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是你的,终究是你的
任平生离开金茂大厦大厦后,并没有直接返回靖安区的家。
自从万有网络成立后,他便搬离了古铜小区,住到了丽兹国际城那500平方米的大平层去。
任平生不是个贪图享受的人,而且他现在虽然算有钱,但还没到享受的时候。
他搬家的主要出发点,是不想与员工们离得太近。
作为管理者,平易近人有时候是好事,他可以让手下对你更亲近、更有感情、也有助于增强团队凝聚力。
但更多时候,管理者太平易近人,甚至把自己和员工混成一体,反而会产生不好的副作用。
人都是得寸进尺,对于好接近、好说话的领导,一开始可能还是喜爱和拥戴,但日子久了,就会产生更多的要求,如果这时你不能满足他们更多的要求,反而会招致他们的不满。
但作为一个管理者,你是不可能无限制地答应员工的要求,所以,与其把自己与员工的距离拉平,还不如保持适当的地位差距,让他们摸不透你的喜怒,他们才不敢提出更多过分的要求。
其实,管理员工,就跟对待女人一般,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要拿捏好其中的尺度,就看管理者的悟性和手腕了。
万有网络虽然规模尚小,但任平生是个防微杜渐、思虑绵长的人,他要把一切可能出现的不良苗头都掐灭在萌芽状态。
第一步,当然就是从搬离古铜小区做起。
不过,搬走后,任平生还真有些怀念在古铜小区住的那些日子。
人虽多,房间虽小,但大家在一起热热闹闹的,没事可以一起聊聊天、喝喝小酒,吹吹小牛,和林立松一起玩玩《魔兽世界》,教小岩颇一些课本上学不到的知识......
不像现在,一个人住着500平方米的大平层,壕气是壕气了,身边却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从燕京回来后,任平生没有打开过电脑,也没上过一天qq,他是在刻意避开朱姊然,怕面对她离别前说的话,怕想起她的眼神。
他也没有联系史小怜,越是与她接触,越是感觉她对自己用情之深,但任平生却知道自己能给她的并不多,与她越接近,日后对她造成的伤害越深,不如彼此保持距离,让时间慢慢淡忘一切。
只有安淇,这个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女人,即使她主动切断了联系,但任平生始终不能忘怀。
这些天来,任平生忘我地投入公司运营中,拼命地压榨自己的时间,把自己搞得疲惫不堪。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避开安淇不属于自己的现实,才能让他没有空隙去思考这回事。
但随着几项大事的先后落实,任平生的压力没那么大了,被掩藏的心事又一次提上心头。
尤其是今晚,酒精的催化作用,江秋蓉的冷艳魅惑,都让他的野性本能蠢蠢欲动。
虽然他的冲动在江秋蓉面前克制住了,但对安淇的渴望却无法抑制。
......
奥迪a6l眼看着快要进入国际丽兹城门口,任平生却向外一打方向盘,驱车朝三一国际花园开去。
借着酒劲,任平生将车速飙到了100km/h,一边还不断地给安淇打电话。
长长的忙音声后,挂断,再拨,还是忙音......
安淇就像刚回燕京时般,始终不接他的电话。
要放平时,任平生可能也就罢了,但他今晚心里有团火、身体里也有团火,他非要见到安淇不可。
趁着红绿灯的间隙,任平生给安淇发起了短信。
“在吗?”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你就这么狠心吗?”
“可以给我一次机会,说说话,行吗?”
......
安淇的手机就像是丢入海底般,没有回复任何信息,任平生不气馁,继续发。
“我想你了......”
“真的好想好想你,睡觉想你,做梦想你,睁眼想你,呼吸想你......”
“想着你的眼,你的唇,你的......”
任平生的短信文字越来越大胆,就像他与安淇私下相处时一般,充满了侵略性,充满了占有欲,充满了......
他发着短信,车也开得飞快,已经驶入了三一国际花园的小区内。
对于这里,任平生并不陌生,原本他计划将此地作为与安淇的秘密爱巢之一,后来安淇看到国际丽兹城后,显然更喜欢那里的地段和环境,三一国际花园相比有些逊色,任平生就顺水推舟,把这套房子送给了安淇。
一方面,是作为安淇为自己付出应有的补偿;另一方面,在安淇离开唐剑之前,任平生也要想办法改善她的生活。
毕竟,印度仿制药让自己赚了几千万后,还让安淇住在简陋的出租房里,怎么也说不过去。
虽然这样做未免让唐剑占到了便宜,但任平生也顾虑不得那么多了。
他心中甚至有过这样的想法,如果安淇可以成为自己专属的女人,三一国际花园的房子就算给唐剑个人的补偿算了。
但前提得是,安淇愿意离开唐剑,彻彻底底地属于自己。
安淇会这么做吗?
......
任平生把车子停在了那栋房子所在的楼下,看着自己挑选的那套房子亮着灯,他继续发短信。
“我想见你?”
“你让不让见?”
“我今天是肯定要见到你的。”
“你不见我,我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我就在你家楼下,你下来,还是我上去?”
任平生见软的一套行不通,短信里的话语越来越直接,后面几乎是威胁了。
不过也许是他的语气起到了作用。
叮一声,安淇终于回信了。
安淇:“你别这样,好吗......”
任平生:“我一定要见你,不见你我不会走的。”
安淇:“我求你走吧,我老公快回来了。”
任平生:“我说到做到,你知道我的性格。”
这条短信发出去后,安淇没再回了。
任平生也不做其他的,就坐在车子里,看着那栋房子,等着安淇。
时间滴答滴答地流逝,车内空调打出的热风让任平生嘴唇干燥,前面喝的红酒渐渐开始发挥作用,他的视线开始有些模糊,安淇却还是没出现,也没有回信。
那栋房子的灯光终于暗了下去,任平生的心也凉了一半。
是走、是留,任平生心中已经拿定了主意,正当他准备下车的时候,前方黑暗中走出一个人。
奥迪a6l雪亮的灯光中,安淇瘦瘦的身影越来越近,她身上裹着一条长到脚踝的白色羽绒服,光脚踩在一双7厘米高的银色高跟鞋中,有些凌乱的秀发匆匆忙忙塞在羽绒服的帽子里.
从安淇的样子来看,她走得很匆忙,也许是在家里犹豫了许久,才决定下来。
此时天气极冷,雪花一片片飘落下来,挂在那张白得缺乏血色的脸蛋上,那张往日里端庄笃定的脸蛋上却挂着些许慌乱,一边走一边左右打量着,好像在看附近是否有认识的人。
此时已经接近9点了,小区里面几乎没什么人,除了那辆开灯的奥迪a6l,黑沉沉地犹如卧虎趴在那,就像任平生本人般。
任平生摁了摁喇叭,刺耳的喇叭声在小区中十分突兀。
安淇此时也看到了任平生的车,她抿了抿嘴,好像鼓起勇气般,走了过来。
任平生从驾驶位上走下来,看到安淇已经被冻红的嘴唇,心疼道:
“快上车吧,别冻着了。”
安淇却甩开了他伸出去的手,脸上挂着寒霜,生硬地说道:
“不用了,你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任平生摇摇头,坚持不让,道:
“你上车我才说,你不上车,我就在这陪着你。”
看到任平生脸上露出那种熟悉的固执表情,安淇知道再坚持下去,两人只会在这里站更久。
对于这个男人,她太了解了,他一旦认定某件事情,就像咬着肉的鬣狗,怎么都不愿放开。
虽然此时小区没什么人,但这辆奥迪a6l实在太明显了,一男一女在雪中这么站着,别人看上去会有什么想法?
左思右想,安淇还是顺了任平生的意思,不过她没到坐副驾驶座,而是坐到了汽车后排。
安淇原本想和任平生保持一定距离,没想到任平生却拉开另一边的车门,坐到了后排另一边。
“你......干什么呀!”
安淇话还没说出口,双手已经被任平生拉了过去。
任平生将安淇那柔软纤细的小手握在自己的双掌中,一边用自己手心的温度温暖她,一边对着冻成红彤彤的手指呵气,口中还怜惜地道:
“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穿点出门,感冒了怎么办?”
“说话就说话,你动手动脚干什么?”
安淇挣扎了几下,却拗不过对方的力气大,最终只好把双手留在任平生掌中。
“我穿什么,要你管啊?你是我的什么人,你管得着吗?”
安淇这话一出口,深深地刺痛了任平生。
的确,她是别人法定妻子,自己与她只是露水姻缘,双方对彼此都没有什么约束力。
除非安淇自己心甘情愿,否则谁也不能要求她做什么?
但任平生是个不信邪的人,他相信安淇对自己尚有余情,她并不能做到彻底决裂。
女人的心,一旦向某个男人敞开后,无论日后是否在一起,在她心底总会给那个男人留一扇门。
尤其是有过身体交流的男女,那些曾经纳入体内的印记是抹不去、消不掉的,只要你勇于进取、善于诱导、坚持不懈,那扇门终究是属于你的。
任平生相信自己的努力是有成果的。
在他一步一步的软硬兼施下,安淇不是回复短信了吗,她不是走下楼来了吗,她不是坐进车子里来了吗?
虽然每一步挪得都很艰难,但毕竟自己正在前进,正在靠近那扇门。
任平生相信,那扇门总会对自己敞开的。
......
安淇却不这么想,至少她表现出来的,还是最初见到时的那般坚强和独立。
很快她就把手从任平生掌中抽了出来,并将自己的身体向旁边挪了挪,与任平生保持一个手臂的距离。
她撩了撩有些凌乱的发丝,冷淡地道:
“你要说什么,快说吧。”
任平生很认真地把她看了又看,直到安淇被看得有些受不了了,他才开口问道:
“你有没有想我?”
安淇之前做了很多预案,但她怎么也没料到任平生会问这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好。
扪心自问,自从离开燕京后,安淇几乎没有停止过对任平生的思念。
这个男人,像上天恩赐的礼物一般,带着骑士般的姿态闯入她的生活,为她排忧艰难,帮她战胜病魔,还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视界,和新颖大胆的想法。
非但如此,他还以那种蛮横不讲理的态度,果断地占据了她的身体,并在她心里深深地扎下根,虽然这一切都有悖道德,有悖她的身份,但她却无法抵抗这种行为带来的快乐,无法抗拒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索取。
只不过,每次潮水褪去,她总会陷入一种莫名的恐惧,一种令她力不从心的恐惧。
这个男人实在太年轻,想法太多了,他成长的速度也太快了,从见到他的那天起,短短半年内,他已经做了几件匪夷所思的大事,赚到了普通人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相比之下,安淇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子,既不是国色天香,也不是聪慧过人,年龄比他大三岁,而且还是个有夫之妇,自己这种条件,怎么能幻想与他长长久久下去。
这些想法像阴影般,一直萦绕在安淇的心头,直至朱姊然的出现,进一步巩固了这个想法。
这个燕京市长大的女孩,无论是家庭背景、文化素养还是见识眼界,都比自己强得不是一丁点,而且她还很年轻,外貌底子也很好,只要瘦下来肯定是个大美女,这些都不是安淇可以与之竞争的。
而当她那晚看到朱姊然与任平生在友好医院相处的姿态起,她就认清了自己的命运,并下定了决心。
与其竞争那些自己配不上的东西,不如主动退出,给自己留一份尊严。
安淇把自己看得很清楚,她也把退路算的很明白,但她唯一忽略的是,自己身上已经牢牢打下了那个男人的印记。
所以,当她走下楼,坐入车厢内,看着那张熟悉的脸,闻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从那一刻起,她的弱点已经暴露无遗。
而狩猎经验丰富的任平生,已经闻到了猎物身上的血腥味,他接下来要做的,只是慢慢地卸下猎物的防备,慢慢地享受捕猎的乐趣。
对于安淇的沉默,任平生只是微微一笑,把身体往后一靠,轻松地说了句:
“我知道了。”
安淇忍不住了,她奇道:
“你知道什么?”
任平生一只手放在沙发靠背上,轻轻地说了句什么。
“什么?”
安淇没有听清楚,身体不由得靠近了些,被任平生顺势一手揽了个正着。
那张带着熟悉气息的嘴凑到耳边,低沉却充满自信地道:
“你想我。”
安淇口中否认着,双手用力,想要从任平生的怀里挣脱。
“不......你......不要......”
安淇拼命地抵抗着,但她口中很快就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唔......唔......唔”
男人的行为就跟以往一同蛮横霸道,他的攻势也一如既往地强硬,就像一台永不停歇的钻机般,横冲直撞地向内钻探。
随着任平生的攻势,安淇一点点在沦陷。
原本坚守的双唇,也一点点的失守,洁白坚固的牙关,也慢慢地被撬开;
原本推着男人的那只手渐渐慢了下来,那十根白皙纤细的手指,在空中犹豫了一阵子,最终抓住了男人的肩膀。
安淇不是没见识过他的强硬,也不是不了解他的招式,但她依旧败在这个男人的执着下,败给了自己身上的印记。
或许从她下楼的那一刻起,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吧。
......
安淇使出残余的一点气力,把男人从身上推开。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原本无血色的脸颊上红云密布,瑰丽无比,美目中也荡漾着水光,两片棱角分明的唇上像是涂了层蜜般,闪闪发亮,与先前病恹恹的脸色,大相径庭。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还没同意,怎么可以这样?”
安淇板着张脸道。
但任平生却知道,这只是她最后的矜持。
女人都是如此,即便是她身体上想要了,心理上想通了,但嘴巴还是要保持一定的冷静。
这一切,只是为了在彻底沦陷前,为自己挣得一份自尊与骄傲。
任平生很了解女人的心,他也知道用什么来打破这份冷静。
在来之前,他已经准备好了。
任平生握住安淇的双手,看着那对迷蒙的美目,轻声道:“你离婚吧,做我的女人。”
安淇娇躯一颤,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异动。
......
当那辆奥迪a6l在雪花中震动了好一阵子,唐剑才从三一国际花园小区的门口慢慢走了进来。
这段时间,唐剑迷上了玩麻将,每天都要在小区附近的麻将房里打上十几圈,有时候还打上一整天。
他现在不用工作,安淇忙得没时间理他,他的身体虽然好转,但支撑不了其他娱乐,麻将是最适合的。
搬到三一国际花园后,唐剑又陆陆续续地从妻子手中拿了不少钱,心态平衡了不少,麻将也打得大起来。
当然,照唐剑的话来说,这些钱本该有属于他的一份,夫妻共同财产嘛,妻子当初去搞什么印度仿制药时,卖掉的房子起码一半是属于他的。
现在印度仿制药赚大钱了,自己分一份不是很正常、很合理吗?更何况,自己可是男人,一家之主,妻子有什么理由对他藏着掖着。
不过,虽然妻子最近开窍了,也懂得男人手头也需要可以用的钱,但给的数额实在太少,跟她赚的数目不成比例。
凭什么让别人分走那么多,自己才拿这么丁点,唐剑心中忿忿不平,他想找机会跟安淇聊聊,一定要对那些分销商狠一点,不能便宜都给他们占去了。
可安淇最近又开始忙了,学校都快放假了,她还成天忙到很晚才回来,上次还跑去燕京学习了半个月,就一个破教师工作,有必要这么认真吗?
不如干脆辞了,专心做仿制药多好。找机会一定要跟她说说。
为了她,也是为了这个家,多赚点钱总是好的,没钱的日子太难过了。
所以今晚打完麻将后,唐剑特意跑到夜市买了些冒菜,打算晚上给安淇作夜宵,再给她按摩按摩,好好跟她聊聊。
唐剑相信,只要拿出殷勤的诚意,安淇肯定会被打动的。
想当年自己什么都没有,还不是靠坚持不懈的追求才得到安淇的芳心,现在虽然过得惨了些,但女人是不会拒绝男人低姿态的付出。
只要你脸皮厚、胆子大、耐心好,没有什么女人是追不上的。
这就是唐剑的爱情哲学,也是他的实践总结。
他之前都是这么奏效的,他相信之后也会继续奏效。
唐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脚下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了。
当他走到自己房子所在的楼下时,恰好看到那辆黑色奥迪a6l停在灌木丛边。
此时户外雪花飘飘,小区内来往的人很少,奥迪a6l停的位置又在一个死角内,两边车窗的玻璃上都贴了防窥视的膜,站在外头根本看不到车内的情况。
但唐剑是个心眼多的人,他看到奥迪a6l的排气管里向外冒着白气,车身还在有规律地震动,脑子里马上联想到一件事。
在这个寒冷的季节,把车停在角落里,不熄火,会震动,那么唯一的答案只能是——
想起那个传说中的名词,唐剑的好奇心被成功勾起了,他放下手里拎的菜,从灌木丛的另一头绕过去,穿过楼底的架空层,走到了奥迪a6l的侧面。
由于面前一片灌木挡着,唐剑没法靠得更近,但他站的这个位置,可以透过汽车前挡风玻璃看到奥迪a6l的前排,再往后就看不清楚了。
唐剑有些不甘心,耗费了这么多功夫,什么都没看到。
他继续往前挪了几步,都快挨到灌木丛上了,这下清晰了不少。
在昏黄的路灯灯光照射下,奥迪a6l的前排驾驶座椅上,架着两只汲着高跟鞋的女人的脚,女人这对脚曲线纤细柔美,宛如一对新月般翘在座椅靠背上,在灯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她脚上的高跟鞋是银色的,在灯光下反射着微光,尖尖的鞋尖、细细的鞋跟,充满了白领丽人的气质,唐剑虽然对女人的衣物没什么认识,但也懂得这双鞋的价值不菲。
而且,他隐约觉得这双鞋似曾相识,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一般。
唐剑此时无暇他想,他的注意力完全被那双诱人的脚所吸引。
他的视力相当好,所以隔得虽然远了些,但仍可以看出那对脚正在轻微地晃动着,好像脚的主人正承受着某种冲撞。
由于动作的缘故,女人脚上的高跟鞋并没有完整地穿好,只有鞋头那一半留在脚尖上,7厘米的细跟和后掌悬在半空,露出光洁浑圆的脚踝。
随着足尖的轻微晃动,高跟鞋像是荡秋千般一晃一晃的,晃得唐剑心痒痒地,身上热乎乎地。
虽然看不到具体的内容,但凭借着脑补,唐剑基本可以肯定,此时奥迪a6l车内肯定是一对偷情的男女,此时那个看不到的男人,估计正在那双银色高跟鞋的女主人身上运动着。
想到此处,唐剑身上不禁又热了起来,服用了半年的印度泰瑞沙,他的身体机能已经逐渐恢复,但妻子这段时间总是用各种理由拒绝他的求爱,唐剑已经忍了很久了。
看着不断震动的奥迪a6l,看着那两只不断晃动的诱人玉足,唐剑慢慢地将身体退入架空层的阴影中,伸手拉开自己的拉链。
......
天空中洒落的雪花越来越多,奥迪a6l的震动也越发明显,那对汲着银色高跟鞋的玉足晃动得也越频繁,车内外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终于,那对银色高跟鞋先承受不住掉落下来,暴露在空气中的那对玉足像弓弦般绷紧了,霍然停在空中一动不动。
一分钟后,那对玉足像被抽了筋般失去力气,慵懒地垂了下来。
几分钟后,唐剑捡起已经变凉了的冒菜,拖着乏力的四肢走回家中。
家里暗沉沉的、静悄悄的,安淇好像还没有回家,唐剑原本热乎的心有些凉了。
他脱鞋的时候,无意中看了一眼鞋柜,最上层的那格摆着的都是安淇的高跟鞋,此时却有一格是空着的。
唐剑脑中瞬间转过了好多幅图画,他双腿一软,坐倒在地。
手里的冒菜撒了一地,凉了。
唐剑的心,也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