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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第104部分阅读

      俊男坊(女尊) 作者:未知

    俊男坊(女尊)第104部分阅读

    脸埋进她的秀发,眼眶也慢慢湿润。

    玫果紧搂着他抽抽噎噎的哭了好一阵,才慢慢止住,想起他胸脯上有伤,忙坐直身,离了他的怀抱,抓了把他的如丝般的银白长发,“你……你到底是人是鬼?是佩衿还是夙梓?”这副造型,不用问,也知道是夙梓,但这声音与佩衿一模一样,而且那胸脯上的刀伤,她可是一刀刀的记下的,没漏下一刀……

    床上的人深深凝视着她,“我非人也非鬼……是佩衿也是夙梓……”

    玫果心里又是一紧,忙死死拽紧他的手臂,怕一放手,他便又在消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佩衿微垂下眼眸,“我就是龙珠,果儿已经猜到了……夙梓是我的真身,佩衿是我这一世的身份,我每一世会随着你生,随着你死,不管用什么身份,都会用本身的样子守着你,因为你是我的主人……”

    玫果一抹眼泪,吸了吸鼻子,“我不是你的主人,是你的妻子……”

    佩衿鼻尖又是一红,握了她的手,“你居然用瞳瞳的魂续我的命……”

    玫果心里也有些苦涩,“这不是没办法吗?不过能让你回来,瞳瞳以后长大了,一定能理解的。”

    他的手冷得可怕,玫果不禁担忧,摸着他的身体,却又实实在在的能摸到,“那你现在到底是活着还是死的?”

    “自然是活着。”他目光游离,有些心虚。

    果然下一刻玫果竖起眉毛,脸拉了下来,抽回手,“你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来见我?”这些日子害她不知有多伤心。

    佩衿陪着笑,重新握了她的手,扫了眼自己一头轻扬着的银白长发,“我怕这模样吓到你,想等元气恢复些了,出去晒晒太阳,变回以前的样子再见你。”停了停才又道:“我元气大伤,暂时不能离开这面铜镜。”

    玫果的心猛地一跳,望向被她砸得凹凸不平的铜镜,神色慌乱,挣着要下床,“我去找人修补镜子。”

    佩衿笑着将她拉了回来,“不妨,以后再修不迟。让我好好看看你……”

    冰冷的手指抚过她消瘦的面颊,“这些天苦了你。”

    玫果反手抱住他,又落下泪,“你回来便好,那些都不算什么。”他身上实在太冷,拉了丝被将两人一起裹了,抱着他躺下,将头靠近他肩窝,心安了,轻抚着他胸脯上的伤,坐了起来,“我高兴过头了,竟忘了给你治伤。”

    佩衿‘噗’的一声笑,将她拉回,揽进怀里,虽然她的身子抵得胸口痛进骨骼,但心里却是暖洋洋一片,“它会自己慢慢好的。”

    玫果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确定他没有哄骗自己,才安份下来,把玩着他的长发,“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

    “因为我与人类终是不同,天生银发,经过日晒便会变成蓝黑之色,蓝黑之色太过显眼,所以我才剪成短发,不过只要几日不见日光,又自转白,而且长得极快,几日便能有这般长。”佩衿皱了皱眉头,显然对这头银发十分头痛。

    玫果笑了笑,原来如此,拈了他一束头发在手中绞着,“这样也很漂亮,却不知会不会无限长长。”

    “这倒是不会,过了腰间便不会再长。”人类到老才会有白发,所以佩衿极不喜欢自己一头白发,有些迟疑的问,“这样……你不认为我会很老?”

    玫果切了一声,“亏你还是去过二十一世纪的人,那儿还专门有人将黑发染成一头银白长发,不知多酷,多美……”想到被他从二十一世纪揪了回来,皱了皱眉头。

    佩衿双眸一亮,“你当真不认为丑?”

    玫果故意离他远些,认真的将他审视了一番,“你长发比以前更好看呢,以后也不要再剪短了。”

    佩衿唇角一勾,眼里浸上喜色,“好。”

    玫果心里却是又喜又忧,喜又再与他重逢,忧他这一身冰冷刺骨,实在不象活人,“佩衿啊……”

    “嗯?”他闻着她的发香恍如梦境。

    “你……”玫果近距离看着他浓密的长睫,欲言又止。

    “怎么?”他低了头,将她眼里的犹豫、忧虑尽收眼底。

    “你……还能象以前一样生活吗?”如果他以后只能活在这镜子边上,虽然强过死去,但这样的生活也将十分乏味,她希望他好好的活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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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idian,)

    第065章 算账

    佩衿媚眼一眯,“等我的伤好了,便可以和 以前一般无二。”

    一翻身将玫果压在身下,动作过大,牵扯得伤口撕心裂肺的痛,额头渗出冷汗,嘴里却笑着道:“如不能如以前一般与公主云游天下,逍遥快活,且不是少了许多人间乐趣?”

    胸口痛得难忍,手却开始不老实起来,在玫果身上游走。

    玫果身子一紧,脸上泛了桃红。

    佩衿看得心里一荡,不顾身上伤重,伏低头去吻她的唇,手上动作也更放肆起来,隔着衣衫揉着她腰间肌肤,慢慢向上,覆上她胸前丰润。

    “很好。”玫果去了忧虑,旧怨升了上来,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两声,既然能使坏了,这伤想来也当真没多大关系。

    拍开正想在她胸前胡来的手,突然双手压着他的肩膀,翻身坐起,将他反压下去,跨坐在他身上,“既然你没什么大碍了,我们的账就该算算了。”

    佩衿不想她前一刻还眼泪婆娑,温情似水,而且在他手下明明有些动情,眨眼功夫就成了黑脸夜叉,有些懵。

    “账?”

    “对,算账……”

    玫果半眯了眼,露出一股狠意,“我在二十一世纪,受苦受难的时候,不见你来寻我,我好不容易熬出头了,你把我抓了回来,你的良心可是大大的好。”

    她伸着尖尖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他胸前结了痂,但仍然红肿的伤口。

    佩衿痛得龇牙咧嘴,又不敢出言阻止,只得咬牙强忍,“那时师父还在为我补魂,所以没办法去接公主。”

    玫果顿时心软,那时的他还不知在受什么样的罪,正想就此放过他,又听他说,“再说公主那时刚好失恋,烂醉河边,也不见得多好……”

    话没说完,见玫果刚缓和了些的脸顿时又再绷紧,忙轻咬了柔软的唇瓣,闭了嘴,“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了吧。”

    抬手抚上她屈着的两条腿,慢慢摩挲。

    玫果又再打开他的手,“好,我们不说这个,就说,你既然寻了我回来,不一次性到位,中途把我随手一丢,又该怎么解释?”

    虽然她现在一点不后悔那次错误的传送,让她与弈风结识,但想想他完全不知将她丢在哪儿,遇到弈风是她的运气好,如果运气差些,遇到的老虎狮子,说不准连个全尸都没了。

    一想到这儿,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佩衿干咳了一声,搓着被她打痛的手背,神色有些尴尬,“我只剩下一脉魂脉,再加上康复的时间尚短,法力大减,施法时……咳……咳……难免出现意外……”

    玫果脸上阵阵的绿,“你的意思,那日是你法术失灵?”揉了揉额头,这么倒霉的事也被她遇上了。

    佩衿干笑了笑,“失误,失误而已,再说我当时慌忙调息,刚一恢复便去寻你,好在没误了时辰……”想着寻到她时,她正窝在别的男人怀里睡得正酣,神色更是不自然。

    玫果脸上由绿转黑,撇脸苦笑,耳根火烤一般的烫,当时的情境简直惨不忍睹。

    一咬牙,“好,就算你是法术失灵,但你为什么招来雷电轰我?吓一吓也就罢了,居然将我烧击成焦炭。还说我是你什么主人,有这么对主人的?”

    想到那具黑乎乎的东西,肚子里的怒火‘嗖嗖’只窜上头顶,真恨不得将身下人狠狠地咬上几口,戳着他伤口的手指,更没了轻重。

    佩衿痛得‘哎呦’一声,“那时不知公主便是我的主人。”

    玫果愣了,戳下的手指停在了半空中,不是说龙珠会自己寻找她的元神,他如何不知?“你骗人,你不是说什么世世代代陪着我的。”

    佩衿见她当着着恼,暗暗着急,捉住她又要行凶的小手,道:“佩衿的确不曾骗公主,师父怕我魂魄未稳之前,前去寻你,生出事端。在为我补魂时,封了我的记忆。后来去接公主回来,全是师父的意思,佩衿并不知公主就是我的主人。”

    玫果听到这儿,竖起的眉毛才算落了下来,余怒未消,“你也不必将我轰成焦炭。”

    佩衿想到她当时的模样,一时没忍住哧笑出声,忙又再忍住,“当时公主执意不肯回来,而我法术失灵了那许久,差点误了公主回来的时辰,如果误了时辰,公主将成为孤魂野鬼,我也就完成不了师父交代下来的任务,所以……未及多想,烧了公主肉身,迫公主灵魂出壳。如果当时知道是公主……”

    如果当时知道是她,他该如何,真的不得而知了……

    玫果默了半晌,“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

    “你喝了无回……你生死一线,我感应到了……”

    玫果幽幽长叹口气,拉了袖子,慢慢拭着他额头汗珠,“以后再遇上上次那样和这一次寒宫钰的那样的情况,不要再这样。对我来说,你的性命比那些所谓的节气重要得多,哄他们一哄,周旋一番,哪能伤成这样。上一次,有你师傅为你补魂,这一次碰巧有瞳瞳,那下一次呢?”

    玫果苦笑了笑,一个人哪能次次好运。

    不见他回答,低头见他只是痴痴的望着自己发呆。

    他见她看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些血色,将她拉了下来,紧紧揽住,她哪能知道,他陪了她生生世世,独这一世,才得了她的真心,他不愿在她心里留下一丝遗憾。

    一手按住她的头,压低来,含了她的唇,吻了吻,体丨内一股马蚤动升起,侧开脸深吸了口气,体丨内萌动非但不减,反而直窜腹间。

    重新转过脸,深深地吮上她的唇。

    玫果身子一僵,很快反揽住他,迎合着他的吻。

    佩衿身上的伤在她的身体的压覆下痛入心肺,但这股痛却让他更真实的感觉到自己与她的存在,欣喜万分。

    抽去她发间发钗,如丝的秀发泄落下来,轻拂上他赤着的胸脯,痒痒酥酥,身上一阵热过一阵,再也压不下体丨内步步高升的欲火。

    放开她的唇,托高她的身子,吻了吻她精致的锁骨,手指过处,解了她腰间束带,衣襟微敞,露出里面月白窄紧胸衣包裹着的浑圆丰润,隐隐透着两点嫣红……

    很多亲亲以为弈风,末凡等人是佩衿的分身。不是这样的,他们只是体丨内帮佩衿养着一脉残魂,不管身体,思想全与佩衿无关,打个比方,就象是佩衿家的宠物寄养在别人家里,人家还是人家,人家帮了他的忙而已,并不因为帮你收养了宠物,就变成了宠物主人的分身了,希望大家别误会了。

    还有就是小恶魔喜欢佩衿,不表示他就不能喜欢别人,他寻到的几个夫侍,他无一不喜欢,并不是说他对佩衿痴情到只爱他一个。(

    qidian,)

    第066章 黑白龙骑

    (此章做了更改)

    玫果怕过于压覆他胸前伤口,双臂撑在他肩膀两侧,他身下涨硬,轻抵着她,与他过往的缠绵浮上脑海,心跳乱了,深吸了口气,胸脯随着她的呼吸剧烈起伏,素衣内的窄紧裹胸崩的更紧,束得她几乎窒息。

    “佩衿……”

    佩衿喉咙微涩,双手托在她腋下,将她身子托过头顶,正要去含她裹胸内隐约可见的红蕾。

    “哐”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由外踢开,两扇门狠狠的撞上两边墙壁,又再弹回。

    一蓝一紫两个身影自门外跃进。

    原来冥红和离洛二人,被玫果拒之门外,怕她有事,不敢离开,趴在门口,以耳贴门,关注着里面动静。

    起先还听到玫果砸铜镜和骂骂咧咧的声音,虽然听不清骂什么,但总听出她并无异样。

    随着里面打砸之声越来越小,也知她这是砸得没了力气,过了一会儿,里面突然静了下来。

    他们没多想,她砸累了,休息休息也是理所当然。

    可是以她的性格,休息够了,应该会有下一步更激烈的反应,结果里面越来越静……

    这样的静让冥红想到了玫果出事的那个十五夜,脑子一热,再也顾不得其他,一脚踹开房门,急跃进屋。

    进了屋,隔着珠帘见大床上有一个白发人钳制着玫果,玫果一头秀发散开,掩去那人的脸,大惊失色,厉声喝道,“放开她!”

    这时候被他撞了进来,玫果又气又羞,恨不得刨个地洞钻下去,从佩衿身上滚下来,手忙脚乱的掩着衣襟,狠狠的瞪向冥红。

    佩衿微皱了眉侧脸看向一脸愕然的冥红。

    冥红生生将视线从玫果掩好的胸前扯开,看了眼伸了个懒腰,懒懒正欲起身的佩衿,又是一愣。

    脑海里全是玫果未及掩住前的半裸春光,一张俊脸涨的通红,不敢再看玫果,虽然满腹疑问,这时候却也实在不方便再问。

    转身急走,慌乱间一头撞上跟在他身后跃进来的离洛。

    鼻子撞上他的额头,鼻子酸痛不堪,一股鲜红液体从鼻子里流出,忙伸手捂住鼻子,慌不择路的闪开,又一头撞上半拱雕花门,额头又是一痛,摇了摇头,晕晕乎乎的三步并两步窜了出去。

    离洛捂着碰痛了的额头,望向床上。

    对上玫果一脸的怒容,嘴角一撇,随即看见她身边的佩衿,目瞪口呆,“佩……佩……佩衿?”

    呆呆的走到床边,去拉他的一头白发,“这头发……你……你诈死?”

    佩衿微微一笑,倒没说什么。

    玫果却是忍无可忍,撞了人家办好事,不赶快离开,还跑到床边来看戏不成?

    捞起身边枕头,向他兜头兜面的砸下去,“滚!”衣衫少了拉扯,滑了开来。

    离洛全新放在佩衿身上,被她砸了个正着,顿时清醒。见枕头接着砸下来,忙往旁边闪避,“你这妖精,疯了么?”

    视线下移落在她散开的衣衫上,瞬间明白了什么,脑子“嗡”的一声响,“你们……我……”

    玫果恼羞成怒,将手中的枕头直接向他飞了过去,“滚出去!”

    离洛一张脸顿时飞红,抱着飞来的枕头,哪里还分得清方向,只求快些离开,直接从身边开着的窗户跃了出去。

    “外面是荷塘……”玫果望着离洛飞出的背影,伸手捂上张大的嘴。

    “该死……”窗外传来离洛低声咒骂,接着“扑通”一声落水声。

    玫果和佩衿收回视线,相视一笑,刚才的怒气,也随之消散。

    被冥红、离洛二人这么一闹也没了情趣,玫果束好衣衫,取了金疮药,为他涂抹伤口,“这些药也不知对你是否有用。”

    “自是有用。”佩衿半倚着床栏,笑着看她,抬手轻抚她红潮未褪的面颊。

    “瑾睿留下了一些去疤痕的药物,等你伤好了,试试看,能不能去掉这些疤痕。”他一身光洁无瑕的肌肤,变成这般,让她怎么能不心痛?

    佩衿握了她拿着药瓶的小手,“等我伤好了,陪你去燕京。”

    玫果依着他靠坐在床栏上,“为什么我母亲她们这么顾虑寒宫雪?”

    佩衿唇边的笑意慢慢收去,“你一定听说过黑龙骑,是么?”

    玫果轻点了点头,“他们在哪儿?”

    佩衿轻叹了口气,“我弄丢了黑龙骑,也一直在寻找,可是……一直没有下落。”

    “那是怎么回事,这与寒宫雪有什么关系?”

    “我们部落分为黑白二旗,我父亲是黑龙骑的首领,白龙骑的首领叫暴雪,黑白龙骑共奉一个主人。

    不论黑白龙骑,都是不允许与人类生育后代,可是主人却爱上人间的一个女子,竟生下一个女儿,后来他和他的妻子遭到天谴,化为灰烬。

    主人死前,任命父亲收编了白龙骑,二骑合一,坐上主位,以此保住白龙骑不会流散。暴雪不满主人的安排,离开龙骑。

    父亲念及主人的恩情,命我带了一支黑龙骑世世代代保护主人流落在人间的女儿。”

    玫果暗吸了口冷气,看向他,“你是说我是……”

    佩衿点了点头,“你的元神就是主人流落到人间的女儿。”

    “那这又与寒宫雪有什么关系?”玫果太阳|岤一跳一跳的痛,自己前前前世,居然还是个杂交产品。

    “我所带的黑龙骑中有一小部分是原先收编的白龙骑,在我前世出事以后,暴雪乘机煽动那队白龙骑叛变。

    我师傅及时赶到,暴雪慌忙带了那队白龙骑逃窜,当时师傅伤势未愈,无法追赶。

    因为我的记忆被封,无法指挥黑龙骑,又怕她回头祸害黑龙骑,便将黑龙骑封在了一个秘密之地,画下了地图,在仙逝之前,将地图交给了镇南王妃。”

    玫果愣了,“为何交给我娘,而不给你?”

    “在我没恢复记忆前无法指挥黑龙骑,师傅怕我贸然行事,所以交于乐镇南王妃。”

    “那暴雪在哪儿?她知道你还活着吗?”

    “她与我二师哥勾结,知道师傅将我的残魂分放在几个新生儿中。

    当时师傅做了个障眼法,将我一同轮回,所以他们并不知道主魂在哪儿,也不知到底这七魄分别在谁身上。

    因为我元气大伤,主脉反而最弱。加上我长相与前世一般无二,他们反以为我是师傅弄来充当主脉迷惑他们的,这样一来,反让他们忽视了我。”

    佩衿手臂搭上她的肩膀,媚眼里闪过一抹得色,“他们损了这许多年,也只寻到六个,还有一个,他们到现在也没寻到。”

    玫果扳着手指头,“寻到六大,难道就是我娘塞给我的这六个夫侍?”这六个全是那恶魔寻来的。

    佩衿点了点头,“不错。”

    “还有一个是谁?”他们不知道,佩衿却不会不知。

    “弈风,弈风太子。”佩衿转头看他。

    玫果“哈”的一声,“弈?”

    “不错,正是他。”

    玫果无语的望了望头顶床幔,没有最巧的,只有更巧的……

    “这又跟寒宫雪什么关系……寒宫雪……暴雪……”玫果睁大了眼,飞快的看向佩衿,“难道……暴雪是女人?”

    “不错,寒宫雪就是暴雪,她不敢动你母亲,就是想从你母亲手中得到地图,白龙骑相对黑龙骑来说只是很小一支队伍,但对人类而言,却是可怕的敌人,因而你母亲顾虑的却是她手下的白龙骑。”

    “原来如此。”玫果这时方明白,为何各国郡主会如此顾虑寒宫雪,“这么说,要除寒宫雪,就必须寻到你的黑龙骑?”

    “的确如此。”佩衿不置而否。

    “我母亲也一直在寻你,你为何不找我母亲要?”玫果百思不得其解。

    “我元气大伤,尚未恢复,不是他们二人联手的对手。而他们对王妃是处处留意,如果贸然寻找王妃讨要地图,必定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以及地图的下落,那就正中他们下怀,他们等的就是一箭双雕的这一天。

    王妃也是极其聪明之人,竟将地图收藏得如同蒸发了一半,任我和寒宫雪他们如何明察暗访,居然没寻到地图的下落。”

    佩衿苦笑着摇头,这未必知,偏就寻不到自己的东西,也正因为此才叫未必知。

    玫果微低了头,陷入了沉思。

    藏东西,要么就藏在非常隐蔽的地方,让谁也找不到,但以佩衿和寒宫雪的本事,这样隐蔽的地方,只怕没有。

    她能想到,母亲想必也能想到。

    如果没有这样可以让人不知道的地方,那便会放在最显眼,而不会被人注意的地方。

    但这样的想法,如何能骗得过未必知的佩衿?

    “难道这些年,没有一点收获?”

    佩衿微敛了敛眉,“有一次,我在镇南王府书房,寻到弈园名单,其中有六个锦囊装着的卷轴,便偷龙转凤的用六个白卷将里面的卷轴换了出来,还没来得及离开,便听见有人潜入书房。

    只得躲在梁上,结果见寒宫雪翻搜书房,也寻到那个暗格,同样发现了那几个卷轴,也如我一般,去别处书房投来六个空白卷轴换走里面的卷轴。

    等她走后,我寻人用黑豹毛重新缝补了锦囊,送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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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7章 郁闷的离洛

    玫果一翻白眼,怪不得自己拿到的几个卷轴全是空白,原来已经倒了几次手,“你偷去的那些卷轴里,难道没发现什么?”

    佩衿苦笑摇头,“我拿去的也不过是几卷空白卷轴。”

    虽然从刚才的谈话里知道他是没寻到地图,但总不至于没一点线索,“会不会是用了什么隐藏了图案……”这是所有人都能想到的问题,关键是能不能找到方法让隐藏的东西显示出来。

    佩衿又摇了摇头,“我能用过的东西全用了,就是几个空白卷轴。”

    玫果眉头慢慢拧紧,话说到这步,已不用再问,他说是空白卷轴,就必定是空白卷轴,那地图到底是藏在了哪里?

    她凭着对镇南王府的熟悉,将府里每个角角落落细细想了个遍,唯一可疑的地方还是那个暗格,寻着小娴的母亲绣制那么精细的锦囊,当真只是为了障眼法?

    想起小娴曾说过的话,当年是母亲拿了些图案寻着她母亲绣制的……

    灵光一闪,难道……

    佩衿见她眼眸闪动,“你想到什么?”

    玫果正要答话,门口传来一声重咳。

    “郡主,宫里派了人来传话,要你进宫一趟。”冥红去而复返。站在门口敲了敲门,不敢再冒然闯进来。

    “知道了。”玫果捏了捏佩衿的手,柔声道:“你安心养伤,我叫离洛来照看你。”下床束好发束,穿鞋出去。

    开了门,抬头和揉着鼻子的冥红视线一碰,忙各自撇脸,都有些不自在。

    玫果清了清嗓子,“走吧。”脚下抹油一般,冲在前面,拿后脑勺对着他。

    冥红不急不缓的跟在她身后,看着她随意挽着的长发,呼吸有些不畅快。

    玫果虽然来了个眼不见为净,但始终能感到他的存在,连走路都觉得僵硬生疏,“离洛在哪里?”

    “在他房里。”他刚才虽然逃出了玫果院子,但怕她有什么意外,终是没敢走远,没一会儿功夫就见离洛一身湿漉漉的急奔回去。

    “你先去备车,我去去就来。”玫果不敢再转头看他,转了方向,从身边小岔路跑着走了。

    到了离洛门口,抬起手,却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没敲下去。吸了口气,翻了翻眼皮,干嘛怕见他?明明是他们擅自闯自己的房间,失礼的是他们,做贼的怎么倒像是自己了。定了定神,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的声音倒是正常。

    玫果做了个深呼吸,推开门进去,正想走向里面。

    侧面隔间屏风传来他的声音,“来得正好,帮我把屏风上的衣衫拿过来。”接着一阵水响。

    屏风后雾气腾腾。

    玫果皱了皱眉头,真好,一头撞来给人当小厮使唤。

    因为曾有帮他治伤的经历,她对他并没过多的避嫌的想法。

    三步并两步的进里间扯下屏风上的一件紫色长袍,直冲进隔间,绕过屏风,见他全身赤裸正背对着她,擦拭身子,身上还挂着许多没抹干的水珠,愣了愣。

    本以为他泡在浴桶里,站在屏风边上也看不到什么,交代几句就走,哪想到进来时还听到水声,这时他就赤条条的站在这儿。

    直接将外袍兜头兜脸的抛在他头上。

    “放肆。”离洛从荷塘里爬上来,本一肚子气,一个下人还敢这般对他,哪敢忍得住气,顿时沉了脸,从头上扯下衣衫,转过身。

    对上玫果挑高的眉梢,全是血液瞬间冻住,整个人僵了半天,才回过神,飞快的将手中衣衫挡住身体某个部位。

    离洛秀美的面颊瞬间转白,接着红得如涂了猪血,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出去……”

    玫果一抱双臂,斜靠在大理石屏风框架上,两眼一翻,“我进这屋,是你叫进来的。我过来是你叫我给你拿衣衫,你把我当小厮使唤也就罢了,还瞪鼻子上眼?”

    离洛顿时气结,顿了顿才道:“你出去。”

    如果他好声好气的说话,玫果也就罢了,偏听不得他这腔调,冷笑了笑,不但不出去,反而夸大动作,把他从他看到尾。

    离洛紧张得气都喘得不顺畅,不自觉的往后缩了两步,“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慌乱的神色让玫果略略解了气,唇角一勾,“我要进京,我没回来之前,佩衿由你照看,在他没恢复之前,不许任何人知道此事。”

    离洛拉长了脸没出声,以他与佩衿的交情,照看他,当然是百分之一千的没问题。但玫果让他去照看佩衿,感觉就变了味,那是百分之一千的不愿意。

    玫果眉头一竖,声音冷了下来,“怎么?不去?”

    离洛一撇脸,“不去。”

    玫果盯着他看了片刻,突然邪魅一笑,“不去也没关系。”说完转身要走。

    离洛没想到她就这么走了,反而愣了。

    不过她这么离开,让他暗松口气,大不了她走后,再去寻佩衿便是。

    不料,玫果走出两步后,突然回转身,一双大眼贼溜溜的在他身上乱看,忙将裹在下身的衣衫紧了紧,以免春光外泄。绷紧了身子看着她,神色慌乱,哆嗦着唇,“你……你又要做什么?”

    玫果一摇一摆的靠近他,笑道:“我还有句话,忘了跟你说。”

    “什……什么话……不许再过来……”离洛后退一步,身后抵住浴桶,再也退不得,看着玫果一步步走近,吓得忘了闪避,两侧死死拽着衣衫的手心,渗出汗。

    玫果直到离他不到半尺之遥才停下,身子慢慢前倾。

    离洛上身随着她身子的欺近,尽力的后倾,等玫果的身体好不容易停下,他用着极吃力的姿势站着,后腰酸得难受。

    玫果顺着他的鼻尖下看,停在他胸前粉红的小豆子上,一挑眉梢,“你不去也没关系,不过他再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拿你补上他的位置……”

    离洛全身象针扎一样难受,将手中衣衫慢慢提高,遮去胸前春光,“你……太无耻了……”

    “你再说一次。”玫果笑得更媚,离洛看着却是竖起了一身的毫毛。

    “你……你……你无耻。”离洛结巴着,突然不祥之感迎面袭来。

    “很好……”玫果笑着又向他贴近些,在他吓白了脸,大气不敢出一口的时候,突然在他身下猛的捏了一把。

    痛得离洛弓了身,“你这个妖精……”出手抓她,她已经一步跳开,站在屏风外笑嘻嘻的道:“如果不想做替补,就记住我的话。”说完一扬手,走向门外,到了门口,回头丢出一句,“你的屁股长得很不错。”

    离洛一脸更是青红黄紫煞是好看,等她离开,才狠狠一踢浴桶,“该死的小妖精……”

    玫果好死不死,偏喜欢调戏人家小洛。

    小洛是欲哭无泪,只得奔到屋外,对苍天大喊,“苍天啊,多掉些粉红票票吧,让那该死的小妖精忙着数票子,就没时间再为恶了。”

    (qidian,)

    第068章 车中人

    几个黑衣劲装侍卫行色匆匆,其中走在中间略靠前的手上捧着个盒子,直进到内殿,在距殿中软榻五步之处才停下,单膝跪下,“主上,我们的计划失败了。”

    寒宫雪脸色一沉,站了起来,“怎么可能?宫中明明全是我们的人。”

    “我们布在宫里的人被杀了个干净,只有一个勉强逃出,只说了不知何故宫中突然四面八方全是普国的军队,就伤重而亡。”侍卫垂着头,不敢抬头。

    寒宫雪讨回虞国后,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伤势已有好转,但仍是伤重,本坐等捷报,不想等来的却是这等厄运,重重的坐下,脸色煞白,“钰儿呢?”

    侍卫犹豫了片刻,将手中锦盒举过头顶,头埋得更低。

    一阵阴风吹过,寒宫雪看着跪在地上的侍从手中捧着的盒子,心猛地一跳,“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平安公主送来给主上的。”三个侍卫大气不敢出一口。

    “打开。”寒宫雪脚底升起阵阵寒意。

    侍卫打开锦盒,重新举起,额头渗出冷汗。

    寒宫雪定定盯着何种人头,脑袋“嗡嗡”作响,过了良久,才闭上眼,压下喉间涌上的腥甜液体,慢慢睁开眼,眼里阴气密布,“怎么可能,玫果那jian人哪来的这胆子?”

    旁边另一个侍卫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上,“这是平安公主给主上的信函。”

    寒宫雪一把夺过,摊开来,却是血淋淋的一行大字,“血祭我夫佩衿!”

    身体一震,将那封xie书揉成一团,“谁杀了佩衿?”

    侍卫吓得全身一抖,“是公主。”

    寒宫雪双目突然泛出绿光,神情扭曲,冲到侍卫前面,将他手中锦盒一把扫落,寒宫钰的人头滚落一边,“孽障,竟敢杀佩衿……孽障……”

    扬起一掌将那人头击得稀烂。

    三个侍卫脸色惨白,唇色乌黑,屏了呼吸,唯恐下一掌拍在自己头上。

    寒宫雪握着拳,压下怒气,“罢了,叫人来把这儿收拾了。”转身进了里间。

    玫果私自处置了寒宫钰,与寒宫雪正式拉开敌对战局,暗忖普皇该如何表示,这次招她回京,不知是祸是福。

    揭了身侧轿帘,看了看窗外,已近城门,见冥红正与一个通讯员说着什么。

    冥红点了点头,纵马到轿边,微伏低了身对她说道:“太子今晚凯旋回京,皇上要郡主先行回镇南王府休息,明日再进宫见驾。”

    玫果眸子一亮,这些日子来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他回来了,总算安然回来了,点了点头,眼角带笑,慢慢放下车帘,“回府吧。”

    冥红暗叹了口气,纵马前行,吩咐回府。

    玫果得知弈风平安回来,心情大好,四年来一直以为他已经死了,上次得知他活着,欣喜之情已不是语言可以表达,然仅短短一见,便又再分别。

    虽然他在战场上滚打多年,但她每每想起与他同在战场上的那场厮杀,血光剑影,便在眼前浮现,刀剑无眼,生死一线,他一日没离开战场,她的心一日不得放下。

    现在总算可以心安了。

    想着他四年不曾回京,不知太子府打理的如何,又再揭开窗帘,想吩咐冥红,绕路从太子府门前路过,看看情况。

    就在这时,另一队人马拥着一辆车马从后面驶来。

    那马车简单朴实,做工木质却是极好,绝不是普用人家用得起的,而且随车护卫步伐齐整,一队上百人,竟无一人交头接耳,安静的只有马蹄了车辙声,这样的气势更不是普通官家或者有钱人家所有的。

    就她所见过的队伍只怕只有弈风的铁骑方有这等威严,心里好奇,向对面望了过去,那马车车帘垂下,看不见车内情景。

    对冥红道:“我们让他们一让。”

    冥红一扬马鞭,玫果的护卫队齐整整的避到路边。

    对面带队人向玫果和冥红点头示谢。

    玫果微笑回礼,正要放下车帘的一瞬间,和风吹起对面马车素雅的车帘,夕阳洒入车内,只是一呼一吸之间,又再合上。

    但仅这一会儿的功夫,车内端坐着的侧影映入玫果眼帘。

    想再看清楚些时,那车帘已掩得严严实实。

    玫果全身僵硬,如遭雷击,揭着窗帘的小手将窗帘捏成一团,力大的出奇,将那副窗帘拽了下来,仍不自知,痴望着那辆马车慢慢远去。

    是他……

    是他……

    竟然是他……

    虽然只是个侧影,但那儒雅的面颊,早已镂刻在她心里,她不会认错……

    “怎么了?”冥红看了眼她手中紧拽着的窗帘,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看见被遮得密实的车帘,又看回仍呆愣着的玫果,“到底怎么了?”

    玫果慢慢回过神来,深吸了口气,垂了垂眼帘,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是末凡……车里是末凡……”

    冥红心里突地一跳,撇头吐出口气,心里更不知是何种滋味,又望向已走远的车队,“他怎么会在这儿,你或许是看错了。”

    玫果苦笑了笑,低头看见被她拽了下来,仍紧握在手中的车帘,丢过一边,“走吧。”她怎么能看错他?

    靠回身后靠枕,慢慢闭上眼,睫毛湿润了,他来了普国,也不给他送个信,也不回弈园……

    深吸了口气,填充胸膛内缺少的氧气,可是不管怎么呼吸,胸口仍憋闷不已。

    只怕上次那些话,真死了他的心了,否则他怎么会如此……

    细细回想,上次那些话,说的是何等绝情,任再好心情的人,也是忍受不得。

    当日是要与他断绝的是自己,如今他按着她的心意作了,她却痛心不已。

    明知他是帝王之才,放他高飞是正确的,如果他始终纠缠在自己身边,对他并无好处,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的气闷。

    气自己,也气他当真就此绝了情……

    也不知瑾睿带着忧儿去了何处,如果瑾睿和忧儿在,或许会有所不同。

    想着瑾睿和忧儿不知所踪,更是烦郁,刚才的好心情随风吹散。

    车内人在车帘完全密合,才侧过脸看向关拢的窗帘,轻叹了口气……

    车略停了停,冥红撩帘进来,扫了她一眼,拾起被她抛在一边的车帘,重新钉挂回去。

    撩了正要跳下车,回头看了看她,慢慢放下车帘,在她身边坐下,靠了车壁,看着车顶,取了短笛出来,吹起他常吹的那首曲子,笛声悠扬伤感。

    玫果吸了吸鼻子,别过脸,偷偷拭去含在眼里的泪,“冥红啊,如何才能真的斩断不该有的情丝?”

    笛声停了停,又再响起,过了许久才停下,“我也很想知道。”

    玫果转头看他,叹了口气,“冥红,放手吧,你该知道,在我身边的男人,没有一个过得快活……你不知我亲眼看着佩衿被寒宫钰一刀一刀折磨得流干血而死,是什么样的痛;你也不知道我每每想起瑾睿带着忧儿四处漂流,是何种滋味;也不知我一想到秋为了我苦守末凡和弈风四年,是何等愧疚。

    他们的情,我无一承受得起,但他们既然与我绑在了一起,无法再分,也只能这么着了,只能愧对他们一世。

    但你不同,既然不曾进来,就放手吧,我不想你再像他们那般受尽苦难。”

    冥红拭了拭短笛,浅浅的看了她的侧影一眼,“你放得开弈风和末凡吗?”

    玫果轻咬了唇,不言,她放不开。

    “如果你放得开弈风,当年,你就不会寻死,也不会一躲就是四年。”

    玫果唇边尽是苦笑,“我与他有一段,你们无法理解的孽情。

    在我对感情绝情,对所有男人绝望不再信任的时候,遇上了他,他的话不多,但每说出的一句话,却让我无法怀疑,让我相信时间还有情,还有男人值得信任。

    我与他之间有着跨世纪的承诺,我怎么能放得开他?”

    冥红看着手中短笛,“末凡呢?”

    玫果抿紧了唇,从被风吹开的一缝望出车外,一片落叶,在窗边飘过,“他是我的梦……既然只能在梦里,梦中是喜,梦醒时空,又何必在意放得开,放不开?”

    将笛子放在唇边,双睫轻垂,“你也是我的梦。”唇瓣情动,音符从他唇边溢出。

    玫果看着他微微开合着的唇,心里一处心弦随着笛声轻颤,慢慢转开脸,又是一声长叹。

    冥红睫毛轻轻颤了颤。

    路过太子府,从开着的大门望进去,见府中下人来回奔跑收拾。

    玫果放下窗帘,“回府。”看样子,她的操心是多余的,只是不知他什么时辰能回京,回了京或许会去镇南府。

    她也是久未理会府中之事,也该回去收拾收拾。

    回了府,官家在门口候着,见她下车,忙迎了上来,“小姐,您可会回来了,再过半个时辰,有贵宾来府,皇上要小姐好生接着。”

    玫果伸展了下坐得酸痛的身子,见府中焕然一新,也没她所想的该收拾收拾,朝官家笑了笑,“知道了。”

    只怕是弈风要回来了。

    大家猜猜将上门的贵客是谁?

    第069章 团聚

    玫果回了自己院子,见房中丫头却是以前给小娴打下手的大丫头兰儿,心下又是一黯,虽然弈风即将回来,却是高兴不起来了。

    不过再怎么说也不能失了礼数,匆匆沐了浴,换了华服,便听下人来报,贵客马上到门口。

    一路小跑着前去二门迎接,远远看清,从大门口翻身下马的高大身影以及他从车内扶出的美?br /gt;

    俊男坊(女尊)第10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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