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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 作者:Ri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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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的矮柜。
除此之外,在没有任何东西,桌椅板凳这些东西完全都找不到,只有四扇大窗分列在两旁的墙壁上。
空旷而明亮的间房间。
在老师看来,阴暗的房间只会加深恐惧,但思过的意义在于理解是非,而不是屈服于惧怕。
同样的,鞭打是为了惩戒,只是提醒,而不是目的。不服就打到服这种事情在他那里从来都不会发生。没有知错,想受藤杖也难。
但即使这间房间窗明几净,也给人种沉重的压力。
穆宇呼出口气,小声道:“大师兄这里布置的和老师的地方真是完全样……”
“安静。”周彦淡淡道。
到底是作为老大的威严,穆宇立刻收了声。
五个人都有种很复杂的感觉,即使是周彦也是如此。除了尴尬之外,也有种难以形容的熟悉感。师兄弟之间因为这两三年(*1)争来斗去不免相互之间都累积了不少恩怨,但是在这间有着共同回忆,尽管是受罚这种比较难堪的回忆的地方,还是让男人们心境有所改变。
唐林冷哼了声,讽刺周彦:“都说师兄弟里面我是最会玩手段的,但是,和大师兄比起来还是差筹。”
尽管嘴里说着不恭敬的话,唐林还是干脆利落的脱掉上衣跪倒到了静字前。
周彦没有接话,而是拿起了藤杖走到唐林身后:“十鞭,算是小惩大诫,毕竟事出有因,不能全怪你。”
虽然都是用藤杖,但刑罚有两种。如果说是挨鞭子,打的就轻。如果说是杖刑,那就重了。区别在于挨杖刑,每下都要见血,受罚前还会上药,除了愈合伤口之外,也会使肌肤敏感,疼痛甚。
这样的重刑,青年都没对他们用过,周彦次就给自己上了三十杖。
接着,周彦声音变得郑重且严肃,对象也变成了所有师弟:“但是,以前是以前,以后是以后。从现在开始,谁调整不过来状态,就不要怪家法无情。”这是对所有师弟们说的话,也是对他自己说的话。
周彦停顿了下,藤杖贴着唐林的脊背,语调恢复平淡:“开始了。”
他打的不算太快,但是很连续,几分钟后唐林赤裸的背上已经整齐列了十道红痕。
按了下唐林的肩膀,周彦问道:“可知错?”
唐林急促的呼吸了几次,然后才回话:“知错。”
“好,那你起来。”
很熟悉的场景,过去大数时候都是老师训诫,作为大师兄的周彦掌鞭代罚师弟。
眼前发生的事情和回忆中的过去重合,某些已经淡的快消散的东西就这样重新凝聚起来。
唐林退到边,周彦望着几个师弟,问道:“谁来掌藤杖?”
这种时候,就算是唐林也没有出声,几个师弟相互交换眼神,竟然没有个人出来。周彦是因为忤逆被罚,他们四个又有哪个不是忤逆了?
喜欢上老师,强迫了老师。
这本身就是忤逆。
三十杖(*2),这样的惩罚原本就是包含了他们四个人的过错。周彦罚自己罚的这么重,方面是身为长兄,师弟们的过错,就是他的过错。另方面也有周彦认为自己在老师毁约之后失去理智挑起战争,导致后面发生了连串的事情,必须要为这样的结果负起责任。
受罚的人固然是承担责任的人,施罚的人也要套上沉重的枷锁。
谁掌鞭杖,谁就要承担。
师弟们在静室中沉默了很长段时间,赵昱忽然深呼了口气,道:“大师兄之下我最大,我来!”
穆宇正要说什么,穆安拉住了他:“我是哥哥,你是弟弟,又是小师弟,我给大师兄上药。”
绿色的膏状物在周彦的背上被擦开,特质的药物很快就被肌肤吸收。
赵昱握着藤杖的手有点抖,他在空中用力甩了几下,然后才稳稳的握住了。走到周彦身后,赵昱比划了两下,才询问道:“大师兄,开始吗?”
周彦也没有立即回话,停了几秒钟,才到:“可以了,慢慢打,别着急。”
“是。”赵昱应声,杖抽了下去。
藤杖和肌肤接触的瞬间,响起非常清脆响亮的声音,但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觉得有些刺耳。
杖下去立刻见血。
周彦没受住,整个人踉跄的朝前扑了下,但是男人到底还是用手撑在地板上,稳住了自己,没倒下去。
赵昱愣了下,正要说话,就被周彦打断:“就按这个力度打,重头开始,我报数。”
男人数数的声音在静室中响起,并不是每杖下去都会有数字报出,他对自己的苛刻程度就连对长兄最不满的唐林都无话可说,甚至出手阻挡。
但是,并没有人能改变他的决定,就算今天老师在这里,也未必能免了他的刑罚,如从前,他的拒绝不曾改变他的感情。
从数到三十,周彦又何止挨了三十下。崭新的藤杖被染成红色。如果擦掉血迹,就能看到男人悲伤密密麻麻平行的细长红色伤痕。
这场打,打的所有人心都沉沉的。但是,师兄弟之间累积的心结,也被打散了。
杖刑之后,周彦脸色完全失去血色,但还是稳稳的了起来,对师弟们道:“从今天开始,过去的事情就全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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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设定:两三年是指赌约的年以及促成赌约之前的时间。即从老师毁约(和周彦)开始到现在的整段时间。
*2设定变:把前面那个每天去掉了,本来想的让老师开口停止责罚的,写到这里又觉得有点画蛇添足,所以就删掉了,只有三十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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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周彦走进房间,他的脚步很轻,生怕吵醒正在熟睡的人。但是,当他走近床边的时候,青年还是醒了。
“是阿彦吗?”
“是我。”周彦的声音有点低沉,然后伸手摸上青年的额头,微微有些发烫,便倒了温水拿出了消炎药放在床头柜上:“老师,记得吃药。”
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
青年伸出手拉住周彦的手腕:“怎么,真的连话都不愿意和老师说两句?”
男人的身躯微微有些颤抖,稳定了下情绪,才道:“不是的,我只是……害怕控制不住自己。”
青年睁开眼睛:“把上衣脱了,让我看看,你把自己罚成什么样子了。”
周彦没动。
“我的话你不听了?以后都不把我当老师了?”青年的声音并不严厉。
无法承受他的质问,哪怕只是这种程度,周彦抬手解开扣子,将后背裸露出来。比起刚刚打完,现在到并没有么恐怖,后背上狭长的整齐的排列着,赵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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