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八章 天皇由来,布局
甲板上传来一阵欢呼之声,在海中飘荡的漫长时间里,眼里除了枯燥的海水便别无他物,前方突然出现的陆地让所有人都兴奋起来。
船队中间,那艘最大船只的甲板上,海风吹过,打着船头的旗帜扑扑作响。一名身着锦衣的年轻男子站在船头,长舒了一口气。
“恩师,这就是到了吗?”
徐福看着不远处的陆地,隐约能够看见几名在海边远眺的土著,意味深长的笑了,“殿下,总算是到了。这片陆地的原住民还未开化,不足为虑。我们有五百兵士,三童男童女,要在这片崭新的国土上建国,不费吹灰之力。”
被徐福称作殿下的青年男子目光有些游离,盯着那片陆地恨恨的说道“在异土他乡复国,即便成功,何时又能杀回中原,光复大齐呢。恩师,这国,我不想建!”
“殿下,徐某乃是齐民,受国主礼遇,有机会拜鬼谷为师学得道术,才能以寻长生仙药为由,骗得那赢政。如此大好机会,殿下若再犹豫,如何对的起先王在天之灵,如何对的起秦国铁蹄下死去的万万齐国百姓!”
“恩师……”
“殿下还在担心什么?”徐福声音陡然拔高,“这些随行兵士和童男童女皆是选自齐土,此地远离中原近万里,相隔茫茫大海,若是打下这片土地,他们都将是开国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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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后。
“秦王无道,兵伐六国,令中原诸国哀鸿遍野民不聊生,更是毁我大齐社稷。今朕幸得相父之助,侥幸建国,当复大齐,以齐太公之名,改国号为大和!凡我大和国,必世代与秦为敌!”新建的大殿内,田郑面南背北正中居坐,徐福则并排坐在田郑左下方半尺距离。
“赢政小儿自封为皇,寓为天子。朕在此教化万民,乃顺应天意之举,当称天皇,年号开化!”
“追先祖太公和为神武天皇,追先祖剡为绥靖天皇……追先祖建为孝元天皇。”
“朕执子之礼,拜丞相徐福为父,以此齐王剑赠之。”
田郑说完,三旁边一只长约一米的木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柄通体白色的无鞘长剑。
徐福起身,接过长剑,目光扫过殿内跪拜的众人,缓缓开口,“既然是天皇所赐,此剑当改个名字,就叫天丛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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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热田神宫内,钟子悦握着一团器灵,从恍惚中惊醒了过来,看着眼前这把无鞘宝剑,随手将器灵封进瓷瓶里。
“过了一八百多年,这把剑居然还未生锈,果然有些不凡。”钟子悦喃喃自语,伸出手指在剑身上轻轻弹了弹,剑体隐约传来一道龙吟之声,“倒算是把好剑,可惜名头虽大,比之鱼肠泰阿还是差了些。”
摸了摸怀中放置器灵的两只瓷瓶,不由叹了口气,“另外的那团神器器灵倒底被谁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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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大哥,怎么样,到手了吗?”一所偏僻的小院子里,钟子悦的身影在屋门刚刚显露,吉川缨子便迎了上来。
钟子悦点点头,“只可惜八咫镜的器灵早已被他人换走,还是不能复原神术。”
“总会找到的,钟大哥别着急,一定可以的。”吉川缨子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旋即抬头说道,“我去打水给您泡脚。”
“不用”钟子悦急忙伸手去拦,却见吉川缨子轻巧的转身,让他拉了个空,小跑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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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还没睡?”天草郡某处,一座简朴的房间内,原来的大明国人夏天,此时应该被叫作天草时贞的少年正持笔在案上写着什么,见声音,抬头看了看对方。
“嗯,母亲您去睡吧,我把这段教义写完就去休息。”天草时贞放下笔,轻声说道。
“今天”妇人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开口“三吉跟你说的那件事,你不要放在心里。”
“我知道的,娘。”天草时贞皱眉想了想,又说道“但是了这件事我心里不痛快,所以有了些想法,想把它在教义里写出来。”
“唉,那个女娃真是可怜,都是苦命人啊。”妇人叹息一句,转身出了屋门。
天草时贞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那些同乡被杀的场景,又想起今天到的那件事情,双手狠狠的攥在了一起,“咔”手中的毛笔断成了两截。
三吉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只是因为没能交足年贡,松仓家便派人把与三右卫门和他的儿子活活打死,就连怀孕的儿媳妇也没放过,被抓走凌辱,然后赤身关进了水牢。惠子在水牢里生下一个儿子,可是孩子刚刚出生,便被看守用刀捅死,惠子抢夺孩子的时候也被推倒在地,没了呼吸。”
“禽兽!”天草时贞咬牙切齿,低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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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贺,柳生家,一名独眼的青年面色虚弱的斜躺在藤椅上,看着眼前腰肢扭动,灵活欢快跳舞的几十名面容清丽的少女,皱了皱眉。
“怎么样?”旁边不远的角落处,一道淡淡的黑色影子立在那里,“这些尸傀看起来是不是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
柳生十兵卫收回目光,转过头看向那道黑影,笑道“二哥你还是喜欢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哈哈,若不是我控制尸傀临阵倒戈,你能趁乱从皇宫逃出来?这次大将军和服部受伤,天皇和其他势力开始有了反叛的念头,我受大将军委托潜入敌人内部,靠的就是这些尸傀。”
“京都各个家族里,都有我的人在”那道黑影提了指前方跳舞的几十名少女,“她们,也将会被秘密的送到各藩国,以各种理由接近领主,做为暗棋,这才是大将军真正的手段。”
“可是这些都是死人,不吃不喝的话,不会让人起疑吗?”柳生十兵卫目光中带有疑惑。
“哈哈,谁说她们不吃不喝了!她们本就是僵尸一属,与男人交欢时,吸的便是人的阳气。必要之时,也会吸人血的,当然,这要看那个人是不是对大将军忠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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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里,屋门被轻轻推开,一只小巧的玉足迈了进来,又将木门轻轻拉上。
少女光着身子,蹑手蹑脚的走到熟睡的男子身边,掀开被子一角,身体如蛇般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