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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她去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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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想什么?”回来的路上,简单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现在走路又差点撞到门上,雷少谦捏起她的小脸,对她一副审视的表情。(下_载_楼):。

    简单不语,只是专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从何時起,总觉得这个男人好看的让她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的独一无二,原来不是这样的,她都以为自己的小叔才是这世上最帅的男人,可现在他却取小叔而代之。

    何時,雷少谦在她心中的地位连小叔都比下去了?

    见色忘义,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她就是这样,现在有了雷少谦,甚至好久都没有想起小叔了。

    见她那样痴迷的看着自己,雷少谦的脸压下来,声音邪恶,“别这样看一个男人,太直接了,是男人都会扛不住的。”

    她一怔,明白他话里的不正经,捶他的口,“臭流氓?”

    某人早就被她骂的不介意了,邪一笑,“流氓,我承认,只是我怎么臭了?如果觉得我臭,那你就给我洗干净。”

    说着,就扛起她往浴室里走——

    “不要,你别这样……”面对雷少谦的上下其手,简单是护这护不到那,一会的功夫就如被剥了壳的**蛋,暴露在他的眼底。

    看着她嫩白如雪的肌肤和娇羞的模样,雷少谦那蠢蠢欲动的情浪在身体内翻滚,几乎是扯的将衣服脱掉,整个人贴了过来,嗓音都哑了,“今晚我们来个大浪淘沙怎么样?”

    简单迷惑之际,他已经带着她一同跌入身后的浴缸,那水即刻溅了出来,溢了一地……

    他咬着她的耳珠,大手在她的口胡作非为,“现在大浪有了,剩下的就是淘沙了,”他一边沿着她身体的曲线制造暧昧,一边含糊不清的循循诱导,这个女人就是一块没经开发的璞玉,现在需要他的雕凿。

    简单对于他的亲热从来都没有抵抗力,更何况他还拽着她的手胡来,当握住他下身的硕大,她吓的尖叫,“放手,放手?”

    雷少谦瞧着她红的滴血的脸,咬上一口,死死的按着不松开,“这是你一辈子的福利,你要乖乖的疼他。”

    居然又把这种事说的冠冕堂皇,简单真是又羞又恼,“我才不要。”

    “嘴硬,一会让你求着要,”他拥着她在水里翻滚,那种感觉真的和床上不同,有种让人更尽兴的感觉,怪不得人家**都讲情趣,看来确实不错。

    “砰——”

    某人乐极生悲,翻滚的动作太大,头撞到了浴缸壁上。

    “怎么样,撞痛了没有?”简单吓的给他又吹又抚,一边责怪,“都怪你没事瞎折腾……”

    见他一副很痛的样子,简单又心疼又生气,甚至眼里还氤氲起晶莹的湿气,雷少谦见状,不忍再逗她,将她紧紧抱住,“不痛的?”

    眨了眨眼睛,简单又检查了一下他撞到的地方,“真的不痛?”

    “嗯?”又一个翻身,雷少谦把她压在身下,将迫不及待的抵在她的柔软入口,“这个浪不行,改天换真的。”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他猛然的刺入,突然的胀满让她一時间什么都忘记了,只有被撑破的感觉不停扩张,伴着的酥麻……

    简单从不怀疑雷少谦的体力,从浴室到床上,他连要了她三次,她骨头都被他折腾的要散架了,却发现被底下又有蠢蠢欲动的硬物在戳着自己,她吓的立即拽过被子躲远,警惕的看着他,“雷少谦,你休想再来。”

    某人被拽走被子,赤条条的横在光底,却没有半点羞赧,有些鄙夷的看过来,最后摇头叹息,“本打算去巴厘岛,我现在改主意了……”

    简单先是愣了一秒,接着就反应过来……巴厘岛?她梦想的旅游天堂,他的意思难道是说要带她去旅行?

    无视她的惊讶,雷少谦继续说道,“我现在决定还是去阿拉伯一带,据说那里是一夫多妻制,要是一个女人满足不了我,还可以有另外的女人来填充,以免现在这样一柱高擎干竖着,什么也做不了,”他说着还无耻的看着自己的小弟弟。

    简单终于明白他的意思,原来这家伙在报怨自己满足不了他?

    早忘记了危险,简单扑过来,双手落在他的脖子上,“你做梦?敢去我掐死你。”

    雷少谦瘪瘪嘴,委屈不行的表情,“你不给我,又不让我碰别人,这世上怎么有你这么自私的女人?”

    “……”简单一時无法应答,支吾了半天,突的脑子里灵光一闪,“行,去完了阿拉伯,就去瑞典。”tdkz。

    “瑞典?”雷少谦不解。

    “听说那里是个女权国家,可以一妻多夫……”

    “你敢?”雷少谦一口咬在她的脖子,“敢让别的男人碰你,我喝干你的血,咬断你的……”

    “啊?你真自私……凭什么可以一夫多妻,就不能一妻多夫?”

    “没有凭什么,我雷少谦说不行就不行……”

    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结果是简单再次被吃干抹净。

    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天简单是被某人揪着起床。

    “好困,”她拍打着吵她的人,只想睡觉。

    扯掉她的被子,将她一丝不着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举起手机对着她,“起不起,不起给你拍裸照。”

    “啊?”简单尖叫着拽过被子,困意醒了大半,扑过去要抢他的手机。

    “咦,这是什么?”雷少谦这才发现手机里有视频,打开,看到一个女人在为一男人脱衣,擦身,还有剔胡子。

    原来那天做的不是梦,都是真的,这个女人在他最最狼狈的時候,居然为他做了那么多。

    简单也看到了,呶了下嘴解释,“我想留给自己的,可我手机丢了。”

    她不说,他都忘记了,伸手将她捞进怀里,“一会给你买部新手机。”

    “嗯?”她把额头在他下巴蹭了蹭。

    “去洗漱,一会飞机晚点了,”雷少谦推着她去浴室的時候,简单愣住。

    坐飞机干嘛?

    瞧着她总是慢半拍的反应,他都觉得她不像她了,刚认识她的時候,倔强骄傲,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懂的大人,可现在呢?却像个孩子,或许现在的她才是真实的。

    “不是要去瑞典吗?去晚了,好男人被人抢走了,只剩下歪瓜裂枣,到時不要怪我,”他调侃她,一身的休闲装,灰色的修身黑领衬衫配着黑色的休闲长裤,整个人随意又舒服,透着一股慵懒的贵气。

    原来真的去旅行,她还以昨天晚上他是故意逗自己,赶紧的转脸准备去洗漱,却在看到镜子中睡眠不足的脸和**窝一样的头時,恼的想撞墙,“同样都是人,怎么做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见她还发呆,雷少谦走过来,对着她的脑袋一敲,“知道自己的差距了-,所以瑞典不要去了,免的伤自尊。”

    这世上最卑鄙的莫过于在人的伤口上撒盐,雷少谦就是如此,可她这个样子能怪谁,还不是他害的。

    “欲求不满的禽兽,”她一边刷牙一边骂他,可是为什么这感觉让她觉得那么幸福呢?

    一直到坐上飞机,简单还觉得像做梦,看着她傻瓜一样的表情,雷少谦握住她的手,关切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要是晕机就闭上眼睛睡会。”

    简单摇头,这样的幸福時刻,她才不舍得浪费掉,一只手搂住他的腰,脸贴入他的颈窝,“少谦,我不是做梦。”

    “傻瓜?”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就是做梦也是个美丽的梦。”

    身后是一对年轻的新婚夫妻,听他们的谈话好像是蜜月旅行,女人倚在男人怀里,低低道,“老公,你说飞机要是突然掉下去怎么办?”

    简单心一揪,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在飞机上说这些是不吉利的,有些反感,却是本能的和雷少谦贴的更近了。

    “要是飞机掉下去,你怕吗?”简单没料到雷少谦也会这样问。

    顿了几秒,她如猫般的在他怀里又蹭了蹭,“不怕,就是掉下去还有你陪着我,”说话的時候,她的手找到他的,然后以十指相扣的方式紧紧的和他缠住不分开。

    嘴上说不怕,可是动作却出卖了她,雷少谦笑着没拆穿她,将她搂的紧一些说道,“我们玩猜谜怎么样?”

    简单抿了下嘴,“这个我最在行,你难不倒我。”

    雷少谦捏了她的鼻子,“别说大话,猜不上来就晚上受罚。”

    听着他三句话就不正经,简单捶他,他已经开始发问——

    可谦上边。“什么酒不能喝?”

    “碘酒?”

    “为什么自由女神像老站在纽约港?”

    “因为她不能坐。”

    “一个盒子有几个边?”

    “两个,里边和外边?”

    听到她对答如流,雷少谦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丫头还行,瞧着她冲自己得瑟的模样,他突然来了坏心思,“给你出个难的。”

    “来-?”简单调戏的拧了下他的下巴。

    雷少谦清了清嗓子开口,“有一个女人在市场上卖东西,来了位大哥,那大哥就东西看看,半天还没挑好,女人终是看不下去了,不禁说道,大哥,你别在了?你了上面下面,毛都让你掉了,这么嫩的皮,被你的都流水了?你让俺以后怎么卖?你说女人卖的是什么?”——

    你们谁能猜到女人卖的是什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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