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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永远都正确 作者:路小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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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深觉得心跳加快,却勉力装作若无其事,转到书房去拿纸和笔。
沈韵报完了号码,然后感慨了下,“他也挺不容易的。”
周景深不敢出声,只轻轻“嗯”了声。
沈韵却不再说话了,“国际长途贵着呐,这件事你上心就行,我等下还要出门逛逛,好不容易碰到个没雪的天气。”
周景深挂了电话。
他侧着身子看了看还在无聊地玩着游戏的傅至琛,开了电脑,输入方才沈韵留下的人名。
黄林。
简介很长,但大致如下:著名名老中医,擅长心肾内科,尤其是由情志各种心理因素引起的心肾疾病,主要理论便是“病由心生。”
病由心生。周景深盯着这四个字看,然后“拍”的下盖上电脑,去抱坐在客厅的傅至琛。
作者有话要说: 新不稳定,剩下也不怎么长了,估计也就二十章吧(现在也不过二十六啊喂!),等完结了再来看吧。为了你们,争取在这个月完结它了。
☆、第二十七章
“至琛。”周景深把头埋在他的脖子上。
“嗯?”傅至琛不明就里,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我们会直在起的吧?”
“现在不就在起?”傅至琛笑。
周景深探头去亲他的嘴唇,有些干,却带着灼热。
“这么主动?”傅至琛笑,反手抱他,将他拖进沙发里,两两相叠。
周景深眼睛里的光很深,傅至琛亲他额头,“你不是不喜欢在这里吗?”
周景深不说话,咬在他的肩膀上,舌尖在他的皮肤上打转。他的锁骨有些瘦,摸上去皮肤有些粗糙,小麦色下泛着粉红色,很是性感。
傅至琛被他撩起了火,抱住他,就要翻过身来。
“我在上面。”周景深喘着粗气说道。
傅至琛笑了下,然后去亲他的嘴。
两个人前戏做了很久,周景深忍不了了才去摸傅至琛那里,硬邦邦的,对住了自己的,坐了下去。
时之间,情迷意乱,抽骨去髓,直到两人瘫软下来。
“至琛。”周景深没有起身,两人依然相连,他伏在傅至琛的身上,摸着他的头发。
“你出了很汗。”周景深说道,“脸色还有些白,还好吗?”
傅至琛喘着粗气,他没有回答。
周景深起来,倒了杯热水,递给他。
傅至琛试图接过,手抬,却没有抓稳,杯子落地,水洒了。
还好周景深并不喜用玻璃和陶瓷杯,而是磨砂的金属杯。
“看来是有些老了。”傅至琛有些不以为然,干脆跟周景深撒娇,“刚才太激烈了,好累喔。”
周景深也笑,嗔怪他,“都说我在上面,你却要我坐下去,现在知道了吧。”
傅至琛朝他抛媚眼。
周景深将放在边的被子拉过来,给他盖好。
傅至琛还要说什么,却是晕晕沉沉地睡过去了。
沈韵如今都还记得看到傅至琛病历时的惊愕。
厚厚的有些发黄的本子上,最开始的是某个部队的军医的记录,再后来越来越杂,问题也就越来越。
只稍微翻了翻,沈韵就觉得,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触目惊心。
她不禁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很沉静,坐在那里,眉眼清朗,隐隐约约有着凌厉。
是个看上去很健壮的男人。沈韵心想。
她翻到最新的那页,看上面的记录,是c市挺知名的家医院,诊断是“失眠”,日期是两个星期以前。
她合上病历,微微靠在椅子上,问傅至琛,“现在是哪里不舒服?”
傅至琛默了会才说道,“还是失眠,而且最近总是觉得脚有些轻,提不上劲。”
“嗯,还有呢?”沈韵边在病历上记录,边问道。
傅至琛看了她眼,“总是做春梦。”
沈韵见识广,不以为然,“哦,这些症状久了?”
“失眠的话有七八年了,都习惯了。这个月,才有了刚才的症状。”
“是头重脚轻?头晕是吗?”
“不是。”傅至琛说,“不是头晕,只是觉得提不起力气来,干什么都像踩在棉花上。”
“手给我。”沈韵说道。
傅至琛把手伸出来放在边的小枕头上,他以为是要把脉。
沈韵却抓住了他的中指,刮起了指甲。
“这是霍夫曼征检查。”沈韵解释道,“如果有问题的话,你的其他手指会屈起来。”
“嗯。”傅至琛回答道,并撇了眼,并没有异常。
沈韵提笔写上检查结果,边问道,“每天晚上都做梦?”
傅至琛怔了下,“是。”
“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回答。
沈韵停笔,抬头看傅至琛。
傅至琛低下头,用低沉而缓慢的声音答道,“我幻想的对象有问题。”
第二天,周景深就去找了黄林教授。
说明来意之后,黄教授立刻就想起来了,“对对对,小沈跟我说过这个病例。”
周景深坐直了腰。
“那个小伙子是当兵了吧,可真是不容易。当兵的都苦啊,那么大强度的训练,般人都受不了。”黄教授回忆道,“我记得那病历上记载他受的伤,满满当当的,数了下,不同的部位都不下百处呐。”
周景深不知该作何反应。
傅至琛身上的伤居然有这么吗?他们做过了那么次,每次他都极其欢愉,但却粗心到对爱人身上的伤痕毫无发觉。
“这些都不是问题。”黄林教授说道,“我现在担心的是这个小伙子以后的身体。”
“为什么?”周景深开口问道,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是哑的。
“燃烧生命这个说法听过吗?就跟根蜡烛样,想要烧得旺,就得加快烧,但蜡烛就那么点,烧完了就没了。”
“我不明白…..”
“我看过病历,他有七八年的时间都处在强度训练中,本来底子就不厚,而且来自外界的压力又太大,那段时间对他来说,每分钟都处在消耗里,看着是壮了,但人都快磨没了。”
周景深想起了昨天那个掉落地的杯子。
那些所谓的外界的压力,有少是来自于决绝的母亲,守望的弟弟,还有冷漠的父亲?
周景深默默地听着,黄教授还在继续分析病情,“他的主要症状是失眠,之前在部队的时候可能还不明显,因为训练强度太大了。但在退伍之后,这个症状就十分明显了,尤其是最近半年,几乎都没有睡过,体重也下降了。至于那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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