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五,醋大发了
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作者:晴空向晚
正文 一四五,醋大发了
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作者:晴空向晚
一四五,醋大发了
聂素问没想到勤务兵把她带到了女子医疗队的宿舍。
连参谋长的勤务兵是这样解释的:“女兵们每天要早起训练,怕耽误你休息,医疗队的作息宽松些。”
而且为了让她住得舒服些,医疗队的女上尉硬是给她专门挤了间十平米左右临时隔出来的单间。
“谢谢你,真是太感谢了。”聂素问主动和女上尉握手道谢,她走到哪里,部队总是为她个人搞特殊,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女少尉晒得褪皮的脸笑了笑:“参谋长的交待,我当然要尽心尽力。而且你一个娇滴滴的都市女孩,为了爱人肯到部队来吃苦,也很值得佩服。”
医疗队的女上尉来自第四军医大学白求恩军医学院,负责医疗队女兵的生活。她带着素问参观了一下营区周围环境,顺口与她聊到:“聂同志,你爱人是哪个单位的?”
素问脸一红,脑中浮现出一个戴贝雷帽的挺拔俊伟身影。
“他狼牙特战队的。”素问有点不好意思。
女上尉“呀”了声,惊讶的瞧着她:“他是狼牙的啊,那可真了不起。今年可是特种部队第一次参加阅兵,你是不知道啊,那些个狼崽子里有几个特别帅的,都成了女兵半夜卧谈的热门对象了。”
聂素问“噗”一声笑出来:“真的啊?”她没想到英姿飒爽的女兵们也有着青春情怀,也会像大学寝室夜话一样讨论着某某帅哥。
女上尉挺自然的:“那有什么啊,女兵们大部分都没结婚呢,好多在来之前就想着能不能碰到个英俊的军官。特战队的本事又高,当然更惹姑娘们爱。而且有一个,特别的帅……”
女上尉咳了声,压低声音凑到素问身边,偷偷掏出自己藏着的手机,翻出张照片给素问看:“这是我昨天趁他们训练的时候偷拍的,你看,是不是很帅?那眼睛鼻子,精致的,都能去当模特了,至少这片儿归我管的女兵,一致认为他是最帅的。”
素问看了眼那照片,一口水含在嘴里差点喷出来。
照片上那兵,不是陆铮是谁……?
虽然人家说的是她老公,可就好象在说她一样,聂素问的脸更红了,赧赧的问:“他……真有那么好吗?”
“听说他当兵才不到一年,就进了特种部队,立过二等功,是军区首长看中的好苗子,各项军事技术都过硬,前途不可限量啊。”女上尉的资料还挺详细,不过,她说完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可惜啊,名草有主了。”
素问的头都快抬不起来了,她不好意思的说:“你怎么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啊……”
“啊?他结婚了?!”女上尉忽然腾一下站直了。
这样过激的反应反而让聂素问怔了怔:“你不是说他名草有主了吗?”
女上尉被吓了一跳,这才舒了舒心说:“我只是说他被人预定了,可没说过他结婚。何况他才这么年轻,结婚了岂不是可惜?”
站在广大女性同胞的角度,聂素问也觉得这么优秀的男人这么早就结婚太可惜了,可站在陆铮媳妇儿的角度上,聂素问非常的憋屈。
“……那你的意思是?”素问试探的问。
女上尉指指营房一角:“瞧见那儿没,跟你一样的,是单间。咱们这就她一个搞特殊的,听说是首长的女儿,下基层来体验生活来的。狼牙在深山里,这么多年没女人,就她一个破了例了,跑去那儿当了女军医。平常都不怎么跟我们说话,就跟狼牙那伙男人混在一块,尤其喜欢粘着那个最帅的兵,见天的看着他们在一起。”
“……”聂素问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会是……
“大家私下都说,是首长看中他了,要招他做首长女婿。啧啧,咱们这种,是没的宵想了。”
聂素问这下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心底仿佛有猫爪子挠过,恨恨的痒痒的,却怎么也抓不着。
什么时候她傅晓雅变成陆铮的主儿了?他是我聂素问的老公,是我结婚证书上的合法财产,傅晓雅,你算哪根葱呢?!首长女婿有什么了不起!她家陆铮才不稀罕!
女上尉陪她聊了会儿,喝了杯水就走了。素问独自收拾整理了下东西,准备去澡堂洗澡。这地方当然没有单间的独浴,都是一人一个水管头,挤在一个大澡堂里。女兵们生活和训练的区域是单独用铁丝网围起来的,一路上,素问陆续的遇到抱着脸盆洗完澡回来的女兵,她们身上洋溢着湿润的香气,边走边有说有笑,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
陆铮本来单独陪着素问,被队友落在了后面,这下勤务员把素问叫走,就剩了他一个。
他刚要回营休息,角落的榆树下忽然走出一道人影。
傅晓雅昂着脸,眼圈通红,紧紧的盯着他。
半晌,忍住了甩出一句:“你跟我过来。”
陆铮立在原地没动。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今天不早了。”
傅晓雅气得双肩抖,死死咬着嘴唇,一颗泪珠还是没忍住,挤了出来。
她忽然不顾周围环境,大声冲他喊:“顾队长没告诉你任务内容吗?!”
陆铮一震,顿时冲上去捂住她的嘴,警惕的扫视四周,用压低的声音怒斥她:“你疯了吗?这种事怎么能大声说?”
傅晓雅哼了声,拧眉瞪着他:“那你跟不跟我走?”
“……”
陆铮无奈,放开捂着她的手。
医疗队女兵宿舍。
铁丝网外头,时不时传来洗澡归来的女兵谈笑声,傅晓雅这间宿舍还算僻静,在角落里,房檐有一棵大榆树遮着,十分阴凉。
陆铮忐忑的站在门口:“你带我来这干吗?”
傅晓雅站在门内,回头看他:“你不敢进来吗?你要是不怕被人听到,那我们就在门口说。”
陆铮犹豫了一下,迈进屋内,随手带上门。
在门锁咔嗒落下的那一刹那,傅晓雅忽然上前一步,攀上他的肩,抬起脸就要亲吻陆铮。她的目标是嘴唇,可惜的是陆铮反应迅速的闪了一下,最后那吻只落到了他光洁的下颌上。
陆铮有些愤怒的推开她:“你干什么!”
傅晓雅被他推的趔趄了几大步,靠着身后的桌子,理直气壮的昂起头,反问:“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你跟她……刚才在房间里,难道不是在做这种事?”
“……”陆铮冷锐的眸敛起,那时在窗外的,果然是傅晓雅。
他本来不想追究,可傅晓雅居然自己撞上来承认。
“是又怎么样?素素是我的妻子,我们做什么都是合法的。”
傅晓雅却怒了,大声的说:“她无耻!居然在部队里就……”
她的脸涨得通红,仿佛说不下去,她只要一想下午在窗外看到的那一幕,脑子里就翻江倒海似的难受,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她喜欢陆铮,因为他跟别的男人都不一样。他总是冷冷的酷酷的,对她多说一个字都吝啬似的,可她偏就喜欢他这副冷漠样,生为司令之女,她天生有种不服输的劲儿,越是难翻的山她越要过去。
她以为陆铮对谁都这副冷漠样儿,在军总的时候也没见他跟别的小护士多说一句话,所以她心里平衡得很,可直到聂素问出现,就一切都不一样了。她没见过陆铮那样热情似火的样子,他们在做那种事,跟普通的夫妻一样,还有肉麻的打情骂俏……
幻想被打碎了,结果不是失落,却是嫉妒,疯的嫉妒!
这么多年,她难得主动喜欢一个男人,可这个男人为什么偏偏就结婚了呢?她只觉得是上帝不公,造化弄人,在失落和纠结的折磨中,她给自己找着了一条新的出路——那就是,聂素问配不上他!
这样一想,傅晓雅心里就舒坦多了。起码她也是军人,具备了和他比肩的资格,她是唯一深入狼牙的女军人,是最了解他职业的人。
而那个女人,她什么都不懂,不会明白他的工作的特殊性,也不会知道他执行的任务有多危险,她只能坐在家里干等。
她会慢慢走进陆铮的心灵,安慰他,陪伴他,她相信最后获胜的,一定会是自己!
这样想着,傅晓雅做什么都有种理所当然的底气。
她不依不挠,又贴了上去,媚眼如丝:“顾队长的提议,我已经接受了。相信你也不会违抗上级的,我们很快就会是一对,我是你的妻,那么你是不是也……”
“胡闹!”陆铮再一次用力甩开她,“你不是我们狼牙的人,顾队长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何况傅晓雅是傅司令的掌上明珠,就算顾淮安愿意,大队长怎么可能同意让她去以身犯险?
“不然你们狼牙还找得出第二个女人吗?你也清楚的很,这次任务非得要女人去完成,难道你们来得及去训练第二个女人去完成任务?”
陆铮不语了。
他紧抿着薄唇打量着傅晓雅,仿佛是不认识她。
傅晓雅慢慢的解开常服的领口扣子,露出白皙细致的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细致温婉的,还是热情奔放的?你老婆能做的,我都能做……”
她说着,已经解开了常服的所有扣子,夏季常服只有一件单衬衫,里面就是贴身的内衣。她见陆铮僵在那儿不动,又主动上去帮他解衣扣。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要你负责的。我不是那种纠缠不清的女人,我喜欢你,那是我的事儿。既然现在我扮演你的妻子,那我就会尽好妻子的责任。可你也别忘了你的职责,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只能是……我的丈夫!”
她说着,手指勾起陆铮的领子,眼里露出一贯的娇纵和霸道。
得不到又如何?起码她能拥有他的时候,他就必须只是她一个人的!
傅晓雅以为自己已经说服了陆铮,她的唇再一次向着陆铮的薄唇吻去,陆铮一动不动,微垂的视线似乎在看着她,可是又没有她的影子,波澜不惊,如同一口古井。
傅晓雅刚要闭上眼睛,忽然“啊”的忍不住痛呼出声。
电光火石之间,陆铮已经扭住她的手,干净利落的将她两手反折至身后,她自己脱到一半的常服衬衫正好卡住了手臂,两手都被袖子绞住不能动弹。
“啊……你干什么!”傅晓雅猛地睁开眼,又惊又怒的瞪着陆铮。
陆铮看也不看她,一言不的把她扛到床上,将她的衬衫袖子一拉一扯,在她交叉的手腕上绕了一圈,直接给她绑到了行军床的床架上。
“你干什么?再这样我要叫了!”
傅晓雅剧烈的扭动挣扎着,挣得身后床架哐当哐当响,陆铮本来还没这个想法,一听她说要叫,随手捞起她身下床单,团了团塞进她嘴里。
做完这一切,他一脸严肃的说:“傅下士,狼牙的任务都属于国家机密,希望你不要再把它挂在嘴边。介于你现在的情绪太激动,我只好这么做。你在这安静的休息一会儿,很快会有人现你帮你解开的。”
说完,他一丝不苟的扣好自己的领子,戴上军帽,转身出了这间房。
“呜……呜……”傅晓雅不甘心的咬着嘴里床单,拼命的挣着。
*
初秋的天气还有点闷热,素问洗完澡,天上飘了点细雨丝。
她端着脸盆,加快速度走回去,经过铁丝网边的时候,她的视线无意中瞄过女上尉指给她看的傅晓雅的单间,却被榆树下一个熟悉的男子背影惊得愣住了。
军装男子的身形还是那样颀长挺拔,一手放在领口,另一手插在兜里,似乎很着急,大步的走在雨中。
聂素问抱着脸盆,忽然像傻了一样站在那儿,丝丝冷雨打在她的睫毛上,隔了那么远的距离,模模糊糊,她也不太确定,可是那种心跳猝停的感觉,却不是假的。
不管女上尉怎么说,她也没怀疑过陆铮,只是气恼那个傅晓雅,怎么不知进退!可如今,一**的阵痛蓦然间向胸臆袭来,她情愿自己是眼花了,看错了,然而却说服不了自己,她看错谁,也不会看错自己老公啊!
远远的望着,在他离开的方向已经看不到他的人了,仍然只是望着,雨水打进眼睛里了也不觉得疼。
良久,她收回视线,转身抱着脸盆继续往自己宿舍走,只是从双肩到手指都在微微的颤抖……
两个小时前,他们还在一起缠绵不休,她把一切的寂寞和埋怨都压在了心底,只为能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留下的都是开心的回忆,可是,可是……命运为什么要安排她看见这一幕?
让她连难过的心思压都压不住!
她相信陆铮不会背叛她,可她也知道,自己心里这股子难受劲儿不是假的,她不知道怎么去平衡自己的心情,只觉得心如刀绞。
雨下了一阵。大部分女兵都回到宿舍不再出门了,铁丝网内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素问和衣躺在床上,听着屋外雨声,无论怎么也睡不着。
她叹了口气,起身看表,十一点了,姑娘们应该都就寝了吧。她披上雨衣,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门。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地上潮气还很大,视线里有薄薄的一层雾气凝聚在阅兵村的夜空。再过两天,国庆阅兵结束,这里即将人去楼空,恢复一片荒凉宁静。
脚步微止。
她愕然望着眼前熟悉的营房,静悄悄的,是特种部队的地盘。
有执勤的哨兵好奇又警觉的看着她,提着枪问:“哪部分的!”
素问一惊,往后退了一步,正想倒回头回去,那个脸熟的哨兵忽然惊喜了一声:“噢,是你啊,连参谋长带来的。你是我们部队陆铮的媳妇儿吧?”
素问点点头,在营区的探照灯下,她也看清,这个执勤哨兵正是下午带她去陆铮宿舍的巡逻兵。
“这么晚了你还站岗啊,辛苦了。”
“不辛苦,习惯了。”哨兵黝黑的脸上散着真诚的笑容,“你找陆铮吗?他们狼牙的应该还没睡,我去帮你看看?”
她正想说不用,自己就是随便走走,忽然他们身后又走来一人。
傅晓雅怒气冲冲,一个大步一个大步踩在水洼里,出啪啪啪啪的声音,刚要闯进营房,突然脚步一刹,侧脸转头看向聂素问。
那眼神充满了不明的敌意。
素问有点儿怔。
虽然她也很讨厌傅晓雅,可用不着在外人面前表现得这么明显吧。
“嫂子,这么晚了还来找陆铮?”傅晓雅的语气充满了讽刺和挑衅。
素问愣愣的看她,半晌,笑了:“我不过睡不着出来散散步,傅军医工作也很忙啊,这么晚了还要到男兵宿舍来?”
言下之意,出现在这不合时宜的,可不止她一个。
傅晓雅提了口气,理直气壮的说:“我和你不一样。”
素问笑笑,也没问她怎么不一样了。要说不一样,她俩的确是很不一样,因为自己绝对没她这么厚脸皮。
那哨兵似乎闻到了浓重的火药味,插进来问了句:“傅军医,这么晚了还过来,找谁我帮你吧。”
显然和傅晓雅也很熟了。
傅晓雅却小姐脾气道:“不用,我自己进去找。”
傅晓雅是狼牙的军医,又是司令的女儿,哨兵也不方便拦。倒是傅晓雅径自闯了两步,又停下来,回过头,定定的瞧着聂素问。
素问本来都打算走了,见傅晓雅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禁也停下来和她对视。
静夜中听见傅晓雅轻轻的哼了一声,突然的冒出一句:“你配不上陆铮。”
非常的直白,甚至鲁莽不礼貌了。
“……噢。”素问耸耸肩,做恍然大悟状,“那你就配的上他?”
傅晓雅倒也没真厚脸皮到点头承认的地步。
“没错,我是你慢你一步。但也只是时机差了点而已,我并不认为自己哪里比你差,所以我总是要为我的人生争一争的。虽然你们木已成舟了,可我却觉得,我比你强。不是容貌气质,而是其他方面。只有我才有和他比肩的能力,你不懂他。相较而言,你还差得远。”
她言语咄咄,神情中透着满满的自信,一点不像个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倒像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小狮子。
聂素问也不甘示弱,抿唇一笑:“可我也没看到你比我强在哪?如果是指耍手段,死缠烂打,那我自愧弗如。”
傅晓雅咬了咬唇瓣,大约是回想起方才在自己房里的屈辱,她狠狠心,大声说:“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我为什么比你强。有些事,你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
她似乎话里有话,说完,就啪嗒啪嗒的朝里跑去。
聂素问伫立原地,惘然。
她是不如傅晓雅,就如此刻,傅晓雅可以光明正大的跑进狼牙的宿舍,她却不可以。
她不知道傅晓雅这么晚了是不是去找陆铮,他们在宿舍会说什么,做什么,她甚至不能过问,因为也许这是任务,会涉及到部队机密。
他在部队做什么她都不清楚,也不能问。他除了名义是她老公,其他的,似乎什么都不属于她。甚至连身体都不完全是她的,因为据说特种兵牺牲了,遗体都不一定带的回来。
素问一个人踩着潮湿的地面又原路返回了宿舍,刚进门,电话就响了起来。
她有气无力的接起来,只是听到听筒里熟悉的喘息声音,就已经脸红心跳的攥紧了听筒。她轻轻的喂了一声,试探性的喊了一声:“陆铮……?”
“嗯……”果然是他。低低的磁洌的声音,似乎带着浓浓的鼻音,“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她的心噗通一下跳回了原处。陆铮给她打电话……那就说明傅晓雅没去找他。
她心满意足的抱着电话坐在了床沿,眯起眼睛小声说:“有点睡不着。”
电话里似乎传啦陆铮的轻笑声:“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啊?”素问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几个字刚要问出口,听筒里突然传出一道模糊的女声——
“陆铮,你给我出来!”
尖细锐利的声音,非常的有特点,素问一下子听出是傅晓雅的声音。
握着听筒的五指不自觉的又抓紧了。
“……我没有去找你。外面下雨了,我一直待在房里呢。”
“……”电话那边,陆铮似乎陷入了沉默。
接着又传来“啪啪啪啪”的拍门声,还是傅晓雅的声音:“你敢做为什么不敢当?今天你非得给我一个说法!”
陆铮头痛的按住了话筒,抚额。
同宿舍的项前进无奈的耸耸肩,朝他使了个眼色。
陆铮苦笑,只好朝电话里歉疚的说:“素素,对不起,有点事儿,我待会在打给你。”
说完,就是搁下的忙音。
有点事儿?
电话这边的聂素问握着听筒,亦是苦笑。她还能不知道是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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