤痕。”他一身光洁无瑕的肌肤,变成这般,让她怎么能不心痛?

    佩衿握了她拿着药瓶的小手,“等我伤好了,陪你去燕京。”

    玫果依着他靠坐在床栏上,“为什么我母亲她们这么顾虑寒宫雪?”

    佩衿唇边的笑意慢慢收去,“你一定听说过黑龙骑,是么?”

    玫果轻点了点头,“他们在哪儿?”

    佩衿轻叹了口气,“我弄丢了黑龙骑,也一直在寻找,可是……一直没有下落。”

    “那是怎么回事,这与寒宫雪有什么关系?”

    “我们部落分为黑白二旗,我父亲是黑龙骑的首领,白龙骑的首领叫暴雪,黑白龙骑共奉一个主人。

    不论黑白龙骑,都是不允许与人类生育后代,可是主人却爱上人间的一个女子,竟生下一个女儿,后来他和他的妻子遭到天谴,化为灰烬。

    主人死前,任命父亲收编了白龙骑,二骑合一,坐上主位,以此保住白龙骑不会流散。暴雪不满主人的安排,离开龙骑。

    父亲念及主人的恩情,命我带了一支黑龙骑世世代代保护主人流落在人间的女儿。”

    玫果暗吸了口冷气,看向他,“你是说我是……”

    佩衿点了点头,“你的元神就是主人流落到人间的女儿。”

    “那这又与寒宫雪有什么关系?”玫果太阳|岤一跳一跳的痛,自己前前前世,居然还是个杂交产品。

    “我所带的黑龙骑中有一小部分是原先收编的白龙骑,在我前世出事以后,暴雪乘机煽动那队白龙骑叛变。

    我师傅及时赶到,暴雪慌忙带了那队白龙骑逃窜,当时师傅伤势未愈,无法追赶。

    因为我的记忆被封,无法指挥黑龙骑,又怕她回头祸害黑龙骑,便将黑龙骑封在了一个秘密之地,画下了地图,在仙逝之前,将地图交给了镇南王妃。”

    玫果愣了,“为何交给我娘,而不给你?”

    “在我没恢复记忆前无法指挥黑龙骑,师傅怕我贸然行事,所以交于乐镇南王妃。”

    “那暴雪在哪儿?她知道你还活着吗?”

    “她与我二师哥勾结,知道师傅将我的残魂分放在几个新生儿中。

    当时师傅做了个障眼法,将我一同轮回,所以他们并不知道主魂在哪儿,也不知到底这七魄分别在谁身上。

    因为我元气大伤,主脉反而最弱。加上我长相与前世一般无二,他们反以为我是师傅弄来充当主脉迷惑他们的,这样一来,反让他们忽视了我。”

    佩衿手臂搭上她的肩膀,媚眼里闪过一抹得色,“他们损了这许多年,也只寻到六个,还有一个,他们到现在也没寻到。”

    玫果扳着手指头,“寻到六大,难道就是我娘塞给我的这六个夫侍?”这六个全是那恶魔寻来的。

    佩衿点了点头,“不错。”

    “还有一个是谁?”他们不知道,佩衿却不会不知。

    “弈风,弈风太子。”佩衿转头看他。

    玫果“哈”的一声,“弈?”

    “不错,正是他。”

    玫果无语的望了望头顶床幔,没有最巧的,只有更巧的……

    “这又跟寒宫雪什么关系……寒宫雪……暴雪……”玫果睁大了眼,飞快的看向佩衿,“难道……暴雪是女人?”

    “不错,寒宫雪就是暴雪,她不敢动你母亲,就是想从你母亲手中得到地?br /gt;

    俊男坊+番外第10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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