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6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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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女王天下,v26三年,
慕容羽冰快速的朝声音来源处跑去,却见一楼大厅已经凌乱成一片,有声音从楼梯下的小仓库里传来。
眉头一蹙,慕容羽冰走过去,直接一脚就把上了锁的门给踹开了,入目的一幕直接让慕容羽冰神色一凛,暴戾之气骤然从全身爆发出来。
只见仓库铺着废纸皮的地面,塞巴斯蒂安被一手靠在窗台铁柱上,衣衫因为拉扯而显得有些凌乱,原本在左口的红色玫瑰已经掉在一边,花瓣给踩碎了一片,显得有些残败,顺贴的乌发也因为挣扎而显得有些凌乱感,俊美的脸上带着伤,很明显是被人揍了一拳的……
而那个趴在塞巴斯蒂安身上的男人被打断了好事,扭过头看着慕容羽冰,没有一点儿干这种事被抓包的尴尬和不自在,一双冰冷无情得空洞的眼眸看着慕容羽冰,缓缓的站直身子,扯了扯脖下的领结,嘴角扯起一抹冷冷的笑,“凤凰小姐有这种随意闯进别人屋子里的喜好吗?”
慕容羽冰眯起眼挡住眸中的残酷暴戾,瞥了眼被拷在窗台眼眸半眯,明显被下了药的塞巴斯蒂安,手中忽的出现一把小型致的银色左轮,绚丽的银色在手指帅气的一个旋转,枪口向上,樱唇轻轻抵着枪口,“我也不知道,原来区长先生的胆子竟然这么大呢。”竟然敢动她的人,很好!
“胆子不大,又怎么可能坐到这个位置?”嘲讽的看了眼她手中的枪,“凤凰小姐,这么危险的东西你还是收起来比较好。你是生意人,不如我们做一笔交易如何?”雷说完,门口突然涌进一批黑人奴隶,枪口齐齐对准慕容羽冰,那野兽般的眼神,不正在屋外的那些人形野兽么。
慕容羽冰瞥了眼把她团团围住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这可不像是要跟我谈生意的样子。”
“你也不像妥协的样子,不是么?”雷说着,脚步慢慢的朝塞巴斯蒂安靠过去,钳子一般的大手蓦地钳住塞巴斯蒂安优美的下颚,塞巴斯蒂安无力的半眯眼眸看着慕容羽冰,媚眼如丝,却又似乎诉说着什么。
总之,慕容羽冰看着很不爽!
“这是个很美丽很吸引人的小家伙不是吗?”雷微微俯下身,目光触及那张俊美的面容,闪过动人的涟漪,似乎想要吻住那嫣红的薄唇,只是——
“砰!”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脸颊嵌进了墙壁,在他刚毅的脸颊上留下一道笔直的血痕。
顿时四周响起齐刷刷的上膛声,一只只野兽盯着慕容羽冰仿佛恨不得扑上去将她撕碎,只是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们是不会轻举妄动的,所以慕容羽冰才会这般的看不起这所谓的‘忠诚的狗’,这么不懂得变通,说好听点是死忠,说难听点就是愚蠢。
如果他们够聪明,在她开枪的一瞬间打死她,那么最后的赢家无疑就是雷了不是吗?
蠢货!
慕容羽冰淡淡的在冒烟的枪口上吹了口气,目光令人如坠冰窖的看着雷,“不要对我的人动手动脚哦,否则,我会很不高兴的。”
雷的眼眸眯了眯,站直身子,不甚在意的擦了擦脸颊上的血,看向慕容羽冰的眼眸冰冷无情,“也许我们应该先把生意谈妥,否则,我也会很不高兴。”
慕容羽冰擦了擦手中的枪,没有说话,看起来像是默许他说明他口中所谓的生意。
对于慕容羽冰的让步,雷很满意,他看了塞巴斯蒂安一眼,“奴隶、钱或者与金三角三区的长期合作,你可以任选一样,只要把我亲爱的米勒还给我。”
“啊恩~?”尾音诡异的挑起,慕容羽冰眸底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我亲爱的米勒?还给你?我可以理解为,三区区长终于对埃尔文没有兴趣了,所以移情别恋了吗?”
无情的眸中闪过一抹疑惑,“埃尔文?”
慕容羽冰眸子危险的一眯,“你想告诉我,你不认识埃尔文?埃尔文。摩尔赫本。”搞了半天这个三区区长本连埃尔文是谁都不知道吗?!该死!
“我不知道你口中的埃尔文是谁,但是,这不关我的事。凤凰小姐是生意人,我想这笔生意值不值,你很清楚。”目光瞥了眼将慕容羽冰包围住的黑人,语气胜券在握,“不管你同意不同意,米勒都属于我,跟你做生意只是因为暂时不想和凤凰会的关系搞僵,也许日后我们会需要彼此不是吗?”
“这可真是我的荣幸了。”慕容羽冰嘴角带着讽刺的笑,“不如你说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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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执事大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好了,我看他并不喜欢你呢。”还很反感有木有!
雷的表情一瞬间有些狰狞,无情的眸中爆发出一阵阵的杀气,最终还是平定了下来,“米勒和我是什么关系凤凰小姐没必要知道,你只要选择一样,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会派人送你去坐离开金三角的船。”
“嘛嘛~算了。”慕容羽冰耸耸肩,反正他不说,塞巴斯蒂安最后也会告诉她,目光一冽,“你说话的语气真让人讨厌。”耳朵听到了什么动静,眼底滑过一丝笑意,待看向雷的时候,又是那般的讽刺渗人,“塞巴斯蒂安他……可是无价之宝呢。”
“啪!”整栋房子蓦地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库房里砰砰砰的枪响响起一片,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血腥味浓重的弥漫在整个别墅里。
“米勒!该死!”在灯光一暗就快速的躲进一个角落里的雷打开灯,入目的就是一片黑人尸体,没有慕容羽冰也没有塞巴斯蒂安,唯有那朵残败的玫瑰可怜兮兮的倒在地上。
雷目光一凛,看着那朵玫瑰中心忽的红光一闪一闪,心中一骇,脚步猛地往屋外跑——
“嘣!”一大朵红色的蘑菇云在身后响起。
慕容羽冰笑眯眯的收起手中的遥控器,看向扛着塞巴斯蒂安跑得飞快的叶翎,险些一个没忍住的喷笑出声,看来叶翎在这里还是有学到东西的,你看,至少那看起来经不起扛的小胳膊小腿竟然能像扛大米似的,扛着塞巴斯蒂安跑得跟飞毛腿一样。
叶翎在慕容羽冰放肆的眼神下,白皙的面容越来越红,扛着塞巴斯蒂安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好在反应得快。
“不、不要再盯着我看了!”叶翎忍不住的红着脸道,其实这个脸皮薄的少年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还有另一个声音在说,看着我吧,请一直看着我……
“呀啦呀啦,叶翎的脸皮还是那么薄啊。”说着边跑边伸出爪子了叶翎白嫩嫩的脸颊一把,然后很满意的看到他红成番茄的脑袋冒出缕缕白眼。
天空般的眸中闪了闪,最终低下脑袋不敢再看那个没节的女人,小小的声音在夜色中轻轻的响起,“我们要去哪里?塞巴斯蒂安先生他……”中了药……棍子明晃晃的抵在他的背上……太囧了!
“先回船上。”谁知道那个雷有没有被炸死,都说祸害遗千年,看,她这只祸害不是从那个世界祸害到这个世界了吗?
在金三角是收不到任何信号的(被流放的地区会有信号?),慕容羽冰用手臂给船上发了道无线电信号,让人开着船上的备用小艇来接人,一切都很顺利,因为并没有收到有入侵者的信息,所以金三角上的灯塔人也只当慕容羽冰他们是来金三角的客人,很简单就放行了。
“小姐,塞巴斯蒂安先生怎么了?”一个水手见塞巴斯蒂安脸色通红衣衫凌乱的模样,吓得扔了手中的拖把,紧张万分的看着慕容羽冰。
“没事,去通知船长,让他把船往外开几里。”就算雷死了,他的手下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是。”水手一听,赶忙干活去。
慕容羽冰瞥了眼屋外黑漆漆的海面,然后带着叶翎把塞巴斯蒂安扛进了塞巴斯蒂安的屋子。
“我……我先出去了。”叶翎有些手足无措的看了眼被放在床上的塞巴斯蒂安和慕容羽冰,湛蓝色的眸子微微黯了黯,快速的跑了出去,很乖巧的把门也给带上了。
慕容羽冰看着关上的门,再看倒在床上微微扭动的塞巴斯蒂安,右手手腕上还戴着手铐,一晃一晃的,手铐撞击手铐,发出清冽的声音。
被下了药,却长久没有得到纾缓,原本充血的俊美面容已经渐渐的有些发白,照理说中了药的人最后都是被欲望控制理智的,可是他竟然能只是在床上扭着,却不朝慕容羽冰或者其他人扑来,可见塞巴斯蒂安还保持着清醒,而且忍耐高得吓人。
慕容羽冰伸手把门锁起来,缓缓的走近塞巴斯蒂安,伸手,还没有碰到塞巴斯蒂安,就被他侧头躲过了,半睁的眼眸失去了以往的淡然温雅,此时一片水色,仿佛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看着她,荧光点点的,像是拒绝,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如果现在她是二十岁,而不是十七岁,这货一定会扑上去把塞巴斯蒂安啃得连渣都不剩!
噢!这该死的十七岁,该死的禁欲!该死的苹果(挖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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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望天……)!
不得不说,塞巴斯蒂安的眼神把慕容羽冰给刺激到了。
“反正……你是我的,不是吗?”喃喃的,她话里的意思是,塞巴斯蒂安是她的半身,不离不弃生死相随的半身,既然如此,他不会有老婆,更不用说有女人了,所以,是她的,这个叫塞巴斯蒂安的男人,全身心是她的。
慕容羽冰嘴角勾起恶劣至极的笑,忽的手上抓住塞巴斯蒂安挂着手铐的手,又把左手也抓了起来,手铐穿过床头的一铁架,把左手也给铐住。
噢!慕容羽冰站在窗外,很猥琐很变态的看着被她双手拷在床头的塞巴斯蒂安,太诱人了!太***诱人了!
“哈……主……人……”塞巴斯蒂安喘着气半睁着眸子看着慕容羽冰,似乎想让她不要再玩了,本没注意到‘主人’这两字在这种情景,用这么感低哑的嗓音喊出来,简直堪比催情剂。
慕容羽冰再猥琐再变态再没节再没下限,也不能改变她的女王属。
解开塞巴斯蒂安的衣服,慕容羽冰微微思索了下,瞟了眼某个很健硕的部位,毫无压力的用力一扯,把塞巴斯蒂安的西装裤扯掉了。
“哇哦!”里面是很感的子弹内裤有木有!
慕容羽冰注意到,塞巴斯蒂安的脸红了,双腿很诡异的夹紧了些。
“唔……我亲爱的执事大人……意料之外的纯洁呢。”慕容羽冰嘴角含笑,目光放肆的扫过这优雅健硕的身躯的每一个角落……
——女王天下分割线——
慕容羽冰在洗了第n次手后,终于不得不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整个人泡在冰凉的水里,慕容羽冰平静的表面下,不住的哀嚎,这三年这么过得那么慢?苹果到底还要她禁欲多久啊魂淡!(苹果挖鼻孔望天,让你踹我!)
整个屋子都弥漫着情欲过后的味道,慕容羽冰穿着塞巴斯蒂安的衬衫从浴室里走出来,打开窗户,整个人靠在窗边看着狼藉的床和赤果果的塞巴斯蒂安,此时那张俊美的面容带着吃饱餍足般健康的红晕,乌发凌乱显得优雅中带着感的不羁,抱着被子睡得很沉很乖巧的样子。
目光触及他的两只手腕,眸光一闪,站直身子,赤着脚从某个角落里翻出一个急救箱,弄了药和纱布,给塞巴斯蒂安被手铐勒红的手腕绑了两圈,一切完毕,正想起身晒月亮,猝不及防的被揽进了温暖的怀中。
慕容羽冰把手上的医药箱往地上一丢,抬眼看着把她抱的死紧死紧,睡得很沉的执事大人,闭上眼睛前想的是,这货明天醒来,该崩了吧?毕竟这是一个职业控,和主人搞上的执事并不少,但是塞巴斯蒂安可不是那些人。
嘴角再一次勾起一抹十分恶劣的笑,慕容羽冰心安理得的在枕在塞巴斯蒂安宽厚的膛上睡起了觉。
至于月亮?今宵良缘的,谁还鸟它。
翌日。
金色的阳光从窗户流泻而入,星河般的金光点点,美丽动人。
光芒刺痛双眼,塞巴斯蒂安眉头皱了皱,缓缓的睁开眼,前的压力让他整个人霎那间一僵,看着那头熟悉的经过他亲手修剪过的发,昨晚的一幕幕霎时间蹿入脑海。
药、手铐、笔、抚、舔……那浮浮沉沉仿佛要将他拖入地狱的快感……
——“塞巴斯蒂安他……可是无价之宝呢。”
——“反正……你是我的,不是吗?”
……
慕容羽冰早在塞巴斯蒂安睁开眼的时候醒了,只是恶劣因子活跃,所以故意闭着眼睛想要看看塞巴斯蒂安的反应,结果,意料之中的僵住了,意外之内的,勃起了!
慕容羽冰瞪大了眼睛看着塞巴斯蒂安某个活力十足的‘小弟弟’,恨不得再拿笔过来把他sm一番!
“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优雅如吟诗的嗓音此刻更添了让人化身野兽的感磁,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一个湿湿软软的东西舔了舔她的耳垂,让慕容羽冰整个人触电般的一颤,“我的主人,昨天玩得似乎很开心,嗯?”
啊啊啊啊啊啊!
慕容羽冰整个人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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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坐在塞巴斯蒂安对面,塞巴斯蒂安是鬼畜了吗?!不过看到对面坐在阳光之中的塞巴斯蒂安,慕容羽冰忍不住花痴了一把。
尽管赤果果,尽管身上暧昧的红印子特别多,尽管每个‘小弟弟’正在很嗨皮的‘成长’,这个男人坐在阳光之中,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华,淡然温雅的微笑,微微眯起的漂亮眼眸,不同于慕容流雪的致到极点,也不同于慕容流云的狂野,这个人是狂野和温柔融合所产生的温雅淡然,他是如此的俊美如神祗。
慕容羽冰不禁咽了咽口水,好想扑上去!……orz……
“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靠近慕容羽冰,“您昨天玩得很愉快,可是……”塞巴斯蒂安眯着眼看了看绑了两圈纱布的手腕,“我不是很高兴哦。”
“……你想咋滴?”塞巴斯蒂安真的鬼畜了!难道是因为被她给玩(囧……为什么要用这么王八的字眼?)了一遍,一时接受不了?所以那啥了?
“只是想请我的主人,让我高兴起来而已。”握住慕容羽冰的手,塞巴斯蒂安脸不红心不跳的把慕容羽冰的爪子放在某个部位上面,看着慕容羽冰微微瞪大的眸子,淡然温雅的微笑……
噗……
吐血三升……
这货竟然还不崩!而且竟然胆儿越来越肥了,竟然敢叫身为主人的她给他打飞ji!
——女王天下——
今天,不知道是整艘船上的水手船员们都产生了错觉,他们尊贵的塞巴斯蒂安先生笑容好像越发的迷人了,眼神越发的醉人了,身材越发的修长了(囧……),全身荷尔蒙让人更加的脸红心跳了,满面春风的好像发生了什么甜入骨髓的好事。
至于慕容羽冰……她一直在揉手腕,眼神跟机关枪似的在塞巴斯蒂安身上直扫,她以为自己很没节很没下限了,结果……唉,此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也。
甲板被水手们擦得很干净,古铜色的木板看起来很崭新,这是一艘很年轻的船。
叶翎靠在船头,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身上,那双湛蓝色的眼眸微微敛着,带着淡淡的忧伤,干净澄澈得让人心疼。
塞巴斯蒂安优雅修长的身躯缓缓的走近,看着比他矮了几公分的少年,嘴角带着优雅淡然的笑,“很感谢叶先生昨夜的帮助,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叶翎看着塞巴斯蒂安,如同水洗过的天空一般的眼眸倒映着他的面容,带着微微的冷意,摇摇头,“不需要,我是为了羽冰才救你的。”
在昨晚,关掉灯,一瞬间解开手铐,都是叶翎的功劳,但是这并不能减轻一山不容二虎这句话,让两人潜意思中产生的排斥。
塞巴斯蒂安依旧淡然温雅的微笑,带着几分的冷漠,看了眼远处的金三角,“叶先生在这里成长的似乎还不错。”至少在力量上,他在昨天晚上已经朦朦胧胧的见识到了。
不管塞巴斯蒂安这句话是否含着什么特殊的意味,叶翎的脸色并没有多好,下意识的抚着额角,眉头紧紧的皱起,三区已经不可能再回去了,甚至去其它两区都不一定能进去……
“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呢?几个月前那么坚定的请求我将你送进这里,现在却要一事无成的跟着主人回去吗?这样,付出的代价未免也太可笑了,不是吗?”眼眸瞥过那被乌黑的发丝遮掩住的额角,塞巴斯蒂安优雅如吟诗般的嗓音带着一股凉意,没有恶意,却让人万分的不舒服。
叶翎的脸色一变,看向远处朦胧的岛屿,天空般的眸子闪过一抹慌乱……
“塞巴斯蒂安,开玩笑没什么,但是,开过了,就不好了。”慕容羽冰微凉的嗓音在后面响起。
只见慕容羽冰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白色的t恤和黑色的紧身裤,一双黑色的靴子,碎碎的短发衬得那张致如妖一般的面容越发的巧起来,此时樱花瓣般的唇微微抿着,黑色的眸子不悦的看了塞巴斯蒂安一眼,竟然是他把叶翎送到这种地方来的,塞巴斯蒂安,你到底想干什么?
塞巴斯蒂安只是微微一笑,双手贴着大腿两侧,微微欠了欠身子,“让您不高兴了,我很抱歉,我的主人。但是,也许之前我把叶先生送到这里,只是因为想要看看这个少年能成长到什么样的高度,但是现在,我所处的角度,只会为了我亲爱的主人的利益出发,叶先生是您身边所有想要和您在一起的人之中,最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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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
慕容羽冰眼眸一眯,闪现一抹厉色,“你以为,我需要被人守护被人保护吗?”明明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守护其他人,现在算什么?颠倒过来了吗?
塞巴斯蒂安微微敛下眼睑,“您当然不需要,但是如果叶先生把守护您当做生命继续下去的支柱的话,您还能用这样的思考方式吗?”
不能因为贪恋那双天空一般的眼睛就将他圈在自己的保护圈里,这个孩子是不会想在将来和众多的大人物争夺你的时候,没有一点儿值得骄傲的底气,无法理直气壮的和别人口舌相争。
慕容羽冰眉头一皱,看向一边低着头不出声的叶翎。
是啊,她不小心忘了,叶翎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他自卑他弱小,他没有其他人那般逆天的天赋,这个孩子的每一步都是脚踏实地,用勤奋和坚毅奋斗出来的,每一颗果实都是用比别人多十倍的努力创造出来的,他,一直都是很努力很努力的想要跟上她的步伐的……
“叶翎,跟我回去,你想要变强,多的是地方给你训练。”慕容羽冰看向叶翎,不死心的提议道。不是她婆婆妈妈不果断,而是金三角在她看来确实不太适合叶翎,危险而且资源匮乏,肮脏得好像化了脓的肿瘤,比起这种地方,她宁愿把叶翎打包扔进训练出埃尔文的那个原始丛林。
听到慕容羽冰的声音,叶翎的背脊微微一僵,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出声,“我……想留下来。”如果在这种时候被带回去,那么他就输了啊,输得彻底了!
慕容羽冰的唇微微抿紧,“不管雷死没死,三区的人都不会放过你,你还要回去?去哪里?二区?还是一区?你有什么资本和三区的人抗衡?你想要找谁庇佑你?靠什么?身体?嗯啊?”
不得不说,慕容羽冰真的生气了,难得她对一个人这般看重,这个白痴却不领情。
慕容羽冰的话伤到叶翎,这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他更在意的是,他让慕容羽冰不高兴了,湛蓝色的眸中一片慌乱,脸色煞白,“对不起,请不要生气,我……我只是……想靠自己……”
想靠自己得到守护你的力量,想靠自己取得守护你的资格,而不是被你施舍一样的得到,身边还有很多想要和他抢这个位置的人,他不能让自己输在起跑线上,他不奢求其它,只求成为你的守护者,为你生,为你死。
“算了。”慕容羽冰瞥开眼,受不了那双天空一样的眼眸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对不起……”叶翎愧疚的看着慕容羽冰,就差可怜兮兮的对着手指了。
“真觉得对不起我的话,”慕容羽冰看了眼万里无云的天空,对上那双眼眸,最终还是觉得叶翎的眼睛比天空更像天空,水洗过一般的干净,“别让自己死掉了。”
叶翎怔了怔,然后嘴角的笑容越勒越高,笑容比阳光还要明媚,“我不会让自己死掉的!”他还没有达成心愿,还没有守护你站上顶端,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死掉呢?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今晚入夜,塞巴斯蒂安再把他悄悄的送回去吧。”如果整艘船都过去的话,会被灯塔人发现的。瞥了眼笑得傻兮兮的叶翎,慕容羽冰撇撇嘴,最好别真死了。
“遵命,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看了眼叶翎笑弯的眼,如同两弧蓝色的月牙,果然漂亮又澄澈,难怪让她亲爱的主人这般偏爱呢,从某种角度讲,这个少年和那个叫慕容流云的男人一样,是个让人嫉妒的家伙。(←其实你也是个让人嫉妒的家伙,刚刚还被慕容羽冰伺候得爽yy有木有!)
“对了,埃尔文先生怎么了吗?”解决了心事,还得到了慕容羽冰那么明显的偏爱,叶翎也放开了。他一直很困惑慕容羽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昨天听到慕容羽冰和雷提起埃尔文,叶翎就猜是不是和埃尔文有关。
提到埃尔文,慕容羽冰的表情又沉了起来,“埃尔文失踪了。”
那些野兽般的奴隶只有三区养得出来,其它两个区,一个穷得要死天天打仗,一个死死巴结着三区生怕被踹,怎么敢打着三区雷的名号得罪摩尔赫本家族?这不是找死吗?所以初步断定,那些黑人奴隶不是雷的人,而是被购买走的奴隶,至于为什么会有一船的罂粟和能通过海关,只能说,他们的对手也许是个有强劲势力的人。
从一开始的船到船内物品,再到船上的奴隶和船内奴隶们之间的对话都是经过心的策划,将所有人包括慕容羽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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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都转向金三角,这个对手的心机真是深得可怕,完全不属于琳娜埃菲尔,甚至比琳娜埃菲尔更深。
唔……怎么办,她兴奋起来了。
幽深的黑眸闪过一抹七彩流光,绚丽得让人忍不住眯起眼膜拜,然而下一秒却又是寒光乍现,虽然让她兴奋了,但是,把埃尔文当做让她兴奋的砝码,后果很严重,很严重很严重!
“你怀疑是雷吗?”叶翎皱了皱眉头,最后摇摇头,“不可能,雷的房间里都是塞巴斯蒂安先生……呃……对不起……”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话,让两人都变色了,叶翎慌乱的摆手道歉,企图让他们当做没听到。
慕容羽冰习惯的眯眯眼,歪歪头,看向塞巴斯蒂安,“本来我还不小心忘记了呢。”
“我也希望您忘记了,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很诚实的道。
慕容羽冰却是突然沉下脸,“莫名其妙的看到自己亲爱的半身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不得不说,我很生气。”
“让您生气了,我很抱歉。”塞巴斯蒂安抱歉的欠了欠身,一如既往的表情看着让人想要抽他,语气却诚恳的很。
慕容羽冰抿着唇不说话,塞巴斯蒂安也不说话,低气压一阵一阵的。
“那个,我……我进去看看船长先生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叶翎觉得自己这时候在这里不太好,毕竟这是慕容羽冰和塞巴斯蒂安的事,他想就算塞巴斯蒂安愿意告诉慕容羽冰任何事,也不一定会不介意被他听了去,所以很乖巧的找了个借口进了船舱。
看着叶翎消失在船舱入口,好一会儿,塞巴斯蒂安优雅吟诗般的嗓音缓缓的响起,“让您生气了,我真的很抱歉,但是请相信这并不是我愿意的,我的主人。”
“嗯哼。”慕容羽冰怪里怪气的哼了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毕竟这家伙这件事已经牵涉到了慕容羽冰,那么她就没理由继续任由他这么隐瞒下去了。
“雷,全名——雷尓。卡斯基,算是我唔……哥哥。”说到这个,塞巴斯蒂安淡然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在。
“怎么说呢,简单的说,就是我和莫比还有雷尔在二十三年前一直相依为命,我们是三角区少数的白人原住民,但是在某一天我被一群人盯上了,雷尔为了救我想要用莫比交换。
唔……到这里我似乎应该感谢有这样一个哥哥。
可惜的是,后来他被迷惑了,受到了权利的诱惑,有了把我和莫比一起送去当做交换领地的想法,莫比知道了,在雷尔打算去抓他之前跑来把我救了出去。我们两个很幸运的,当晚遇见了一艘货船,偷偷上了船,幸运的偷渡成功,最后落户在一家孤儿院。
接下去就是被接济、助学、得到奖学金,一步步的往上爬,然后成为执事,莫比接受了摩尔赫本家族的邀请,我拒绝的同时也被他们拒之门外。嗯,大体就是这样了。”
从出生到过去几年的遭遇,被简单的几句话描述,过去所受的疼痛,被轻描淡写的带过,那嗓音一如既往的优雅醉人,然而这并不能让慕容羽冰随着他的淡然一起看轻他的过去,连莫比瑞克那样高傲的人都能说出,即使是他,也不会再想要踏进,就足以知道,他们在这里所受到的各种苦难。
只是慕容羽冰不会去安慰他,塞巴斯蒂安并不需要安慰,因为他已经把过去和现在还有未来都分得清清楚楚,否则他就不会如此淡然的带着她进入金三角,踏进三区的地盘,更在此刻轻松的讲述着过去。
“原来如此啊,我都没想到呢。”慕容羽冰看了眼金三角的方向,所以他在这么优秀吗?因为知道知识和自由的宝贵,所以才宁愿独身走天涯,也不愿意成为摩尔赫本家族的一员。
不过,自家的执事被别人惦记真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
“我的主人,埃尔文先生的事,您有什么想法吗?”金三角的线索断了,这下真像大海捞针了,而且,埃尔文还有没有活着,也是件值得思考的事。
埃尔文……
“埃尔文是个大活人,而且绝对不是会乖乖的待在屋子里不惹事的家伙,除非他被囚禁起来,否则一定会传出什么消息,除非他失忆了,否则他一定会想方设法传各种信息回来。”只要有信息,就是在全球她也能把他搜索出来。
塞巴斯蒂安抬眼看向慕容羽冰,“我的主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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