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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第97部分阅读

      俊男坊(女尊) 作者:未知

    俊男坊(女尊)第97部分阅读

    去了就得叫平凡,我不要叫平凡,你给我改名,我就出去。”

    玫果咬牙切齿,“好,我给你改,你以后就叫濮阳馒头。”

    小馒头眼睛眨巴眨巴的瞅着她,见她拉长了一张脸,小嘴一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娘亲坏,娘亲坏,我不要叫馒头,我不要叫馒头。”

    玫果‘嘿嘿’两声邪笑,“你今天之内不给我滚出来,我就一针把你扎出来,到时你就叫濮阳馒头。”

    小馒头哭得更凶,“娘亲坏,娘亲坏。”从她膝盖跳下去不见了。

    玫果虽然是吓吓他,但看他伤心,突然觉得心疼,想哄哄他,已找不到他的人影,只看见头顶梅花在风中轻颤。

    一个叮咛,醒了……

    慢慢睁开眼,见身上盖着薄毡,小手抚着薄毡,唇边露出一抹笑,看向不远处正专心分药的瑾睿,眼里尽是温柔。

    她知道他正在配毒,那东西的成分差一丝一毫都不行。

    他额头渗出微汗,也不拭一拭,只是轻抖着手中的药勺。

    玫果揭了薄毡,走到他身边,等他放下手中药勺,取了丝帕给他拭额头的汗滴。

    他抬头看了看她,一张脸虽然仍是冰冰冷冷,但眼角的柔情却暖尽了她的心。

    “累了就休息一会儿。”

    “也好,我陪你出去走走。”他收拾了手中药物,净了手,搂着她笨拙的身体,“多动动,说不定能快些生。”

    玫果想着梦里的那小馒头,有些暗恼,那小屁孩在肚子里赖了七天了,还不肯出来,点了点头,笑着道:“好。”

    刚走出几步,尚没出院子,小腹一阵收缩,痛得她一头的汗,紧抓住他的手臂,“瑾睿……”

    瑾睿见她脸色大变,眼皮一跳,“怎么?”

    玫果深吸了口气,“我肚子好痛。”

    瑾睿心里一紧,“是不是要生了?”将她抱起,急急忙忙的送进屋,放到床上,“我去找稳婆。”

    他虽然是大夫,却没有接生孩子的经验。

    玫果一把抓住他,“不要走,我害怕。”这些日子来,他一步也不离她,她早习惯了他在身边,见他要走开,没来由的恐惧。

    瑾睿的心也是阵阵的乱,看着她恐慌的眼,实在忍不下心走开,拍拍她的手,柔声道:“我不走,我去烧热水。”

    玫果虽然不愿意他离开,但学医之人,这些常识不会不知道,只得放开他的手。

    瑾睿又看了看她,脸上已没了平时的淡定从容,匆匆去了厨房烧水,这简单的事,这时做起来却乱了手脚,不是将水泼了出去,就是半天没能升起火,这辈子都不曾这样慌乱过。

    他双手握了握拳,深吸了口气,镇定,无论如何要镇定。

    稳住心绪,细想着书中所学,关于生孩子的种种,在与她一起后,不时翻阅这方面的书籍,虽然没有实践,但理论倒是看了不少。

    玫果听着他在厨房捣鼓,不时听见他跌落东西的声音,虽然阵阵腹痛,也禁不住的想笑,原来他也有乱了分寸的时候,从来不曾见过他如此。

    都说从刚开始阵痛到生会有些时间,可是她这痛来的也太过猛,仅这一会儿功夫,阵痛便已经加剧,抚着肚子,轻骂,“叫你滚出来,你当真就滚出来,也不知道温柔些。”

    自己试着深呼吸来减轻疼痛,可是一次强过一次的痛很快卷席过来。

    瑾睿为了方便,在屋中也烧了一锅热水备用。

    见她疼得难受,奔到床边,握了她的手,“疼得厉害?”

    玫果紧扣着他的手,一张脸白的没了血色,额头上尽是汗,“这小东西折腾死我了。”

    瑾睿伸手擦她额上的汗,眼里慌张,“怎么会来这么猛,别怕,有我在。”

    他刚要放手,玫果一把扣紧他,瞪大了眼,“来不及了,快去请稳婆。”刚才不让他走,是想着还有些时间才会生,按这时的风俗,男子要忌血光,是不能看女人生产的,而稳婆来了,他就得离开,她不舍得他那么早离开,可她万万没料到这孩子说生就生,来得这么快。

    “什么?”他心里突地一跳,伸手摸向被里,已湿了一片,“来不及去请稳婆了。”

    他不再说话,去除她身上衣裤。

    玫果拦着,“你要忌……”

    他起身打了热水,“我是大夫,又是你夫君,有什么可忌的。”

    回身支起她的腿,紧握着她的手,柔声道,“你痛就握着我的手,不好过抓着其他。”

    玫果已痛得头皮发麻,听了这话,眼前蒙上水雾,与他五指相扣,“瑾睿……”

    瑾睿望着她笑了笑,那笑如春风和煦一般在她心间拂过,虽然痛,但眼前始终浮着他含笑的眼。

    一阵强过一阵的痛,痛到后来,已经没有知觉,只感到自己死死的扣着他的手,他不住的为她拭着身上的汗滴,耳边始终是他温柔的声音。

    突然听他一声欢呼,“出来了。”

    瞬时间,她全身放松下来,无力的闭上了眼。

    也不知睡了多久,幽幽醒来,身上干爽舒服,睁开眼,见瑾睿坐在床边,抱着个婴孩看着她笑,“是儿子。”

    玫果扯着嘴笑了,握了他的手。

    他伏低身,把婴孩放在她身边,扶她坐起,才又将婴孩放进她怀里,“我盛些鸡汤,你得慢慢吃上些?”

    玫果笑着点了头,低头看那孩子,红红嫩嫩,从来不曾看过这么漂亮的婴孩,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瞅着她,一股爱意从心间化开。

    婴孩撇了她一眼,小脑袋便往她胸前蹭,寻奶吃。

    玫果顿时大窘,瑾睿刚好回头看见,轻笑出声,“这孩子以后只怕是吃不了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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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idian,)

    第032章 一晃三年

    (这样加了两章,我自己看过也觉得顺畅了很多,没那么唐突了,大众意见还是好啊,嘿嘿~~~小睿真是万能,还当了一回接生婆,我自己都佩服他了,以后生女儿也不用找稳婆,自己一手包办,呵呵~~~~)

    慕秋自重新到燕国寻到末凡,自是赖着不肯再走,只要末凡不上朝,不睡觉的时候,便跟在他身后,即使是他下冰湖寻找玫果,也是寸步不离的跟着。

    末凡拿他没办法,也只能由着他。

    反正他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也不怕身边多谁少谁。

    不过慕秋终是难得的武林好手,又是棋中好手,没用多少时日便被末凡发现了他的用处,比如每日下冰湖,自是多了个帮手;每晚与弈风渡气,好几次气竭不支,均是有他帮上一把,才不至于走火入魔。

    自从佩衿那儿传来消息,得知冰河及冰湖暗流一事后,便令人赶制牛皮袋,重施水族前长老的方案,放眼身边,也只得慕秋有这本事下得那悬崖,如此一来,慕秋自然成了最好的搬运工。

    而每日的棋局,更不在话下,连传叫的功夫都省了,什么时候要下棋,只需摆上棋盘,朝身后使个眼色,方便快捷。

    慕秋虽然不喜与他日日对弈,盘盘输,但为了守着他,也只得板着脸相陪,这一陪就是三年。

    在弈风渡过八十一日的危险期后,移回燕京,慕秋自然也一步不离的跟来了。

    为了方便照看他,再加上一个狗皮膏药慕秋。

    末凡只得令人将与自己的书房一墙之隔的厢房打通,用珠帘相隔,加放了床榻,弈风和慕秋共处一室。

    那厢房本是太子殿,为给太子侍寝的妻妾准备的,不过他即不纳妾,也不收侍,一直丢空,如此一来正好派上用场。

    燕京太子殿……

    ‘叭’的一声脆响,末凡修长的手指离了棋盘,好整以暇的靠向身后雕花靠椅,“你输了。”

    慕秋不耐烦的将手边的玉棋罐一推,抱着双臂,寒着脸也靠向身后靠椅,“三年了,天天捉着我下这鬼棋,有完没完?”

    末凡脸色淡淡的看着棋盘,“你跟了我三年,白吃白住了三年,总得有些作用,陪我下棋是我想得出的,你唯一的作用。”

    慕秋冷冷的哼了 一声,也不加反驳,“还没她的消息吗?”

    末凡仍看着那盘棋局,面上也没什么表情,“只知道她活着。”长睫毛掩着的眸子下闪过失落,如果她肯见他们,又怎么会这三年中全无音信。

    “既然活着,佩衿怎么寻不到她的下落?我看他这个未必知也是浪得虚名。”慕秋在棋罐中拈了颗棋子,重重的重新掷回棋罐,发出一声脆响。

    扫了眼末凡,又看了看棋盘,“你除了朝事,便是赖着我下棋,你就没别的事可做了吗?以后下棋的事,你另寻他人,我不陪了。”

    说完起身要走。

    末凡终于抬起头,“这三年,棋艺长进不少,这脾性却没点长进。”

    慕秋又重重冷哼一声,,一天陪他下几个时辰的棋,想不长进也难。

    末凡从袖中取出一叠黄皮纸张,“你看看这些。”

    慕秋心不甘情不愿的转了回来,接了那叠黄皮纸,一张张看过,尽是河渠地图,不解的斜眼看他,“这是?”

    “是佩衿送来的所能收寻到的冰河地图。”末凡从棋盘上退出几粒棋子,另补上几粒。

    慕秋细看着手里一张张的地图,许多地图上,标有红色旗子,脑海里飞出一盘盘的棋局,以及他们掷到冰湖里的牛皮袋,飞快的看向末凡正做调整的棋局,若有所思,过了片刻,赫然明了,“你在用棋局分析地理分布,水流逆向?”

    末凡不答,一粒粒收拾了棋子,扫了眼不远处床榻上的弈风,“过几天,我要出去一趟,你代我看好这个无赖,不要让他少了根毫毛。”

    一手捧着白玉棋罐,一手挟了棋盘,起身外走,接了珠帘穿过耳房进了自己房门。

    “你去哪里?”慕秋抢在他面前,拦下他去路。

    “睡觉。”末凡推开拦在身前的手臂。

    慕秋一撇嘴角,冷冷道:“你明知我问你过几日去哪里。”

    末凡压过他手中地图,抽出一张,指着上面一处,“这个地方是个盲区,一直没有收到牛皮袋的消息,我想自己去看看。”

    “我也去。”慕秋听是与玫果有关,哪里肯错过。

    末凡站住脚,回头看向床榻,“他前些天服了神医新配的药物,那药物与无回相冲,这几日虽然并没什么反应,但万一有什么,你我都离开了,该如何是好?”

    慕秋浓眉紧皱,寒着脸,坐回座椅。

    春末夏初,星郎月明,院中绿竹郁郁葱葱在夜风中瑟瑟轻响,风带着丝丝暖意拂来阵阵青竹香。

    瑾睿身着薄袍,衣襟敞开,露着里面雪白中衣,悠闲地半依在书案后,一手持一卷书卷细看,一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

    玫果拿着个啃得只剩下半个的苹果,舒服的半靠在他搭在膝盖上的臂弯里,斜着眼看他手中书卷,不时将自己啃过的苹果送到他嘴边,喂他咬上一口。

    他一心放在那书卷上,对送到嘴边的苹果也不拒,来了便咬,不来也不要。

    玫果看了一会儿他手中毒经,就有些不耐烦,他手中那页已看了两日,她早能背下,但他仍在反复看,反复想。

    她不懂毒,看多几看,自然有些乏闷,丢了手中苹果核,抽了丝帕抹净手,转身探手进他敞开的衣衫,解了他中衣系带,伸手去抚他胸前肌肤。

    他眉头一挑,只看手中书卷,只当不知。

    玫果偷眼看他,不见他有所反应,手上放肆起来,小手在他胸前揉揉捏捏。

    他薄唇微抿,仍是不理。

    玫果舔舔唇,邪媚一笑,滚到他怀里掀了他衣衫,咬上他微鼓的胸肌,小手更是不老实的探进他锦裤。

    他‘哧’的一笑,终是忍不得,摇了摇头,握了她正想进一步在他身下胡来的小手,伏身噙上她的红唇,“你就不肯片刻老实。”

    她浅笑出声,顺势将他按到,勾住他颈项,趴伏在他胸前,“谁要你生得这么好看,让人看多几眼,都不行。”

    他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世间就有你这般野蛮霸道,又不知节制的女子。”

    玫果脸上烫了烫,“难道你不喜欢?”

    他抿嘴轻笑,手探进她衣内,触着她细滑的肌肤,揽住她生产后丝毫未曾改变的纤腰,“自是喜欢。”深深吻上她。

    她反咬着他,“我是怕生了凡儿之后,变得丑了,你不再喜欢。”

    他眸子黯了黯,手握住她胸前丰润,“除了这儿更丰满了些,并无变化。”

    玫果吃吃的笑了,长睫轻扇,脸庞在烛光下透亮晕红,千娇百媚,“你当真不哄我?”

    他看得心里荡漾,“我何时哄过人?凡儿可睡下了?”将她托得高些,掀开她身上白衫,含她胸前红蕾,其实她生产后,肌肤更是细滑赛雪,比以前更动人不知多少。

    玫果深吸了口气,这三年多来,他们二人频频欢爱,不死不休,练就得他实在太了解她的身体,知道怎么样最能刺激她,“平日都非要你哄着才肯睡,今天不知怎么这么老实,自行爬上床睡了。”

    手上不停,胡乱的去剥他身上衣裳。

    那孩子生下后,十分奇怪,非要瑾睿抱着,才不哭不闹,会走路以后,更是一步不肯离的纠缠他,对于她这个亲娘就远不如这个养父亲近,更难得瑾睿对孩子视如己出,把他宠得有些无法无天。

    难得今天凡儿早早睡下,不纠缠他,又是此良宵美景,她怎么肯错过。

    他含着她红蕾的唇停了下来,“这小子只怕有鬼。”

    玫果微愣了愣,手上动作也停了停,“我看他睡下,能有什么鬼?”

    瑾睿侧脸透过书案脚板,看向门口,门口站了个小小人影,一身服帖的玉白小袍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一手扶着书房门框,一手藏在身后,乌溜溜的大眼睛正好奇的看着他们。

    摇头一笑,果然……“凡儿在门口。”

    玫果一愣,停下手上动作,转头看向门口,惊得魂飞魄散,慌忙从瑾睿身上爬下来,拢好衣衫,板起脸,“凡儿……你不是已经上床睡下,怎么会在这儿?”

    小人儿也不惧怕她,扁了扁嘴,歪了头瞪着她。

    玫果望着这个与她梦中那个发面馒头一般无二的小人,很是头痛。

    瑾睿翻身坐起,背靠着身后书架,半屈了长腿,微笑看向门口小人,浓眉轻扬,一勾手指,“凡儿,过来。”

    小人儿丢了门框,蹒跚着晃到书案前站定,不肯再前,也不管他娘亲一张脸有多黑,笑呵呵的望着瑾睿,糯糯腻腻的唤了声,“爹爹。”

    瑾睿见他不象往常一样扑到他怀里,眉峰跳了跳,扫了眼他背着的小手臂,“为什么不听娘亲的话,乖乖睡觉?”

    (qidian,)

    正文 第033章 胆子比天大

    小人儿偷偷看了玫果一眼,糯糯的道:“今天听爹爹说竹叶青……”一边说,一边又瞅玫果。

    玫果一听竹叶青就起了一身鸡皮,侧脸瞪了瑾睿一眼。

    瑾睿眼角轻瞟了瞟她,唇边带着笑,柔声问小人儿,“竹叶青怎么了?”

    小人儿眼角挂着玫果,一瞬不瞬,偷看着玫果脸色,往瑾睿所在的方向轻轻挪了挪,小声道:“我想看看它是什么样子的,所以……”

    玫果秀眉慢慢敛紧,脸越拉越长。

    小人儿更是战战兢兢,闭了嘴不敢再言。

    瑾睿在案下握了玫果的小手,柔声道:“别吓到孩子。”

    玫果才长吁了口气,强自让脸上表情缓和了些,尽量让语气柔和,“所以什么?”

    小人儿抿了抿嘴,圆嘟嘟的小脸上,露出两个小梨窝,“所以……所以……去捉了条来问问爹爹,看是不是它……”

    玫果顿时毛骨悚然,手撑着桌案,凑近小人儿,半眯了眼,“什么?你去捉蛇?”视线不自觉的下移,看向小人儿背着的手。

    尚没来得及指责,眼前一花,一条绿幽幽的东西在鼻尖前晃动,没留神,还轻轻碰了她鼻尖一下,冰冰凉凉,抬起眼皮,顺着那绿幽幽的东西看了上去,却是一只小手,倒提着一条碧绿小青蛇尾巴,那小青蛇在她鼻尖前晃呀晃。

    玫果花容失色,一声尖叫,急身后退,坐倒在地,后背抵着书架,厉声叫道:“瑾睿!”

    小人儿忙将手垂了下来,那条小蛇还提在手中,可怜巴巴的看向瑾睿,小声道:“我只是想问问爹爹,竹叶青是不是这个摸样。”

    玫果一生最惧怕的就是蛇,刹时间简直吓得肝胆俱裂,揪紧瑾睿的手臂衣裳,脸上红红绿绿煞是好看,“瑾睿,你……你居然敢教他玩蛇……”

    他擅长用毒,配毒,自少不得触弄这些毒物,但他知道她怕蛇,从不当着她的面做这些事,所以共同生活了三年,她并没接触过什么蛇虫之类。

    瑾睿见小人儿提着蛇尾,脸上也是微微一变,随即看清小人儿倒提的小蛇没点动静,有些迷惑,又见小人儿被玫果吓得厉害,探身隔着书案将他抱过来,搂在怀里。

    那条青绿小蛇又在玫果眼前晃了一圈,玫果忙撒开揪着瑾睿衣袖的手,脸色又是一变,往一边倒退开三步,“瑾睿,还不把那东西弄走。”

    瑾睿不理玫果,将小人儿放在膝盖上,亲了亲他嫩嫩的小脸,微笑着道:“凡儿很聪明,它就叫竹叶青,你没抓错。现在告诉爹爹,你对这条竹叶青做了什么?”

    小人儿在荷包里左摸右摸,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瑾睿,“我对它用了这个。”

    瑾睿接在手中,差点忍俊不禁笑出声,凑到玫果耳边,低声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玫果咬着下唇瓣瞪着他,脸上更是一阵红一阵白,越发的好看,“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原来那小瓶装的不是其他,正是玫果惯用的迷香。

    瑾睿挑了挑眉稍,接着转过脸对小人儿道:“你先用这个迷了它再捉,是对的,不过你不该捉它尾巴,要这么捉。”说着伸手掐住那条被迷昏了的小蛇七寸,“凡是蛇,不管捉还是攻击它,都打七寸。”

    小人儿将胖乎乎的小手移到小蛇七寸处,将小蛇牢牢卡住,“爹爹,是这样吗?”

    瑾睿笑着点头,这孩子天生异物,比同龄聪明许多,学东西更是一看就会,想到这儿便想到儿时的末凡,他何尝不是这样的人。

    小人儿把捏着小蛇,左看右看,全不畏惧,反令一边的玫果身上的鸡皮起了一层又一层,又不敢靠近,只得用脚踹了踹瑾睿,偏偏后者只是用眼角扫了扫她,并不做什么表示。

    “爹爹,什么是七寸?”小人儿用另一只手比划着蛇身。

    “所谓七寸,就是蛇的心脏,因蛇的大小不同,而位置也不同,这得你以后慢慢看得多了就会拿得准了。”蓦地腿上一痛,是玫果再也忍不得,狠狠地给他踹了过来,忙又道:“不过你现在还太小,不该抓蛇,等你大些,爹爹带你抓,可好?”

    小人儿拍着小手笑开了,他手中的小蛇随着他的小手晃啊晃,“好啊,好啊,爹爹带我抓蛇。”

    玫果连打了三个寒战,听瑾睿说凡儿不该抓蛇,竖起的眉毛刚落下些,听到后半句,顿时又立了起来,刚想再一脚踹过去,瑾睿已抱着小人儿身子一旋离了书案,身形潇洒的站在门口,月光泄了他和他怀中小人儿一身,镀上一层薄薄的光华,美得有些不真实。

    小人儿更是开心,提着小蛇扬了扬,“爹爹好棒,爹爹何时教凡儿练武?”

    瑾睿笑着又亲亲他的小脸,“你每日按着爹爹所说的法子睡觉,等肚子里有了一个小珠子,爹爹便教你。”

    小人儿更是笑烂了一张脸。

    瑾睿看了看脸色黑得不能再黑的玫果,道:“现在乖乖的将这小蛇丢掉,跟爹爹去睡觉,练你肚子里的小珠子,可好?再不走,你娘可要发脾气了,爹爹也保你不得。”

    小人儿乖巧的应了,“好。”

    瑾睿在玫果将手中的书卷掷过来前,抱着小人儿脚底抹油的溜了。

    玫果手中的书卷自然只掷到了门口空气,握紧双拳捶着身体两边软垫,“气死我了!”

    冲着门口大喊,“瑾睿,你再敢让馒头碰这些蛇虫,我把你那些瓶瓶罐罐全丢出去。”

    小人儿冲着瑾睿伸了伸舌头,“爹爹又要遭殃了。”

    瑾睿点了点他的小鼻尖,“还不是你调皮,连累爹爹。你娘最怕蛇,你却拿蛇吓她。”

    小人儿扁扁嘴,“可是凡儿真好讨厌娘叫我馒头。”

    瑾睿摇头笑了笑,“你吓得娘亲厉害,她叫你一声馒头,还是你占了便宜,不跟她计较了,可好?”看了看四周,“好了,把小蛇放这儿吧。”

    小人儿想了想,也对,又笑了起来,挥着小手,将小蛇抛进竹林深处,“我倒希望娘生爹爹的气。”

    瑾睿正抱着小人儿,跃离竹林深处,听了这话,微微一愣,“为何?”

    小人儿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的亲了一大口,“那样爹爹就可以跟凡儿睡了。”

    瑾睿失笑出声,“你可不许为了跟爹爹睡,有意气你娘,你娘亲肚子里有了宝宝,不能生气,知道了吗?”

    小人儿懵懵的点了点头。

    关于那个玫果隐居的年份问题,涉及到后面的整个剧情发展,我是不会改的,也改不了,要说这样玫果就自私了,那么在她选择陪弈风一起死时就已经选择了自私,瑾睿一点点抚平了她心里的伤,给了她一直以来最想的生活,而出去面对的是母亲的利用,对末凡的恨,和与瑾睿的分离,做为一个正常的女人,为什么要放弃前者,选择后者?虽然她这样会辜负佩衿和慕秋,那我想问下,在一个人左右选择的时候,有多少人能做到两全其美?如果要挨一巴掌,手心或者手背,两边都是痛,总要选择一面,这就是我写的玫果的选择,她选择了睿和平凡生活。虽然这样的生活不可能永远下去,但这是她追求的生活。

    第034章 瑾睿的请求

    瑾睿回到书房,见玫果黑着脸坐在书案后,脸撇过一边也不看他,轻掩了房门,慢慢走回她身边坐下,去揽她的腰,“生气了?”

    玫果沉着脸拍开他的手,站起身要走。

    瑾睿握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玫果脚下不稳,他乘势将她搂进怀里,“在恼我?”

    玫果推了两推没能推开他,只得由他搂着,“你为什么要教他用毒?”

    瑾睿将她转过来正视自己,“我并没有教他,他只是在一旁看着便自学会了,你不是不知,凡儿过目不忘。”

    “既然你知道他过目不忘,那你为何不避着他些?”玫果脸色铁青。

    瑾睿面色不改,“为何要避?只要他愿学,我倒愿意倾囊而授。”

    玫果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你……你明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他起名平凡,你……”深吸了口气,接着道:“他学会了你这一身的本事,他还怎么平凡的过这一生?”

    瑾睿直视着她,“果儿,孩子要自己选择道路,你不能强迫他按你指定的路线一步不差的走完这一生,有的人,天生就不能平凡,凡儿聪明过人,你再怎么约束他,他都会从你的束缚中跳出去。”

    玫果垂下眼睑,心里堵得难受,这孩子还这么点点大,就一肚子的心思,已经让她有些力不从心,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叹了口气,“你对他宠过头了。”

    瑾睿笑了笑,轻抚她的脸,“他还是个孩子,别对他太严。”收紧手臂吻上她的颈项。

    玫果不安的看了看门口,生怕那小不点不知何时又出现在门口,“凡儿睡了?”

    “睡了,这次不会再醒了。”瑾睿含开她的衣领,慢慢从她肩膀上拉下,唇覆上她如凝脂一般的肩膀上,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肌肤。

    玫果绷着的甚至顿时软了下来,“你又来惹我。”

    瑾睿手探进她衣内,轻抚着她的小腹,虽然腰肢并不见粗,但腹部已微微隆起,心尖上淌过一股蜜意,掀开她的衣襟,吻向她小腹,轻轻的舔弄。

    玫果咬着唇,看着他,眼角尽是温柔笑意。

    瑾睿抬起头与她相视而笑,握了她的腰跨坐在自己身上,吻着她的唇,哑声道:“辛苦你了。”

    玫果笑着搂着他脖子,回吻着她,顺着他下躺之势,趴伏在他身上……

    玫果坐在院子拨弄着琴弦,看着小馒头跪在凳子上,把玩着竹桌上的小瓶小罐,眉头皱了又皱,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喜欢捣鼓瑾睿的这些东西,难道家里当真又要出一个小毒物不成?

    一旁看书的瑾睿抬头望了望从天空中飘过的一缕轻烟,冷萧的眼眸闪过一抹不安,起身走到玫果身边,伏身吻了吻她的脸,“我去林子里采些药物,有事唤我。”

    玫果望着他点了点头,“小心些。”

    他唇边勾起一抹浅笑,又去亲小馒头。

    小馒头丢了手中小玉瓶,举了胖呼呼的小手,要瑾睿抱,“爹爹,凡儿也要去。”

    瑾睿将他抱了抱,放到玫果怀里,“爹爹有重要的事要去办,下次带凡儿去采菇子,可好?”

    小馒头虽然不愿意,却也不死缠,乖巧的点了点头,“好。”

    瑾睿从容的走进院边竹林,到了林中站定,回身从丛竹缝中能看见院中,玫果抱着小馒头玩耍,但从院中却难看见他所在位置。

    转过身,淡淡的道:“出来吧。”

    一袭花衫从一丛碧竹后转出,微曲的短发在阳光下泛着蓝光,妩媚的眼眸含笑看着瑾睿清冷的脸,“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个样子。”

    瑾睿慢慢将他从上往下看了一遍,视线停在了他花袍一角,“对不起。”

    佩衿透过竹林,望了望院中一手抱着个孩儿,一手拨弄琴弦的玫果,眼里闪过一抹苦涩,笑笑道:“能看见你这样,我很开心,也对得起地下的爹娘了。”

    瑾睿也看咬着小馒头小脸的玫果,眼里尽是暖意,“再给我半年时间,等孩子出世。”

    佩衿快速的看了看身边的瑾睿,此时的他与过去那个冰冷无情的他,全然不同,“她又有了身孕?”

    瑾睿轻点了点头,“五个月了,等孩子出世,我便离开。”

    佩衿垂眸轻笑了笑,“我不是来带她走的。”

    瑾睿诧异的看向他。

    佩衿远望着院中那片祥和,心下羡慕,暗叹口气,“三年前,我收到你的信不久,便查到你在这儿,但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也在。”

    瑾睿轻抿了抿唇,转过身也靠向另一只绿竹,垂眸看着地下一支青笋,“对不起,当时她的情况很糟,本想等她好些再告诉你,结果一拖三年,如今她又有了身孕。”

    佩衿转过身不再看玫果,背靠着一支绿竹,花袍下摆裹覆着绿竹,“这三年来,末凡不断在冰湖里放置牛皮袋,利用暗流寻找她的下落,我不想别人知道你的下落,瞒下了这附近冰河,终是瞒不下去,他已经起疑,如果你不想被他寻到,最好带她离开。”

    瑾睿摇了摇头,冷然道:“不必了,她陪了我这些年,此生无憾。”

    佩衿张了张唇,半晌没能说出一个字,过了好一会儿才挤了个“你……”字,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听到竹林后一声带着疑惑的轻唤,“佩衿?”

    佩衿浑身一震,慢慢转过头,见玫果怀抱着一个极为漂亮的小人儿从丛竹中转了出来,脸上尽是惊诧,继而转为了然,“真是你。”怀中小人儿转溜着乌黑的大眼睛好奇的望着他,见他看他,咯咯一笑,脸上露出两个小梨窝,这小人儿与瑾睿丝毫不像,竟像极末凡……不禁露出迷惑。

    瑾睿也是一愣,站直身从玫果手中接过小馒头,“爹爹带凡儿去采青笋,可好?”

    小馒头听了,将对佩衿的好奇抛到了九霄云外,搂着瑾睿的脖子,就往他脸上亲,甜甜腻腻的道了声,“好。”

    瑾睿抱着小馒头看了看佩衿,转身走了。

    玫果等瑾睿离开,望着佩衿,心里涌上百般滋味,更多的还是内疚,眼里含着波动,“对不起。”

    佩衿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细细的审视她,三年的相思尽在这一刻融化开来,笑着柔声道:“你受苦了。”

    玫果摇了摇头,低头不敢看他,“慕秋还好吗?”

    佩衿抽了抽嘴角,没能笑出来,他怎么能好?“他为了得到你的下落,一步不离的跟了末凡三年。”

    玫果更是心如刀绞,鼻子一酸,滑下两行泪,“我……”

    佩衿强装笑颜,不住的拭着她脸上的泪,“看来得好好揍揍瑾睿那小子,定没好好待你,让你变得这么爱哭了。”说着作势要走。

    玫果忙拉住他,“他待我很好,没有他,我和凡儿早就死了……”

    佩衿心里一痛,再也压不下心里的情愫,伸臂将她揽了,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怪我们,没照顾好你,才让你落到这个地步。”

    玫果深吸了口气,等他心情平静些,才轻轻挣出他的怀抱,“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们忘了我吧。”

    佩衿的心象撕裂了般的痛,“怎么忘?”

    玫果低下头,只是落泪,“你知道,弈园,他不能再回去的,他只要出现,寒宫雪母女绝对不会放过他。”停了停才接着道:“我也不想再回去了。”

    佩衿握了她的手,“我明白,其实王妃……”

    “今晚不走了吧?尝尝瑾睿做菜的手艺,他现在做菜可好吃了。”玫果忙打断他的话,她实在不愿提到母亲,如果不是母亲的私心,弈风和末凡怎么会自相残杀,弈风又怎么会死?

    三年,她用了三年时间都没能抹平心里的这些伤痛,不过是将这些痛尽数埋起,不在瑾睿面前表露,不想因为自己的恨,自己的痛让他不快乐。

    佩衿本打算见过瑾睿便离开,不想被她发现,见了她又哪里还舍得就走,“也好。”

    二人并肩走出竹林,佩衿看着在院子里坐在瑾睿身边,玩着瑾睿剥下的青笋皮的小人儿,“那孩子……”

    玫果垂下眼,睫毛掩不去眼里的痛,“是末凡的,他视如己出。”

    佩衿倒吸了口冷气,再看向瑾睿时的眼神又是不同了,那冰冷的外表下的那心胸到底有多宽广,只怕也只有他能抚去玫果三年前受下的创伤。

    走进院中,在瑾睿身边矮凳坐下,将小馒头抱来放在膝上,见他圆嘟嘟的极是可爱,忍不住的心下喜欢,“我叫佩衿,你叫什么名字?”

    小馒头正拉了他脑后小发辫玩上面的明珠,听他问起名字,一缩鼻子,把小脸皱成了一团。

    佩衿愕然,不解的看向玫果,“他为何如此表情?”

    玫果脸上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

    瑾睿剥着青笋,冷清清的声音飘来,“凡儿不喜欢他娘给他取的名字。”

    佩衿挑了挑眉,忍俊不禁,望了望院中三间简洁的茅草屋,用手肘捣捣瑾睿,“不如你加多两间茅屋,过些日子我和慕秋过来与你们同住。

    瑾睿淡淡的笑了,玫果脸 一红,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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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035章 亲爹爹 字数:1756

    是夜……晚风拂晓……

    佩衿靠坐床榻上,凝看着坐在他对面垂头不语的玫果,眼里的柔情化成水。

    “不睡吗?”抬手拂开她耳边长发,手指抚上她的面颊。

    玫果下意识的侧脸避让,避开后心里又升起浓浓愧意,抬起头,惶恐的看向他,“对不起,我……”

    佩衿心里泛起苦涩,“做不到了,是吗?”

    玫果动了动唇,“我……”慢慢垂下头,“对不起,这些年,我习惯了只有他……”

    佩衿暗叹了口气,但他爱的又何尝不是这样深情的她,伏过身,凑近她,在她唇上吻了吻,柔声道:“没关系,我会等,等你重新习惯我们……”

    见玫果难受得眼里滚着欲夺眶而出的泪,吻了吻她的眼,“听说你眼盲了好些日子?”

    玫果轻点了点头,“落入冰潭,冻瞎了眼。”

    佩衿心疼的又轻抚她的脸,她这次没再退让,但从眼里可以看出她的极力隐忍,“现在这眼,没什么了吗?”

    玫果摇摇头,“除了吹太冷的风还有些流泪,倒没什么了。”

    佩衿闭眼深吸了口气,那些日子她到底是这么过来的,他对她那些日子知道得太少,真该多知道些她的事,“我明日便要回去,我和瑾睿多年不见,想乘着今夜同他好好聊聊。”

    玫果感激他的体谅,轻舔了舔微涩的唇,“谢谢你……”

    佩衿扬眉笑了,“你们两个人这是怎么了?今天见了我,不是对不起就是谢谢,当是外人吗?先不说我们之间的夫妻关系,我好歹还是凡儿的叔叔。”下床穿好软靴,“我今晚和瑾睿一同在书房睡。”

    玫果深吸了口气,随他下床。

    小馒头坐在瑾睿怀里,白胖的小手里白玉笔架捏来捏去,撅着小嘴,“爹爹,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要和娘亲睡?爹爹和凡儿却要睡书房。”

    瑾睿眼里闪过一抹失落,看着小馒头一脸的不乐意,笑着亲了亲他的小脸,柔声道:“他是爹爹的哥哥,也是凡儿的爹爹。”

    小馒头大眼睛睁得更圆,“凡儿有多少爹爹?”

    瑾睿望向窗外的明月从树梢后慢慢探出,树梢在明月上投下一道暗黑的枝影,脸上尽是寂寥,“凡儿有七个爹爹,其中有一个和凡儿一样的是凡儿的亲爹爹。”

    小馒头歪了头想了想,扁扁嘴,竟像要哭,丢了手中白玉笔架,搂住瑾睿脖子,将脸藏在他肩窝里,哇的一声哭了,“爹爹才是凡儿的亲爹爹,爹爹才是凡儿的亲爹爹。”

    瑾睿心里一痛,搂紧怀里肉呼呼的小人儿,轻声哄着,“好好,爹爹是凡儿的亲爹爹,爹爹是凡儿的亲爹爹,凡儿乖,凡儿不哭。”

    小馒头却哭得更伤心,“爹爹坏,爹爹坏。”

    瑾睿心里阵阵酸痛,只是一味的低声哄着怀中小人儿,“爹爹坏,爹爹坏,凡儿不哭。”

    书房门‘吱’的一声开了。

    瑾睿抬头惊诧的看着门口的佩衿和抱着被褥的玫果。

    佩衿笑吟吟的看着转过头来看他们的一脸眼泪鼻涕的小馒头,“怎么哭了。”

    小馒头瞪了他一眼,又转过头搂紧瑾睿,却不再大哭,只是抽搐着吸鼻子。

    瑾睿取了丝帕擦着小馒头的花脸,看向一脸歉意的玫果,眼里带着疑问。

    玫果迎上他的视线,忙避了开去,在他身边铺上地铺,对小馒头道:“凡儿,今晚跟娘睡,好不好?”

    小馒头转头看了看佩衿,又回头看了看瑾睿,在瑾睿脸上亲了一口,松了手,从他怀里爬了起来,蹒跚着扑进玫果怀里。

    玫果抱了小馒头,偷偷看了眼瑾睿,飞快的出去了,顺手带上了房门。

    佩衿目送玫果抱了小馒头出去,在瑾睿身边坐下,碰了碰仍没收回视线的瑾睿,“这爹不好当啊。”

    瑾睿微微笑了,背靠向书架,长吁了口气,“你怎么……”

    佩衿苦笑了笑,“她只能与你……”

    瑾睿心里一暖,“给她时间。”停了停,目光一寒,“还没寒宫雪的下落?”

    佩衿妩媚的眼眸也射出恨意,“在燕国,重伤未死,不过现在末凡为了牵制王妃,不让她死,我杀不了她。”

    瑾睿撑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脸上一如往常的冷萧,“这事,你不要再管,我定要手刃于她。”雅儿受的罪且能白受。

    佩衿皱紧眉头,“你想一人承担?”

    瑾睿望向明月中的暗影,不再言语。

    佩衿唇边抽起冷笑,“濮阳家还没死到只剩你一个。”

    瑾睿面上仍无表情,“末凡为何还不政变,一统三国?”

    佩衿也随着他的视线看着明月,那月仅差一小块便能月圆,可惜终是不圆,“因我弈风是末凡的亲弟弟。”停了停不见瑾睿有什么反应,这也在他意料之中,瑾睿本不是爱理会他人之事的人,“而且弈风未死。”

    瑾睿猛的看向佩衿柔美的侧脸,“什么?”

    佩衿淡淡的重复了一遍,“弈风重创,未死,末凡用自己的真气,一直将他保着。只怕末凡不肯一统天下,勉力维持三国平衡,是想等果儿……”

    瑾睿轻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别处,“原来如此,她可知道弈风未死?”

    佩衿浅笑摇头,“我没告诉她。”

    瑾睿看着桌案一角,“为什么不告诉她,弈风之死是她心里之痛,如果知道他未死,她会很开心。”

    佩衿转头看着他清萧的眼眸,“你难道当真就没有一点私心。”

    瑾睿清澄的眼眸闪过一抹痛,仅是一闪而过,没逃过佩衿的眼。

    佩衿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她知道了,你这平静的日子也就到头了,她三年前受那般打击,现在知道这事,又有身孕,能否承受得住?”

    瑾睿叹了口气,“怕是不能,三年前她能撑过来,已是难得。可是这么瞒着却是不该……”

    佩衿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么久都过了,再瞒?br /gt;

    俊男坊(女尊)第9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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