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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第95部分阅读

      俊男坊(女尊) 作者:未知

    俊男坊(女尊)第95部分阅读

    吻,“瑾睿,我们成亲了,你以后再也不许丢下我。”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收紧手臂,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吻上她的唇,他怎么能再舍得丢下她……

    那夜,他们谁都不舍得脱下那身喜服,相拥着依坐在榻上,整夜不舍得入睡。

    瑾睿背靠着床角墙壁,手臂环过坐在他怀里的她的腰,轻抚着她的小腹,“可有想好,孩子取什么名字?”

    玫果将手覆在他手背上,“你说叫什么好?既然你腰他跟你姓,那名自然也该你取。”

    瑾睿低头沉思片刻,面颊贴着他的耳鬓,“叫不凡,可好?”

    她不知他已从佩衿的来信中猜到她腹中孩儿是末凡的,深吸了口气,咬咬牙,“不好。”

    瑾睿料到她会如此,微笑了笑,吻吻她的耳廊,痒得她泛起的酸楚,很快消散,低声道:“叫平凡吧,我想他平平淡淡的过一生。”

    她愿腹中的孩儿像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过着平淡而幸福的生活,也只有平凡的人,才能过上平淡的生活。

    象他亲生父亲那样出色的人,注定不能过上平凡的生活。

    过平凡的生活在她这一世成了梦,希望孩子能圆了她的梦。

    瑾睿略为沉吟,淡淡的笑了笑,“也好,平凡就平凡吧。”

    末凡为弈风渡完气,全身疲惫不堪,湿漉漉的随便躺倒,头枕着弈风的小腹,斜着眼睨视了双目紧闭的弈风一眼,“你何时醒来,我们换一换。”

    他自然得不到回应,苦笑了笑,合上眼,不想这一闭眼,竟睡了过去。

    眼前烟雾缭绕,他站在原地转了个圈,远处象是一个繁华的村庄,他绕开村庄,正想离开,听见远处有小孩的哭声,那声音十分耳熟。

    声声牵引着他内心最深处的某根弦,停下脚,辨清了方向,寻着哭声走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拨开云雾,看见一处简朴的小院,院子里晾着许多草药,小茅屋内有炊烟冒起,一片祥和,他站在原处,远远的望了许久,羡慕不已。

    他做梦都会想起,她说过想开间医坊,过平凡的生活,她说的只怕就是前面那户人家那样的吧。

    良久长叹了口气,打算转身离开,突然脚上被什么东西紧紧缠住,迈不动脚。

    低下头,见一个粉嫩嫩,团乎乎的婴孩,扁着小嘴紧紧抱着他的腿,唤着“爹爹。”

    他从来不曾见过这么漂亮的婴孩,只道是哪家的孩子丢了,认不得人,见了人便叫爹爹,但那声爹爹却叫得他全身酥软,心里升起爱意,蹲下身抱起他,“你为何叫我爹爹?”

    婴孩小嘴一扁却象要哭,“娘坏,爹爹也坏。”

    末凡乐了,捏着他的小脸,“我怎么坏了?”话出了口才想起,忘了自己并不是他的爹爹。

    婴孩吸了吸鼻子,“爹爹不认孩儿。”

    末凡更觉有趣,有捏了捏他肉呼呼的小脸,“那你娘又怎么坏了?”

    婴孩马上露出一副可怜瓜瓜的委屈相,“我想叫不凡,我娘偏要给我改名叫平凡,我不喜欢平凡。”

    末凡笑着摸摸他的头,“平凡自然比不凡更好。”心里更是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情绪,这宝宝竟与自己同名。

    婴孩见他这么说,顿时恼了,“爹爹和娘一样坏。”从他膝盖上跳下去不见了。

    末凡一个叮咛,醒了,原来是个梦,虽然明知是个梦,满脑子都是那个粉团团的婴孩,心里却生出许多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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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1章 水族重现

    佩衿靠坐在桌案前,头靠着身后墙壁,放在桌案上的右手将掌下白纸一把揉成团,紧紧拽成拳,面色惨白,闭上眼,面颊因痛苦而扭曲,脑袋木纳的无法转动,她一定不会有事……她不会有事……

    迈了一只脚进书房门槛的离洛,愣杵在了那儿,手中捧着的进出帐簿跌了一地也不自知,呆望着寒着一张脸立在桌案前的慕秋。

    过了好一会儿,才晃了晃痛得欲裂的头,确定自己刚才确实听到了那番话,跃到慕秋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迫视着他,“你说那小妖精怎么了?”

    慕秋双目赤红,拂开揪着他胸前衣襟的手,深吸了口气,令几乎缩成一团的肺得以舒缓,“跳崖了,下落不明。”

    离洛双手猛的一推,抵着他的胸脯将他压在桌边墙壁上,嘶声吼叫,“不可能,全世界的人死光了,她那种人,也不会想死,怎么可能跳崖。”

    慕秋反手将他推开,本不拘言笑的脸更加阴沉,“她亲眼看着末凡杀死了弈风。”

    离洛后退两步,秀美的面颊慢慢变白,沉默了片刻,一扬手,大声吼到:“我不信。”

    慕秋不再理会离洛,转头看向咬紧牙关,紧闭双目,一言不发的佩衿,“他让你布网搜索她的下落。”

    佩衿无力的睁开眼,苍白的唇抖了两抖,“寻,一定要寻……”抛掉手中揉烂的纸张,“他可还有说过什么?”

    “他说,果儿视坠落冰湖。”慕秋那日放过末凡后,又在暗中监视他多日,也发现了那潭冰湖,然那湖四面环山,并无出路,也下过水,然那水过于寒冷,以他的功力,抵不住,不能在水中久待,然四周环境却是摸了个底,水中也无暗渠出口,那水就是 一潭死水。

    见末凡日日下湖寻找,均无所获,不解末凡话中之意,但以他这般寻法,如果玫果葬身冰湖,不可能寻不到。

    也正是见他对玫果这份心,才信了他的话,回了弈园寻找佩衿。

    “冰湖?”佩衿也是微微一愕,他擅长打探,天下称他无所不知,他自谦起名‘未必知’却当真不知那处还有一个冰湖。

    慕秋尚未回答,离洛上前一步,双手揪住他的衣衫,神色紧张,“你说的是碧水峰的冰潭?”

    佩衿灵机一动,离洛是水族后人,早年水族遍布苍穹大陆,凡是有水的地方,便有他们的族人,对地上地下水道无不熟悉,掌管着所有水路交通运输,正因为此,才成了各国君王心头大忌,联合起来诛杀水族,多年后水族人死的死,散的散,只剩下离洛家族这一主脉,四处漂泊,最后在遇上围剿官兵时,被镇南王妃暗中派兵救下,隐姓埋名安居下来。

    虽然那时离洛尚且年幼,但终是水族族长的后人,或许知道些什么。

    仰头看向离洛,“你知道那冰湖?”

    离洛轻点了点头,在桌边坐下,“我听祖父说过,碧水峰有一潭冰潭,那冰潭平日是一潭死水,但湖底有一道埋藏的暗流,只有当日光聚到那捣暗流口径处,才会开启,难道小妖进了暗流?”

    佩衿和慕秋的心猛的一紧,对视了一眼。

    “那暗流通向何处?”

    离洛眉头慢慢拧紧,“当年我先祖父为了弄清那冰潭暗流去向,特别做了一百个牛皮袋,吩咐各处分坛约好时间守候,到了日关相聚的时候,将装了砂石的牛皮袋抛入潭中,结果……”

    佩衿抿紧薄唇,只怕不会那般轻松。

    果然离洛顿了顿,“结果那一百个牛皮袋只有六十来个被族人寻到,而且分在不同河渠,后来先祖父又试了多次,总共抛了四百多个牛皮袋入潭,寻到的不到三百个。”

    佩衿手撑着桌案,揉了揉疼痛难忍的额头:“这么说来,那暗流出口遍布苍穹大陆?”

    离洛锁紧眉峰,“是。”

    佩衿又将额头揉了揉,“寻到牛皮袋的河渠,可有什么共同特点?”

    离洛想了想,“均是冰水河,而且离碧水峰较远的冰河收到的牛皮袋更多。”

    佩衿点了点头,“只要有线索,也不愁我的人寻不到一点蛛丝马迹,只是难在并不知这些冰河分布在何处,只怕时间……”他不敢想等摸清苍穹大陆上所有冰河需要多少时间,而这么长的时间,玫果是否还能安然无恙。

    咬了咬牙,站起身,往外走,一刻也不愿再耽搁。

    离洛犹豫了片刻,唤住佩衿,“等等,或许我能助你寻那妖精……”

    佩衿转过身,迷惑的看向他,“你有什么办法?”

    离洛沉吟了片刻,才道:“水族……用我们水族的渠道搜索……”

    “水族?”佩衿愣了愣,“水族不是早在多年前就……”

    离洛眼里闪过一抹恨意,“的确,不过水族的人众多,且是他们杀得完的,当年我们分布在各地的族人,虽然被诛杀无数,但终是有人躲过那劫……”

    佩衿眼里露出惊诧,“你是说水族尚存?”

    离洛点了点头,“这些年来,我已经与各坛幸存的族人取得联系,重新布下了水族暗网。”为了族人的安危,他对这一秘密深埋心里,不过也该是大家重新振起的时候了,水族不能再这么沉沦下去。

    佩衿绝望的心裂开一条细缝,缝中放出光芒,“此事,王妃可知?”

    离洛摇了摇头,“无人知晓。”有了那次大屠杀,他还会相信谁?还肯将这天大的秘密告诉他人?

    佩衿握了他的肩膀,沉痛的眸子里终于闪过一抹喜色,“如此甚好,你联系族人,我派我的人分布到你各处族人之中,助他们寻找果儿。”

    有水族引路,有自己的查探方式,不管她生死,都会有个结果。

    离洛点头应了,与他双双往外走。

    慕秋长吁了口气,提了乌金窄剑跃窗而出。

    佩衿追到窗边,唤住他,“你去哪里?”

    “我去盯着姓末的,他敢乱来,我先杀了他。”他口中虽狠,放心不下的却是夜豹,虽然末凡与他是亲兄弟,但他终是放心不下,再说他们身边还有个寒宫雪,他不能不防。

    再说,守着末凡,便一定能有她的消息。

    佩衿望着他如烟一般远去的背影,点了点头,如此安排甚好。

    大家一直不知洛洛的身份为什么会让镇南王妃重视,现在是给大家揭晓的时候了。

    第022章 旧情旧恨

    寒宫婉儿双手袭在宫装阔袖中,冷眼看着三步之外锦榻上的寒宫雪。

    寒宫雪连转下脖子,都痛得难以呼吸,咬牙忍痛,斜眼看向寒宫婉儿,“你是有意,是么?”

    寒宫婉儿面无表情,后退一步,在八仙桌边坐下,“本宫不明白皇妹的意思。”

    寒宫雪痛得额头上渗出冷汗,“你是有意弄些庸医来折腾我,让我死也死不了,好也好不了,是么?”

    寒宫婉儿眉头微皱,露出些委屈,幽幽的叹了口气,“给皇妹治伤的大夫,已经是我们燕京最好的了,我们燕国人才贫乏,不比得虞国有神医,也不比得普国有神医的两个徒弟。”

    寒宫雪哪里肯信她,但现在在她手上,又无可奈何,咳了一阵,更痛得头皮发麻,呕出一口淤血。

    寒宫婉儿慢慢踱上前,掏出丝帕,抹去她嘴边血迹,随手抛了丝帕,“皇妹激动不得,安心养伤的好。”

    寒宫雪咬咬牙,“那个弈风小儿,怎么样了?”

    寒宫婉儿淡淡的道:“死了,被凡儿一枪穿了胸。”

    寒宫雪愣了愣,艰难的转头看向寒宫婉儿,定了她半晌,不见她神色有什么不妥,以末凡的心机和功夫,杀夜豹虽然有难度,但也不是全无可能,再说有玫果在手上,弈风落败的可能也更大,“那玫果呢?”

    寒宫婉儿脸色一沉,黑得厉害,“跳崖给弈风殉情了。”

    寒宫雪愣看了寒宫婉儿半晌,心下狂喜,又有些失望,这魂换不了了,不能利用她来威胁虞瑶,胸口起伏两下,更扯得疼痛难忍。

    寒宫婉儿冷哼一声。

    寒宫雪这才想起,只怕末凡为这事少不得与寒宫婉儿母子反目,忙收了轻狂之色,“麻烦皇姐通知我女儿,让她来送我回虞国。”

    寒宫婉儿嘴角轻抽,且能放她回去,表面上不露声色,“我已派人通知寒宫钰,只是弈风失踪,普国大乱,她忙于争权夺利,尚没顾得上皇妹。再说地下王朝的人现在对皇妹恨之入骨,你离了我这儿,路上能不能保得安全,这就难说了。”

    寒宫雪对寒宫婉儿的话,虽不能全信,但对自己女儿却是了解,这事只怕是做得出来,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长公主,太医来了。”殿外宫女前来传话。

    寒宫婉儿淡淡瞥了眼进来给寒宫雪治伤的老太医,“我皇妹的伤,可得仔细点治,出了一点差错,你也就别指望养老了。”

    老太医忙道:“老臣定尽全力。”他哪能不明寒宫婉儿话中之意,要这榻上之人,生不能生,死不能死的这么躺着。

    寒宫婉儿点了点头,“皇妹好生歇着,我改日再来看你。”说完投也不回的走了。

    寒宫雪心里暗骂,惺惺作态,但自己现在这情境,也拿她没办法,只得忍了这口气。

    寒宫婉儿吸了口院中新鲜空气,对面着寒宫雪,不是强行忍着,真恨不得一掌劈死她,问跟在身后的亲信女官,“太子今天回来没有?”

    “刚刚回来,仍然一身尽湿。”

    寒宫婉儿长叹了口气,这该如何是好,“去太子殿。”

    一众人转了方向,朝往太子殿的方向走出不远,寒宫婉儿又再停下,“算了,还是不去了,回去吧。”见了他,又能如何?劝也劝不听,骂也骂不进,去了,只会让他更加怨恨她这个做娘的。

    盼弈风早些醒来,又怕弈风醒来,他没了挂念,丢下一切,随着玫果去。

    又叹了口气,拈着身边一片树叶,看着手中树叶,这些年来所做的到底是对是错?

    “长公主,普国使者求见。”

    寒宫婉儿抛掉手中树叶,终是来了,“不见,要他回去好生歇息,有事明天朝上再说。”停了停又道:“叫人好生服侍着,千万不能怠慢了,他好什么就给他什么。”

    玫果未归,弈风失踪,普国且能不闻不问?如今只盼遇上个软弱些的使臣,拖上一拖,封了嘴才好。

    女官下去片刻又再转回,“使臣不肯离开,非要见公主。”

    寒宫婉儿正心里烦躁,“哪有强见之理,不见,打发他走。”

    女官迟疑了一下,忐忑不安的递上一支珠钗,“他说公主见了这个,自会见他。”

    寒宫婉儿接过珠钗,手一抖,差点没拿捏住,脸上阴晴不定,过了良久,才定下神,“他在什么地方?”

    女官回头看了看来路,“就在前面塘边桃树下。”

    寒宫婉儿将珠钗握紧,“你们先回去。”定了定神转过花径幽路,向花塘边走去。

    塘边一袭青衣印入她眼帘,定了定神,令脸上淡无表情,踱到离那背影三步之遥方停下,侧身不看来人,只看面前一株桃花,冷冷问:“他叫你来见我,何事?”

    既然那人交得这钗子给他,这人定是那人亲信,也不必兜圈绕弯。

    那人不答,慢慢转过身,静看着她的侧影,过了好一会儿,眼里涌上难言情愫,“婉儿,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还是这么个性格……”

    寒宫婉儿全身一震,脸色惨变,退开一步,转头看向那人,一张陌生的脸,可那眼睛……却是在她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眼……

    不可能,他此时怎么可能丢下乱成一团的普国,来这儿?

    “你是谁?如此放肆,敢直呼我的名号。”

    来人垂下头,抬起手,慢慢从脸上揭下一层薄皮,露出一张俊美非凡的脸,虽然已是中年,却仍然风貌不减,却是普皇,“婉儿,何必不肯相认?”

    寒宫婉儿如见鬼魅一般步步后退,退出几步,才醒觉,为何要怕见他?心一横,侧过身不看他,冷冷道:“你胆子可真大,敢来这儿,就不怕我杀了你?”

    普皇微笑了笑,背着手,仍看着她,不见她已有二十余年,岁月并没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末凡那孩子,我见过多次,长得与我甚象,我一直觉得亲近,没想到竟是我的孩儿。”

    寒宫婉儿的脸顿时寒了下来,“谁是你的孩儿,你休得胡说,如果你不想我杀了你,尽快离开。”

    她拂了袖便走,表面平静,心里却是波浪翻滚。

    “婉儿。”普皇闪身拦住她的去路。

    寒宫婉儿大怒,翻掌照他胸前便打。

    普皇旋身避开,“性子还是这么烈,一点没变。”

    寒宫婉儿对他怒目而视,“我的名字且是你叫的,让开。”

    普皇默了一会儿,长叹口气,“风儿在哪里?”

    寒宫婉儿唇角抽动,冷笑了笑,他果然是为这事来的,慢慢踱开,“死了。”

    普皇只觉得晴天一个霹雳,脸颊抽了抽,“怎么可能,风儿的一身功夫出神入化,谁能伤得了他?婉儿,我们不开这玩笑。”

    寒宫婉儿冷眼看着他,“你儿子功夫出神入化,但你别忘了天下还有以一人与他功夫媲美,不巧那人正是我的孩儿。”

    普皇喉咙干涩,脑中阵阵发黑,他猜过,或许是弈风中了什么圈套,被困在了什么地方,万万没想到会死,喉咙滑动了一下,艰难的吸了口气,“婉儿,这说笑不得,难道你不曾见过他?”

    寒宫婉儿面不改色,“自然见过,我亲眼目睹我那支银枪,自凡儿之手穿过他的胸膛。”

    普皇身子一晃,扶住身边桃树,花瓣洒了一身,面色变得惨白,“你难道看不出他……他长得与你一般……”

    寒宫婉儿心里阵阵揪痛,看着眼前的人这副神情,心里又一阵快意,淡笑了笑,“人与人长得有些相似,有什么可稀奇,再说,我看不出他那点象我,如果没别的事,请回吧,你儿子的确死在我们娘儿手上,要打要杀,我们接着。”

    普皇再也忍不住,上去拉住她的袖子,“你说的是当真?”

    寒宫婉儿横了心,“当真。”

    “他是我们的儿子,你……”普皇心疼如绞,“你恨我,所以有意说这话来呕我,是吗?”

    寒宫婉儿摔开他的手,“普皇记性不好,我与你的孩儿刚出世,便被你杀了,与你何来孩儿?”

    普皇僵着身子,“你以为虞瑶狸猫换太子的那点手段当真瞒得过我吗?我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你知我为何这么多年来,不让他留在宫中,外人只当我不爱惜他,哪知我是怕他被人看穿身份,给他招来杀身之祸……”

    他不提也就算了,提起这事,寒宫婉儿更是怒火直窜上头顶,猛的转过身,怒视着他,“原来你一直就知道,那你为何一直瞒着我?如非你这般相欺,我且能眼看着他自己撞上凡儿手中银枪?”

    普皇眼前一黑,踉跄两步,他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生世,如非他自己寻死,有谁能杀得了他?

    他可以不信末凡杀了弈风,却不能不信弈风自己寻死,闭上眼,将涌上的泪咽回去,他向她瞒着弈风的身份,她却向他瞒着末凡的身份,如今这样的局面,到底谁对谁错,“你当真不骗我?”

    寒宫婉儿冷哼一声,背转身。

    “让我见见凡儿。”

    寒宫婉儿一拂袖子,“你有什么脸见他,这儿不是普皇来的地方,请回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普皇望着她的背影,突然间象苍老了许多。

    咳咳,发面馒头的名字,大不受人欢迎~~~(qidian,)

    第023章 末果怒了

    半个月后……

    后山溪边,遍山的桃花,风吹过,粉色的花瓣随着风飘然起舞。

    玫果坐在大石上,赤着脚,去拂清澈莹透的溪水。

    瑾睿冰冷的手指轻触着玫果蒙在眼上的丝绢,又再缩回,接连几次,都没勇气揭开那层厚厚的丝绢。

    三日前为她毒针刺|岤,成败与否,就在于这一刻,如果失败……他眉头慢慢拧紧……

    玫果等了半晌没动静,歪歪头,想试着能不能从丝绢缝里看到什么,结果……什么也没看到……

    当瑾睿冰冷的手指再次触碰到她的眼睛时,仰头笑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也不再等他,自己抬起头,解开耳边的结,扯下丝绢。

    微仰着头,虽然嘴里说的淡然,心里难免紧张,深吸了口气,慢慢睁开眼。

    瑾睿屏着气,一瞬不瞬的紧紧盯着她的眼。

    玫果睁开眼,眼前朦胧一片,也能隐约看见他的影子,眨了眨眼,与未扎针前竟然一般无二,失望之后,百思不得其解。

    但既然还能看个影子,倒也不觉得有多失落,朝他笑了笑。

    瑾睿见她一双眼眸漆黑如墨,反射着水光,并没有毒针失败的那般瞳仁散去,一片灰白,忍不住狂喜。

    望着她脸上灿烂的笑,更是长吁了口气,萧瑟的眼眸里浮上笑意。

    伏低身,仔细查看,眼里笑意尽失,心沉了下去,原来……终是失败了……但为什么瞳仁仍在?

    暗叹了口气,压不下心中的失落和酸楚,揽着她,压进自己怀里,“对不起……”

    玫果环着他的腰,在他身上蹭了蹭,笑道:“再次再试过。”

    瑾睿深呼了口气,下次……他不知自己还能否下得了手,这三日,他饱受煎熬,就怕这一刻,最终怕的还是来了……

    玫果盯着他腰间阔带,时间长了,竟能慢慢分辨出颜色,是她记忆中的墨绿,心里“咯噔”一下,闭上眼再睁开,那团绿并不消失,慢慢的能勉强分辨出图纹的形状。

    “瑾睿……”

    “在……”

    玫果抿着唇想了想,唇角勾起一抹诡笑,将揽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

    瑾睿轻抚着她的头顶,“我会寻到办法的。”只要瞳仁没散,总会有办法……

    第二天,玫果开了个清单出来,要瑾睿照着那清单定制了好些东西。

    瑾睿虽然不知那些东西用来做什么,仍照着她的话尽数寻的寻,买的买,全弄了来。

    这以后,每天等病患散去,玫果便捣鼓着那些东西,有粗重难办的,便指手划脚的指使着瑾睿做。

    瑾睿看着那些庞大的东西,越来越迷惑,但见玫果每天心情大好,兴致勃勃的捣鼓,索性一个人包办下来,玫果只不过用手摸摸这儿,摸摸那儿的指挥。

    他不知玫果这些天来,眼睛一天比一天看得更多,现在虽然还不能看清他的样子,却已经能看出他的身形,能看清他一身的绿,乌黑的长发。

    她站在他身边,把玩着帮她制作着滑翔机的他的长发,唇角噙着笑,希望这架滑翔机出炉的时候,能真正的看见他,看见蓝天。

    (这下面的话不会收费……)

    码文这么久,盗版一直不断,我郁闷过,也头痛过,但从来没这么气愤过。

    许多作者会用各种方法防盗,包括发旧章节等。我为了读者方便,从来没做过防盗的任何事。

    我不是不介意,我靠着稿费生活,我只是为了读者方便……

    不管看正版的读者,还是盗版的读者,我从来没骂过。

    但今天,我真的怒了,从来没见过一个人作贼,能做到这么理直气壮,这么欺负人……

    不经过我的同意将我的全文转载在某论坛,我爬了三小时的楼,才把那盗版楼爬完,可以说用“寒心”二字来形容。

    盗版网站,起码还会打着作者的招牌,但这位叫理理的直接将作者抹杀,当然,甚至有不少人认为这文就是那位理理的。

    有亲亲为我说了几句话,遭到群殴,全是那位花几分钟时间转载的理理的好,而我这个挖坑的作者就是个渣。

    拉帮结派要我感谢这位转载的理理,因为人家给我宣传了(一个作者名都没有的转载),请问我是不是还要给广告费?

    甚至让我向看盗版的读者道歉,欺负人不带这样欺负的。

    作贼的见多了,这么理直气壮,不要脸的贼,真的第一次见。

    我写文为稿费,为开心,但绝不愿为这些一些偷了我的孩子,被我发现 以后,还嚷着要我去感谢他为我养了孩子的人服务。

    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气量捉到来我家偷东西的贼,还要感谢那贼到我家来搬了东西。

    特别是见了那位理理,还心安理得的说,我把你的名字加上去,更是没了语言,人可以不要脸到这地步,真的已经让人无话可说,难道说我求着她转载?

    虽然骂人不好,但这人已经到了无耻到不是骂骂就行的地步。

    今天实在没什么心情码字,大家见谅。

    我说这些不光是发发牢马蚤,是希望大家摸着良心想想。

    一个作者也是平凡的人,要正常人的衣食住行,我们一天十几个小时趴在电脑前,雷都能打动一下,难道还要向家里人要钱吃饭?

    如果这样的话,家里人能允许我们这样在家里当米虫,而不出去工作?

    专职作者不可能写作只为娱乐,一天几千字更新的人,没有多少是纯娱乐,一没时间,二也没有健康的身体资本来耗。

    当然很多作者是买断文,写了就有钱,不用考虑订阅,但果子的俊男不是,是靠订阅吃饭,所以看盗版的亲亲,看了旧看了,别高举理所当然的牌子来侮辱我们。

    果子这书能不能写下去,得靠大家支持。(qidian,)

    第024章 谢谢大家

    二十一世纪时,玫果的好友大米酷爱滑翔机,在工作之余常歹人制作滑翔机,玫果难以幸免的成了他无偿打工仔,几年下来,玫果也算是小通此道,虽然过去没有独立完成过一架滑翔机,但做法,调配等却无一不熟。

    现在虽然眼睛不便,但瑾睿心思细密,做事又极为认真,一个月下来,二人竟当真捣鼓出一架象模象样的滑翔机。

    玫果的眼睛却依然没有进展。

    只得让他又请了些工匠,在崖顶搭建了个木棚,将滑翔机送上崖顶存放在木栅内。

    这一夜睡到半夜,玫果觉得眼睛痒得难受,用手揉了揉,慢慢睁开,眼前竟是一张这些日子以来只在记忆中才会浮现的绝美颜容在烛光中明明暗暗。

    她不敢眨眼,也不乱动弹,怕这只是一场梦境。

    过了许久,才慢慢回过神,腰间是他紧揽着她的手臂,真真实实的触感,不似梦境。

    初醒来时,竹林旁那抚琴的绝美少年,如今却已成了自己的夫君。

    刚想试着转动眼眸,或者用手掐掐自己,再次确认这不是梦,咫前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慢慢睁开。

    窄长的眸子带着浓浓的睡意,看了看她,收紧手臂,将她揽紧些,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带着沙哑,“睡不着?”

    玫果呼吸一窒,心脏几乎跳出胸腔,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一直同床共枕,却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 心跳和躁动。

    自从拜了堂,玫果去了心结,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嫁了人,他便是自己所嫁的那个,虽然这以后,他除了会亲亲她,抱抱她以外,不会再有更多的举动,但她已俨然感觉他们就是夫妻,而并非象以前一般,与那几个人有着夫妻之名,也有过夫妻之事,但终分辨不清彼此之间真正的关系。

    贴着他的面颊,近距离看着他精致的五官,手指抚过他额前刘海,慢慢抚过他挺直的鼻梁,红润的薄唇,轻唤了声,“瑾睿?”

    他低下头,看着她颤抖着的睫毛,“怎么?”

    玫果愣看着眼前黑不见底的眸子,平静的心海涌上一朵浪花,越抛越高,到最后终于如海啸一般撕扯着她的心房,喜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想唤唤你。”

    他惊诧她的表现,带着睡意的慵懒之态慢慢消退,审视着她脸上的喜悦,自带了她回来,除了拜堂那晚,不曾见她如此兴奋过。

    玫果垂下眼眸,捧着他的脸,凑近他,咬了咬他的唇,“瑾睿。”

    他愣了愣,“你怎么了?”

    玫果笑了笑,揽紧他,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嗅着他身上的那股竹香,“没什么。”心飘出来胸膛,在九霄云外旋舞。

    过了一会儿又问,“今天晚上有星星吗?”

    “有,有很多星星。”他抚着她的秀发。

    “那明天该是一个好天气。”玫果抬起头看着眼前完美无暇的俊颜,傻傻的笑,手指卷着他耳边墨黑的发束。

    瑾睿看着她的眼,黑眸中闪过迷惑,然而虽然点着蜡烛,但终不能将暗影中的她看得真切,“嗯。”

    “那崖上,能看到日出吗?”玫果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这时的他温暖得如同春风和絮。

    “能,在那崖上能看到太阳从山脚下升起,天边绚丽多彩,好看得紧。”瑾睿心里隐隐的痛,暗叹了口气。

    “我想看日出。”她一下轻一下重的咬着他的唇。

    “好,等你眼睛好了,便带你去。”他不知她今晚是怎么了,唇上的痒痒痛痛,却让他腹间升起一抹躁动。

    “我想天亮就去。”玫果做梦都想与他在天空中翱翔。

    “好。”虽然她看不见,但他也不愿拂了她的意思。

    这一晚,她搂着他笑了一夜,他纳闷了一夜。

    天没亮,他牵着她的手爬上崖顶,崖顶上一片漆黑。

    玫果站在崖边吸了口新鲜空气,透心的凉让她精神一爽。

    转过脸,看着他冷清的侧影,手指绕上他被山风吹起的长发,唇边绽开了笑。

    他转头看她,自从她半夜醒来,就一直在笑。突然发觉她的眼眸和平时有些不同,特别的明亮,待要细看,她已转开脸看向天边升起的一线光明。

    “瑾睿,快。”

    玫果蓦地转身,提了裙幅,奔向木棚。

    瑾睿愣杵在了原地,她奔向木棚的方向准确无误,“果儿,你……”

    玫果麻利的抖开遮覆滑翔机的厚布,抛落一边,看着愣杵在那儿的欣长身影,晨风吹开他额前刘海,天边的晨光在他身后失了颜色。

    她眼里带着笑,推开滑翔机,“快过了啊,我要和你一起飞。”

    他怔忡的走到她身边,一把拉起她,审视她的眼。

    玫果往旁跳开,不让他看,扶住滑翔机扶杆,“快,一会儿来不及了。”这时天边已泛起了五彩光芒。

    在这之前,她已教过他如何驾驶这架滑翔机。虽然他并没当真驾着飞上高空,但试飞时的矮坡倒是飞了好几遍。

    他将她固在怀中,握紧扶杆,暂时压下心里迷惑,“你当真可以?”

    玫果回头朝着他笑着点了点头,在二十一世纪时,她不知试飞过多少次,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滑翔机顺着风飞出悬崖,飞向五彩缤纷的天空。

    “真美。”玫果环视着放射着晨光的天空,重见光明的感觉真的很好。

    瑾睿全身一震,收回视线,低头看她。

    玫果回过头迎向他的视线,“和你一起飞,一起看日出真好。”

    瑾睿凝视着她的眼,眼里荡开了涟漪,“你的眼。”

    玫果凑近他,吻了吻他的唇,“你比离开弈园时,更俊……俊得让我自卑了……”

    他近距离的看着她的眼,她瞳仁转动,闪着光芒,不再黯然无色,果然……“什么时候看见的?”

    “昨天夜里。”她又咬了咬他,他眼里的惊诧和狂喜让她很有满足感,没枉瞒了他这么久,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他转开脸哑然一笑,自己竟然没发现她搞的小动作。

    移了移手,将她更紧的固在怀里,咬咬她的耳坠,引来怀中娇躯轻轻一颤。

    玫果咬唇娇笑,“别逗我,小心我们一起掉下去,做一对鬼夫妻。”

    他眸子暗了下去,“真夫妻都刚刚开始,怎么能去做鬼夫妻,有我,掉不下去。”顺着她的面颊往下寻着她的唇,覆了下去……

    世间万物在玫果眼前消失,只有他,整个世界只有他……

    而他的世界也只有她……

    绚丽的天空,他们象大鹏一般翱翔,直到接近地面,他才放开她的唇,蓦地松了手,揽紧她的腰,跃下地面,任滑翔机自行往前滑落。

    双足刚一着地,将她飞快的转过身,细看她的眼,过了许久,才慢慢吻上她眼,轻轻摩挲,久久不肯离开,“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反应?”

    玫果瞒了他这么久,害他一直担心,心虚的‘呃’了声,“不久,也就个把来月……”

    他纳闷的望了望天,一直想不通那毒刺为何会失效,结果是被她算计了一道,那毒对坏死的眼睛固然有效,反之全无药效。

    蓦地将她牢牢箍在怀里,伏低头,“这般哄骗我,怎么罚?”

    玫果舔舔唇,歪了歪头,“罚我一辈子给你洗衣做饭。”

    瑾睿偏头笑了,她近来因为怀孕的原因,口味越来越挑,他每日都要挖空心思才能合得她的心意。她自己做饭,不知她自己能否吃得下,重新看向她,唇边仍噙着笑,“好。”

    玫果心满意足的在他怀里转过身,同他一起望着天边晨光,今天将是一个新开始。

    等太阳完全升起,他们才将滑翔机送回木棚,手拖着手的回去了,门外已经有人等候。

    看到来人,一个相貌甜美的女子,十八九岁,一头秀发已挽了簪,玫果虽然不觉得过于意外,仍是微微一愣,试着问,“银杏?”

    银杏看着瑾睿和玫果五指相缠的手,心里酸得难受,“我还没说话,姐姐便知道是我来了,可见姐姐的听力越来越好了。”

    瑾睿放开玫果的手,进了厨房准备早餐。

    玫果也不解释,取了檐下草药,进行晾晒,“是有什么不舒服吗?”银杏已是成了亲的人,不应该无事再往这儿跑。

    银杏奇怪她举动为何变得如此利索,不再象以前那般摸索着进行,“没,只是我成亲那日,不见姐姐和睿大夫前往,怕是姐姐和睿大夫怪着我和我娘,所以过来看看。”

    玫果转头看她,其实这个银杏并不讨人嫌,只是不该喜欢她的瑾睿罢了,笑了笑,“他的性格,你也多少该有所了解,他不喜欢热闹,应酬。而我又是个瞎子,让我们去参加婚礼,不是为难我们吗?我们不去并不是因为是你的原因,任是谁成亲,他也不会去凑上这份热闹的。”

    银杏哪能不知,也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

    玫果为她斟了茶,“倒是你的夫君对你可好?”

    银杏接过茶杯,愣住了,看着她的眼,漆黑明亮,美得叫她这个女子也难移开眼,“你的眼……”

    玫果淡淡一笑,“他给我治好了。”

    银杏手中茶杯“当”的一声跌落地上,摔成几片,茶水溅湿了她的绣花鞋。

    谢谢支持和维护果子的亲亲,也谢谢能理解果子的亲亲,果子只能好好码字来回报大家……

    第026章 桃花啊桃花

    (虐了这么久,咱也来温情一把了……)

    瑾睿眼里寒意尽去,扬眉笑了,目光灼灼,将她拉近,伸臂揽住,闪身进了旁边桃花林,将她抵着桃树杆,“你是怕银杏的丈夫,办不了事,又来烦你?”

    玫果一翻白眼,“来缠你好不好?”反手吊上他的脖子,“不管她可怜不可怜,她来找你,可不许理她。”

    她嫁个正常男人,过上些日子,生了孩子,也不会再想东想西。可偏偏嫁了个无能,这心只怕是难收了,红杏出墙是早晚的事,就怕这支红杏又进了自家院中。

    再说自家男人,又是那支红杏明恋着的,让她没有顾虑,那是骗人的。

    虽然相信瑾睿不会对她怎么的,但在眼前晃来晃去,终是心烦。

    再说瑾睿那冷淡性子,人家来了,也不加理睬,把人家扫地出门的恶行总得自己来做,恶人当得多了,总还是不舒服的。

    瑾睿修长的手指拈起她发角上的一片桃花瓣,“我心深处只有那一缕琴声。”

    玫果的心一颤,她在弈园不时的偷听他弹琴,没想到他也如此听自己弹琴,拿下吊在他脖子的手,抱住他的腰,将头靠上他肩膀,“你林中的那缕琴声,曾经是我一直深爱又不敢爱的。”

    瑾睿心里一荡,眼角带笑,“现在呢?”他是极少说话的人,但与她一起的日子,不知不觉说了许多。

    玫果被他的笑晃得晕头转向,当真是太久不见天日,对帅哥也少了免疫,以前天天在美男们面前逛荡,对着弈风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也不至于这样,想到弈风,心里又添了堵。

    要不得,要不得,这花痴毛病得改……退开些,纤纤玉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现在,我要这里面总装着我,我要一点点把这里面填满。”

    瑾睿见她没有要回弈园的念头,反而有些不安,她看不见,他愿守她一世,可是如今看得见了,这么留着她却不知是对是错,放她离开,念头刚动,心里便涌上了难耐的酸楚,“你当真不回去了?”

    “明明是你把我拉进的林子,现在却说我不回,你好不讲理。”玫果笑着装傻。

    瑾睿暗叹口气,愧对佩衿,但又禁不住欣慰,以后的事不想也罢,得过且过,“你当真那么防着银杏,我们换个地方居住,可好?”

    他实在不愿为了个不相干的女人给她添堵。

    玫果摇了摇头,“就你这么张脸,走到哪儿,都难免惹上桃花。”踮起脚尖,在他唇边含下一片桃花瓣。

    天下第一美男可不是白担的,走到哪儿也太平不了。

    她的唇纹细腻,含着的粉红桃花瓣,更衬得她的唇若涂丹,娇艳诱人。

    他胸间暖流滚滚涌动,锁着她的眼,点墨般的眸子黯了又黯,低了头,去含她唇上花瓣,卷着花瓣送入她口中,?br /gt;

    俊男坊(女尊)第9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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